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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036 你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陆滢吓了一跳,她默默地看了眼饲养员,“这也是在友好地打招呼吗?”

        饲养员尴尬,连忙把小乌龟放进玻璃缸里面,“这次不友好。”然后他又是补充了一句,“宁宁大概是在争宠。”

        这个理由一点都不靠谱!

        陆滢觉得她还是不要让自己的这俩小宝贝见面的好,看着宁宁在那里玩了一会儿雪,陆滢这才准备回去。只是往动物园门口走的时候,陆滢听见了前面那熟悉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捧着玻璃缸往前跑,果然在那个鸵鸟屋那边看到了方柳苏。

        而方柳苏身边站着的人?是白一恒。

        方柳苏怎么来动物园了?早说呀,可以跟自己一块过来的嘛。

        陆滢正想要过去问一句,看到白一恒把手揽在了方柳苏的腰上时,她连忙停下了脚步。

        她还是回家好了。只是一路上陆滢都在想一个问题,什么时候方柳苏竟然跟白一恒好了?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晚饭的时候陆滢都有些心不在焉的,陆采芸看了她一眼,“在想什么呢?”

        “没。”陆滢连忙摇了摇头,只是看到她姑姑的神色,陆滢知道,自己其实瞒不住什么的。只是那是队友的事,陆滢觉得说了不好,所以换了个话题。

        “就是,就是教练跟我说,可能过了年之后让我跟澜姐配双打。”当然,也就是为了比赛需要,她们乒乓球队的双打就像是在进行排列组合,解锁各种组合方式。

        陆滢没什么意见,林嘉走后,汪澜的双打搭档就一直不稳定,自己和吕然其实配合也就那样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大概教练的意思是遵循老规矩,队内最好的单打选手配合双打,之前汪澜和林嘉就是这样的,再追溯过去,这样的例子数见不鲜。

        “你不想要跟她配吗?”陆采芸问了句,晚饭是陈建华做的,只是他晚上还有课,做好了晚饭就是回学校了,然后那时候自己正好下班回来,能跟陆滢一起吃饭。

        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她等着陈建华回来,然后两个人会一起动手做点吃的。也就是陆滢回来这一天会有些不一样。

        “也不是不想。”陆滢皱着眉头,“大概教练的意思是怕我们产生恶性竞争,所以让我们双打能同心协力。”国乒队伍里女教练不多,当家的都是男教练,所以都是用男人的那套思维来处理女运动员之间的关系。

        可是陆滢觉得她跟汪澜之间没有教练担心的那样呀。

        陆采芸知道陆滢没多想,就放下心来,“教练这么做是有备无患,既然没什么隔阂,那又怕什么呢?”看着窗外的雪有点大,陆采芸有些担心,“滢滢,要不今晚你就在这里将就住一晚?”

        这边房子也不大,单身公寓住在还行,人一多了就是显得格外的拥挤。

        所以陆采芸决定要嫁给陈建华的时候就是给陆滢买了一套房子,那房子也不见得多大,但是好歹是陆滢的一个窝。

        房子也是装修好了,就在那边放着,倒是有人想要租,不过被陆采芸拒绝了。

        她们家不见得过得多好,可是也不缺那点钱,那房子就是为了让陆滢随时回去就能住的,要是有人租,那算是什么回事呀?

        平日里也都是陆滢在这里吃了晚饭然后陆采芸两口子再把她送回去,不过最近陈建华学校那边要期末考了,所以开始补课,正好是周四晚上的课,就没办法和陆采芸一起送陆滢回去了。

        而陆采芸一个人送陆滢回去,她自己一个人回来吗?陆滢不同意的。可是陆滢一个人回去的话,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陆采芸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姑姑,你放心吧,这又不是很远。”陆滢笑了笑,“我都还没带着漫漫去家里瞧瞧呢。”

        窗台上,小乌龟在玻璃缸里趴着一动不动,显然天气冷了,它也不怎么想动弹。

        陆滢回去的时候地上雪已经有半指厚了,飘飘零零的小雪下着下着就这么大了。她抬头看着路灯,这边的路灯还是那种比较老旧的,晕黄的灯光下雪花飘呀飘的,正好挂在了她眼睫毛上,然后化成了水流到了她眼角里,像是流了眼泪。

        陆滢连忙擦了下,她觉得自己傻了吧唧的,这下雪天,还是赶紧回去吧。

        因为下了雪的缘故,街上都很是冷清,陆滢走了好久这才碰到了一辆出租车。等回到家的时候陆滢才发现自己的鞋子都湿透了,她连忙换了棉拖,这才觉得身上没那么冷。

        只是第二天陆滢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感冒了,头重脚轻的,一下子又是瘫在了床上。

        好长时间没生过病,陆滢对感冒的印象向来都是打喷嚏流鼻涕,然后咳嗽两天,症状还比较轻的时候就是过去了。

        现在这头疼的要死,她就只想睡觉了。

        陆滢再度醒来还是因为她听到了客厅里玻璃破碎的声音。

        她昨晚肯定锁了门的呀,那怎么会有玻璃破碎?

        也不管头还有点疼,陆滢连忙起来去看,却发现是小乌龟漫漫不知怎么的竟是躺在地上,四肢朝上很是无力的抓着空气,它身边是碎了一地的玻璃缸。

        陆滢觉得好笑又好气,这小家伙,怎么有力气把玻璃缸都弄到地上了的?

        这房子里虽然暖气挺足的,可是它也太活泼了点吧?

        把小家伙正过身来,陆滢戳了下它的脑袋,“算你命大。”皮糙肉厚的所以那点子玻璃渣也没有把它身上给划破,不然的话还不得弄得鲜血淋漓?

        这边房子里没有感冒药,陆滢喝了好几杯水之后就是直接回训练局了,她还是回去找澜姐要药吃好了,她那里肯定有。

        雪后的首都风景很是不同,陆滢没心情看,下车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软的,要不是扶住了车门,她都要倒在地上了。

        “姑娘,你没事吧?”出租车司机有些担心,这么大冷天的又是病着,真没事?

        “没事。”陆滢把自己裹成了粽子,只是原本就是瘦的一个人再加上个头比较高,就算是穿的很厚,却也显得很是单薄,“谢谢师傅,我没事的。”

        陆滢拎着小乌龟慢慢往公寓大门那边去,这边路上的雪还没来得及清理,她脚下一滑重心顿时不稳。

        手里的小乌龟都是被她丢了出去,不过陆滢跌倒在地上的时候觉得好像这地也不是那么的硬。

        “陆滢,你到底多胖,怎么那么沉?”

        身下有声音传来过来,陆滢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为什么自己觉得地是软软的。

        只是这一转头,她正好对着齐澄,两人四目相对,陆滢愣了一下,连忙滚开了。

        齐澄:……

        他就是看陆滢站不稳,所以这才连忙过来搀扶她的,哪想到一下子被陆滢带倒在地上了呢?

        不过他男子汉大丈夫的,摔一个跟头也没啥。

        齐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你没事吧?”

        陆滢觉得自己身下有点硌得慌,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挠自己,因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她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太明显。伸手去摸了一下,陆滢这才发现漫漫刚才被自己压着了,她连忙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小乌龟真的是命大,竟然没被自己压死。

        只是听到齐澄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时,陆滢看着他,一脸郁闷,“你觉得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齐澄憋笑了一把,然后把陆滢拉了起来,只是抓着陆滢的手的时候,齐澄这才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手怎么这么凉呀?冷血动物吗?”

        “你才冷血动物呢,没见过人感冒是吧?”陆滢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其实对男队的师兄挺尊敬的,年轻的师弟们她也挺待见的,唯独跟齐澄就是老抬杠。

        是因为齐澄跟自己同龄?虽然比自己大了几个月,可是论进入国家队的时候,齐澄还得叫自己一声师姐呢。

        “我还真没见过你感冒。”齐澄架着陆滢往里面走,他说的是大实话,倒是让陆滢一下子无话可说了。

        公寓这边的雪也没打扫干净,不过倒是清出了一条路,下了雪之后整个公寓都是银装素裹的,陆滢觉得很是新鲜。

        “你不是本地人吗?怎么还一副没见过雪的样子?”齐澄觉得好奇,他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刚来到北方的时候还真是不适应,不过因为冬天有暖气,他一下子就是爱上了北方。

        当然,北方下大雪也是蛮有意思的。

        “每年都有冬训,基本上没看到过下雪后的公寓和训练局。”陆滢默默说了一句,就像是她这些年来都没怎么跟姑姑一起过年一个样,就去年春节的时候算是一起过的,但那还是因为特殊原因。

        齐澄把陆滢送到了宿舍后这才松了口气,“澜姐怎么不在呀?”

        “我也不知道。”陆滢拿手机跟汪澜打电话,不过没打通,也不知道汪澜是在干什么。

        “你一个人没事?”齐澄觉得生病的时候最好不要一个人呆着,本来就是生了病身体脆弱,连带着心理也可能脆弱,万一想不开怎么办呀?

        “要不,我去喊个人来陪你说会话?”

        “不用了,我再睡会儿觉就行了。”陆滢觉得自己这些年缺了的觉都在这半年内补上了,她现在很少失眠了。心里头没有那座大山压着,所以精神也是放松了很多,现在一感冒就是想要睡觉。

        齐澄也不好意思在女生宿舍这边多呆,看陆滢好像真的没怎么有事,就是离开了。

        陆滢过去关门,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又是看到齐澄探过来的脑袋,陆滢吓了一跳,“你知不知道鬼吓不死人,但是人吓人吓死人?”

        齐澄听到鬼这个字时退后了一步,“我是跟你说,你要是撑不住就给我打电话,别硬扛着。”看在陆滢是女孩子的份上,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她计较那么多!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呀怪呀的,陆滢你别胡说八道。”

        陆滢看着脚下生风离开了的人,她笑着关上了门,她还真没见过这么怕鬼的男生。

        收拾了下书,估摸着我这几年买的书比我还要重。

        柳彦闻言顿时更是火冒三丈,“杜慎你有完没完,就这么欺负哥哥的?别人泼冷水也就罢了,你也这般对得起我们多年的情谊吗?”

        杜慎闻言冷笑了两声,“情谊?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当初相劝的时候清廷兄可是从来没跟我讲过情谊,如今再说是不是太晚了些?”

        柳彦顿时脸色一变,成了酱色,半天才说道,“那不是因为我当时脑子昏了么?阿慎你也不好好劝我,冷嘲热讽的我都没看出来。”

        “是吗?我向来都是这般的,清廷兄不以为意还能怨得了我?我府中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柳彦好不容易逮到人,哪肯放手,顿时无赖功夫都用了上来,“你可不能走,还有寸心去把顾公子请来,今个儿我做东,庆贺你们高中。”

        寸心闻言一阵为难,前面刚送走了个冠军侯,如今又来了个柳公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老天没能听到寸心内心默默的哀嚎,杜慎只是冷眼瞧了柳彦一眼,“我们已经庆贺过了,不劳清廷兄破费了。”

        柳彦再听不出来杜慎语气不善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顿时也恼怒了起来,“杜慎,你我好歹快二十年兄弟了,就这么对我说话?”

        他气恼至极,杜慎却只是微微一笑,拂袖离开。

        “小姐,你好像很高兴?”红袖语气中满是揣度,只是看那模样却已经是笃定了似的。

        孙晋江立马收敛了笑容,“是吗?”他装模作样的寒着脸,可是眼底里却还是闪过了一丝难掩的得意。

        杜慎竟然对自己说了这些,是不是……自己真的会有幸福呢?

        当太监那么多年,孙晋江早就把男人所谓的尊严丢的一干二净了,毕竟皇宫里唯一有尊严的也不过就是那一人而已,就算是后宫里炙手可热的宠妃,说到底也不过是那九五之尊的玩物罢了。

        孙晋江很清楚,也很识大体的把自己的尊严丢失殆尽。

        虽然当初他很兴奋自己竟然是男儿身,可是那又如何?

        他既不是杜慎学富五车,也不是孙乾满腹的生意经,怕是出了这孙府,就能被一干人等盯上,当初红姐他们不就是盯住了自己吗?

        孙乾步步紧逼,反倒是让自己真的害怕了,也想找一个安稳所在。杜慎如今恰逢其时的送上了软绵绵的枕头,让孙晋江想要拒绝都没有理由。

        男人之间又如何,帝王不也是有些特殊的爱好吗?

        这京城的贵族圈子里,哪个人是一清二白的?清风楼里的那炙手可热的小倌儿,不都是被京城的达官贵人捧红的吗?

        何况,如今先过了这个坎儿再说,毕竟孙乾也许就要回京了。

        有了杜慎做借口,自己也不必怕他了。

        再者,杜谨之不管将来如何,他都不会越过杜慎去的,自己想要报仇雪恨,甚至于能够报了平遥公主当年的仇恨也说不定。

        “就说你很高兴嘛。”红袖喃喃道,似乎小姐自从见了杜公子之后就一直这样子了。这就是书中的那爱情的魔力吗?红袖一时间遐思不断。

        “红袖,假如有一天有个人知道你骗了他,你觉得这个人会怎么样?”

        红袖被唤回了精神,良久才皱着眉头道,“可是我没有骗过人呀。”

        “我只是在打比方,假如,假如呢?”

        红袖懵懂,“小姐,奴婢惶恐,奴婢是绝对不会欺瞒小姐的。”

        孙晋江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他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忠诚到笨的侍女呢?真不知道是好运到了极致,还是倒霉到家了。

        老管家一旁看不下去了,上前两步道,“小姐何来此问?”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孙晋江笑了笑,腹稿却是早已经打好的,“那不是因为那个今个儿遇到了柳彦柳公子了吗?”

        老管家了然的点了点头,柳公子的笑话,整个京城无人不知。

        “□□无情,戏子无义,小姐何必为他人担心?”

        老管家的话干巴巴的,可是孙晋江听着却不是滋味,这是什么个说法,怎么觉得老管家是在骂自己,可是他说的明明是妓子和戏子呀。

        “只是好奇,要是福伯您是柳公子,又该如何是好?”

        老管家皱了皱眉,老眼之中透出一些清明,“柳公子府上蒙荫,老侯爷却任由此事发展,怕是也想避嫌。”

        正解!

        孙晋江几乎要给老管家一万个赞了!果然是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眼光何等毒辣,一语中的!

        只是若不是因为经历过乾元三十年的朝廷大洗牌,孙晋江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方面的。

        安定侯代表着老贵族世家的力量,何况还有这十万大军在手,是当今圣上的在背芒刺,老侯爷自然知道自己被视为眼中钉,只是没有兵权依仗却又怕皇帝卸磨杀驴,还有世家门阀的威胁,安定侯府如今水深火热之中怕是就连柳彦都不清楚。

        而月娥和那穷酸书生的私奔,孙晋江甚至揣测那是老侯爷一手安排的。

        否则,依照老侯爷手眼通天的本事,想要阻拦儿子迎娶一个戏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还要再麻烦杜慎呢?

        这简直是昭然若揭。

        如今安定侯府名声一落千丈,世家门阀也不再步步紧逼,甚至于当今圣上怕是已经做好了看好戏的心思,就等着一个合适的契机要回老侯爷手上的兵权罢了。

        而这个契机,便是明年的开科取士。

        孙晋江记得清楚的很,暴风雨的袭击突如其来,直到那金殿大比这才遮掩了这风雨,还了京城一片天朗气清。

        朝廷洗牌之事皇帝三缄其口,以致于众人议论便纷纷落在了新科状元杜谨之身上,孙晋江也因此听说了这个名字,甚至于……有了如今。

        “不过,若是没有合适的机会,怕是老侯爷这一举动最后也只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老管家幽幽一叹,老爷一心想把生意做到京城来,可是京城是何等的水深火热。

        若非少爷全力周全,怕是孙府的基业早就毁于一旦了。

        孙晋江闻言不由点头,面上却装作不懂,“福伯此话何解?”

        老管家看红袖一脸懵懂,孙晋江脸上也透着讶异,不由摇了摇头,“这些事,小姐不必理会,自有男人们处理便是了。何况,这几位都是手段高明的,想来是不会行差有错的。”

        这几位?孙晋江皱了皱眉,莫非孙乾已经和京城的贵人搭上了联系?他还真是小瞧这冰山脸了,没想到手段还真是一点都不差呢。

        红袖不满,看着俩人打哑谜不由抱怨道,“真是的,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天色已经有些迟了,红袖虽是吃了些点心,可是奈不住这街上行人越来越多,只觉得看到这人头攒簇觉得难受。

        “嗯,也……咦,顾公子?”孙晋江低声呼喊道,可是顾玦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脚步匆匆离开了。

        孙晋江站在原地不动弹,老管家顺着他目光望过去,不由微微诧异,“小姐你和顾公子相熟?”

        孙晋江摇了摇头,“并不怎么……”孙晋江蓦然抬起头来,看着老管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老管家倒是对顾玦挺感兴趣的,就好像冠军侯对那块玉佩颇是感兴趣一般。

        看来,老管家所说的安定侯的打算里,顾玦倒也是个棋子咯。

        只是却不知道,这棋子何等聪明,是否也想做那执棋之人呢?

        “顾公子倒也是人才,听说和杜公子才学不相上下,只是为人严谨了些,向来声名严厉罢了。”老管家好心解释道,只是孙晋江看来却是越发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福伯倒是打听的清楚。”孙晋江笑了笑,却见顾玦停在了一个小摊子前,似乎在看那玉佩,声音中带着清凉,有些低沉,“这玉佩多少钱?”

        孙晋江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声音似乎并不是顾玦的似的,似乎眼前的人只是换了一副皮囊,可是内里却是变了模样。

        老管家看孙晋江似乎有意,刚想要问要不要和顾玦打个招呼,却听到孙晋江笑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顾玦背对着他们几人,只是孙晋江回头的时候却见他正看着一枚玉佩,而腰间悬着的玉佩似曾相识,好像和当初他给自己的那一块是孪生兄弟。

        孙晋江预料错了,孙乾并没有回来,可是洛阳却忽然传来了噩耗。

        孙家的主母,孙晋江的母亲忽然病逝。

        消息传来的时候,孙晋江愣了一下,旋即觉得心口疼,似乎天旋地转了一般。

        他想这大概是原主的情感吧,毕竟自己对这个便宜母亲没有半点感情。

        只是于情于理,他都该回洛阳守孝,偏生伴随着噩耗到来的是孙父的两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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