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解蛊
而在王府内,褚月涵终于等来了母蛊。
打开盒子,就看到一只还在蠕动的,指头粗细的莹白色大虫,褚月涵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来吧。”
南宫颐看着她的表情,直接就要替褚月涵拿出那叫她恶心的虫子。
“王爷,还是我来吧。”
振作了精神,褚月涵拒绝了南宫颐的帮助。毕竟这要用到针灸,而且母蛊大多都有毒,她害怕会误伤到南宫颐。
见褚月涵坚持,南宫颐也就没再动作,放下已经抬起来的手,沉默的看着她。
褚月涵先用银针扎了一下瞑枫的手指,放出了墨绿的血液。
显然,就是从这里下的蛊虫。
她伸手将母蛊抓起来,放到瞑枫正出血的指头,只见母蛊开始大口吸食着那墨绿的液体,很快,瞑枫的手就开始消了肿,没有之前那么肿胀。
流出鲜血也逐渐变成了红色,最后,母蛊不再动弹。
“好了,蛊虫应该已经被母蛊吸食出来了。”
褚月涵看着吸食完毕的母蛊整整大了一圈,还泛着淡淡的绿光,不再动弹,一时间有些不敢伸手去触摸。
犹豫之间,她拿出银针和丝线,一根飞针过去,母蛊直接被褚月涵用丝线缠绕得严严实实。
拉着丝线,褚月涵来到院子里,将母蛊丢进火盆之中。
“王爷,可否帮我把瞑枫扶起来?”
因为这里没有别人,褚月涵也不方便动手,所以这种事,只能劳烦南宫颐了。
南宫颐并未多言,走上前将瞑枫搀扶起来,然后看着褚月涵,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还请王爷帮我控制一下瞑枫的四肢,我要为他施针运气了。”
长时间被封闭了穴道,即使是习武之人,身体也有很大的损耗。就算瞑枘现在就清醒过来,但他被封闭了太久的穴道,也够痛苦的了。
褚月涵现在就是要为他打开穴道,然后将他身体的气脉疏通,将他的痛苦降到最小。
南宫颐依言,将瞑枫的背部对着褚月涵,然后四肢对着自己。
在两人的配合之下,瞑枫的状况被稳定了下来,现在就等他清醒过来,然后再喝两碗补血运气的汤药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辛苦了。”
南宫颐看着一脸疲惫的褚月涵,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犹豫了许久,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王爷客气了,瞑枫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待会儿他醒了再喝点补汤就好了,我去看看晚儿。”
晚儿大多是外伤,而瞑枫中的又是蛊毒,一般的大夫也都不好处理,所以也只能让褚月涵辛苦一点,两边跑了。
“嗯。”
南宫颐淡淡的点了点头,目送着褚月涵走出去。
褚月涵前脚刚离开,瞑枘后脚就到了。
“主子,大哥怎么样了?蛊毒解开了吗?”
瞑枘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瞑枫,再抬起头,并没有看到褚月涵的身影。
“已经解开了。”
看着瞑枘一脸关心的样子,南宫颐也就直接告诉了他结果。
“哦,对了,主子,晚儿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瞑枘将瞑枫的脸和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确实是有些不太一样了。这才安心下来,然后就忍不住关心起未来的嫂子。
“月涵过去看了,都是些外伤。”
南宫颐也不清楚晚儿到底伤势如何,面对瞑枘的问题,他不想再回答了。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瞑枘见南宫颐要走人,赶紧就抬头问道。
“你照看好瞑枫。”
南宫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独留瞑枘一个人坐在瞑枫的床前。
“老大,弟兄们可都等着吃你的喜糖,喝你的喜酒呢!你不醒过来,谁去照顾晚儿啊?你还真的打算让小姐亲自照顾她啊?就不怕王爷一气之下把晚儿和你一起扔出去?”
瞑枫清醒的时候,他可不敢这般造次,如今看瞑枫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那他要说什么,还不都是随自己高兴?
又到了月中的早朝,因为苏重情况特殊,平日里大臣们的奏章都送往摄政王府。而早朝,也就从制度中规定的每月十五次,改成了每月九次。月初、月中、月末各三次。
今日是三月来的第一个早朝,距离瞑枫中蛊,刚过去两日。
“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便退朝吧!”
太后一直关注着南宫颐,发现他一直不曾开口说话,心中惴惴不安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大半,见苏重就要坐在龙椅上睡着了,她也不愿再多待,便想要退朝离开。
“太后,本王有事启奏。”
南宫颐站出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太后,这让太后觉得周身都生出了寒意。
“王爷有事要说,不如退朝了去御书房说?皇上现在乏了,就先让皇上回去歇着吧!”
太后不敢面对南宫颐的神色,就想要借着苏重赶紧离开这个太和殿。
“让李公公将皇上带去休息便好,太后坐着听听,又有何妨?”
南宫颐是下定了决心要和太后对抗到底,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大殿之中的大臣们对于南宫颐和太后之间的不对盘,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纷纷很是自觉的没有插入其中,一个个都静默的看着二人之间的斗争。
而唯一知道其中缘由的褚廉,此刻正告病在家中休养。没有人出来为太后解围,面对态度坚决的南宫颐,太后一时静默,竟然不知该如何来应对了。
“本王今日,只是想要请教太后。这大胜的制度里,对于用蛊毒之术者,是如何处置的?太后垂帘听政这么些年,对大胜的制度,应该也是很熟悉了。”
南宫颐笔直的站在那里,眼睛寸步不移的盯着太后。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此刻的太后只怕是早就被杀了千万遍了。
“对于用蛊毒之术害人者,自当是应该处以火刑。”
太后看着南宫颐的眼神,一时间不寒而栗,双手不自觉就在腹部收拢、握紧,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却毫无察觉。
“那王子犯法是不是与庶民同罪呢?”南宫颐说着,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今日他的脾气和耐性,是真的太好了。
身边的大臣们都觉得意外,平日里南宫颐可不会说这么多话的,一般都是简单的一个语气词,或者一个眼神,就能够说明问题了。
今日他怎么一反常态,问太后这么多问题?还都是一些十分浅显的问题。
还是说,这是南宫颐在和太后暗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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