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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误伤心仪柴鹧遭算 横空出世江童展威


乐羊拾金复弃野,

屠龙周处志改邪。

浪子回头金不换,

莫待花折无地接。

却说柴鹧与乌瑞山讲明厉害,摆清道理,可乌瑞山置之不听。柴鹧一看没办法,也只好打了。就从背后抽出八部错金锏,与乌瑞山战在一处。

乌瑞山绰号叫“滚地龙”,咱们前文说过,他的下三路功夫非常了得,尤其是两条腿,刚劲有力,专攻对手的下盘。

可这“滚地龙”遇到柴鹧,就施展不出来了,柴鹧是出了名的“百步霹雷”,脚力非凡,自然腿上的功夫也是非常扎实。俩人一对脚,乌瑞山就大吃了一惊,心说不好,自己的优势发挥不出来,这胜算就少了不少。

乌瑞山心里一发虚,招法上自然有些慌乱,而柴鹧则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乌瑞山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打到四十几个回合的时候,乌瑞山一手擎棍,一手撑地,飞起双脚直踹柴鹧的小腿,柴鹧迎着乌瑞山来的方向,侧身跳起,一错腿,从乌瑞山横飞过来的身体上面跳了过去,顺势回手一锏打在乌瑞山背上。

乌瑞山被这一下可打的不轻,再站起来,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站立不稳,赶紧拿棍撑地才没有倒下,两只眼就瞪着柴鹧,看他接下来的进攻。柴鹧却收锏站定,“乌瑞山,我不要你的命,快回阵中去吧。”

乌瑞熊早跑过来,搀着乌瑞山回归本队。乌棹安看连输了两阵,心中勃然大怒,就要起身来应战。可还没上前,就被乌嬨髹给拉住,“爹爹,您不要去,您是我们的主心骨,不到万不得已,还不劳您老动手。这一阵,您交给女儿吧。”

乌棹安想了想,认为乌嬨髹说的有道理,如果自己上前,没有人压阵,万一衙门的人趁机绕到后面,此时瑞熊和瑞山都刚经过大战,体力不济,若被人救走徐宝,他们可就被动了。再说,自己在阵后观战,一旦女儿有个什么闪失,自己还可暗中相助。想到这儿,乌棹安嘱咐乌嬨髹,“女儿,一定小心。”自己又坐了下来。

乌嬨髹拔剑来到擂台中央,指着柴鹧,“狗差,你们杀我二哥,伤我三哥,欺人太甚!我今日定要与你决个高低!”说着,举剑便刺。

柴鹧一见乌嬨髹,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乌嬨髹,若是抛开两边的仇恨,今日在擂台上能再见到她,柴鹧打心底里是欣喜的。

可无情的现实把他定格在要与乌嬨髹决战的角色上,他便不得不收起“小家”的儿女情长,遵循“大家”的利害关系。而这种“不得不”的隐忍与坚持,则是比战场上的厮杀拼命,更让人痛苦的。

面对乌嬨髹一剑一剑的咄咄逼人,柴鹧在犹豫中只选择躲闪,而并不出招。但是乌嬨髹并不是泛泛之辈,柴鹧发现,她的招法并不次于她的几个哥哥,她的剑法甚至更高一筹。若是不还手,柴鹧自知极可能要败下阵来。

于是,在让了几招之后,柴鹧便抽出八部错金锏开始还击,可还是留了力,他的还击只是避免自己不受伤,而更希望避免伤到乌嬨髹。

就这样,两个人战到了四十个回合还是平手,可柴鹧毕竟还是年轻,虽然武艺精湛,却还没有将其运用自如的经验。所以就算他收着打,也会出于危险不得不加大力量。所以打到第五十个回合的时候,乌嬨髹剑横扫柴鹧胸前,柴鹧往后一仰,待要起身的时候,没想到乌嬨髹的剑又回来了,柴鹧就是一惊,左手拿锏一挡,右手的锏不自觉的就打了出去。正好打在乌嬨髹手臂上。

乌嬨髹着了一锏,疼痛难忍,往后连连倒退几步。柴鹧一看打伤了乌嬨髹,下意识的就想上前询问她的伤情。可这一幕被乌棹安误会了,乌棹安以为柴鹧要乘胜追击,他怕女儿受到危险,赶紧从怀里掏出“石镖”,“唰”“唰”两颗就打向了柴鹧。

要说柴鹧的轻功还是很不错的,两颗石镖打过来,柴鹧耳旁听见声音,就是一惊,赶紧闪身,躲过第一颗。可因为没有准备充足,第二颗一下子就打到了他的手腕上,“咔嚓”一声,错金锏掉落在地。

柴鹧一看手受了伤,急忙往后倒退几步。台下都昆不干了,指着吴棹安就骂,“老匹夫,你还要脸不要?打不过人,就暗中使阴招?你还配叫个人吗!”

乌棹安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你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脸面讲话?你们杀我儿子,老夫还跟你们讲什么公平?老夫现在就恨不得杀光你们这群狗差,给我儿子报仇!”

毋思俭也在台下叫骂,“乌棹安!你可真对得起你这姓!乌漆墨黑,乌烟瘴气,乌合之众!你口口声声擂台的规矩,怎么,我们没签生死状吗?你儿子死了不行,我们死就是白死吗!”话没说完,毋思俭就见面前一道白光过来,赶紧一低头,就听身后的地上“啪”的一声,毋思俭一回头,地上已经被砸出一个小坑。

乌棹安手里捏着石头子儿,“哼哼,狗差,快闭上你的臭嘴!老夫现在不想跟你们比什么擂台了,我只想快快的把你们这些人都解决掉,与我儿子和侄儿报仇!你们也不用什么单对单,全都一起上吧,省的老夫多费事!”

乌棹安这句话其实纯属多余,彭道辅手底下,徐宝被押着,都昆和柴鹧都受了伤,  毋思俭刚才那一战耗尽了体力,能够上台的,也就剩下萧虎和柴鹧了。

两位差官一看,没有别的办法,明知不是乌棹安的对手,也只能上台一拼。便拽兵器跳上擂台。

乌棹安一看萧虎和柴钟上来了,冷笑一声,“你们二人怎么称呼啊?留个名姓吧。”

萧虎冷眼看着乌棹安,“老贼,凭你,按理来说没有资格知道我们的姓名。但是不告诉你,显得我们怕你。你听好了,我叫萧虎,绰号‘目无沙’,这是柴钟,绰号‘冷面佛’,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乌棹安哈哈一笑,仰天大喝,“乌图!瑞谦!我的儿,你们听见了吧?今天我就先拿这两个狗差给你们祭灵!”说着,两颗石子左右开弓,打了出去。

萧虎和柴钟早料到他会有这手,所以都做了防备,暗器过来时,俩人都闪身躲过,这时,乌棹安也已跳到近前,伸手与二人战了起来。

乌棹安虽然没用兵刃,但两只手臂呼呼生风,力道十足,像极了两根上下挥舞的铁棒。而且招法极快,没一会,萧虎和柴钟就只剩下了抵挡的功夫了。就这样,两个人也是十分吃力,再看乌棹安,面带微笑,丝毫不乱,而且越打越快,越打越急,打到第四十回合的时候,乌棹安虚晃一招,闪到萧虎身后,对准后背就是一掌,柴钟要来进招,结果刚好和萧虎撞了个对面,乌棹安又起一脚,把两个人踹出去一丈多远,跌倒在地。

萧虎和柴钟想要挣扎着再起来,早被乌瑞熊和乌瑞山过去一边一个踩住。乌棹安走到了两个人的跟前,冷笑一声,“哼哼,这衙门里有你们这等的饭桶,真真可笑之极。今日,我就先杀你二人,报我儿和侄儿一箭之仇!”说罢,就要一掌拍碎二人的头颅。

彭道辅在台下看的真切,心说完了,一闭眼,不忍再看。

可正这时,却看乌瑞熊和乌瑞山“诶唷”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乌棹安一惊,要看两个儿子怎么回事,结果还没挪地方,手上就是一疼,抽回手看,手背上被扎了两根明晃晃的银针。

乌棹安赶紧抬头,“谁!”这时,擂台东边,董家老店的房顶之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此人,身高八尺,体格匀称,鹅蛋脸,锥鼻梁,目似流星,面若羊脂。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手中一把玄铁扇,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往脸上看,天生一股傲气,使人羡慕。

台下大伙儿一看,都夸赞不已,哪来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伙儿。乌棹安握着受伤的手,朝他一点指,“呔!我说,你是哪里来的后生,为何出手伤人,还不报上名来!”

拿扇的漂亮小伙儿斜眼睛看看乌棹安,哈哈一笑,“老头儿,方才被你打倒的两个官差,说你没有资格知道他们的名姓,我看,你更没资格知道我是谁吧?”

乌棹安看此人如此傲慢,怒不可遏,抬手两颗石子打了过去,谁知小伙儿并未闪躲,抬起铁扇,轻轻一扫,便把两颗石子弹开。“老头儿,我看了你好几天,你这暗器对别人好使,对我,可就不灵了。你既然已经打了我两石头子儿,那不妨再吃我两针!”说着,一抖手,“啪啪”就是一排银针打了出去。

乌棹安见状急忙闪躲,可这一排针,并不是横着飞过来的,你看他是一齐出手,其实这小伙儿的手速极快,一根针发出紧接又是一根,所以顷刻间,这排银针被他一个一个发了出来,而且角度不同,形成了一个攻击面。乌棹安是往边上躲,可还是被边缘上的银针扎到了腿上,乌棹安一捂伤口,坐倒在地。喘着粗气,问这个小伙儿,“好汉!你的暗器,我服了。老朽我今天败在高人之手,没有话说!可是,若是到死我都不知道死在谁手,我是一万个不甘心。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还求好汉赏下个名来,让老朽莫要做个糊涂鬼!”

小伙儿听了,哈哈一笑,从房顶纵身轻轻一跃,来到了擂台之上,拿扇一指乌棹安,“你这个老头儿,也是够执着的。好吧,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告诉你。我乃大名府人士,江湖人称‘一手银针镇河北,半部铁扇折燕邦’,“小宋玉”,我叫江童,江灵修!”

台下的柴鹧一听,是大吃了,一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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