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不过是寻个由头,过来找她不痛
南弦疑惑地看着时慎霆,“深夜来访,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时慎霆的手中抖出一封状子,“这是你写的?”
南弦看看那一封熟悉的状子,她摇头,“弦儿不知这是什么。”
时慎霆嘴角微微的勾起,“不承认?”
他将状子拿上前一些,用轻飘飘的薄纸轻轻的刮动着南弦的脸颊,薄薄的纸张微微往下滑落,在她弧度优雅的脖颈上,引发一阵颤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可是你写的,你想做什么?”
时慎霆的声音喜怒不明,
“京左营的营长与京右营营长家的娘子私通,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南弦的心口起伏着,修长的脖颈上肌肤细腻,虽然时慎霆用状子纸戳着她脖颈的力道并没有多大,但南弦无端觉得这状子纸就仿若一把利剑那般。
倘若她的回答让时慎霆不满意,保不齐他就会割破她的脖颈,让她血溅当场。
南弦锁骨起伏着,“我有几名下人常年混迹在市井,对于此事自然知晓。”
“那这又与你何干?”
时慎霆缓缓的滑动着手中的状子,这状子落在了南弦起伏的锁骨上,虽然光线暗淡,但越是这般朦胧的可见度,越发衬托的南弦肌肤细腻白嫩。
她实在是太瘦。
时慎霆心中突然浮现了这一想法,这般瘦骨嶙峋的女人,若是将她抱在怀中摸在手里,岂不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时慎霆眼神暗沉,晦涩不明。
南弦轻轻的答道:“只是心中觉得这般不对,因而想要将此事告知给京右营的营长知晓,让京右营的营长管一管自家的婆娘。”
南弦轻轻的咬着下唇,时慎霆拿着状子纸,用那薄薄的一片纸轻轻的戳着她的锁骨。
就好似一只蝴蝶在她的锁骨上轻咬着。
南弦心中晃动的厉害,她急于结束这种审讯般的问话,便是问道:
“五殿下日理万机,这状子是如何到的五殿下手中?”
这会子她也不否认这状子是她写的了。
左右时慎霆人都到了她的床边,定然是有这个证据,证明这状子出自她的手里。
<div class="contentadv"> 南弦再否认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说不定反而会将时慎霆给激怒。
现在这种局势南弦有预感,若是她不表现的乖巧听话一些,还不知时慎霆会做出些什么来。
时慎霆声音暗哑的说,“京右营中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南弦垂目思索着时慎霆这话意思,是不是说京右营是时慎霆的势力范围?
她琢磨着时慎霆如今的势力得有多大了,从以前的种种细节来看,似乎时慎霆手里还握着殿前司。
可是明明崇明帝并没有给时慎霆任何的权利,自时慎霆从边疆回来之后,只在帝都城中挂了个闲职而已。
嗯,其实七皇子时衡也是一样,也不负责什么具体的事务。
这是崇明帝对于自己儿子的防备,不光光时慎霆如此,其实所有的皇子都是一样。
所以时慎霆是从什么时候起,把殿前司与京右营握在手里了的?
这话南弦没有问出口也不敢问时慎霆。
上辈子的惨痛教训教会了南弦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该她管的不要管,不该她打听的,也不要随便打听。
“说来也是巧了,近日一直管着帝都城外的京左营,突然跑到了帝都城内寻衅滋事,说是捉拿什么贼人。”
时慎霆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他们将帝都城内的一家医馆砸了个稀巴烂,还把人家当堂坐诊的大夫给打了一顿,当天晚上揭发京右营的婆娘与京左营的营长私通的状子,便塞到了京右营营长的坐骑马鞍上。”
“我也是奇怪,便着人查了查,竟然将你这幕后写状子的人给揪了出来。”
说着,时慎霆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他看着用锦被把自个儿裹了个严实的南弦,
“你说这小医馆被砸与你有个什么关系?你这是在替这家小医馆打抱不平?”
他收起了手中的状子纸,一双犀利的眼眸在朦胧的光线中,死死的盯着南弦,仿佛从南弦的细微表情中,就能够察觉出南弦是否敢说谎。
南弦垂目干脆老实说,“这小医馆是我的产业,京左营的人把我的医馆砸了,我自然是要借机报复的。”
“原来是这般。”时慎霆表情不变,似乎对于南弦的这答案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实际上时慎霆早已经将个中缘由猜了个七七八八,之所以来问南弦也不过是寻个由头,过来找她不痛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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