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039 超级大满贯
作者有话要说: 陆滢死活都没想到,她抬了下眼皮的功夫,就是被“好事”的摄影师拍到了。
这边是感动满满热泪盈眶的日本天才少女,而旁边是神情冷漠似乎带着不屑的女单世界第一。
五月的巴黎的街道上忽然间热闹起来,这势头甚至于压过了世乒赛四美人的新闻。
“老陆你可真是狠心呀,人家还是个孩子呢,那就不能手下留情吗?都把人打哭了。”方柳苏嘴上没正经,她就是世乒赛的四美人之一,也是女乒当之无愧的第一美女。
当然,女乒的美女挺多的,而且各有特色。汪澜属于那种温柔的美,远距离接触就是贤妻良母的类型。当然,身材上也给人这种亲切感。而来永超也挺漂亮的,带着几分洋气。四美人之一的方柳苏身材挺魔鬼的,脸蛋有点韩剧风,当然是纯天然的那种。
至于陆滢,没人夸过她漂亮,因为经常一脸冷漠的陆滢实在是没办法称之为漂亮。
而欧洲这片乒乓球的发源地则是给了陆滢另一个形容词——酷,而藤原爱则是被叫做小可爱,谁让她脸蛋胖乎乎的,委屈的时候让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捏一把呢?
方柳苏就特别想捏捏这个日本天才少女的脸蛋,只可惜藤原爱输掉比赛后伤心地哭了一夜,据说眼睛都哭肿了,第二天就是订了机票打道回府了。
陆滢笑了下,“那下次你让她打赢你。”
“被这么菜的小姑娘打败,你还不如杀了我。”方柳苏一脸嫌弃,她看了昨天的比赛录像了,藤原爱那水平可真是够糙的。
“话说,你那小青梅怎么就被她打败了呢?”
方柳苏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陆滢有些无奈,“她状态不好。”她今天上午没比赛,特意看了那场八分之一决赛,田佳佳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就像是菜鸟一样。
再加上之前从没有遇到过藤原爱,所以这次八强不如。原本她还打算跟田佳佳聚一聚呢,现在看来估计是没这个可能了。
“我去练球了,你不去?”陆滢特意问了句,方柳苏在昨天的四分之一决赛中输给了汪澜,女单是没戏了,不过还有女双。
“我过会儿。”方柳苏说这话的时候掰着手指,看到陆滢在打量她,她嘟囔了一句,“看什么?”
“看美女呀。”陆滢做了个鬼脸,表情活泼,哪有半点面瘫的样子?
“你也就窝里横,回头看你怎么把自己嫁出去?”俩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相互损对方,“我倒是想知道,将来你对你老公什么个神色。”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陆滢拎起了球包往外走,“结不结婚还另说呢。”她嘟囔着出了门,对于婚礼的麻烦,陆滢是经历过的,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下午两点钟就是开始了今天后半晌的赛程,压轴的是混双决赛,汪澜和白一恒成功夺冠,这也成就了汪澜的超级大满贯,三大赛的所有能拿的冠军,汪澜都是拿到了手——-奥运会的女单、女双,世界杯单打,世乒赛的女单、女双、混双和团体。
而混双决赛后的第二天就是女单决赛,同一天还有男单和男双半决赛,男双半决赛被安排在早晨进行,晚上先是女单决赛,然后是男单半决赛。
当然,这更大意义上是为了提高上座率。要知道,这是汪澜和陆滢的第八次交手,而在此之前汪澜是五胜二负,占据绝对优势。
“看来陆滢多少还是有点想法,进攻一旦缓了下来就被汪澜抓住机会,失误一多,陆滢距离这个冠军就越来越远了。”女主持人有些感慨,陆滢率先拿下了两局,可是两局在手之后却又是保守主义被汪澜翻盘,现在2:3落后汪澜,这比赛打到现在汪澜气势出来,陆滢想要翻盘,难度很大。
局休一分钟,陆滢站在那里喝了好几口水,这才回到了球桌旁。
单打结束后就是明天的女双决赛,到时候是内战,汪澜、陆滢和来永超、叶天祺争夺冠军。那是明天的事情,所以来永超和叶天祺也都特别心大的在观众席上看比赛。
“要是澜姐赢了,她就是女单三连冠,能拿到复制的盖斯特奖杯。”来永超低声说了一句,这对于乒乓球运动员而言,是莫大的荣耀。
世乒赛七十多年,产生了不少冠军奖牌。然而现在为止,拿到复制的盖斯特奖杯的只有一人。
原本央视这次是邀请林娟来解说比赛的,毕竟她就在瑞士,距离巴黎并不算远,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前国手女乒一姐到底还是没有出现在比赛现场,便是国际乒联的官员也深表遗憾。毕竟陆滢从不隐瞒自己的偶像是林娟,再加上汪澜是当之无愧的女乒第二代领军人物,要是由林娟来解说这两位师妹的比赛,也能够为这次的巴黎世乒赛增光添彩,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是我觉得师姐还是有机会的。”以陪练身份来前来巴黎来长见识的孙婉对她师姐迷之自信。来永超听到这话笑了笑,估摸着孙婉是觉得陆滢很是冷静,一脸淡定的模样像是稳操胜券。
可是陆滢向来都是这样呀,无论在场上领先还是落后,她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也就是赛后才会有一些小表情。
看过陆滢和汪澜之前的比赛就知道,这次陆滢打的不好,没发挥出来,像是被人束缚着手脚了一样。要是有教练在一旁指导也就罢了,偏生内战向来是教练缺席,所以陆滢想要翻盘实在是太难了。
陆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一开始状态挺好的呀,可是打着打着,她的反应速度就是慢了下来,每一个动作做出来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这是她第三次参加世乒赛,第二次杀入决赛,之前在决赛、半决赛都是输给了汪澜,陆滢不想要让自己有太多的遗憾。再一再二不再三,她总不能在世乒赛上跌倒三次。
第六局比赛陆滢打的积极主动,汪澜似乎有些不适应陆滢,等她去追比分的时候,陆滢已经拿到了局点。两人再度把比赛拖入决胜局。
“看汪澜和陆滢之前的交手记录,基本上比赛都是拖到决胜局一决胜负,根据以往的战绩来看,虽然陆滢的单打比赛只有一个世界冠军,可她现在世界排名第一,蔡老师您觉得这次谁夺冠的希望更大些?”
蔡涛习惯的笑了笑,“汪澜大赛成绩好,陆滢年轻,都有机会。”
这话说的很是狡猾,孟虹觉得这位前国手是真的越来越难对付了。陆滢固然年轻,今年才22岁,可汪澜今年25岁,正是乒乓球运动员的黄金年龄呀!她虽然不怎么会打球,可是感觉着还是汪澜胜面更大些。
“不过,不管是谁,想要拿下这个冠军都要花点时间。”蔡涛又是补充了句,然而现实格外残酷,给了他一巴掌。
汪澜轻取决胜局,11:5拿下比赛,实现了世乒赛的三连冠,陆滢回球出界的那一瞬间,汪澜球拍往上一扔,一瞬间眼泪就是出了来。
而对面的陆滢则是歪头看着那个球,脸上有不解的神色,虚空挥了一下球拍,似乎在想自己为什么刚才会回球出界。而下一刻陆滢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很是用力的样子。
赛后,两人先后接受记者的采访。
“比赛结束之后我看到陆滢你捏了自己一下,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吗?”采访的记者的这个问题还算是温和,毕竟这一年多来都是他采访国乒队,也算是某种意义上见证了陆滢的崛起,虽然陆滢在崛起的道路上再度遇到了汪澜的狙击。
“今天不够兴奋,没怎么进入状态,抢接发做的不到位,最擅长的相持也没打出来。”陆滢后知后觉,她捏自己那一下是真狠呀,现在才觉得疼。“总之是我个人状态的问题,很遗憾没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她的技战术已经趋于稳定,主要还是没发挥出来。
“这是你三次参加世乒赛,两度进入决赛,加上半决赛那次,三次比赛都是输给汪澜,这会不会影响你明天的双打比赛?”记者也需要给新闻增加热度,所以有时候也会专挑人的痛处去采访。
陆滢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下,摸了摸后脑勺,揉了下那一团头发,“还好吧,起码冠军没被别人拿走,也算是完成了赛前任务。我会尽快调整自己的状态,争取明天和澜姐配合好点。”
说着赛场已经开始介绍接下来的比赛了,陆滢找到了借口,“不好意思,我还要看比赛,就先到这儿。”说完她就是跑了。
其实陆滢真的挺累的,心累,说是看男单半决赛就是个借口。不过男单这次表现并不是很好就是了,白一恒、孟洋几个接连被韩国的一个削球手打败,而程纲和齐澄这些小将们也是止步八强、十六强,现在国乒进入四强的只有巩新杰,而巩新杰的半决赛则是跟奥地利的一位选手争夺决赛席位。
陆滢换了衣服去看比赛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巩新杰打球的时候就像是一道风景,随便站在那里都有人乐意买门票看。
尽管流感席卷全球让所有人都惶惶不安,可是世乒赛还是最大程度地带动了巴黎的经济,让这段日子一直都晦暗沉寂的巴黎热闹了很多。奥地利人打法很是凶悍,尤其是接发球抢攻环节做到了极致,巩新杰打得有些吃力,硬是把比赛拖入了决胜局。
只是到底还是出现了失误,整场比赛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巩新杰3:4遗憾落败,止步四强,这也是巴黎世乒赛上国乒男单的最好成绩。
这个比赛结果让不少人心头沉沉的,明年就是奥运会了,而男单现在群雄争霸,国乒能不能卫冕男单金牌?这个问题谁都说不准。教练组连夜开会,商讨这个问题。不过是奥地利人夺冠还是韩国削球手收获冠军,男乒下一步该怎么走,都得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才是。
女乒相对轻松,比赛任务算是提前完成了,毕竟明天的女双决赛是内战。陆滢听到隔壁床上传来的汪澜那轻微的鼾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拖鞋小心地去了卫生间。
坐了整整一夜。
可能客户端会显示章节不全的情况,一般的话我上传后都是会修改一遍错别字什么的,所以基本上不存在章节特别短小的问题。(当然,我修了还是有错别字,我认错)
孙晋江却是打量了一下那汉子,问道,“大哥可是薛府上的?”
京城里喜欢八卦的人不少,可是……八卦还八得这么理所当然的,孙晋江只能想起两位来。
“小公子好眼力,咱就是薛府上,给二公子当差的。看小公子也是个聪明人,兄弟也再告诉你一桩买卖,其实呀,我家公子知道这事也是因为阮少卿告知的,不过阮少卿脾气太差,动不动就折腾我家公子,真是……禽……清官难断家务事呀。”
孙晋江明显察觉到这汉子改了口,清官……这薛二公子可不是什么清官的,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
“兄弟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两位慢坐,慢坐。”
那汉子连忙起身离开,心底里却不由的暗骂了自己一声——这大嘴吧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的掉!
“公子,你看这大哥是不是落荒而逃的模样?”好像一个呆头鹅,还挺有意思的。
孙晋江瞧去确实是这般,目光却不由落在了街上那景凌公子身上,心思却又是转到了刚才那汉子的话上面。
阮少卿竟然是和薛二公子这般交情,这京城里怕是便没有他二人不知道的事情了。
只是,这景凌公子究竟是被谁请出来的,竟然能“死而复生”,倒真是……一抹雨过天青色的衣袍忽然出现在眼中,半月多不曾相见,孙晋江心底里泛起了点点柔情,只是他刚想要去唤,却不想杜慎却是漫步走向了那景凌公子。
孙晋江身子又坐了下去,只是手却不由紧紧抓住窗棂,眼睛死死盯住那两人。
“公,公子……”红袖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见孙晋江没有回应,不由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她原本还以为公子和杜公子已经和好了,可是……难道那日杜公子前去就是为了诀别公子吗?
“哭什么,不过是瞧见了些热闹而已。”孙晋江咬着牙,却不提防身边有人已经笑着说了起来。
“看吧,我就说那人是杜三郎,除了他,谁还能做出那等佳作来?”
那人浅唱轻吟,似乎学的是景凌公子寻常声音,可是孙晋江却听着刺耳异常,想要站起身来,半晌却是未果。
“你们也别奇怪,杜三郎本就是有龙阳之好的,若非如此,当年他为何去家远游?还不是因为当初杜太傅屡屡教子不悔,才又把他赶了出去?”
“真的,这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山人自有……妙计,这你就不必过问了……”
几人又继续说起来,孙晋江却听得越发觉得刺耳,终于踉跄着站起身来,红袖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着他,“公子,这些都是胡说八道的,您别相信。”
她不敢高声,唯恐泄漏了什么,可是孙晋江却目中无神,一下子推开了红袖的手跌跌撞撞往楼下跑了去。
红袖顿时一着急,想要去追却被店小二拉住结账,等到出了这茶馆的门,却见自家公子正在往杜慎和景凌公子所在之处走去。
“公子!”红袖顿时一急,高声呼道,这一下子顿时把孙晋江的行藏暴露。
景凌公子甚至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却见杜慎也转过头来,不由笑道,“杜公子,这可是唤你的?”
杜慎似乎没想到孙晋江竟是会出现在这里,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忽而笑了起来,“若是寸心什么时候变成了丫头,大抵便是唤我的了。”
两人说笑着浑然没瞧见孙晋江似的,孙晋江顿时脸色灰暗,红袖已经小步跑了过来,搀扶着他离开,“公子让我好找,咱们还是回去吧。”
红袖语气柔软,尽数都是恳求之色,孙晋江闭上了眼睛,良久才低声应道,“走吧。”
杜慎听到这两个字,心慢慢放了下来,却又觉得痛如刀绞,浑然没听清景凌公子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应道。
“难得我和杜公子竟是一样眼光,这玉环真是不错。”
杜慎半晌才瞧出了景凌公子竟是买了一对玉环,不由皱了皱眉,目光却是被一对玉佩吸引了去。
“公子喜欢这玉佩?”卖家顿时觉得大生意要来,连连招呼起来,“这玉佩乃是一对,成双成对,也是好寓意。”
景凌公子眼角一跳,心头一喜闻言刚想要说话,却听杜慎道,“这一对我要了。”
卖家笑得合不拢嘴,“是小的给公子包起来,还是现在就佩戴上?”
杜慎却是摇头,“给我便是了。”
景凌公子从惊喜到失望,却见杜慎将那玉佩收了起来,根本没有赠与自己的意思。
景凌公子的失望一闪而逝,刚想要转移话题,却不料竟是有人横插了一脚过来,“公子,老爷唤你回去。”
眼见得杜慎似乎不舍,景凌公子温婉可人道,“杜公子,向来是太傅大人有急事找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只是,他心底里到底是希望杜慎留下的,可是天不遂人愿,杜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随着忠伯回去了。
“跪下!”
杜太傅一脸怒火,杜慎甚至反应不及便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也不带一声哼的,只是默默受了这一脚,哼了一声便也罢了,只是这般不辩驳不说话倒是默认了一般,杜太傅抄起一把戒尺便往杜慎身上打了去!
“我还以为你这些年学好了,谁知道却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这个逆子,今天我打死你算了!”
杜慎不知为何却是忽然恼了,冷声道,“既是如此,父亲便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算了!”
杜太傅闻言更是恼火,手中戒尺舞动的频率越发高了起来,门外侯着的忠伯听到这声响连忙去拉救兵。
等到杜老夫人和杜夫人赶到的时候,杜慎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老夫人当即眼泪簌簌流了出来,“他便是再不听话,也是你媳妇儿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就算是养条狗,日子久了也是有感情的,我杜家怎么除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子孙哟!”
随着老夫人和杜夫人一路赶来的还有大夫,看到杜慎被打的模样,心肝一跳,脑中顿时想好了几个条件。
老子娘在这里,杜太傅再大的怒火也不便发作,只是气恼地把戒尺扔在了地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娘,我们杜家百年清誉,不能毁在他身上呀!”
杜老夫人闻言顿时恼了,“什么百年清誉不百年清誉的我不管,慎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断然不能毁在你手中,他便是好男风又如何,当今圣上身边不也有几个……”
杜太傅闻言连连阻拦了老夫人的话,眼见得这书房内没有旁人这才轻声道,“母亲,只是如今危急关头,慎儿他不能行差走错呀!否则,便是孩儿我,也救他不得。”
杜夫人一旁只抹眼泪,半晌才道,“老爷便只想到杜家,当初慎儿也是好好的,若不是老爷非要养着那陈大人的遗孤,又何曾会出现这问题?”
杜太傅顿时哑然,他夫人说的话实在是没错,杜慎之所以会长歪,无外乎是因为当年的陈家遗孤有意引诱的关系。
杜太傅当时也没当回事,直到自家儿子忽然间说了一句此生再不娶妻他才知晓了此事,细细查下去竟然是陈家遗孤误以为杜太傅是害死父亲的凶手,发誓要毁了杜慎。
杜太傅再三解释那陈家遗孤也不听,后来万般无奈,杜太傅只好把儿子送走,这才有了杜慎年纪轻轻便去游学之事。
而陈家遗孤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真相,自觉惭愧便失去踪影,杜太傅倒是派人寻了几次,却依旧无影无踪,这才算了。
后来杜慎回来,再也不提那陈公子的事情,杜太傅以及老夫人都放了心,却不料这几日眼看着杜慎要迎娶那孙家姑娘了,却又出现了这么一出子事情,杜太傅顿时坐不住了。
只是一顿家法执行下来自己也心疼了,却又不好丢手,眼看着老母亲来了这顺势才住了手,否则,忠伯又岂能通风报信?
“可是如今他马上就要迎娶孙晋江,出了这等事情,唉……”杜太傅一阵唉声叹息,老夫人也是闻言默然,唯独杜夫人有些不满:“商人重利轻别离,当时老爷你非要让慎儿和孙家结亲,如今这可怎么好?”
杜太傅更觉得心累,凡是到了自己这个三小子身上,他夫人便是再聪明一个人也都糊涂了。
杜老夫人也是无奈地看了眼儿媳妇,半晌才道,“去看看三郎,好好的人被你打废了,看到时候谁心疼。”
杜太傅无言以对,只是任由着老夫人奚落了一顿这才耳根子清净。
孙晋江悠闲地坐在院子里泡茶,一旁红袖倒是急了起来,孙晋江不由想起民间的那习语: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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