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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男孩子吃醋真可怕


夜晚的布莱克庄园灯火辉煌,被施了魔法的花园里群星璀璨,顶着雪白星火的灯盏,从大理石砌成的大门一直蜿蜒到宅邸的敞开的正门,一路花团锦簇。

        庄园里即将开始的舞会将聚集那些纯血的,所谓的“名流贵族”们,冰冷的大理石庄园里又将展开名利的追逐。每一张即将莅临的华贵皮囊下都包藏祸心。

        沃尔布加·布莱克已经开始招呼来早的客人,她在百忙之中抽出身来吩咐自己的小儿子:

        “雷尔,你去看看那个逆子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今晚的舞会很重要,别让他打扮的乱七八糟的下来!”她凝眉考量了一番:“要让他下来,不管说些什么。”

        暗示得很明显了。

        “是,母亲。”雷古勒斯·布莱克乖巧地点头,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我会把母亲的话带到。”

        沃尔布加松了一口气:“好雷尔。”

        雷古勒斯其实并不太情愿上楼去,因为他和自己的哥哥关系僵硬,从他的哥哥收到格兰芬多的录取通知书时,他们似乎就注定了以后的背道而驰。

        今晚的星星真漂亮,可是谁会不知道那是依靠魔法才能维持的美好呢,真正的伦敦常年被埋在厚重压抑的雾霾之下。

        他踩着楼梯上去,无比娴熟地来到那扇熟悉的房门面前——他差点就因为惯性而直接推开,记忆里这扇门是他不需要敲门客套之后才能进去的唯一一扇门,然而现在也上了锁。

        他扣响门,就和他意料中一样听见了西里斯不耐烦的声音,一个冷漠又无礼的“滚”就要把人打发走。

        “西里斯,是我。”雷古勒斯沉默了一下,房间里的人半晌没有动静。

        轻微的“啧”了一声,门还是应声开了,房间里的模样却也变得十分陌生。

        里面的样子已经天翻地覆,地毯与窗帘,帷幔与被褥,都是格兰芬多经典的火红配色。甚至连书柜上都放了气势嚣张的小虎头摆件。

        雷古勒斯没有对此摆出任何惊讶或是责备的表情,他往房间里迈进一步,顺手边将瘫在脚边的那本麻瓜杂志捡起来合上。

        那大概就是他那个玩的很好的麻瓜女孩送的?真是懂他这位哥哥的口味。

        西里斯夺过那本杂志,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随意乱动。

        “今天的舞会,你能下来应付一下吗,母亲希望你下去。”他直戳主题。

        “那关我什么事?从我被分进格兰芬多起,早就不是她的儿子了不是吗,乖乖雷尔?”西里斯倚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看他,眼底的讽刺的笑意不加掩饰。

        雷古勒斯攥紧拳,“西里斯,其实每个人都不容易。你下来应付这一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真是可笑,原本亲密无间的亲兄弟,现在话里话外都夹着尖锐的刺。

        “你不也要在那个老女人面前摇尾乞怜地卖乖才还得了我的人情,”他嗤笑一声,“谁稀罕?”

        “西里斯,注意你的言辞。”雷古勒斯皱了眉,他温和的样子就算面色苍白也不会失礼于人。这大概就是他那母亲说的“布莱克该有的样子”吧。

        相比起西里斯那双透着淡漠和高傲的灰色瞳孔,雷古勒斯的眼睛是深深的墨色,漆黑的瞳仁像没有星星的夜。

        “下个学期魁地奇选拔,你要和你的朋友们参加,我可以说服母亲给你买扫帚,并允许你加入校队。”雷古勒斯放缓了语气,但他知道这句话轻飘飘的,半点分量都没有,可是他所有对局面一切随机应变的能力到了他哥哥这里,就变得毫无用处。

        他拿西里斯一点办法都没有。

        西里斯不耐烦的神色愈发明显,他作势就要把他推出去。“我管她允不允许,你以为她说的话能限制我?我可不是沃尔布加的小心肝雷尔宝贝——”

        “贝拉要报复你那个麻瓜种朋友,你和波特护不住她的,我能帮你。”他忽然说。

        雷古勒斯实在没办法,只好亮出底牌。

        “我凭什么相信你,嗯?”

        “你不相信,不代表这件事不存在。你知道贝拉会怎样对待她讨厌的人吧?更何况还是个和你靠近的麻瓜种。因为你而让那个麻瓜女孩受伤,你会自责。”

        气氛一瞬间的凝滞。

        西里斯的表情更加不爽了,他的脸色完全黑下来。

        “我一个人也能护住她。”他说完,便将人一把推出去,重重地摔上门。

        雷古勒斯知道他又触了自己哥哥的逆鳞,可是没关系,他了解自己的哥哥,这扇门会再开的。

        他不会忍心对他朋友的安危置之度外,怎么评价呢?真是个合格的格兰芬多,他想。

        门果然开了,西里斯的眼睛里对他最后一丝的亲近也消失殆尽。

        “我会下去的,你告诉我贝拉想做什么。”他冷冷地说,语气就像在和陌生人讲话。

        雷古勒斯的心被揪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嗓音颤抖着:“你知道后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我有办法护住她,你相信我。”

        他已经退让到极致。

        “不需要。”西里斯傲慢地回答他,每一个字都透着厌恶与轻蔑,“你没有立场让我相信你。”

        雷古勒斯在两个小岛中间挣扎徘徊,抱着一丝侥幸想要保全左岸的亲情,却又不能舍弃右岸,那是整个布莱克家族和他的父母,最后火把将他两岸最重要的东西全都烧光了,他在左右摇摆的船只上坠下,溺死在了的沼泽地中。

        “知道了,我说。”他用力地呼出一口浊气。

        詹姆搞来了一张舞会邀请函,告诉艾西娅说那是布莱克庄园举办的舞会。

        “你一定要去!这玩意你以为很好弄来?”詹姆拽着那封试图逃脱,并且正在努力挣扎的邀请函。

        舞会?

        无聊。

        “不去就是不去,不要烦我!”艾西娅手上的动作不停,羽毛笔下的墨水流畅的组成一串串字母。

        自从暑假工暂时告一段落,詹姆就越发放肆地跑来她家,并且理直气壮地称他那是在团结朋友,巩固感情——“你都说了懒得写信,所以我都放下架子亲自来找你了啊。”

        感情有没有巩固她不知道,艾西娅只知道她现在看见詹姆就想给他两个拳头,毕竟詹姆可以说消耗她的珍贵资源是为了增进感情,那她给他两个耳光为什么不能算是增进友谊的一种方式?

        “太假了,詹姆。还有两天就开学时你才说想去看看西里斯?干脆一点。”

        “嘿——你说得就像我是为了找刺激才去的一样,天大的冤枉!”

        “噢,我可没这么说,”艾西娅放下羽毛笔,把羊皮纸卷起来捆好:“看来有人说漏嘴了。”

        “我承认,我承认。我就是想开学前找点乐子,当然主要目的还是见西里斯,你想想——”他神神秘秘地凑近艾西娅,戏剧性地左右看了两眼。

        “确认没人,开始交易情报——西里斯对我们一个假期都没有理他这件事一定很不爽,我长得帅他不舍得和我动手,但是你……”

        “我?”艾西娅眯起眼睛,攥紧的拳头在詹姆面前挥了挥:“生死一线间,想好再说。”

        “……你比我还要帅气,西里斯嫉妒怎么办!?”詹姆装作一脸惊恐的样子说。

        艾西娅常常想,白眼为什么不能够翻三百六十度呢,这样她就能对詹姆斯·波特先生致以最崇高的鄙视,(虽然三百六十度是诡异了点)。

        “别吵吵了,收拾收拾吧,我去。”

        艾西娅妥协道。

        要说詹姆不靠谱,那确实是没有靠谱到哪儿去,但他总是可以在一些奇怪的事情上忽然发挥作用,变得好像还挺靠谱的。

        就比如现在,他穿得人模狗样的,站在艾西娅旁边,到还算是有个正经样。

        “一会你说你是东欧那边的纯血,叫——我看看,”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捆得严严实实,却还在发出磨牙声的邀请函,掰开一条缝看一眼都差点咬断詹姆的手指。

        “叫伊莎·阿瑟。”

        “好。”艾西娅应道,“那你呢?”

        “我当然就叫詹姆斯·波特啊。我这个纯血的身份也就这时能掏出来玩玩。”

        艾西娅记得奈利佳似乎说过,詹姆这样中立的,甚至有点倾向于麻瓜派的纯血世家,其实并不太受欢迎,难听点就是他是被排挤的那个。

        詹姆果然穿不惯正式的礼服,挽着艾西娅走了没两步就开始去扯他工整的领子。

        “别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要进去了,”艾西娅掐了他的腰一把。

        “嘶……你这力气开玩笑的吧?!”詹姆压抑着声音,满脸痛苦。

        艾西娅没搭理他,大理石正门前有一只小石盆,滔滔的水雾从那里面翻滚出来,前面的人随手就将服服帖帖的邀请函从手心放开,那张在詹姆手里张牙舞爪的邀请函到别人手里就变得乖巧听话,中途变成了仙女的模样飞向那个石盆,一头扎进去就消失不见。

        詹姆和艾西娅这边画风突变,他们对视一眼,把死命挣扎的邀请函直接摁进盆里去,那张邀请函刚被魔法变形成仙子,就被詹姆和艾西娅合力一把摁了进去,消失在水雾里。

        毕竟是别人那要过来的邀请函,总得是需要一点小麻烦才合理。

        詹姆拉着艾西娅往里走,宴会厅就在眼前,这栋房子的空间更大,高耸的天花板是艾西娅没有见过的高度,但即使现在灯全部都被点明,也依然有些地方是灰暗或者黑暗的。

        人很多,可是也因此更加的压抑。

        “詹姆,咱们什么计划?”艾西娅悄咪咪地问,用确保周围的人听不见的音量说话。

        “什么计划?我们今晚不是随机应变吗?”詹姆没心没肺的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小圆桌上摆着的液体,是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的饮品,而且大概率是酒。“先玩够了,再偷偷溜上楼找他西里斯。”

        “隐身衣带了吗?”

        “当然没有!这怎么带过来?”

        “可是我们总不能真的光明正大地跑去找西里斯,我们需要掩护!”

        詹姆趁那张圆桌用它的桌腿跑过来时,顺手就拿了两杯酒。

        “先尝尝。”詹姆笑呵呵地递给她,“你信不信,西里斯会自己下来?”

        “什么意思?”明明之前他们说,西里斯从来不参加舞会,总是呆在房间里不是吗?

        “你以为呢,这个可不是普通舞会,我知道他肯定要被逼着下来。”詹姆自信地捋头发,却忘记他自己往上面抹了一大堆发胶,弄了一手黏糊。

        “蠢货。”艾西娅鄙夷地嘲讽,却还是办他接过了那杯饮料:“快去弄干净。”

        “我穿成这样浑身难受!简直就和裸睡一样让人难以忍受。”詹姆左右望了一圈,最后往一个他们没去过的方向跑了过去。

        裸睡和这个有什么必要联系吗?艾西娅思考,本着求真的态度她想问问詹姆是不是裸睡过。

        回头发现詹姆已经踪影不见,速度快得像是遁地消失。

        艾西娅左右各拿着一杯花里胡哨的酒,一边在心里吐槽詹姆的品味,一边在留意着四周有没有熟悉的身影出现。

        眼前多了一个人,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两杯酒。

        察觉到艾西娅的视线,他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不过分亲近又不显得疏远:“抱歉,如果我打扰到你的话。我只是在想,是谁把这么一位漂亮的小姐撇在一旁,这有些失礼。是我的视线让你不舒服了么?”

        艾西娅怔了一瞬,眼前的男孩看起来比她小一些,但是气度非凡,一看就是拿钱砸出来的。

        关键是,他和西里斯的相貌真的神似。

        对着和西里斯有八分相似的脸,她实在是摆不出大多的架子,就算他们的谈吐神态差异很大。

        “并没有。我只是在等待我的舞伴。”艾西娅配合着礼貌微笑,一身银色的绸缎裙子没有过多修饰,勾勒出她略显青涩但是玲珑有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配合上笑容恰到好处的羞涩和生疏,以及她(装出来)的高贵气质,周围有不少目光投了过来。

        大家好像都特别注意眼前这个男孩的动向,说是看她,其实更多的是在借机看看他。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就是布莱克家族的另一个男孩,雷古勒斯·布莱克了。

        “那么,我想请教一下你的名字。”

        艾西娅没犹豫,从善如流地回答:“伊莎·阿瑟,我的家族在东欧那边定居。”

        一句话就解释了她为什么没有在纯血圈露面,同时还能让人放下对她身份的猜疑。

        “是这样吗…”他依然笑着,温文尔雅,但那笑容艾西娅从一开始就没看透,也许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说辞。

        詹姆那个小没良心的死哪去了?!

        “雷古勒斯·布莱克,认识你是我的荣幸,伊莎小姐,我可以叫你伊莎么?”

        艾西娅也笑,皮笑肉不笑:“请便。”

        就在她以为认识完对方就差不多以后,眼前的现实又和她开了个不小的玩笑:这个小布莱克一弯腰,就将手递到她眼前,说要邀请她跳舞。

        有拒绝的机会么?

        艾西娅学过很多种舞,毕竟也是有一点气哭礼仪老师的本领在的,她对巫师们的舞蹈虽然没经验,却也能跟上节奏。

        周围虎视眈眈的眼神告诉她,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听见他们说,这是这位年轻的布莱克的这场舞会的第一支舞。

        “好。”她只能说。

        于是她就被拉着走进了舞池。

        周围的人都面无表情,好像在和自己的舞伴跳舞就和搭伙干活似的走走过场。

        在他拉着艾西娅转完第二个圆圈时,艾西娅有点头晕目眩,看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旁边的男孩比她略微矮了一点点,再一次转圈时雷古勒斯忽然说话,热气洒在她颈脖上。

        她抖了一抖,不太适应与别人靠那么近,她能的很想现在就把这个人扔下去,但是想到现在都没见到西里斯,产生事端让人轰出去了,詹姆的心思不会白费了?于是她放弃了绝佳的偷袭机会。

        他说:“我知道你不是阿瑟,你和波特走那么近,想必就是西里斯那个麻瓜种女朋友了。”

        什么时候成的女朋友?

        “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懂?”她强颜欢笑。

        这时艾西娅终于勉强跟上了舞曲的节奏,每一个舞步的大概规律她也观察出来了。

        如果旁边的小男孩没有继续喋喋不休的话,她能跳得更好,:“这里不安全,你赶紧离开,他们也许早就发现你了,晚了到时候你来不及跑。”

        “知道了。”艾西娅很想揉揉她的太阳穴,可是这首歌的结尾结束了他们没下台,现在又开始了一首新歌,按照那该死的规矩,他们不能随便下台。

        她觉得再跳一曲对她体力的损耗实际上不算太大,只是旁边这个男孩的言论让她感到深深的疲倦。

        就在她决定好说出“跳完这支我就失陪了因为太累人了我体力不好”这句话,来结束这段没完没了的共舞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西里斯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舞池里,艾西娅愣了愣,发现他长高了不止一点点。

        他也穿的很正式,只是西装外套不知怎么的没穿上去,她看见他的喉结变得突出,那是快要成为大人的象征。

        他一把抓开那只摁在她腰上的手,拽着艾西娅一连转了几个圈圈,等她醒悟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的舞伴已经换了人。

        现在握着她腰部的那只手,是西里斯的。

        等她意识到这件事时,西里斯熟悉的声音已经在她耳边响起,和刚才的感觉不一样,他有点低沉的声音弄得她一阵颤粟。

        “挺有能耐啊,跑到我家来了?”

        艾西娅感觉得到在她腰上的那双手收紧了一些,头皮发麻的感觉越发明显。

        “还跟我弟弟跳上舞了?是把他认成我了?”西里斯带着她跳舞,艾西娅脑袋像当机了一样,实际上她还没有和男孩这么近接触过,他的语言简直像是一种挑逗!

        西里斯掌控着这首舞曲的节奏。

        “没有认错…”她慢吞吞地说,想要解释更多,但是怎么也说不出更多话来,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说专门来找他么?

        她以往的岁月里,所有可能出现暧昧情况的场合,尺度和进度全由她来把控!

        谁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放了个暑假之后,这压迫感变得这么恐怖如斯?

        “没有认错怎么还和他跳?”

        这是质问。

        问她为什么和别人跳舞。

        “我…拒绝不了。”艾西娅唯唯诺诺地回答,“…你知道的吧,那种场合很难拒绝,我和詹姆还没见到你。”

        她从前的十几年岁月里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变得结结巴巴。

        西里斯忽然松手,在艾西娅的一声惊呼下再次抓住她的腰,艾西娅只感觉视野变高了,浑身轻飘飘的,旋即发现这支舞是要人把舞伴举起来的。

        “我宁愿你不来。”他像是平常那样说话,可是每一个字却和他平常可能会讲的话大相径庭。

        举太高了,艾西娅心想,而西里斯这个半点分寸都不要的家伙,显然是没考虑把她举那么高摔下来的后果,倒不是说艾西娅怕摔下来,只是她真的摔下来后压在下面受罪的是西里斯。

        她紧张得小腿紧绷,“别开玩笑。下来,下来…”她催促道,周围的人已经下去了,只有自己还被像个小娃娃似的举在半空。

        这时舞池里升起云雾来,把里面所有人的轮廓都晕染得朦朦胧胧,艾西娅的视野更加不清晰了,她的脸在发烫,烫的她难受。

        又被举高了点。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面,讲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软软的带着哭腔,四肢发软发颤,她的小腹压在他的额头上,薄薄的衣料连他头发硬硬的触感都像被放大了数倍。

        好羞耻!她满脑子里都是这个想法,“你放我下来!我就说这一遍了!”

        “是拒绝不了,还是看他长得好看,不想拒绝?”西里斯的语气变得有点陌生,那是她未曾了解过的,他的另一种性格。

        像每一个布莱克,偏执,傲慢,听不进别人解释的布莱克,这是隐藏在他心里的另一面。

        “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艾西娅终于憋不住了,委屈得要流眼泪:“放开我!”

        西里斯被她狠狠地砸了一拳,彻底把他砸醒了,他松开手,艾西娅一下子落下来,摔到了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

        他又懵住。

        他看着艾西娅狼狈的样子,懊悔地骂了一句脏话,拉起她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脊骨轻抚。

        “滚一边去!”艾西娅的眼眶红红,发脾气时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但是讲出来的话依然杀伤力十足:“我现在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承认我是个傻蛋,都不会有和你在一起那么丢脸!”

        西里斯看见她那“我很不爽你滚开”的表情,以及后脑勺货真价实的那一拳带来的痛感,后知后觉。

        他真把人惹毛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眼前的人破坏力可比兔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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