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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钰和小舟的一些往事


楼冕下楼的时候,看见赵雾和一个陌生男子还在一楼坐着时,稍稍有些惊讶。

        天色完全暗下来,夜已经很深,屋外虫鸣,喧闹入耳,皓月剥开云雾,整个夜幕唯独月亮留下一道淡淡的光辉。

        “你们怎么还没走?”楼冕蹙眉,拇指按上川字眉头,神色不悦的问道。

        就在楼冕下楼时,白舟知便眼尖的看到了他脖颈处的抓痕,强压下怒气,语气有些冲的说道:“怎么就你下来了,云钰呢?”

        尽管已经大概猜到结果,白舟知仍想亲自听到答案。

        楼冕被莫名其妙的人上来一顿盘问,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现在相当不好,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嘴角扯出一抹笑反问道:“我和朱云钰怎么样管你什么事?你又是谁?”

        白舟知和朱云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关系,两人甚至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双方父母开着玩笑定了娃娃亲。

        白舟知可谓是从小把只有娃娃大,唇红齿白的朱云钰当未来媳妇宠。

        就算后面两人都分化成omega了,白舟知和朱云钰的关系也没因此有任何变化,白舟知也一直把朱云钰当弟弟宠。

        当初在楼冕和朱云钰的婚礼上还当了伴郎,当时就觉得楼冕人模狗样的,虽然现在可能是失忆的因素导致更不行了,怎么看怎么的不靠谱。

        说不定当时的成熟稳重都是装出来的。

        白舟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怒火值蹭蹭蹭地往上升,没什么好语气的说:“我是朱云钰的朋友。”

        楼冕打量的眼神将白舟知从头顶到脚尖扫视着,语气欠揍的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朱云钰还有你这个朋友。”

        这话白舟知可就不爱听了,他牵朱云钰的手玩过家家的时候,楼冕这臭小子说不定还在某个幼儿园里哭呢。

        “你不知道正常,我也是在你和云钰的婚礼上才知道的你。”白舟知嗤笑出声。

        这倒是真的,在朱云钰和楼冕交往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在闭关研学。

        当时为了有个足够清净的环境,一切带有通话功能的联系工具都被锁到了保险柜里。

        独自前往建在半山腰处的房子里开启了为期半年潜心的砥志研思,平日除了吃保姆每餐做的饭,连房间都很少出。

        要不是朱云钰在某个午日找到他,白舟知真的要与世隔绝了。

        结果一来就是带着结婚的重磅消息,把白舟知气得不轻。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恨不得直接抢过保姆手里正在切水果的刀下山找楼冕麻烦,幸好被朱云钰用手拦住,把厨房忙活的阿姨吓了一跳。

        待他完全冷静后,朱云钰将切好的果盘递给他,缓缓开口道:“舟知,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

        “但可以像当初我祝福你一样给我个祝福吗?”

        “不可以。”白舟知毫不客气的说,瞥到朱云钰略有些失落的眼神后,努嘴说道:“因为我是臭小孩,臭小孩可以不给祝福。”

        朱云钰被逗笑,连唇角都掩不住笑意:“如果我偏要呢?”

        在两人还小时,白舟知为了逗住院的朱云钰开心,干过不少妈见打的事情,那段时间白母天天臭小孩不离嘴,朱云钰也记住了这个称呼。

        就在某一次白舟知故意抢朱云钰的玩具逗不想吃水果的朱云钰时。

        有些生气的朱云钰用手指戳上他的脸,软软的喊道“臭哥哥。”

        后面上了小学已经记事的朱云钰便不再肯喊臭哥哥了,生气了也只会学着白母的语气喊白舟知臭小孩,颇有些小大人的模样。

        这个喊法也延续到现在。

        “那臭小孩只能继续干让人生气的事了。”白舟知眼神飘忽,刻意不与朱云钰的视线相对。

        朱云钰没理,悠悠然问道:“最近怎么样?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你了。”

        不以为然的白舟知塞了一块西瓜入嘴,嘟嚷道:“就和以前一样。”嚼了几口后拧起眉头:“这个西瓜怎么味道怪怪的。”

        “又不是当季水果而且你吃的是哈密瓜。”朱云钰扶额。

        “呸这哈密瓜怎么长的和西瓜一样。”

        “行了,说说你的男友吧。”朱云钰把纯西瓜的果盘换到白舟知身前,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去见见他?”

        白舟知塞满西瓜的嘴含糊不清的说道:“还不知道呢,我感觉他很含蓄。”

        “含蓄?”向来自称为白舟知肚子里蛔虫的朱云钰一语点破:“我怎么感觉是你太热情把人家吓着了。”

        入山前想和男友来个亲密接触堵人家门口,结果还是被拒绝在门外的白舟知在被朱云钰戳破后立马转移话题:“别说我了,你怎么回事?”

        朱云钰没出声,专心吃着果盘里的哈密瓜。

        “我可是从小把你当童养媳养的,结果长大后到嘴的鸭子飞到别人的盘子里了。”白舟知不忿的讲道,把西瓜当做朱云钰的结婚对象,用果叉戳出一个个小洞。

        “是你先飞的。”朱云钰笑道,学着白舟知的口吻说:“当初我可是把你当未来的男朋友来处的,结果你迫不及待上了别人的餐桌。”

        “不许学我说话!”白舟知故作严肃的绷起一张脸。

        朱云钰也故意沉下脸,回道:“是。”

        一如小时候玩的长官游戏,由白舟知当长官,朱云钰当士兵,每次只要白舟知扯下脸严肃的说一些话,朱云钰便会非常配合的沉下脸应和。

        两人皆沉着脸对视,最后两人望向对方时都没忍住地同时捧腹大笑起来,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等朱云钰笑够了,才坐起身子,将眼角笑出的泪液抹去,说道:“和他相亲认识的,去做过检测了,契合度极高。”

        “契合度高又不能当饭吃。”白舟知不以为然的说道:“而且你们也进展太快了吧,我才入山两个月你都要从单身人士转变成结婚人士了。”

        朱云钰摇了摇头,笑道:“准确来说,你已经入山五个月零十天了。”

        在山上的日子里,每天都只有客厅的摆钟能告诉白舟知时间。

        以至于白舟知听到自己在这山中待了这么久后,难掩惊讶的说道:“那我岂不是和世界脱轨了?”

        “人是脱轨了,但艺术没有。”朱云钰挑眉,对白舟知肆意摆放在客厅的画作称赞道。

        “坏了坏了”白舟知起身在客厅左右踱步,有些焦急的说道:“这么久没见,他会不会把我忘了?”

        “说不定呢。”朱云钰耸肩,“毕竟你妈都已经打算让你家的小小白代替你小白的位置了。”

        小小白是白舟知家里养的博美犬,远处看着和会跑的棉花糖没什么区别,深受白母的喜爱,直言让小小白继承不回家的“不孝子”白舟知的家产。

        “可是我的创作还没完成——”白舟知无奈的仰天长啸,双手抓住稍长的发丝,用指腹揉搓着。

        白舟知上山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自己那张毕设,他想心无旁骛的抓住那转瞬即逝的灵感——只为画出那雨夜的惊鸿一瞥。

        结果反复找不到感觉,想象中干净整洁的白衬衣,也因为自己的不满意,三番两次的涂抹上其他颜色。

        “不要太担心你还有时间。”朱云钰安慰道,他记得白舟知的毕设展示在十月份举行。

        白舟知在房间内不知道踱步了多久,转了多少圈,最终下定决心般:“不我得下山。”

        一点都不意外白舟知会这么选择的朱云钰点头道:“确实,不止白阿姨很想你,你家门口的花已经很久没开过了。”

        朱云钰说的含蓄,但白舟知也清楚缘由,那些花都是他在热恋期时和男友一起栽的,他不太会养花,平时都是男友照料,每朵都长势极好,现在他五个多月没回家,花也没人照顾了。

        想到这,白舟知更加坚定了回家的打算。

        当晚两人便开始一同收拾行李,要带的东西不多,清理起来很快。

        朱云钰在将白舟知的行李箱拖到门外时,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要是现在回家,可以当我的伴郎。”

        感觉自己被套路到的白舟知刚踏出门口的脚就要缩回去。

        “我反正可以等你到毕设结束后,但那些娇弱的花可就不一定了。”

        车子缓慢启动,下山的路并不好走。

        “我先说好,我可不会那么轻易接受的。”退一步越想越气的白舟知愤愤地说道。

        坐在驾驶位开车的朱云钰轻笑道:“我当初也不满意你那不见其人的男友。”

        白舟知不说话了,撑着脑袋望向窗外,雨丝在玻璃上斜斜交织,清冷的光影里,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半晌,他才堪堪开口,只说了一句。

        “我只想我的童养媳幸福。”

        朱云钰侧头望向白舟知,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臭小孩都能幸福,我为什么不可以?”

        “没大没小,我小时候可是抱着你长大的。”

        “我妈说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嫌我太重了”

        “我当时也才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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