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推倒
王者风一笑过后,没再理会郑则,而是转身和古璞说道:“何必和傅先先一般见识?你也知道她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想到做到,没头没脑的,可不象你一样冰清如玉,和她生气,是自己气自己,是赔本生意。”
古璞本来性格就有点简单,气来得快也消得快,被王者风一逗。又笑了:“尽胡说,生气也能是生意小还要算算是不是划算?那你说说,她睡你床上,你是沾光了,还是她占了便宜了?”
“古璞吃醋了。”王者风偷眼看了郑则一眼,见郑则脸色不太好看,心中就有了计较,就笑:“女人上男人的床,谁吃亏谁沾光,想都不用想。”
古璞立刻又生气了:“色狼。不理你了!傅先先是什么人,你也要?也不想想要不是她害你,你怎么会在医院里?你气死我了,从现在开始,我和你绝交。”然后冲郑则一瞪眼,“你怎么还不走,别当电灯泡行不行?”
郑则微带怨恨地看了王者风一眼,又对古璞报以一笑:“古璞。爷爷让我们多相处相处,你也不要太任性了。”他又转向王者风,笑问了一句,“王区长的夫人没在医院照顾你?”
王者风知道郑则的意思是提醒古璞一个事实他是已婚男人!王者风有不以为意,答道:“今天刚回明州,怎么,郑先生是在追求古璞了?”
郑则点头承认:“家父和古爷爷私交不错,就有意撮合我们。我一见古璞也是心中爱慕,希望你替我劝劝她收收心。听古爷爷说古璞比较听你的话,将你当大哥一样看待。古璞年纪也不了,有时比较任性,以前多承你照顾的地方,我替她谢谢你。”郑则倒是挺会大包大揽,几句话一说,就以古璞男朋友自居了。
王者风倒没有说什么,古璞就毫不客气地哈了郑则一句:“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我?真滑稽,真可笑!”然后又用手一指门口,“你可以走了!”
郑则一脸愕然:“你!古璞,明明你是叫我陪你来的,你不能用人在先不用人在后!”他尽管喜欢古璞追求古璞,也是有身份之人,不能忍受被古璞呼来喝去。
古璞今天带郑则同来,其实本意是想气气王者风。两天来王者风左拥右抱,左有梅里,右有云菡烟,她根本就凑不到近前,只能躲在一边芒闷气。正好有人介绍了郑则和她认识,她就诚心要让王者风看看,她也有人疼有人爱有人追求,不成想一进门没发现王者风,却发现了睡在王者风床上的傅先先!
古璞差点没有气得掉了眼泪,就和傅先先吵了几句,却又吵不过傅先先,眼下又见郑则以她的男朋友自居,就更让她心中有火,冲郑则哼道:“我就利用你了,怎么了,不服气?不服气就到下马区投资一座白色家电生产基地,就建在新型建材厂旁边,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或许等我什么时候高兴了,会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哼,别以为你有一个有钱的老爸,你自己就有本事了。在我眼里,富二代除了会花钱和泡妞,其他方面一无是处!”
郑则受了刺激,一咬牙:“我如果真能在下马区投资一座白色家电生产基地,你会答应做我的女明友?”
“不一定答应,但至少会考虑考虑。我喜欢有志气有做为的独立的男人,有一个有钱的爹不是你的错。把你爹的本事当成你的本事,就是无能的表现了。”古璞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劲儿,和郑则打赌置气。
“好,你说的,我记住了!”郑则一脸坚决,伸手和王者风握手,“王区长,等你病好之后,我们在下马区再相见。”
说完,大步流星推门而去。
王者风伸手一笑:“你也不送送郑则?”
“随他去。”古璞依然气呼呼地说道,“你不也是没有送傅先先?你和她都上床了,她走你还不送,我凭什么要送郑则?”
“应该说,是傅先先上了我的床,和我和她上床是的个概念,包含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所产生的后果也有天渊之别。”王者风笑眯眯地说道,“古璞,你的态度不太正常,是不是吃醋了?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我没吃醋,我吃酱油了。”古璞伸手从桌子上拎过剩下的半只烤鸭,赌气地扔到了垃圾箱里,“不许吃她送的东西。”
傅先先是蛮横大胆,古璞是小女孩心性,王者风被她两人折腾得干脆无计可施了,只好说:“好了,好了,我还没有吃中午饭,你觉得什么好吃就帮我买一点回来,我可不想再吃医院的饭菜了。”
古璞又狡黠地笑了,点头说道:“我买什么,你吃什么?一言为定?”
结果古璞买回来了两份肯德基套餐,还是王者风最不爱吃的奥尔良烤鱼堡,王者风本想直接扔掉,奈何古璞非逼他吃完,他就只好忍着鱼腥味吃完,有愤愤不平地说道:“在古代,为官之人都不吃鱼,就是富裕人家也只吃牛羊肉!”
古璞终于又恢复了烂漫的天性,高兴地笑个不停:“就害你。”
王者风大惊:“饿死事失节事大,我宁死不屈!”他生平最不爱吃带鱼,最受不到海鱼的腥气。有一次和古璞一起吃饭,他不碰所有的鱼类一下,就让古璞记在心里。
“那你还敢不敢和傅先先眉来眼去,勾答成奸?”古璞念念不忘傅先先。
“不敢了。”王者风知道古璞心思简单,就得靠哄。
果然古璞立刻眉开眼笑了:“这还差不多,暂时饶你一次好了,本姑娘心肠最软了。”
古璞一直陪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她拨弄了半天饭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王者风就问她在想什么。古璞红了脸,瞪了王者风一眼:“女孩子的心事,不要随便问。”
王者风就闭了嘴,故意不问。果然没过多久,古璞忍不住了,吞吐了半天,有冒出来一句:“先声明,你不许笑,也不许有不好的想法,男人和女人那个了之后,是不是关系就不一样了?”
王者风一愣,古璞心事挺重,都在乱想什么?他就不解地问:“男人和女人那个了之后,也不一定关系就和以前不一样。那个不是关键,关键是两个人之间的感觉。”
王者风的话是由衷之言,他和芦军苗之间突破男女界限之后,也没有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何不同,只是芦笙的出世有让两人之间有了维系的纽带。
“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古璞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双目如霎,紧盯着王者风的眼睛不放,“说实话,不许避重就轻。”
“那个,”王者风有点挠头,“你可爱又伶俐,活泼又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古璞乐不可支:“那你见了我会怎么样?”
“我一见你就发呆。”王者风都快被古璞追问得没词了,幸好古璞、及时地闭了嘴,不再多说。只是眼睛眨了几眨,看了王者风一会儿,脸悄悄地红了。
晚上古璞非要留下来陪王者风,王者风不肯,虽然房间足够大,有单独的房间,但古璞毕竟是妙龄少女,就劝古璞离开。不料古璞非要留下不可,还说不答应她就将傅先先在他床上睡觉的事情到处宣扬,王者风就妥协了。
一妥协,就出事了。
半夜里,王者风迷糊中醒来,上厕所。最近在医院里万事不用操心,吃得好睡得香,男人的生理机制就旺盛,就站了半天没有尿出来,憋得难受了一会儿,有放松了下来,总算放了水,长出了一口气,就往外走。
刚一迈步,脚下一滑,就摔了个屁蹲。虽然摔得不是很疼,但又牵动了背后的伤势,还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有发现地上水汪汪的一片,应该是古璞洗澡之后遗留下来的洗浴液洗发水之类。比较滑,有让他不小心摔倒。
王者风苦笑,没来由想起了冯个朵。众多女子之中,最细心最体贴的还是冯个朵,谁也不及她,就连最温柔的梅里,其细心周到也不及冯个朵的一半,象脚下积水的小事,在冯个朵眼中就是天大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王者风扶着门把手站了起来,就向外走。刚迈步脚下就又被绊了一下,然后就又向前扑倒,正好古璞听到声音,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刚来到卫生间门口,王者风向前扑来,无巧不巧,古璞就先被王者风一把抱住,然后就又彻底推倒。
和上次被杜衡推一把时一样,王者风压在古璞身上,嘴对嘴。各部位对准各部位,可以说,两人的姿势不是无比暧昧,而是完全地一上一下的标准演练。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王者风还好,至少还穿着内蒋,古璞则是未着寸缕,散开的睡衣里面,真空毕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王者风面前一不仅仅是暴露,还被王者风抱了个严严实实!
原来古璞喜欢裸睡,她听到声音之后。只来得及裹了一件睡衣就跑了出来,连扣子都没有系。结果被王者风一扑,睡衣打开,就成了和王者风赤裸相对了。而睡衣垫在身下。反而成为上好的陪衬。因为古璞的睡衣是纯白的丝质料子,飘逸而滑腻,手感极好,古璞躺在上面。通体洁白如玉,双颊红润如花,双眼如水如雾。赤身裸体躺在洁白的睡衣之上,美如梦幻。
王者风压在古璞身上,古璞躺在地毯之上,两人就在门口通向客厅的窄不过一米多的通道之中,在卫生间的门前。上演了一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巧合和巧遇,巧合的是,王者风摔倒。古璞被推到。巧遇的是,古璞真空上阵,王者风也只穿了一件内裤,两人四目相对,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柔软,都愣在了当场。
王者风不是柳下惠,再说就是柳下惠在此情此景之下,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异动和生理上的反应,王者风就嘿嘿一笑,尴尬地说道:“都怪你,洗澡不冲干净水,吹风机用完之后乱扔,看,电线绊了我一下,就出了事。”感觉到了一股蓬勃向上的力量正在奋发。
手被古璞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正放在古璞胸上,就好象故意揉捏一样,古璞就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双臂抱紧了王者风的后背。
古璞一用力,王者风后背吃疼。刚刚支起的身子又压了下来,就和古璞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两人的嘴就严实地合在了一起。
同时,王者风已经彻底完全成了一次艰难的生理反应,雄姿英发,蓄势待发。
古璞完全沉醉了,作为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裸体相对,敏感部位又全被掌控小况且她正对付先先睡在王者风床上大为不满,心里还有争宠之心,再加上此时此亥的意乱情迷,她哪里还把持得住?就在王者风耳边吐气若兰:“你敢不敢?”
不管是不是经历过人事的女人,似子天生都会一个动作,古璞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缠在了王者风身上。
王者风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小虽然还残留着一分理智,但见古璞大胆而挑逗,男人的尊严不能被女人蔑视,他就问道:“敢又怎么样?不敢又怎么样?。
“我告诉爷爷你强迫我”。古璞人如玉脸如花,脖颈之上都浮现一层桃花一样的嫣红,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竖立起来,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眼神更是迷离,连声音都有些飘忽,“我猜你也不敢动我一下,你是一个胆小鬼,前怕狼后怕虎,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唔!”
话未说完,嘴已经被堵上了。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被女人说不行,最怕被连女人都不是的女孩轻视!王者风心跳加快,不是意乱情迷,而是战意高涨,然后就动作熟练地动了三动,然后就听到古璞一声惊叫,然后不多时古璞的惊叫就变成了小声地求饶,然后王者风就咬住了古璞的耳朵,问她服不服,古璞就气喘吁吁地说,服了一半。
天未亮,古璞就狼狈而逃,没敢在早晨的阳光中对王者风说早安,更怕遇到早早过来的云菡烟。古璞走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包好了她的洁白睡衣,上面落红点点,标志着人生之中的一次重大的转变。
不过在古璞临走之前,她咬着王者风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现在知道女人和男人那个了之后,有什么不同了。”
王者风当时躺在床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洋洋地问道:“哪里不同了?”
“男人一开拓,女人才通顺。”古璞也不知道怎么就悟出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道理,她说完之后,又飞快地在王者风脸上印了一吻,“好了,留个记号,走了。”
王者风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明是住院。其实伤势基本上大好了,基本上是在休养,也是在等候局势的一个关键变化点,不想却又不一心收了古璞。想起老古还担心等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会监守自盗,没想到,老古还健在,自己就吃了窝边草,是不是有点太性急了?
也不对,自始至终好象就没有动过要收古璞的心思,昨天晚上的事件,完全是一起没有预谋的意外跌倒事件。至于跌倒之后的推倒绝对是因为地心引力而导致的滑入,和他的主动性和强行进入的意图没有半点关系,他和古璞都是地心引力的受害者。
话又说回来,古璞还确实给了王者风不少惊喜。
不说古璞洁白如玉的身体,就是她一回生两回熟的动作,还有无师自通的配合,就给了他许多新奇和情趣。虽然是一片刚刚开垦的处女地,但因为她的天赋说灵动,就有了可以预见的丰收的前景。
幸亏古璞走得早,她走后不到半午小时,云菡烟就赶到了。她一进门就到卫生间洗手,洗手出来之后,就一脸警惧地问王者风:“昨晚古璞陪夜了?”
“没有。”王者风矢口否认,一脸肯定,“你是鼻子灵还是眼睛尖?”
“哼,做贼心虚!”云菡烟只是闻到卫生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有随口一问,她不是心思缜密的女人。问过之后随即又忘,说道,“有消息说,牛奇请了长期病假。”
“牛奇动了。”王者风眼睛一亮,从床上翻身跃起,“好事,我的病也该好了,再住下去,身上就要发霉了。”
“去,我看你是乐不思蜀有对,连我都觉得女护士漂亮得耀眼,你是男人,更是觉得美不胜收了,是不是?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云菡烟今天心情不错,她回身关好门,随手上了锁,紧咬嘴唇,然后做了一个解衣的动作,“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势,是不是真的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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