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57章这座小山坡很是陡峭。……
陈戎的手指放肆。
倪燕归的外套被丢到一边, 衣服被下至上拉起，从她的头上套出以后，卡在手肘上。之后, 她被自己的上衣束缚住了。
她背向他。双手高高抬起，趴在墙上。手臂不小心撞到灯的开关，一连按熄了两盏灯。
玄关和床边暗了下，亮的只有窗边的落地灯。影子投在墙上，边界模糊。
倪燕归仰着头, 黑亮长发被拨到了右边。
他时不时烙下印记, 在她左肩胛的刺青上。
太痒了, 她“哎哎”想笑。
他用食指在她的唇上点了点。
她一口咬住, 子靠在他的胸膛。
她柔软, 他却相反，用着拆卸筋骨的力气, 要将她就地正法。
倪燕归记忆重现了。上次在酒店，他和现在一，如一只蛰伏已久的兽。
陈戎用唇代替了自己的手指。
她在他的一系列动作，失了主动权, 无法抵抗。一吻结束。她的上衣终于从手腕处解了下来。
之后，跌落在柔白的被褥。
陈戎低低地说：“倪倪, 多陪我一会。”
倪燕归捏起他的脸颊。
眼镜早被丢了。他漂亮的眼睛满是火光，光里映着她的影子。她的手指向下，从他的眼，到他的鼻, 到他的唇，无一不『迷』人。
房间里除了呼吸，剩下的是肢体语言。
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 给干柴烈火的空气浇下一盆冷水。
倪燕归发出扫兴的叹声。
“要接吗？”嘴里吃着东西，陈戎的话不是清晰。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时钟一会，才看清，十点多了。她恍然：“我说我出来一会儿，估计我爸妈担心我。”
陈戎拨开她凌『乱』的发丝，调整了一下：“我给你拿手机。”
他的外套丢在地上，深黑薄衣被她掀到一半。他坐起来，拉下了衣摆。
倪燕归感觉，有影子在他后腰一闪而过。她看不真切，也没在意。
这通来电，果然来自她的父母。
“喂——”她开口才知道，经过刚才的混『乱』，她的声线变得娇滴滴。她咽了下口水，气沉丹田：“喂。”
杨翠倒是没听出之那声的端倪。“什么时候来？”
“啊，就了。”倪燕归随口说，“柳木曦，你小心车。
的。妈，你快就能看到我了。”
为了避免电话那头听出什么，陈戎坐在床沿。
倪燕归挂了电话，用膝盖跪着爬到他边，一把抱住他：“戎戎，我要家一趟。”
“嗯。”他低了头。
“可惜了。”她的手指在他锁骨处抠了两下。
他的喉结滚了滚，连忙捉住她的手：“别动。”
倪燕归说：“我爸妈大概十一点多睡觉。”
陈戎听出什么，眼睛亮得『逼』人。
她神秘兮兮地说：“等他们睡了，我再偷偷出来。”
“倪倪，你说真的？”
“当然真的。”
陈戎的气息至今还没平静，他压住她，吻了又吻。手穿过她的头发，扣住她的脑袋，他不舍得放手，沉着嗓子说：“一定要来。”
倪燕归伸出尾指：“，跟你拉钩。”
拉上了钩，陈戎克制地说：“到此为止。否则你走不掉了。”
她笑：“来继续。”
他给她梳了梳头发：“嗯。”
他捡起她的衣服，直勾勾望着她。他没有避。
她就当着他的，一件一件穿。
反而是他闭上了眼睛。但画留在了心里，一幕幕，铺天盖地。
倪燕归瞥到了一座小山坡。“戎戎，我抱歉……”
“没事。”陈戎靠在墙上。
“你这……怎么办？”
“我静一静。”陈戎直接躺在了床上，从坐姿变成平躺。
倪燕归发现，这座小山坡是陡峭。她怜惜他：“等我来噢。”
她收拾了。要开门的时候，想给他一颗定心丸，说：“戎戎，我真喜欢你。”说着，她开了门。
门板开了不到十厘米的缝隙，“砰”一下，又被关上了。
陈戎刚才一跃而起，大步过来，一手把门按了。
“倪倪，我抱歉。”他从背后搂住她，长叹一声，“如果你不说那句话，我觉得我可以忍到你来。但是——”现在晚了。
他捉住她的手：“时间紧迫。先给我一碟餐小菜，行不行？”
她的男朋友，向来是霁月光风，不沾人间烟火气。但这时，他在请求，浑上下藏不住他的本能。
“我给你弄弄。”她也担心他的小山坡堆着堆着，炸了。
路上，倪燕归用手指在鼻子刮了下。
一刻。
陈戎抓着她的手，放到洗手池。
她说：“你的味道全没了。”
“别说话。”他用洗手『液』，把她的手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临走时，她又说：“对了，刚才小山坡被推平了，之后还能重建吗？”
他看着危险：“你试试？”
她自己比了手势：“嘘。”
先因为意『乱』，倒是没有注意，今天的陈戎比较接近那天失冷静的子，冷峻漠然。笑容没了。
不过，被小山坡折磨的男，大多没有脸『色』吧。
倪燕归是跑的，早知不穿高跟了。差点崴脚的时候，她遇到了熟人。
林修从对走来，拎了购物袋，晃来晃。“哟。”
“哟。”她把双手『插』进衣兜。手是洗过了，而且洗得干净，但她多少会心虚，深怕林修闻出味道来。
幸，小区园林景观优美，花香扑鼻，她稍稍放心了。
“啊，燕归。”林修突然喊。
把她吓一跳：“什么！”
“正，有事。”林修说，“今天我妈起她的那两份礼物，我想蒙混过关，但是被她识破了。她指控我践踏她的心意，我怕了她。所以，麻烦你把礼物追来。拜托了。”
“我的那份也交给你？”倪燕归求之不得。
“我妈的子神秘，又不肯细说，非得我自己拆。”
“东西在我男朋友那，他再给你。”
“一口一男朋友。”林修拿出一袋零食，向她丢过。“你俩才认识月，别陷太深。”
倪燕归伸手接住了，揣进衣兜，说：“我和他可不止认识月。”
“以见过？”林修顿一下，“哦，对，陈戎入过你的梦。”
“我告诉你一秘密，陈戎是我们幼儿园的小白。”四舍五入，算是儿时玩伴了。
“小白？”林修差点趔趄，“被你掐脸的小白？”
“这叫姻缘一线牵。”
“哦。”陈戎是小白？那是遥远的过，林修无从考究。
夜晚，倪景山和杨翠房休息了。
倪燕归从书包里拿出上次超市买的套子。又等了二十分钟，蹑手蹑脚，出了家门。
她做了伪装，戴上帽子、口罩。一路畅通无阻。
她敲了客房的门。
门开了。
陈戎洗了澡，『毛』巾搭在肩上，头发半干。他看她一眼，床边擦头发。
“戎戎，你才洗澡。”她以为，他会在之的时间里做足准备。
“半小时洗一次。”停顿数秒，他补充说：“冷水澡。”
或许真的冲了次冰寒的冷水，她看他的人是挺冷的。自家的男朋友失冷静的时候，就是这幅人勿近的子。
倪燕归脱了帽子和口罩。蹦跳两下，抱住他的腰。
“这次有多长时间？”陈戎提。
“到明天早上六点吧。”一次，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忘了，“戎戎，你还有穿腹肌神器吗？”
陈戎说：“哪有人会穿那东西跟女朋友做的。”
她拍拍他的腰，结实得可以。她的手滑进，触及那一片紧实的肌肉。皮脂较薄，用手指按下，能感到内里的强大。她呢喃着：“才三月，你就能练成这，真是刻苦噢……”
“嗯。”他任她在他腰上胡作非为。他也懒得披什么伪善的外衣，低头掠夺。
倪燕归扯起他的衣摆，望一眼。眼睛所到之处，扎实的腹肌漂亮匀称。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腹肌线上：“比起上次见到的腹肌神器呢？”
倪燕归冒出一荒诞的念头——陈戎或许是照着那神器练的。她用骨节勾动肌肉线条的凹处：“戎戎的就是最棒的。”
她对爱情，不是以貌取人。林修的外貌不是差的，他介绍过来的，也有帅哥，但她独独偏爱陈戎。
她对陈戎没有苛刻的要求。就算他练不成肌肉，他也是她的男朋友。如今，她更正一下，腹肌结实的陈戎，更是她的男朋友。
她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再睁开时，眼波流转。她不经意见到了对的装饰镜。
那里现出条狐狸尾巴，和她左肩的一。但镜子里的不是她的，那是陈戎的后腰。
倪燕归从欢情里神：“戎戎……你有刺青？”
陈戎停下了动作，安静，不作解释。
她扁扁嘴：“我感动……”她曾经和他讲过这刺青，却没想到，他会特意纹一和她一模一的。“戎戎，你是为了我纹这刺青的吧？”
“嗯。”这话也不假，只是时间上，和她想象的不一。
她：“疼吧？”
“不。”比起她当年的受伤，刺青的疼痛只是皮『毛』。
陈戎来到了一座山涧。
山涧地势平缓，小水流从上往下。
他早知藏宝图的构造。这时望着这座山涧，直接拿起自己的工具。
山涧的沙土软，一凿，工具就抡了进。
凿下，工具用得越来越顺，沙土渐渐凹陷，再细看时，小溪流潺潺。
他捧起溪水，有大自然的味道，香香甜甜。
宝藏就在里。
他只有一把工具，在是把利器，寻宝不在话下。花了一番功夫，他见到了山涧里的珍贵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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