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盗贼传说上
“还有别的有意思的故事吗？”那艳丽女人打破酒吧里的肃静，笑着开口道。
“不知道夫人想听什么样的故事？”歌者回过神了，顿了顿道。
“来个快乐点的，世人皆爱英雄，以武力评价英雄，要我说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我想听听他们的故事。”女人指着盗贼公会办事处那断了手指的中年猥琐男子笑道。
那中年男子见到众人都看着他，紧张不安对艳丽女子地笑了笑。
“哦，是盗贼先生们的故事啊，盗贼先生们的故事素来稀少，让我想想，若要快乐而又有意思的倒是有一个，话说两千年前那时正值小混乱时期，当时大纳西王国境内的玉龙雪山时常有人看到有巨龙出没，因为据目击者说巨龙飞行缓慢且声音哀鸣，所以人们推设那条巨龙不是年老就是受伤了，因而引起许多冒险者纷纷前往玉龙雪山寻找龙的宝藏，更多的人甚至欲望屠龙以成名，这冒险者中就有不少当时世之强者，其中就包括了当时不起眼的鲁班西为首的四十四位盗贼，但好几次进山都死伤无数，巨龙是除神灵外最强大的生物，一些强大的神圣巨龙甚至可以与神媲美，那条巨龙虽然受伤了但是同样不好惹，那年秋天，集聚近一千多人的冒险者队伍对玉龙雪山上的巨龙发起最大的一次进攻，大战是在玉龙雪山半山腰发生的，那一战巨龙被击毙但冒险者中也死伤惨重有近一半的强者阵亡，但令人出乎意外的，传说中的巨龙宝藏并没有找到，到寒冬的来临，失望的冒险者也陆续散去，而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大纳西王国境内突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巨龙疯狂地进攻人类城市，仅仅一个月内，就有九座城市被焚灭，数十万人伤亡，那是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人龙之战，没有办法，那时大纳西王国的国王只好派精通龙语的强者与巨龙谈判沟通，巨龙回复说它是为玉龙雪山上死去的妻子及儿子报复而来的，除非交出凶手，否则其龙息不灭焚城不停。当时在玉龙雪山上屠龙的都是世之强者，并不独属大纳西王国，交出凶手是不可能的，但龙好宝藏，当时有人建议集聚全国之金财或许可以打动巨龙息手，大纳西王国国王依令施行同时放出消息道：三月十五，国之宝藏，聚于王宫，愿天下强者取之。果然，巨龙在三月十五日来到王宫索要宝藏，但同时到来的却有近八百位世之强者，那场大战把整个大纳西国的王宫都毁坏了，巨龙受伤而去，但在大纳西王宫边境被追过去的百花伯爵屠杀，而宝藏被强者所瓜分。”
“老先生，据说屠龙者都会受到龙的诅咒，是不？”那行商少年好奇插嘴问。
“是有如此说法，据说屠龙者其及其后代受龙之厌恶，所以百花伯爵私生子后代甚多，英雄强者不少，各行各业都有，唯独没有出现过龙骑士，但也可能是龙骑士也是世之罕见，可在一百年前无信仰之战刚起之时，诸国在烈刃山封龙骑士，唯独都奕王国不受龙顾，没有龙骑士，可能是都奕家族是百花伯爵私生子后裔的缘故吧，所以屠龙者及其后代都会受到龙的诅咒是有这种可能，但真实与否，除了当事者没人知道。”歌者解释道。
“先生，你所说的故事好像与盗贼先生无关啊！”那艳丽女人笑着开口道。
“夫人说的是，倒是老朽话多了，多说了几句题外话，这事跟盗贼先生们是有关系的，只因玉龙雪山上的宝藏被鲁班西为首的四十四位盗贼给得到了，而这宝藏正是一枚龙蛋，这枚龙蛋被四十四位盗贼得到后，盗贼们争执不休，有的欲出售龙蛋，有的欲孵化龙蛋后再出售，而有的却想拥有龙蛋，这四十四位盗贼先生心思各异，意见难以统一，最后只好求教于安特尔公国的智者懵西，这懵西是安特尔公国的一位盲人，落身在一个破落的神庙里，他智慧超人兼处事公正，平时帮人解答难题或是裁决纠纷为生，话说盗贼们赶到安特尔公国之时，其时正属第五代教皇方济•罗西统治时期，这方济•罗西那时也正好出游在安特尔公国王宫内拜访，那盗贼们来到智者懵西的住所时，那懵西正好有访客拜访，访客为三个人：一中年武士、一儒雅中年人、一白净年轻人，其时，那儒雅中年人正向智者求答，盗贼们只好耐着性子听下去。
其时那儒雅中年人问：“先生可知这天上最大的是何物？”
那盲者懵西悠悠答道：“老朽自小目不能视，这天下至大之物也时常听人说起，有人说龙是天下至大之物，有渔夫说海中莽鲸是天下至大之物，有说这传世大陆生万灵，当是至大，更有说这神乃主天下之灵，当是最大，但我说天下至大之物当是语言，这天下之物莫不可用言语说出来，都可以用言语来命名。”
“哦，”那儒雅中年人一惊，道：“何有无法用言语命名的大物吗？”
“到底是何物？若是有，还请一说。”盲者懵西谦虚道。
“这，我无法说明，我一说，那东西变得比语言小了。”
“故，言语是天下最至大之物。”盲者懵西答道。
“那么，老先生，你认为天下最小之物又是何物？”那儒雅中年又问道。
“还是语言吧。”盲者懵西答道。
“为何？”
“因为这天下无论多么渺小之物，都可以用言语来命名，都可用言语来向人阐释。”
“即使有言语命名，何有这言语之细网无法捞起之小物？”儒雅中年人问。
“若是有，到底是何物？还请明说。”
“无法说明，我若是一说，那小物变得比言语大了。”那儒雅中年人道。
“故，言语是天下最至小之物。”盲者懵西答道。
待儒雅中年人问答完，盗贼们毫不顾忌地向智者懵西说了他们的争端，旁边三人听得大为意动，那儒雅中年人更是答道：“你们若要出售龙蛋，何考虑卖给我如何？我敢肯定这天下人出价没一个可以高于我。”
盗贼中排行第一的鲁班西破口骂道：“我们兄弟四十四人，二十一人打算卖，二十三人打算留，若龙蛋真到了卖出的兄弟手中，真要卖出，也是我们兄弟的事，你一个外人，没事搅和我们兄弟的事干什么？”
“你们兄弟把这龙蛋平分了不就行了吗？”旁边那中年武士道。
“这如何平分啊？若是我兄弟都打算出售，大家卖了，倒好平分，但我们兄弟有二十三人打算留下龙蛋的，这如何平分啊？”排行第九的耶那西瓮声道。
“这龙蛋是你们兄弟谁先发现的？”那白净年轻人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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