第三十二章 午夜时分

　　
这又是一个冬天，冬天我知道对我意味着什么，总是能让我遇见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所以我对于冬天是没什么好感的甚至讨厌。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能让我遇见什么。
今天是老哥的生日，唱歌是避免不了的，老哥的那些好兄弟我也几乎认识，小时他们喝醉酒总是我来善后的。所以他的死党我几乎认识。巧的是今天是老哥的生日，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俩就差一天，也不是每年都这样，可能今年闰年。我问亚，我明天生日，该怎么办？我得到就是一句，那你想要什么？显得特别的不情愿。我也没再追问下去。我从小到大没有生日这个概念，也没过过什么生日，我的生日是一个特别的日期，9月18日，九一八这是个难忘的日子。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个特别的时间出生。也许我是来拯救世人的，也可能是给世人带来灾难的。
今天老哥做东，老哥也没请多少人，也就是平日常见的，也是老哥比较铁的兄弟。到场的有，牛皮王江哥，罗大炮，兵哥。其他的我不怎么熟。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桃姐，桃姐的妹妹小倩，亚必须到的。吃过晚饭，老哥叫几个人先去，他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四个一前一后的。一路上我找很多话题和亚聊，亚似乎在听，看起来也不怎么高兴，可能是我说我生日的事吧。也许是我某个地方惹她不高兴了。太难伺候了，因为今天是老哥的生日，我不想她缺席，所以不敢惹她。
“你们先上去，我和你桃姐在这里等小倩，她不知道，好。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没啊！你高兴就好。怎么这样说，你不高兴，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亚瘪嘴说到：“你哥生日高兴点，哦！那你也是，别那么多压力。有什么压力把它释放出，这样会好受些。我自己知道。哦！”“您好请问是定包厢吗？已经定了，那请问是哪个包厢？A888好的，您这边请。”果然是熟悉的环境，好久没来了，也不算好久，一个星期一次吧。我们是最先到的，其他人都没到，这酒堆得有些吓人，“这是要往死里整么？”我笑笑说，亚也只顾着看手机。选着角落我们坐下来，坐着有些无聊，我故意去找亚聊天，我问她，“你想吃什么？我要一瓶矿泉水谢谢。”她这句谢谢让我摸不着头脑。奇葩的女友。今晚她的所作所为我真的很不爽。很想一巴掌把她拍死算了。可这只能是想想。除非她是。。。。。。
陆续的老哥朋友都到齐了，见人齐了，老哥站在中间说到，今晚大家玩得开心些，不醉不归。牛皮王江哥顺声说到：“今晚张公子买单，咦！”场上一片嘘声，那今晚我们不客气了。要让“张疯子破费了，别叫那个外号了，超哥早就退出江湖了，叫超哥！”兵哥在一旁说到，老哥具体当年有多牛逼，我想在场的人都知道。ktv门口停着很多都是摩托车，比如雅马哈之内的。唯有老哥那辆红色的小车比较显眼。早就停在门口了，我们从家来是走路来的，也不知道老哥什么时候去开的车，我也不知道他车停在什么地方。我很少见到这辆车。这么久我只见过一次，就那次和刀疤强交手，我们去游玩他开过一次。多半都是骑摩托车。他的朋友几乎都是骑摩托车并且价格也不菲。可见他们那代人对摩托车的喜爱程度。
老哥起身说到：“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女朋友,超哥你换口味了？别乱说，我女朋友还在读书，不好意思，嫂子我口无遮拦你别当真。超哥是很痴情的，好男人，罗大炮你别解释了，越说越离谱。”桃姐到是很大方的站起来。“没关系，以后在街上看见了别装作不认识哦！嫂子那么漂亮怎么会不认识。张剑过来，这个我想就不用我介绍了吧。”老弟是后来到的，坐在我旁边。“这两个是我弟弟，张剑，张卫，也都是学生，今晚别找他们喝酒。”亚坐在我右边。“他右边是她女朋友，不可撩哦！张剑都这么大了，下面一群男的说到，”“那时还是一个小小的，我们喝酒醉的时候，都是他照顾我们的，现在都谈女朋友了。读高几了？高三了，那马上就考大学了，别学你哥哦  ！他还不是你们捧上去的，以后多多照顾小弟。必须的”罗大炮说到。这种场合其实我不怎么喜欢，我喜欢唱歌，但不喜欢人多，就三两个好友那种，我比较喜欢安静。牛皮王向我和亚靠近，对亚说到，“美女喝一个呗，江哥她不能喝酒的，我陪你喝吧，你不用，我只和美女喝，我表示无奈”要不是老哥生日，我早就一拳打去。“我说到，江哥你这叫强人所难，一点点都不能喝吗？她喝不了。张剑她是你女朋友吗？亲她一个，你不亲，我来亲了。这就是我讨厌二流子的原因，说话永远不着调。“过分了哦!哥。”我知道这些江湖小混混就是这个样的。没办法我还是亲了亚一下。接着我自己吹了两瓶酒。牛皮王也没说什么。竖起大母子，继续找别人喝酒。亚脸都红了，我知道她也不喜欢这总场合。但也没办法。这种场合一年也没几次。老弟更不用说了，他最讨厌这种场合的。
切完蛋糕，好多人都相继离去，本来我也不想待太久，今天心情确实真的很糟糕。啤酒一瓶一瓶的下肚。亚一个眼神的看我，也不说一句话，老哥一直和桃姐去招呼那些兄弟。老弟切完蛋糕就离开了。凌晨0点剩下没几个人了，在场的就小倩，亚，老哥，我，和小倩的几个朋。其他人都说有事离开了。ktv突然安静下来有些不习惯，亚今晚只抱着那瓶矿泉水。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怕我醉了好送我回去，其实压根就用不着。我酒量好得很。到k吧我点了一首六哲的《喜欢你》在场的人都知道我是唱给谁听的，只有亚装作没发生什么似的。下歌台我故意离亚远些。桃姐坐在我旁边说到：“你们俩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亚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坐在一起把话说开吗？我可不希望你们俩发生些什么。我和你哥这么大的差距都还能坚持，你们俩没理由啊！我不想看到亚妹难过，也不想你郁郁寡欢，唉~感情的事得靠自己，你是帮不了的。好好的把话说开就行了。嗯！”我还是死皮赖脸的坐回亚的身边。现在在唱歌的是小倩。我也用同样的表情看着亚。老哥喝得太多，躺下了。靠在桃姐肩上。这个场合显得十分的尴尬。
见亚想睡觉了，我轻轻的将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这样的动作真的好久没有了。看看手机快到凌晨1点了。我对着桃姐说：“这么晚了，要不。。。。。。你问问小倩她们。嗯！我也觉得太晚了”桃姐和小倩说后，我们准备离开包房。老哥是不能开车，只能骑摩托车，最近查酒驾特别严。摩托车可以走小路。老哥说先送桃姐和小倩回去。正好我也想和亚走走。这边离我哪儿有点远，离亚住处也远。
街上空无一人，几处路灯乎明乎暗的，我知道今晚是逃不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我酒也喝了不少，亚扶着我走，我比亚矮些，所以我只能抱着她的腰走。我不敢睁开眼睛走，我真的实在不想看到不想看的东西。亚以为我醉了，用力的扶着我，我也非常珍惜这个机会。冷风一阵一阵的刮，似乎要下雨了。下雨来了。够腿子的也不说快点。下雨了要把我们淋成落汤鸡不可。“亚!是不是下雨了？嗯，那把我外套顶起呗！一下我哥就来接我们了。不怕，雨不是很大，你怎么样了？头痛不?也不知道少喝点。那你又不劝劝我，我怎么劝？你又不给我机会？我再等你劝我啊！你不劝我就一直喝。喝!喝!喝死算了。”这么一吵我就没作声了。
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什么，不远处有个小男孩抱着一个足球在路边踢，Ma的什么时间了，还不回家，我故意装作没看见，闭着眼睛走。“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紧张，抱我这么紧干嘛？走，快点走，发生什么了？没什么，听我的就是，我们从走，到小跑，亚也没再问为什么，跟着我一起小跑。边跑边说，太晚了不安全。你不害怕吗？怕什么？又不是没路灯。”这里的路灯太奇怪了，一下亮，一下暗下来。亚胆子也大了，这都吓不到她。
来到亚鲁王广场，遇到几个二流子，打着口哨，还出言不逊，说“美女，你咪咪带掉了”老子真想taMa的一脚踢去，无奈他们人太多，只好认怂。低着头走，尽量避开他们。一路走来是人的，不是人的，我都看得清楚。今夜有雨而且又那么冷。是最容易看到的。只要我不主动说话，那些东西是发现不了我的举动，我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然而他们不知道我能看到他们。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我为什么会看到他们，难道我封印解开了？我不明白。越走越远。老哥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来接我们。真有骂人的冲动。我摸摸亚的肩，有些湿了。“亚你会不会感冒?你说呢？对不起，说那些干嘛？哦！”又一次陷入尴尬之中。雨是越下越大，庆幸的是我的外衣够大，刚好遮住我们俩。
路越走越黑，突然一道亮光射到我们面前，是老哥。“你是不是迷路了？不是刚刚多讲了一下。上车上车雨太大了。摩托车坐着真的挤，我坐老哥后面，亚坐我后面，我紧紧的抓住她的腿，生怕老哥开太快亚摔下来。一路真的好多“脏东西”这条街以前一定发生过很多怪事。我再也憋不住了，向老哥问到：“哥这地方是不是发生过很多事，嗯，你怎么知道，再过前面就是烈士墓，烈士墓对面那座小山上，以前就是打头的地方，有名有姓的，有人来领。没名或者没人来领的，就随便埋了。以前砍头还问人要不要留皮，留皮?什么意思?就是头要不要挂着不全分离。你们俩别说了好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亚在后面说到。“好，不说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刚刚走的那条街，是不是?对，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俩会走那条街。我们乱走的。那条街最乱了，以前砍架都发生在那条街，说也奇怪，那条街的路灯换了好几次，就是不亮。那条街以前被称作“死街”不说你也明白啥意思。”“求求你们别说了，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送亚到住处，她很害怕，我让她洗洗热水澡。看着她入睡我才离开。我要求老哥再到“死街”逛逛，打死老哥都不去。我其实很想明白街上为什么有那么“脏东西”。
老哥不去，我也没办法，其实我心里也害怕。想借老哥壮壮胆。“别折腾了，现在都几点了，你们好不容易有个周末。别浪费了。好吧！我们回家吗？嗯！”家里房子建好了，由于家里欠账，老爸们又去广东了，现在就我们三兄弟在家。就是还没装修。“你有钥匙吗？有。”来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一直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切，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一直折腾我到凌晨五点才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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