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宫廷秘闻下
“科林国王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艳丽女子大有深意地看了看德维奇,插嘴道。
“你说的是纳多芬殿下,纳多芬殿下是私生子,根据当世之习俗法律,私生子无姓无继承权。”
“那个混蛋说私生子无继承权,哪个娘们生的就这么重要吗?一样是自己出的种,俺瞧不出有什么区别?”说话的是德维奇身边的那个灰矮人,矮人向来脾气暴躁,这时喝多了酒,更是气冲冲地嚷着,这也难怪,矮人部落从来没有私生子这么一说。
“黑土,不得胡言。”之前一直在倾听的德维奇喝止道。
“何玛•雅士先生,五十多年前,无信仰国度进攻神圣联盟,当时神圣联盟向神庭求助,神庭出兵的条件就是让神圣联盟国家送他们的继承人往圣都为质,当年法兰克送出的是纳多芬殿下,是否可以证明,科林国王承认了纳多芬殿下的继承人身份。”德维奇身边的混血女精灵战士开口道。
“唉!此事说起来复杂,当年科林老国王此举未尝也不希望教会是这样想的,其实当年神圣联盟诸国对无信仰国度中法兰克帝国战场的压力最小的,向教会求助对法兰克帝国来说完全没有必要,所以对于教会出兵的要求,要求法兰克帝国送帝国的继承人阿林亲王往圣都为质子,对帝国而言这是极其无理的,帝国完全可以不予理会,不过为了顾及盟国的利益,使神圣联盟协同一致,所以采取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送出国王的私生子纳多芬而不会对帝国利益有半点损害。”
“据说当年邓不恩参与在其中,是不?”艳丽女人问。
“邓不恩大师是世之贤者,当年便有贤智之名,科林国王征求邓不恩大师的意见并不奇怪,当年帝国建立之时,科林还欲让邓不恩任首相之职,不过被邓不恩大师拒绝了,其实当年送纳多芬往教会还有另外一层考虑,当年国王的私生子曝光后,孩子的母亲突然被人毒杀,而后纳多芬被寄住在其哥哥阿林亲王府上,听说阿林殿下对纳多芬十分关照,出同行,吃同桌,住同卧,纳多芬要吃的东西,必先由阿林殿下尝过才行,帝都对纳多芬而言是个是非之地,这一点阿林殿下比谁更清楚,所以比起邓不恩大师,阿林阁下更有理由参与其中,所谓侯门深如海,让一个私生子离开帝国这是非之地对哪一方而言都是有利无害的,因此,战后,老国王科林在位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神圣联盟国家一样赎回其在教会的质子,到摄政皇后上台,那更不用说了,维也纳家族世代从商,奉行的是无利不往的行事原则,安娜皇后虽然加入科林一家,不过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身上的维也纳家族的习性并没有改变,故才让其弟弟及堂兄的两个儿子也并立为帝国继承人之一,当时,帝国王位的第一继承人是亚丽公主,第二继承人是亚玛公主,其后才是维也纳家族的人,但女子嫁出去之后从丈夫姓,被视为原家族之外的人,因此也失去了继承权,故只要亚丽公主和亚玛公主在摄政皇后逝世之前嫁出,帝国的皇位便会落到维也纳家族的手中,当时,维也纳家族甚至请求摄政皇后让亚丽公主和亚玛公主分别嫁给他们的两位表哥,这样既可以让维也纳家族的人继承皇位,又保证了科林一家的血裔后代同时继承皇位,但是当时两位公主都拒绝了,亚丽公主甚至发出了终生不嫁人的宣言,但哪有少女不怀春啊?”
“是亚丽公主爱上了别人?”酒吧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瓮声问。
“正是,亚丽公主素爱写诗,民间至今还流转有十二首她写的十四行诗,当年巴特利亚每年十一月都举行诗赛花会,那时凡会写点诗的,喜欢诗的还有流浪在各地的游吟诗人都赶往诗赛花会,最高峰一次有近一万多人参加,其盛况非凡古今未见,而主持举行诗赛花会的正是鲁道夫家族的西恩•鲁道夫,西恩公子能文会武多才多艺,他出身自鲁道夫家族,这也是其幸运也是其不幸,鲁道夫家族的上任家长是前朝宰相克里冈•鲁道夫,西恩•鲁道夫正是其儿子,鲁道夫家族向来忠于都奕王朝,前朝宰相克里冈在位之时便认为科林将军有不臣之心,多次向老国王苏傅那•都奕建议对科林将军不能委以重任,可惜老国王不听,鲁道夫家族那时便得罪科林陛下,到帝国成立,鲁道夫家族只能隐退,所以西恩•鲁道夫虽然可文可武才华倾世,却不得入朝为官也不得驰马战场,故西恩•鲁道夫只能寄情于诗画,诗赛花会也正是西恩•鲁道夫推动创办起来的,亚丽公主和西恩•鲁道夫正是在诗赛花会上认识的,当年第十届诗赛花会上出现了一位神秘诗人,只见其诗不见其人,名玫瑰诗人,而那玫瑰诗人正是亚丽公主的化名。”
“老先生说,和亚丽公主相恋的是鲁道夫家族的西恩,这不可能吧,要知道当今首相鸟斯特正是前朝首相克里冈•鲁道夫的养子,与西恩公子是义兄弟,如果西恩公子与亚丽公主相恋,对于鸟斯特而言亚丽主公就是其义嫂,其后鸟斯特怎么会发动政变推翻其义嫂的统治?而且听说鸟斯特对其养父克里冈十分尊敬,每年逢克里冈忌日前往悼念,他怎么会做出对鲁道夫家族后人不利的举动。”说话的是酒吧中一个十五岁上下的年轻人,他从商打扮,满脸好奇,看来是那种首次跟从家族中人出来冒险从商的菜鸟。
不过,听到年轻人这句话,酒吧中大部分冒险者和商人显得不以为然,他们多少和利益打交道,对背叛早已见怪不怪,更何况是最以利益为导向的政界,不过有不少好论者纷纷开口,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众人说话之间,一个衣着朴素的老者悄然走了进来,他容貌清奇,脸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肃意,这时众人都在倾听歌者的述说,倒没几个人注意到,那老者坐到酒吧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坐了下来,帝峰注意到,德维奇一行人看到老者脸上流露出了些许吃惊,德维奇更欲坐过去,老者暗地里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这是马车里那大人物,帝峰想。
“可笑那鸟斯特以亚丽女王不临政的理由发动政变,其实,女王虽然不临政,但每天的政务还是亲自处理的,每天的政令还是源源不断地从杜兰行宫传给下属官员,那时帝国政通人和,一片平和,亚丽女王并未失去其对帝国统治的正当权,唯一的不和之声却发自当时的帝都法院长的法官鸟斯特,诸位不知,早在亚丽女王上台上,鸟斯特审判的多件冤案传到亚丽主公耳中,就引起亚丽主公的不喜,更何况当年亚丽主公和维也纳家族的结盟和亲,鸟斯特大力支持也参与一手,更令亚丽主公反感,鸟斯特发动政变,或者出于此考虑,”
“若如此般,亚丽女王为何不临朝批政,免得授人以柄。”那年轻人问,
“唉,非不愿也,是不能也,只因亚丽女王那时有了身孕,临朝处事势必惹人生议,更可能失去统治帝国的正当权。”此语言罢,众皆吃惊,德维奇脸色更是微微发白。
帝峰心上更是牵起轩然大波,不理会德维奇的脸色,帝峰急忙道:“那孩子现在何处?”
“当年鸟斯特发动政变之时正是亚丽女王生育之日,事后,杜兰行宫的人皆被灭口,西恩•鲁道夫更是被秘密处死,亚丽女王其后在苏拉底狱内神秘失踪,消息人只知道那晚女王陛下生下了婴儿,至于那婴儿是男是女,是生是死,现处何处,没人知道?”歌者带着淡淡的忧伤道。
“当年此事,亚玛主公何参与其中?”那行商少年问。
“我们歌者只对逝去之人事进行诉说,不涉及当世人事之因果,请恕老朽不能直说。”
酒吧中人这时或深思,或悲哀,或失落,或淡然,表情不已,心情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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