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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作者有话要说:</br>20210806废章修改为正章

        本来是想直接删掉这一章的,因为确实感觉写得不好又很拖,但是你们留言实在太多了,我不舍得改,还是让它留下来吧。这篇文我是当做发泄来写的,所以文案才会直言脏话,摸鱼到现在为自己感到悲哀,我争取十五章之后就进入剧情

        20210803

        这章一开始我还能算他是正常章节,越写到最后越像是情绪发泄章,而且我发现我太多独白占了空间导致剧情进行太慢,在想要不要砍掉这章重新写——其实已经打算砍掉这章重新写了,所以这篇话放在开头,算是个废章。改的话会直接全改,就不是修文那样只修一点剩余大部分一样的内容了,而是大部分都不一样的内容。所以不想重复观看的话,建议你们过了这个星期再点。如果新修会跟下一章一起放上来,到时候标题也会改,这章算伪更,后面究竟要不要改看我到底对这篇文的执着有多么深,写到现在我感觉我还在摸鱼,实在是惭愧

        [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剑谱第一页,忘掉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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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山上,十分安静。

        我到宿舍放下包,跑去找歌姬。

        歌姬没找到,硝子也不在,就把带回来的伴手礼分一些放在她们床上,祈祷她们回来赶快吃掉。

        同人姐妹的小说里,五条悟似乎是个不守男德的人,喜欢乱进女主宿舍偷东西吃。关系搞得再混乱一点,甚至会躺在女生床上边吃边聊,场面无赖,简直不堪入目。

        我虔诚的向天祈祷,希望夏油杰有点人性,少让我操心他。

        抖开已经干了一天又一夜的衣服泡上,往洗衣机里加着洗衣粉,顺便回去收拾一下宿舍的东西。

        给自己扎一个日剧里很危险的发型,开始打扫卫生。

        我的行李真的很少,一个皮箱里的东西满打满算就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刚搬来的那天,我连晚上睡的床铺都是靠和希接济的。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是皮箱里占据了近一半空间的两本“中日大字典”。

        我看到了也不想打开,到了日本还翻这种东西九年义务教育已经够苦了,给孩子一点活路吧。

        我就从字典后面扯了张纸,列张单子写点往后的生活该再添点什么。

        单子列好,那怎么解决现阶段只能听不能说的问题呢?

        这个时候工具人和希就该上线了。

        我打开手机,“么西么西?”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哦”

        明天一起去逛街,顺便讲一下昨天的事,好朋友的作用就是互骂脏话,有时也是人生大事收纳箱。

        宿舍总共就那么大,转个身的功夫就收拾好了。把剩下的伴手礼包好,放到公共区域的冰箱里。

        ——动漫里三轮放在冰箱的芒果曾经被偷吃过,虽然凶手没抓到,但在场没有一个女生是无辜的。如今我已经把点心都分给了每人一份,肯定不会再来吃我的了。

        我觉得我做的很对,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合上冰箱门,靠在旁边计划中午吃什么饭?

        按一般道理来,说有学校就有食堂宿舍,现在宿舍已经具备,那食堂应该也在学校内才对。我想起两校聚餐时的做饭场面。

        抓抓头,环顾一周,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在我脑中浮现。

        女宿的锅这么多,难道是自己开伙?

        不会吧?

        我瞬间:老人,地铁,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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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还真是多亏阿婆的伴手礼,我不用再下山买菜了。给歌姬的伴手礼比硝子的多一倍,算是报答她带我单刷副本。

        嘛,我看看手机。邮箱里剩余的几封短信都是看不懂的日文,不看也罢。

        黄昏将近,时钟上的时间缓缓指向下午五点,明媚的夏日仍然浮热,吹起的杂风带着一丝凉意。我捋了捋头发,望向门外。

        假设这是一个正常的社会,现在我应该失踪超过24小时了吧?

        合上手机,听它发出一声轻响。

        昨天下午就已经在歌姬的督促下袚除咒灵,加上一夜未归,放在祖国都能去派出所报案了,学校就这么淡定吗?

        我自暴自弃的安慰自己,也可能是学校人太少,每天都出去任务,走丢个人一时半会也察觉不到。

        我还是忍不住的想,真逊呢,这学校

        撇撇嘴。

        正当打算回宿舍再睡一觉,安抚受创的身心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熟悉的音色发出“唉?!”的一声。

        我回头。

        是硝子,她有些惊讶的站在我身后,“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话?我望着她。

        我不回来,要我睡外面吗?

        这学校还能有点人性吗?

        我一瞬间想起备受压迫的顺平和虎杖。大好青春的孩子,一直生活在“高层”的阴影之下。

        我知道我作为一个外来人此刻用种花家的心态来揣摩日本是不正确的,我也知道不管是穿越者还是异国人,刚加入到新环境都是需要时间适应,要调整心态。陌生的周遭会放大人心的脆弱,正值青春期的身体和心灵,在这个时期敏感又自尊,即便是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也不会大声说出来,因为害怕嘲笑与代价,所以宁愿拧在自己心里,也绝不向任何人提起半句。

        这样并不对。人需要溶入团体加入社会,一味逃避人群只会变得更加孤立无援,形成心理障碍,造成恶性循环。让人无法真正逃离霸凌。

        我想我现在的心情确实有些怨愤,但还能忍耐住,不至于发泄在一个小我二十几岁的女生身上,所以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了:“找我有事?”

        “夜蛾老师正在办公室我找你过去。”

        那这可太巧了啊姐妹。我把眼睛朝上看,他刚要找我我就回到宿舍,你一来就把我给找到了,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时机之巧妙,我都怀疑身上装了定位给你们人手一个。

        耍猴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我后悔分给她伴手礼了,脸上的表情恐怕直白的展露无遗。我知道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跟人说话,可我终究是没忍住。

        “你们是不是对外来人有什么意见?”我用中文说。

        她当然听不懂,懵懂着要我重复。

        我深呼吸一口压下逐渐上涨的暴躁。

        “没什么。”

        她只是个学生,这种小恩小怨没必要把她也骂进来。

        但是成年人的怒火总是伴随着腥风血雨,我既咽不下这口气,也不想咽下这口气。总而言之,不搞点事我难受,很难受的那种。

        我抓过耳机仔细看了看,这玩意儿有没有英汉互译功能?

        支不支持中日对骂?

        我还没来得及研究透彻,就被硝子铁手一拐,抓着跑了两里路,跑到另一处我完全不认识的宿舍旁边。

        我警惕的没有进去,站在门口打量这幢陌生建筑。

        这是办公室?我用怀疑的眼光看她。

        男宿已经毁了,我们大老远跑到这处寂静森林里,不出意外这幢房子里住的就是剩余的男宿残部,你带我来是要把我毁尸灭迹吗?

        我有一瞬间的慌张,和希的短信里有预料到这种结局吗?

        没有吧。我胡思乱想。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撒腿狂奔了?

        要不要给和希打电话求救?

        日本警察电话还是110吗?

        硝子没管我的退缩,她一个箭步迈上台阶,拉开纸门。大声喊:“我找到她了!”

        我缩头缩脑的往里瞧了一眼。

        正好对上室内三人同时回头。

        那场面比一群丧尸转头看你时的眼神还要热烈。我被盯得身上汗毛倒竖。

        只见阔大的和室内,夏油杰和五条悟跪坐在地,小媳妇一样低头巴脑的缩着,然而再低的头也无法挡住两人头上的包包,如夜店的警察车灯,又红又亮。

        以及他们面前端坐的夜蛾老师。

        ——青筋暴起的手刚刚举起,在看到我的时候又立刻放下。

        那一瞬间我真恨硝子,她拉门拉的实在太早,眼看着手中爆栗就要落下,而我痛出恶气,她却打断了仪式。

        我甚至想当场表演一个“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给夜蛾看看,求他再出手一次,帮可怜弱小无助的我讨回公道。

        我昨日所受的苦难,皆是由他们两个人造成的。不能看到五条悟跌落神坛,我痛彻心扉,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整理好表情走进去,扫了他们两个屑王一眼。

        心中冷笑一声,好戏这才刚开始,诸位别以为你方唱罢我就只能登场谢幕!

        硝子默不作声的退出战场,拉上门离开这片苦海。

        我目送她离去。

        “咳、”夜蛾老师尴尬的打破氛围,低声打着招呼:“回来了?夏原同学”

        我稍微坐的离他们远一点,装作五分奇怪三分质疑并着两分疑惑的点头,回答:“我回来了。”不就是演戏吗?我演给你看!

        话一出口,最强二人组原本已经扭回去的头,又一次转过来。

        看我的眼神,比我装出来的还要奇怪。

        我跟他们对视一眼。

        ——他们看我的眼光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里面甚至还带着一点惊悚?

        以至于我看向他们的时候,装的也变成真的了。

        ——怎么?不就是一句寻常的问候语吗?主角回家的常用句式,日漫里面经常用,我不仅会说我还会灵活运用。

        还是说他们见我能流利的讲这么一句日语就以为我能听得懂他们说话?

        呵,可笑。

        如果能的话,他们现在就不用跪在这听夜蛾说教了,姐姐我可以直接教他们做人。

        更别说现在我只想看到最强跌落神坛。

        所以我重拳出击,看向最强二人,发出灵魂质问:“昨天为什么扔下我走了?”

        这是我回来后向和希讨教的两句其中之一。

        另一句紧跟的是:“昨天下帐了吗?”

        成年人的世界,做饭从不用刀,只需要虾仁猪心,就能炖成一锅佳肴。

        这下不止两个最强,第二句话一出口,连夜蛾的脸色也变了。

        “你们昨天没下帐?”

        这是激动+颤抖的夜蛾原话,他的手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又重新举了起来——两个最强的脑阔之硬甚至敲出了冬天馒头打铁杆的音效。

        夜蛾气到痛骂出声,鸡掰猫和他的朋友重新低下高昂的头颅。

        估计他们现在正在内心疯狂挣扎,一边质问自己为什么被压迫的小虾米日语变得这么溜,一边疑惑我为什么会问这么详细的问题,一边迫于夜蛾的威严不能抬头用眼神传达意念。

        瞥到他们暗自咬牙忍痛的神色,目光却不敢向我飘来哪怕一丝,我攥紧两侧的双手,心里爽翻了!

        什么新仇旧恨是非恩怨,跟此刻的爽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我努力克制着抖动的双肩,告诫自己现在我是演员,不能暴露身份!即使心底酝酿着各种跌宕起伏的复仇大戏,也不能让小日本看出眉目。

        老老实实的低头挨骂。

        借着低头的动作,用余光撇过二位最强——之前见面时我是一只还没出新手村的史莱姆,二位满级大佬逛街看我的眼光都是“老子天下第一肯看你一眼都是你的荣光”的不屑。

        此刻屑王变蟹黄,人生事无常。我对此精准点评: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看看他们现在的下场,简直就是经典教科书式的报应!

        我差点乐的出声。

        大仇得报是什么感觉?借刀杀人,不过如此。

        临走时,夜蛾还很体贴的指着我的耳朵问这是什么。抚上左耳的白色耳机,我翻着手机查单词跟他解释说是助听器,昨晚因为任务出了一些事,今早才戴上。

        剩下的空间,就留给他们自己想象了。

        我几乎憋不住笑容的回宿舍,翻开桌上的中日大字典,提笔在扉页写下四个大字:小心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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