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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


他的身份已然被林宇所知,在侯府继续呆下去只会给桑桑带来麻烦。

        而如今的张宰辅却是他的亲舅舅,他和母后死后,舅舅气愤难当,这些年时不时听雪楼就会上报宰辅暗自探查当年凶手的消息,为避免节外生枝,当年他逃离皇宫后便于他断了联系,如今看来这步棋下对了。

        现下离晚上还早,他去了王伯房内,说了下一步的计划部署便闲庭信步的走出了府。

        宁国侯怒不可遏,当朝皇子又如何,便可随意欺辱他宁国侯的嫡长女?

        林宇此为摆明了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大早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找他商讨军国大事,想在他的军中分一杯羹,还没走出侯府大门,就敢欺辱他的家眷,真是打的好的算盘。

        三人正说着话,就看见宁国侯身边的小厮急急跑来,到堂前扑通一跪,声音颤抖,好像看到了什么怕人的事情,“侯爷,夫人小姐,二皇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咱们府里出去的,现下不知是何人将他扔在了王府门前,气息奄奄,据说据说是再也不能人道了。”

        堂内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如此一日不到,堂堂二皇子就从太子的候选人,变成了再也与太子之位无缘之人了。

        谁都知道,坐上那储君之位,乃至那九五至尊之位的人,怎会是一个丧失了生育能力,且不能人道的皇子,这传出去不只是皇室面上无光,就连临近的属国怕都要笑话一二,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王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得看向宁国侯,“侯爷这该如何是好”

        宁国侯到底是见过大阵仗的,定了定神,拿了茶盏,轻敲两下,“事已如此,我们自然不好追究,只是这事情发展过于诡谲,既然不是我们动的手,也无甚好着急的,我明日只做不知,依样将事情写作奏折,奏给圣上。”

        秦桑低头摆着手指,此事发展确实过于玄妙,难道是她在无形中影响了一些事情的法案站方向?她的梦里林宇可没有不能人道这件事,相反的还甚是勇猛,食髓知味的样子。

        至于这事情是谁做的,除了显玙还能有谁呢。

        只是此事远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她只是想远离了林宇,让他再也不能对她生出不轨的想法,这下他连储君之位都丢了,还要沦为街头巷尾的笑话。

        不过这样也好,无形之中是解决了个大麻烦。

        只是她哪里想得到,此“太子”非彼太子,真正的前太子林砚,现下倒是变成了她的亲近之人。

        王氏看着女儿不说话,以为是被这样的事情吓到了,忙安慰道:“这林宇敢在府中行此等上不了台面之事,此前也在别处也一定有过,必定是有人看不过眼,教训了他,桑儿不必如此放在心上。”

        看了眼自己夫君也蹙着的眉头,又开口道,“侯爷如今已是风头无两,朝中掌权之人无人可比,此事林宇已然得到惩罚,你也不必过分深究,省的圣上觉得咱们侯府过分依仗军权,让他面上无光。”

        宁国侯神色凝重,久久才应了王氏之言,“此番已然不是我不深究就可掀过了,圣上已是生疑,这二皇子来了趟侯府,便受了这样重的伤,且还是在企图玷污桑儿之后,怕是贵妃已经在后宫闹起来了。”

        秦桑闻言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看到父母紧蹙的眉头,也知道此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略一思索,开口道,“父亲不必着急,待到明日上朝前,此事或有转机。”

        宁国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此时也无别的方法,只得回去慢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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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雪楼内,达官显贵众多,林砚走在其中并无人注意,他径直走到后院的账房内,推开暗门。

        门后空空荡荡,只一须发老人静坐其中,此人就是京中无人不知的包打听,传言中只要付了足够的钱,石头缝里他也能给你找出想要的答案。

        林砚撩了衣袍就在一旁坐下,“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如何,无需我多说。”

        “是,我已着人给张宰辅递了话去,一切都会交代好。小主人放心。”

        林砚语气浅淡,只那双眼睛与此刻的语气不相符,好看的丹凤眼里尽是寒光。

        “今日那林宇认出了我,又不再能人道,恐怕会给宁国侯府带来麻烦,找个死囚,再将此前他做过的事散布出去,雪语也在他府内有一段时日了,该出来了。”

        “是,小主人,属下多嘴,那宫里的贵妃该如何办。”

        林砚微微攥紧拳头,嘴角勾起一抹阴骘,“云佩那边也差不多了,一个一个来,血债自然是要用血偿,。”

        宫里,大周帝刚收到消息,就见贵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跑进养心殿,想必也是得到了消息。

        贵妃跪在阶下,已然是哭的不成样子,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大周帝身体明显是被掏空了,即使她再得圣宠也不可能再诞育皇子,她唯一的指望就这么破灭了,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大周帝坐在龙椅上,揉了揉眉心,一桩未平一桩又起,西戎来犯,朝中可领兵打仗的竟然只有秦家父子二人。

        西戎常年以勇猛著称,已经多年不曾来犯,不知怎么今夏开始屡犯边境,边关的士兵节节败退,眼看着只能割让城池。

        本来他是想让秦家父子领兵上阵,林宇也能跟着去蹭个军功,这样来日册立他为储君也算有名有实。

        他老了,皇子之中只有林宇尚算能干,其他儿子失踪的失踪,不成器的不成器,他膝下单薄,唯有林宇宜承继大统。

        不想今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他的儿子玷污了秦家的女儿,紧接着又不能人道,无法延续后嗣,难不成真是天要亡了大周。

        往日里颇受宠爱的贵妃只知道哭哭啼啼,母家也无可用之人,一时之间大周帝厌烦心起,说到底还不是他的儿子不成器,闹出这许多事来,明日上朝大臣又该奏本西戎之事,还不知该如何处理。

        不管此事因何而起,他都无法追究宁国侯,他还指着宁国侯替他去打仗,不要让这千秋基业毁在他手上,成了千古罪人。

        贵妃在阶下哭成了泪人,却见大周帝连理也不理,心中委屈无处释放,仗着平日里所得宠爱,勉强开口道,“陛下一定要为宇儿做主啊,臣妾与您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什么不测,臣妾也不活了。”

        大周帝不耐烦的揉了眉头,和缓了语气,“朕不是已经让御医去他府上看了。”

        贵妃见大周帝缓和了态度,从前的骄纵气又上来了,娇媚着开口,“陛下,此事定然是宁国侯府中之人所为,不然何以宇儿前脚出了侯府,后脚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陛下一定不可轻饶了宁国侯府中诸人。“

        大周帝看着堂内跪着的媚眼如丝的女人,他从前怎就未发觉这女人如此蠢笨,教不好自己的儿子,现在还想诱得他背上千古骂名。

        偏偏贵妃还不自知,以为大周帝听进去了她的话,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尤其是秦家的那个女儿秦桑,宇儿就是因为她才受了如此奇耻大辱,定要杀之而后快。“

        大周帝突然笑了起来,他虽是昏昧,却还没到要为了一个女人送了自己千古名声的地步,此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皆是把此时当作笑柄,皇家秘闻现在人尽皆知,让他的颜面往哪放。

        而堂下的这个女人却要自己为了他的儿子,去杀了唯一可以替他去沙场保住名声的人,还是府中诸人,他不禁哈哈大笑。

        他是爱美人,纵情享乐,不理朝政,但他也是从血海中走上这个位置的人,一个女人,一个儿子跟他的名声相比,不值一提。

        “来人,把贵妃带下去,封在宫中,不得踏出她宫内半步。”

        贵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皇帝是如此无情之人,那个日日流连于她的床第之间的人竟然会这么对她。

        贵妃的喊叫声已经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到,大周帝挥退了身边太监,眼底的阴狠之色才慢慢显露出来。

        秦家他自然要除,如若不是此时有些用处,他恨不能此刻就将那些人送上断头台,污损他的颜面,坏了皇家名声,大周帝越想越恨,大手一挥,台面上的奏折尽数散落。

        这些奏折除了替林宇申辩就是请求宁国侯出山平乱,不看也罢,现如今朝内乌烟瘴气,即便他想提拔出人来与秦家抗衡也无人可用。

        “陛下,陛下,张宰辅递了奏折上来,说是能平西戎之乱。”

        一个矮胖的太监跑进殿来,连头上的汗珠也没时间擦,可见此封奏折的要紧处。

        大周帝拿到眼前,一目十行。

        林石?此人擅调兵遣将?定破西戎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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