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剑圣
三人组的运气不错，一次校外调查时在数间无主房间内找到了许多有用的东西，比如发电机和笔记本电脑。
斯捷潘正在摸索如何破解学校的wifi，这事儿他原先可没少干，但他的邻居都会发觉这一点，然后更换wifi密码。
这项知识在现在派上了用场，他成功破解了密码，然后用笔记本电脑连接上了互联网。
关于世界最新消息，塔拉真菌的最新研究成果都展现出来，赫洛西和斯捷潘在宿舍里对着电脑又翻着书，他们终于搞清楚了一些状况。
“这么说，塔拉真菌感染的个体变异速度非常快，但这一定会导致个体死亡，因为不稳定的变异会产生有害性状或直接打乱平衡的生命系统。”斯捷潘一边拨打着键盘一边说。
“但是你看这里，华盛顿生物医学研究中心的最新研究：塔拉真菌感染体普遍携带有‘保险丝’，表现为局部变异试点，及时终止有害变异，具有强大的引导性。”赫洛西指着屏幕说。
“这种机制十分符合控制论，相当于把漫长的自然选择简化成了短期机制。”斯捷潘咽了口口水，“太完美了，很难想象是自然演化产物。”
“早说过这玩意是人造的，只是我们不知道是谁造的。”
赫洛西看看论文署名，发现了熟悉的名字。
“唐纳德。”赫洛西说，“应该就是和我们一起逃出jc局的唐纳德。”
“他现在去华盛顿了，真不错。”
三个男孩在周日的上午被苏珊阿姨邀请到了家里做客，阿姨对他们三人的学校生活十分关切，看到他们有了地方生活，还有学上，她就觉得放心了。
赫洛西好久都没吃香蕉了，阿姨给他的香蕉都快被他吃光了，他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嘴巴，把剩下的香蕉留给斯捷潘和刘易斯。
“阿姨，那是谁啊。”刘易斯指着一个男子的照片，这个照片有一个木制相框，被放在木柜子上，照片里的男子呲着牙微笑着。
“那是我的儿子乔治，他现在在中国，我已经两年没有见他了，他太忙了而且后来发生了塔拉危机，不过感谢上帝，他没事。”苏珊阿姨说到这，开始想念儿子。
“真想见他一面啊”阿姨喃喃着。
“您的儿子一定很优秀。”斯捷潘说。
“没错，他是我的骄傲，他在中国做工程师，是生物工程。”苏珊阿姨欣慰地说。
“希望你们早点团聚。”赫洛西真诚的祝福道。
三个男孩从苏珊阿姨家出来，路过了一片农庄，这里的人们都在开着拖拉机犁地，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真好啊，粮食生产回归正轨了。”刘易斯感叹道。
他们三个一人打开一罐汽水，在阳光下喝起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和工作证的青年男性凑了过来。
“嘿三位朋友，你们好啊！”青年说。
“噢，你好！”斯捷潘打了个招呼，“今天太阳真大不是吗？快来一罐汽水吧”
他丢给青年一罐汽水，这些汽水都是从麦克家拿的存货，本来想送给苏珊阿姨喝，但她觉得这都是年轻人爱喝的东西，说还是留给三个孩子喝吧，于是他们只好自己喝了。
青年人接过汽水十分高兴，他打开汽水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
“好久没喝这玩意儿了，一个月前我在加州的时候，那里天天都有汽水，但来了这个鬼地方，就没得喝了！”青年人抱怨起俄勒冈州的糟糕情况。
三个男孩都很纳闷，“那你还来这里干啥？”斯捷潘问。
“我叫卡尔，是庞吉公司的员工，庞吉你们应该知道吧，那个粮食巨头。在塔拉危机后，我们负责圈那些无主的地归自己所有，在和平年代这些农场主就像看守自己的传家宝一样不肯把土地卖给我们，但现在他们有些死了有些逃走了。”青年眺望了大片的麦田，“现在，这些田地都是我们的了。”
“我有个问题，他们死了，肯定还有继承人吧？有的农场主家庭肯定还没有灭门，这样可就不归你们了。”赫洛西问。
“哈哈，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大企业，只要本人死亡了，其他方面我们可以搞一搞小动作，适用一下本地法律然后取消继承权什么的都是司空见惯。”
“就算没人继承也不会给你们吧？”斯捷潘问。
“没错，所以就需要州政府拍卖嘛，我们和州政府的官员眉来眼去，这事就这么成了。”卡尔高兴地说，“这下我都能分到不少奖金，发达了！”
“这太匪夷所思了！为什么州政府容许你们这样？”刘易斯问。
“问得好伙计，答案就是，现在大量的农田需要照顾和耕种，但死去的农场主显然做不到，现实压力也在逼迫州政府不得不把田地交给我们，我们有大量机器和农业生产体系，还能招到足够劳动力，将来的日子嘛，饭才是关键。”卡尔告诉刘易斯。
“噢，我现在完全想通了，谢谢你哥们！”赫洛西感谢道。
卡尔举了举汽水说：“不客气，也谢谢你们的汽水！”然后他转身回到农田和别人交涉去了。
“这也行”刘易斯耸了耸肩，“大危机过后这些大企业仿佛脱缰了似的，联邦政府也不管管。”
“他们不是不想管，是没力气管，如果我没猜错，他们的财政危机和行政失控日益严峻。这需要很长时间来修复。”斯捷潘分析道。
“而且卡尔说的没错，现在整个社会确实需要这些大企业，所以给了他们不少好处。我听说联邦政府都快维持不住美军驻军开销了，现在州政府在负责大半的花费。而这大半的花费从哪来？”赫洛西问两人。
“当然是企业的赞助。相对于联邦政府，他们更愿意赞助州政府！”斯捷潘回答。
“bingo，说对了，而且联邦政府对州政府的官员没有任免权，他们都是由选举直接产生的，也就无法控制州政府。”
不管怎样，学校的生活和外面杂七杂八的变幻环境关系不大，三个男孩即享受着学校安稳的环境，又有外出的自由，这对他们而言无疑是好日子。
亚瑟·李嘉图正在面对他的亲生父亲，这个在他五岁时就和他分别的男人——罗斯维尔·李嘉图。
那是在他五岁时，父母离婚，母亲带着亚瑟离开了父亲家，来到了洛德镇生活，而那之后，亚瑟再也没有见过父亲，直到塔拉危机爆发，他回到家时发现感染体咬死了他的母亲。
亚瑟已经活不下去了，五名感染体再次冲进他家，但这时，一个男人破窗而入，连开五枪解决了所有感染体。
亚瑟认出了这个人，阿姆斯特朗叔叔，他小时候父亲为他任命的保镖。自从五岁后他就没见过阿姆斯特朗。
“亚瑟，我一直都在，跟我去见你爸爸吧。”
他见到了父亲罗斯维尔，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都已经这么大了啊”
他的父亲是国会议员，而李嘉图家族是美国历史悠久的政治家族，从华盛顿反英建立美国伊始，罗彻斯特·李嘉图就是华盛顿的主要追随者之一，李嘉图家族一直支持着美国政治体系。
“妈妈死了。”亚瑟说。
“玛丽”罗斯维尔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
“儿子，从今以后就住在这吧。”罗斯维尔说。
李嘉图没有必要去上学，他有家庭教师，所以他的名字没有被登录进幸存者名单，这对他而言没有必要。
父亲一直都在关注李嘉图的成长，他虽然不怎么爱学习，但从政不需要太多理工知识，只需要通人情世故，有认为社科和政治能力就行了，这一点李嘉图的发展很符合父亲的预期。
他仅在初中时期就在学校混得风生水起，在本地帮派中还成为了头目阿姆麾下的得力干将。
李嘉图的魅力和政治能力无可或缺，家庭教师教给他一些世界历史和民族史等社科知识，但精英家族的教育可不仅仅是寻常学校里的知识，他能学到的最宝贵的东西是，真相。
普通人所接触不到的内幕，各个国家的一手信息，在平民大众还在被传媒瞒骗时，李嘉图就能够知道当今世界的真相，无论是国内的情况还是欧亚大陆的情况，甚至还有那个遥远东方国家的真实状态，他都能知道。
他也继承了美国高层的判断——这场危机必是人祸。然而，危机的内幕和幕后黑手却没有人知道，只有一些模糊的猜测。
所以他上完了三个月的课程，今天是他结课的日子，李嘉图来到了父亲所在的花园，这里有许多葡萄架，他还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吃这里长出来的葡萄。
“儿子，你还没有告诉我，如果你登上了宝座，你会做什么。”
“让美国活过来。”亚瑟说。
“为此你愿意做任何事？”父亲的语气有些欣慰。
亚瑟想起了母亲，重重的点了点头。这场夺走他母亲和朋友的危机，正是美国行政不够明智，人们不够团结的结果，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超级大国，竟然没能控制住塔拉疫情传播，导致了这场悲剧。
父亲看着远处的海岛和阳光，慢悠悠地说：“去俄勒冈州吧，那里权力真空，还存在严重分离主义倾向，美国绝不能失去任何一个州。”
变异体羊正在白桦林的破烂木屋里，这里成了它的据点。它在漫长的狩猎实践中也能学会一些技巧，例如保持隐蔽，偷袭和预判，正因如此，这些日子它已经杀掉了不少鹿、兔子、野猪和落单的人，但对于它而言这还远远不够。
它把一个人的腿撕开，然后贪婪地进食这一人体上最富含肌肉的部位。它贪婪地遵从着本能的驱使，一口一口吞着。
突然，这头羊抬起了头，它忽然懂了好多，海量的信息和指令进入了它的大脑，形成了稳定的心理特征。
它知道了该向哪走，该做什么，还有多少同伴，这一切都通过一种神奇的方式实现了。
它低下头，打算先把嘴下的人吃光，而这时数十发子弹打了过来，正正好好命中它的头部。
羊的头被打了好几枪，却还没变型。它嘶吼着站起来，想看看是谁打的他。
一个男人正静静地看着他，男人右手中拿着一把g枪——不是热武器，而是冷兵器的chang枪。
羊的身子跳出木屋，男人继续朝他射击，它的躯体中弹了，却依然保持着行动能力。它就快靠近男人了，而这个男人左手的□□一挥，打断了羊修长的骨质前肢攻击，并向后跳了一大步。
“羊？竟然比其他个体还要坚硬。”男人自言自语道，而这只羊听到后，竟然停止了行动，现在的它确确实实能听懂语言了。
它仔细端详这个胡子男人，除去两个武器，他还穿着一身防弹衣，戴着军盔，面部是防毒面具，手臂则是锁子甲。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欧洲长剑。
羊又发动了数次进攻，但他接近男人前会被突击bu枪火力干扰，接近后又会被chang枪弹开，不到一会，羊遍体鳞伤而男人却什么事也没有。
羊陷入了决策，目前这个男人是巨大威胁，是战还是逃？
羊决定了，自己的生命十分宝贵，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它要逃。
它挥动四肢，高速向反方向逃去，这样一来，即使这个男人战斗技巧再强，也无法击杀自己。
羊跑着，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它回过头去，男人竟然已经接近了，趁着羊回头这一瞬间，他的□□扎进了羊的眼睛。
羊开始疯狂挣扎，它就像一个坏掉的自走木偶一样，在原地颠来倒去，它的四肢挥动，却被男人右手的长剑抵挡，男人把□□在羊脑内挑了一个枪花，羊的大脑就被彻底破坏掉了。
羊死了，男人的眉头却扭到一起。
最近遇到的变异体智力普遍提升，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掏出一壶汽油，倒在羊的尸体上，点火将它烧尽了。
新的座位排序来了，詹妮竟然正好被调到赫洛西的同桌，这让两人都怀疑老师是不是在整烂活。
“真扫兴，竟然和你是同桌。”詹妮傲慢地说。
“你可真尖酸刻薄。”赫洛西捂着额头说，“所以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不顾我的感受做这些事情？”
“你只是工具人，懂吗，别多想。”詹妮用马克笔画出一个三八线，“呆在那边，我讨厌书呆子。”
听到书呆子这三个字，赫洛西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些天自己和斯捷潘天天泡图书馆，被大家认为是书呆子了。
赫洛西感到一阵恶心，詹妮在图书馆利用他，害他被麦克针对，还夺走了他宝贵的初吻，而詹妮在做完这一切后并没有一丝愧疚，还趾高气扬的侮辱他。她丝毫不在乎赫洛西到底受多少委屈，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她只在乎她自己。
但自己被误会成书呆子也很不爽，他明明出生入死，做到了许多男孩做不到的事情，却在这个学校被认成书呆子看不起，或许在美国人的印象中，东亚人都是学习好的家伙。
“听着，我可不是书呆子，你亲爱的前男友马特被我狠狠的打了一顿。”赫洛西说，他心想其实不止打了一顿，还把他干掉了。
“你可别吹牛了，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头破血流的，而麦克什么事也没有。”詹妮翻了个白眼，她不知道那天是麦克被打晕了加上人多才躲过一劫。
赫洛西耸了耸肩，“那你的小前男友现在在哪儿？”他想看看众人对麦克消失的看法。
“谁知道，或许他搬家了。”詹妮说，“你不会觉得你这个弱鸡把麦克吓走了吧？自作多情！”
“啊哈，好吧美丽的小姐，我得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对我出言不逊了。我已经没有绅士耐心了。”赫洛西确实忍不了了。
“怎么，你还能吃了我？”詹妮嘲笑道。
“詹妮，闭上你的狗嘴。”后面的刘易斯朝詹妮骂道，结果詹妮却凌乱了。
刘易斯比赫洛西更讨厌詹妮，这来自于他的直觉，赫洛西只是在遭遇到侮辱后才会觉得詹妮恶心，但刘易斯打第一天见到这个女孩就觉得恶心，即使她再漂亮。而他从不会遮掩自己对别人的讨厌，加上詹妮对自己的好朋友如此尖酸刻薄，他终于忍不住了。
詹妮闭上了嘴巴，她觉得刘易斯很可怕。
如果詹妮不是个女孩，这两个人早就开始收拾她了。
三人组趁着午休时间溜出学校，他们打算去废弃交战区找点防毒面具或者武器什么的，刘易斯开着车载着两人，往他们昨天打听到的交战区开去。
“我觉得去那里不是什么好主意。”斯捷潘一边修着对讲机一边说。
“那我们怎么办？买几把枪还是向州政府上交报告批下来几把枪？这两者都毫无可能，现在一把shou枪的价格都赶上一个成年人三个月工资了，就因为每家每户都想□□。”赫洛西无奈地说，“至于后者，你是州政府雇员吗？不是！真巧我也不是，所以我们现在搞到突击bu枪的唯一方法就是去交战区！”
废弃交战区位于莫萨尔镇旁的佛伦镇废墟，这里曾经有大量民兵堡垒和收容区，这里曾爆发激烈的战斗，而等到正规军到来时，已经出现了相当的伤亡，堡垒外墙被攻破，内墙也岌岌可危。
现在局面得到控制了，里面的人员也早已撤走。说不定能去废旧堡垒的某个角落摸到几把bu枪，如果是ak就最好不过了。
到了交战区，这里遍地都是白骨，他们倒是找到了一些bu枪，但是有些生锈了，有些则坏了。他们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了三把可以用的bu枪，正好一人一把。
这些都是从瓦砾底下翻出来的，而且在室内恰好没有被雨水浸透，所以还能用，刘易斯推断这个地方应该不止他们来过。
“这个地方离上次那个白桦林不远。”刘易斯说，“就是我们遇到那只羊的地方。”他指了指一个方向：“大概就在那边。”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我都忘了咋去了。”斯捷潘说。
赫洛西忽然想起来：“那天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们出来找你，打听了不少路人呢，还好你很显眼，很多人对你有印象，不然你小命就没了。”刘易斯说。
话音刚落，十多个变异体从房顶一跃而下，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它们一个个奇形怪状，但大多是人类变异体。三个男孩简直要窒息了，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斯捷潘刚想祷告，却见这些感染体并没有理他们，而是朝着刘易斯所指的白桦林移动过去了。
“谢天谢地，快跑！”赫洛西说，他们跑回汽车处，看到感染体没有跟过来，心中的石头落地了。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赫洛西在想，这么多天了，关于汤姆逊的调查依然毫无进展，三人都快愁死了，而这次如果再不冒险调查，恐怕将永远错过真相。赫洛西咬了咬牙问刘易斯：“这次你开车还能甩开变异体吗？”
刘易斯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
“那就跟上去看看。”赫洛西语出惊人。
“什么？不要命了！”斯捷潘抗议道。
“那里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遇到危险我们就跑！”赫洛西坚持道。
刘易斯点点头，向白桦林开去。
他们远远的停在了公路上，三个男孩用望远镜观察视野内的变异体。他们围在一具烧焦的骨架边，发出了不甘的嘶吼。
“怎么感觉它们在默哀一样？这是在搞什么？”刘易斯问。
“斯捷潘，仔细警戒周围，不要被变异体悄悄靠近后方。”赫洛西说。
斯捷潘点了点头，开始警戒工作。
一个感染体触摸了地上羊的骨架，它拿起骨架后，一个男人从树上跃下，一剑捅穿了这个人类变异体的脑袋，然后迅速跳开，远离了其他感染体。
十多个感染体向男人进攻，他们一股脑的扑上来，而男人敏捷地闪开，并又一剑砍死了一个变异体。
刘易斯和赫洛西惊出了冷汗，他们现在还没消化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这么狠？对上这么一群感染体竟然还不抓紧跑，还主动进攻？
感染体试图包围男人，但男人的移动速度太快，总是出现在新的地方然后击杀孤立感染体，在后撤过程中还会用突击bu枪射击。
这些感染体比羊更加脆弱，它们便是电视上那种会被突击bu枪射死的程度，但男人似乎子弹不够了，一直很节省。
他竟然能和变异体肉搏，还毫发无伤，有一次变异体终于结成了阵型一齐向男人扑来，却被男人用□□扫了一个圈，全部被击飞了。
“我靠帅啊”刘易斯赞叹道，“我想拜他为师！”
赫洛西却注意到，这把□□和长剑的强度十分惊人，连突击bu枪都要大量火力才能击杀的感染体，男人用剑竟然能一击必杀。
很快所有变异体都死光了，最后一个想逃的变异体被男人用□□勾过来一个变异体，然后用剑处决了它。
男人杀光了所有变异体，开始向赫洛西三人走来，刘易斯简直抑制不住崇拜的情绪了，他跑过去想拜师，但男人却开口斥责道：“这里很危险，你们三个小鬼为什么还不赶紧跑！”
“呃，大师，刚才我们和这些变异体打过照面了，但他们没有理我们，所以我们就没忍住过来看看。”刘易斯说，“您真的太厉害了！我能拜您为师吗！”
男人愣了一下，开始哈哈大笑：“拜我为师？哈哈哈哈，没想到会有人愿意拜我为师啊！”看起来他十分高兴。
“我叫刘易斯，这个是赫洛西，而他是斯捷潘，我们都是朋友。请问如何称呼大师？”刘易斯崇拜地说。
“剑圣理查。”男人摘下了防毒面具，他有着金色的头发和胡子，头发扎成几束麻花辫，胡子也扎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北欧的维京人一样。
“剑圣！”刘易斯觉得这个称号太帅了，赫洛西和斯捷潘却满脸黑线，剑圣是什么鬼，竟然如此称呼自己一点也不谦虚，不过在见识到理查的恐怖实力后，两人对他的骄傲没有意见，就是剑圣为什么还拿着□□和突击bu枪？？
斯捷潘提出了这个疑问，而理查开始解释起来：“我很崇敬日本的剑圣上泉信纲，他是个枪剑混用的传奇，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他那样的剑圣。”
“厉害”斯捷潘被说的心服口服，现在他接受了剑圣能用突击bu枪的事实了。
“我从加州来，一路上斩杀了许多变异体，他们在山野中学会了躲避和隐藏，祸害平民。虽然军队也在剿灭他们，但总有漏网之鱼，算上刚才那些，我这一路上已经斩了68个变异体了。”理查严肃地说，“听说俄勒冈的情况很糟糕，到来之后我发现传言是真的，这里的变异体数量比加州更多。”
“是的，我还在这个地方被一头变异羊袭击过”赫洛西说。
“羊？是不是长得很像蜘蛛？”理查问道。
“对你遇到了？”赫洛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我刚把它杀了，然后就来了数十个感染体。”理查德看了看周围，“它们是从哪儿来的？”
“它们几乎就从我们头上的房顶上掠过，我敢保证它们发现我们了，但没有袭击我们。”刘易斯心里觉得不对劲。
“然后它们就朝你去了。”赫洛西说，“奇怪，为什么径直朝你，他们竟然如此有目的性。”
理查下了结论：“他们有智慧，他们有狩猎技巧，会计算，还会隐藏自己不和军队硬碰硬。”
赫洛西点了点头，第一次遭遇羊的时候他就被跟踪了，这是有智慧的体现，可为什么这十几个感染体能在远处知道羊遭遇袭击？难道，他们之间可以远距离沟通？
赫洛西感到很冷，他的背后凉飕飕的，变异体竟然能互相通信，他们显然没有用智能手机或者无线电，而是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实现通信
这到底怎么了？
赫洛西说出了他的判断，几人都愣住了，斯捷潘和刘易斯表示这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但理查却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他们是来取走这只羊的尸体的。”
理查看到，其中有个感染体竟然拿起羊的骨架，而且由于自己总是用汽油烧光变异体的尸体，所以他们没能如愿以偿地获得羊的尸体，那一声不甘的嘶吼就是证明。
未知的恐惧笼罩了在场的四人，理查也觉得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明明他本人已经足够让人无法理解了。
“你来俄勒冈没有和任何机关说明，是自己抛家舍业来的？”斯捷潘问,在得到理查的肯定回答后他捂住了额头，“天呐，俄勒冈的情况你还不知道，我们刚来的时候也吃了大亏！”
理查表示很疑惑，“什么大亏？”
“这里根本没有吃的！”三个男孩齐声说。
理查呆了一下，随后他一下子坐在一个石头上。
“超市没有？”
“没有。”
“救济站没有？”
“没有救济站。”
“那我花钱总可以了吧，我还是带了些钱的。”
“三万美元十个面包。”相对于危机前，通货膨胀问题更加严重，但三千美元一个的面包还是让理查望而却步。
“哦”理查也像斯捷潘一样捂住了额头，“我带的食物已经吃光了。”
刘易斯做了一个主张：“要不，在俄勒冈这段时间你就跟我们住一块吧，我们还有不少食物存货呢。”
“那可是我们的战略储备资源！安全时期不能乱动！”赫洛西和斯捷潘惊呼。
刘易斯从斯捷潘的背包里拿出一罐汽水：“除了汽水？”，他把汽水丢给理查，理查打开咕嘟咕嘟喝起来，看起来他渴了。
“这可是剑圣诶，在我们这住一阵时间怎么了，我看没问题，听我的吧。”刘易斯坚持他的主张。
“好吧，没问题，欢迎理查大师。”赫洛西和斯捷潘说。
理查喝完汽水，爽朗地说：“那就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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