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033 她的告白
作者有话要说： 陆滢和齐澄合唱的曲目一直有争议，齐澄比较喜欢武侠金曲《铁血丹心》，他当初还特别学了粤语版的，可是陆滢不会呀。
这合唱的歌曲一直没定下来，最后还是汪澜给拿了主意，“那就唱那个《千秋家国梦》好了，寓意好。”家国天下嘛，唱给兵哥哥兵弟弟还是挺合适的。
陆滢有些为难，偷偷拉着汪澜，“澜姐，这是情歌吧？”起码看歌词很像。
汪澜虎着一张脸，“哪有，这是电视剧的主题曲，讲的是家国天下国家大义。”汪澜看这个主要是因为她挺喜欢男主角的扮演者，之前也看过他特出的电视剧，说不上是追星，可是整日里练球也是挺没意思的，所以陆滢晚上加班练球的时候汪澜就是窝在宿舍里看电视。
陆滢倒是有印象，不过她对看电视兴趣不大。
歌词琢磨琢磨也倒是这个意思，她喜欢那几句歌词的，就像是她的告白：只要能够拿到冠军，便是为乒乓球奉献一辈子也是值得的。
齐澄对他教练武指特别的阳奉阴违，属于典型的不听管教。不过对汪澜这个师姐还是蛮敬重的，再加上陆滢也没什么意见，他也是双手赞成通过。
上台前齐澄特别交代，“你要是忘词了就提前说一声，我帮你唱过去。”合唱就这点好处，再说了就算是帮腔观众们也不好说什么嘛。
这首歌女生唱词多男生反倒是少，齐澄在乒乓球队有ktv小王子的美称，用白一恒的玩笑话说那就是歌唱界里打乒乓球最好的，打乒乓球里头唱歌最好的。
陆滢本来就是习惯性忘词，所以俩人干脆把男女生唱词颠倒了过来，齐澄唱大部分内容，陆滢主要任务就是两小段独唱和几小段合唱。
主持人是部队里的文艺女兵，声音脆亮亮的利落，“当兵的保家卫国，运动员为国争光，咱们所有的努力都是为国为家，下面有请齐澄陆滢合唱《千秋家国梦》。”
主持人还算是挺不错的，硬生生把这首歌弄得这么有格调，汪澜小心看了眼翟天临，见总教练并没有什么不满，这才松了口气。
陆滢也不是不喜欢唱歌，其实就是懒得记。不过这首歌歌词越看越喜欢，她这次没有忘词。
齐澄一直担心的陆滢忘词现象也没出现，反倒是他心里存着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声音反倒是被陆滢给压了下去。
两人开了一个不错的头，结束的时候赢得了满堂彩。
陆滢从后台绕了出来回去坐着的时候，叶天祺特别真诚，“滢姐，你唱歌的时候我特别想哭。”
“感动的呀？”陆滢松了一口气。
“嗯，你总算没忘词坑齐澄，我真感动，真心的。”叶天祺眼睛里都是透着“我很真诚”这几个大字。
陆滢特别想打人，奈何翟指看了过来，她笑了笑，“你给我等着。”说这话的陆滢咬牙切齿的，叶天祺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惹毛了陆滢，有点后怕。
“没事，你滢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巴上不占便宜活不下去的那种，你等着就是了。”来永超最后补充了句，“看节目看节目，说男队今天有相声呢，也不知道搞的怎么样，天天神秘兮兮的排练。”
男队的节目哪是相声呀，把自家队友损了个遍儿，偏生逗得大家都是乐呵。而因为这个节目，乒乓球队的春晚多了一个固定保留节目，损人损己成为男队节目特色，经久不变。
教练组被点名的时候，翟天临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主持人笑着圆场，这让翟天临回过神来，看着孟洋他们带着些无奈，“你们这群混账小子哟！”
他真是欠了这帮年轻人的了，一把年纪了还得跟着他们折腾。
翟天临为首的教练组是以一首《我的中国心》结束了文艺汇演，也结束了这个军训。
返回训练局调整训练两天后，国家队员整装待发，美国公开赛临近，而这次的军训效果如何，看美国公开赛的比赛成绩就知道了。
去年的美国公开赛陆滢打败田佳佳拿下了冠军，而今年她从正赛开始就表现良好，或者说整个国乒出征队伍的表现都挺好的。
比赛在劳德代尔进行，小城有美国的威尼斯之称，所以七月的天气却是难得的凉爽。
赛事安排还是相当密集的，第三个比赛日已经产生了单打十六强和双打八强。这次公开赛，国家队的参赛队员不少，男女单打各八人，双打各六组，陆滢依旧是和吕然搭档，两人这次发挥好了很多，尽管吕然在单打比赛中再度失利。
当然，吕然不进十六强并不算什么大新闻，她单打偶尔会出现爆种，可是更多的时候还是表现的中规中矩。倒是孟洋被师弟击败，2：4无缘十六强成为这次公开赛最大的新闻。
要知道，孟洋现在单打世界排名第一，和汪海东的双打也是世界排名第一，而且他个人能力在男乒选手中也算是一流的。被头段时间的手下败将打败，成为本次公开赛最大的新闻也并不奇怪。
男单之中，在军训这段时间冒出来的小将程纲也是止步三十二强，和师兄孟洋一起坐在了观众席上看队友们比赛。不过孟洋还有双打比赛，汪海东旧伤复发，孟洋的固定组合拆开，这次的搭档是齐澄。
对于国乒队总是喜欢乱拆搭档，球迷们纷纷吐槽，因为这一点和他们隔壁的羽毛球队简直不能再像。
“不愧是乒羽中心一个治下，简直是亲兄弟。”
对于和羽毛球队捆绑，乒乓球队的已经习惯了，两家各有所长，不过大赛成绩羽毛球显然不如乒乓球，国乒在世界范围内统治，国羽嘛诸强争霸各国奋战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美国是陆滢的福地，这次比赛很是顺顺当当，她和吕然的搭档抛弃了亚运会上的保守策略，决赛中战胜了汪澜和来永超的临时组合，拿下了美国公开赛的第一枚金牌。
当然，这也让汪澜收获了近年来参赛的最差战绩，她在四分之一决赛时输给了欧思芮，近年来单打比赛首次不入四强。
汪澜压力很大，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调整过来了，可是成绩最是能说明一切。
“澜姐，要不咱们出去看看，听翻译说这边的风景还是不错的，一点都不比威尼斯差。”来永超的单打比赛输给了陆滢，止步半决赛，不过这个成绩她还算是满意。
可是汪澜显然很不开心，来永超有些佩服陆滢了，这俩人之前怎么能安安稳稳的同一屋檐下的？因为总是会有一个心情不好。
“嗯。”双打决赛是早晨进行的，晚上会有单打决赛，这次住宿是根据双打的搭档安排的，毕竟得让搭档之间培养一下默契，本来在赛场上就配合不多，只能在生活上增加些。
汪澜和来永超对门住着的就是陆滢和吕然，刚出门就是看到有人在敲对面的门。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嘴里嘟囔着英语，两人听不懂。
“怎么了？”来永超不清楚状况，不过汪澜也不明白。
俩人刚准备问这老外，陆滢就是开了门，身后是吕然的声音，“谁呀？”
因为是一大早的比赛，所以比赛结束后她们就是回来休息了。陆滢冲着汪澜她们笑了笑，“是个老外。”
吕然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老外来找我们干吗？我打电话喊翻译。”除了乒乓球术语，英语单词认识她，她不认识那些单词。
还没摸到手机，吕然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事，“老陆，你这些天不是天天缠着曹翻译学英语吗？还天天给我念叨，你跟着老外交流没问题吧？”
陆滢脸上笑意一僵，这老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光看是看不出来的呀。
偏生又是被吕然激了一下，陆滢不服输，“当然没问题。”
国际乒联的巡回赛每年十多场，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语言，不过英语是国际通用语，这一点是没疑问的。陆滢听曹翻译说了，就算是不会用，比划着也是能沟通的。
“hello？”陆滢笑着打招呼，她这几天跟着曹翻译学的句子单词像是歌词一样都卡掉了，现在就剩下这个hello还会说。
金发碧眼的男人晃了下手指，“hello，the lamp is broken？”他往里看了一眼，只是被陆滢挡着了。
她听不懂这男人说的什么，而且为什么一直往里看呀，总觉得不太好，“那个，你说的……”陆滢手舞足蹈的，最后终于憋出了一个单词，“pardon？”
曹翻译说了，听不懂别人说什么不要紧，再让他说两遍就行了，多听几遍就能听懂的。
老外又是重复了一遍。
来永超看着对面的陆滢，她偷偷问了一句，“澜姐，老陆听得懂吗？说的什么呀都？”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的感觉。
汪澜觉得自己那点阴郁的心情被陆滢治愈了，没办法，陆滢是女队的活宝，“反正我不知道她听懂没听懂，我知道我没听懂就是了。”
来永超点了点头，“我也没听懂，我觉得老陆也是没听懂。”
陆滢已经重复了好几个“pardon”了，她觉得曹翻译肯定是在骗她，她还是听不懂呀！
吕然瞌睡虫早就没了影了，她走了出来看着门口那身材高大的老外，悄悄拉了陆滢一把，“我说他到底说的什么呀？来干嘛的？”
陆滢哪里知道，她这几天跟着曹翻译学的句子全都跑没影了，除了hello和pardon，其他的一概不会。
“我……”
“excuse me，may i help you？”忽然间听到这么字正腔圆的声音，陆滢探出头去看了眼，不是曹翻译呀。不过这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是谁？
汪澜光顾着看陆滢热闹了，并没有注意那边走廊里过来了人，估摸着是这路人都听不下去了，所以来见义勇为吧？是同胞吗？
老外听到的终于不再是pardon了，他连忙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听着老外叽里呱啦了一大通，陆滢连忙问，“他说的什么呀？”
“这是酒店的维修工，说是你们厕所的灯坏了，他过来看看情况。”
熟悉的乡音呀，陆滢感动又有些怀疑，“那他怎么不带工具？”直接比划个拧灯泡的动作不就完了吗？害得她半天没整明白。不过陆滢还是让开了路请维修工进了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男人笑了笑，他并没有立刻离开，其实有点戒备心也是好的，毕竟出门在外的，安全第一。
陆滢有点尴尬，别人好心帮自己，还这么质问，她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谢谢你。”她都不知道，要是没这个好心人，她该怎么应付过去。
我也不知道地道的英语怎么说，我忘光了！！
闻言老板微微皱眉，却有些许寻常女子的作难模样，“原来如此，公子有所不知，这玉佩本就是我玉石阁中卖出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孙晋江有些傻眼了，自己这是到贼窝销赃来了吗？只是他到底还是稳住了脸色，笑道，“那就当做完璧归赵也好。”
老板闻言不由多看了孙晋江两眼，似乎诧异他厚脸皮的功夫，最后才慢慢道，“这块玉佩是当初客人一万两银子买走的，只是如今公子归还，我只能给公子三千两银子。”
“三千两！”红袖低声一呼，眼中满是不能置信。
天呢，虽然孙府很是有钱，可是小姐手上的银子可是从没多过三千两的。
孙晋江有些无奈地白了红袖一眼，最后才笑道，“莫非老板是欺负我不识货？若是我将这玉佩卖与其他店铺，少说也有五千两，到了老板这里生生打了我两千两银子，实在是……”孙晋江欲言又止，玉石阁的老板却是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才笑了起来。
“公子可知这玉佩当初是何人买去的？三千五百两，公子若再是不满，请便。”
珠帘后人影晃动，孙晋江心中有些疑惑，对上那老板一双星眸，最后却是低声一笑，“也罢，买卖不成仁义在，既然老板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们走吧。”
红袖亦步亦趋随在孙晋江身后，低声道，“公子，那可是三千五百两，你为什么不同意，不同意呀！”
三千五百两呀，不是三两五钱银子！
红袖只觉得心头在滴血，恨不得抢了玉佩自己陪个笑脸然后拿了银子走人。
孙晋江脚下很快，嘴皮子一翻，“你以为我不想，可是我不想拿了银子就没命！”
他话音刚落，眼前却是几道人影闪过，然后孙晋江被挡住了去路。
“公子，还请交出玉佩。”
孙晋江皱了皱眉，笑中满是不屑，“我倒是不知道玉石阁什么时候还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本公子不想的话，谁都别想勉强本公子！”
“孙小姐，若是本侯想要那玉佩，不知道孙小姐舍不舍得割爱呢？”
孙晋江闻言一愣，才发现众人身后缓步走出一人，青衣磊落竟是冠军侯周靖康！
“侯爷？”孙晋江顿时怂了，这可是真的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主儿，自己要命还是要玉佩，那还用说吗！
“侯爷吩咐，小……小女子岂敢不从？”
红袖惊诧自家小姐的变脸，只见小姐竟是恭恭敬敬上前，将玉佩双手奉上。
周靖康拿过了玉佩，指尖甚至故意在孙晋江手心一划，良久才低声笑道，“孙小姐放心，本侯向来是知恩图报的。”
孙晋江要哭了，侯爷，我能不能不要你的报答？
“只是女儿家流落在外终究不好，本侯听说令兄可是寻觅小姐多日，杜三公子，可真是金屋藏娇，用心良苦呢。”
孙晋江却是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只低着头听周靖康道，“把孙小姐送回府上，告诉孙公子，不必上门道谢了。”
孙晋江欲哭无泪，可是一群将军府的护卫看守下，他能脱身而逃的几率几乎微乎甚微……
老管家很是诧异孙晋江的归来，对着侯府的两名侍卫再三道谢后这才将孙晋江迎进了府中。
“小姐回来的刚好，少爷临走前还说，这两日若是小姐回来了，就让老奴陪着小姐去太傅府上走一趟，少爷他果真料事如神。”
料事如神？孙晋江冷笑了一声，“那要是我不回来呢？”
老管家有些诧异，然后想了一想才慢吞吞说道，“少爷说，那就等小姐回来了，立马押上花轿……”
孙晋江为之一噎，看到老管家眼底藏着的笑意这才确定眼前的人竟是在吓唬自己，不过……他刚才似乎听到了什么，“冰……哥哥他不在家？”
老管家有些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当初跳水的后遗症——脑子进水了，却还是恭敬有礼的答道，“顾州的生意出了些问题，少爷去看了看。”
老管家说的轻描淡写，孙晋江却是心头一惊。
顾州北邻蛮疆，最是凶恶，孙家的生意竟是做到了哪=那里。
如今孙乾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处理京城的事情，竟是千里迢迢去了顾州，除非那边的事态严重，除了他无人能处置！
想到这里，孙晋江脸色微微凝重。
老管家瞧孙晋江这模样很是满意，到底是兄妹呀，虽然嘴上天天吵吵，可是关心却不是假的。
孙晋江在想：自己要不要趁这个机会逃走……
可是孙晋江觉得，也许自己真的想多了这说不定是孙乾设的套呢？
顾州，冠军侯不是刚从顾州回来吗？顾州现在是大周朝的铜墙铁壁，哪能出什么事情呢？肯定是孙乾给自己设的套，万一自己逃走的话，那家伙岂不是更有礼了？
孙晋江很是清楚孙乾的那些手段，所以他心底里郑重决定：他要出其不意以逸待劳最终……与那冰山脸……谈判一下？
不过不用为银子担心的日子的确好过，孙晋江每日日上三竿才起床，也不必劳心劳力费心张罗吃食，愉快的简直是不能再愉快。
以致于回府两天后再度见到老管家，孙晋江有些难过。
老管家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了，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小姐，今个儿杜三公子去了考场，咱们去府上拜会一下吧？”
“什么？”孙晋江哑然，“他今个儿才去的！”
老管家想了想，觉得自家小姐到底是闺阁中人，对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熟悉，便解释道，“乡试一连三日，要提前一日到场的，初九那是第一场，明个儿十二开始第二场，不知为何杜公子竟是没赶得及初九那日的考试，只好今天才去了。”
孙晋江懵了，若是今日才去考场的话，杜慎当初为何要骗自己？
莫非他一开始就是在戏弄自己，把自己当猴儿耍！
亏得他还想回那别院，等他考完，准备几道小菜好好犒劳他一番，感情自己不过是一厢情……
孙晋江脸色蓦然一变，神情都冷了几分，尤其是想到那个词的时候，眼中更是一片冰凉，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必了。当初我随着杜三公子去了他家别院，怕是杜太傅早就知道了。”
老管家自然知道此事，可是听到正主说出来却又是不一样的滋味，不由劝道，“小姐，既然您和杜公子情投意合，想来老太傅不会计较的。”
孙晋江冷笑了一声，斜了老管家一眼，“福伯哪里看出来我和杜三公子情投意合了？杜府书香门第，岂是我等商人子弟可以高攀的，快到八月节了，杜府门前送礼的怕是都要排队了，麻烦福伯替我走一遭便是，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孙晋江很少这般摆脸色，老管家当即就懵了。
“小姐，听说今晚有花灯，要不我们出去看花灯吧？”
红袖说的很是小心谨慎，惹得孙晋江一白眼，“又不是元宵节，想去的话让福伯带着你去，正好扮作父女俩，恰当的很。”
红袖为之一噎，小姐，老管家那么大把年纪，做我阿爷都够格了，当爹什么的太假了吧。
“红袖，今个儿是十四了？”孙晋江意兴阑珊，手里的书翻了两页又阖上了，显然是看不下去的。
红袖无声又是一叹，“小姐，你都问了八遍了，明天是十五，少爷回不来。”
“哪有，我记得这是第九遍了。”再说，那家伙回来回不来关自己什么事，他爱咋咋地，自己也不关心。
红袖瞠目结舌，感情小姐这是闲着无聊打趣自己咯？她真傻，上了这么多次当，怎么会以为小姐不开心，还故意逗乐呢？
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呀！
“小姐，要不你看看帐？”
孙晋江回府之后就一副兴趣缺缺，精神怏怏的模样，老管家看不下去，直接出门送礼去了，可怜了红袖每日里对着他想方设法逗孙晋江开心，结果每每都是自己被捉弄。
“不要！”孙晋江回答得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他没兴趣看那些鬼画符，谁愿意看谁看去。
好吧，提议又被拒绝了。红袖继续绞尽脑汁想另一个问题，却眼尖的看见一个小丫环快步跑了进来，一脸急色道，“红袖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谁不好了？
哪里不好了？
真是太好了！
孙晋江站起身来，看着窗外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丫环笑道，“有话慢慢说，红袖精神很好的，能听你说完的。”
小丫环脑中没有风趣这么一个词，看着孙晋江却是忽然间一脸笑意，让孙晋江觉得莫名其妙，有种真的不好了的错觉。
“门子说杜府派人送八月节的礼物，如今正在门房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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