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锁骨菩萨兰青雪
指挥中心内部一处会议室，士大夫们围坐在椭圆形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与此同时，海文在另一处给雷司令讲他同学张路轩的事。
雷司令对海文说：“看来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他能果断抛弃晓兰也算是他有自知之明，因为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好了！去准备一下。”
会议室中的墙壁上挂着永宣群岛的地图和４张女性人体艺术油画，其中有两张是明月与牡丹的，从油画的背景中判断，画中的女人拥有将近一层楼的身高，另两张是紫海棠的人体摄影照片，其中一张是她和一些友好的正常身的人类合影，另一张是从远处拍摄她在瀑布下的水池中洗澡。
她的周围有两艘小船在划动，这张照片的名字叫《瀑布下的芙蓉》，而紫海棠在那张《瀑布下的芙蓉》的照片中的表现用美丽来形容有些说不过去，从她在照片中的美的表现来看，她不是美丽而是壮丽，一些欣赏紫海棠那张照片的文人们，他们中有不少人在称赞紫海棠是壮丽的女神。
雷司令走入了会议室，带着笑容说：“你们在欣赏什么呀？”
有文人回答：“那照片中的女人是谁？她真壮美呀！”
雷司令回答：“她叫紫海棠。”
文人又问：“她现在在哪里？”
雷司令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沉默了半天回答说：“她死了……好了！不要说这个了。”
这时雷司令按动了桌面上的开关，牡丹的油画与紫海棠的照片被转到背面，两张图的背面赫然露出的是亚洲地图和世界地图，其中亚洲地图就是牡丹画像的背面。
雷司令对文人们说：“好了，现在开始讨论如何从基础上打造一个理想中的“工程”。这个“工程”需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它的占地面积将近1000万平方公里。”
永宣群岛另一边的海岸处……
红梅明月等几名精卫仙子正在谈话。英俊帅气的张路轩坐在水仙身边。
“听说你把护士晓兰给甩了，她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抛弃她？”红梅问张路轩。
张路轩回答：“不是我不喜欢她，而是我怕伤害她，既然我选择做变异人，那么她跟着我就不会有好结果。”
水仙打断张路轩与红梅之间的对话说：“磨蹄鼠，你是打哪儿过来的？”
张路轩回答：“我是从云海市来的，ＨＡＴＦ导弹投到我家门口了，理由仅仅是军方基地在我家附近，不知道他们的导弹是没长眼睛还是定位出了差错，我的家人全被他们炸死了，我恨ＨＡＴＦ那些自诩为人的家伙！我要把他们撕得粉碎！”
水仙对明月说：“听秘教僧人说，人类是猴子与岩妖生的，这种说法的来源何在？岩妖长什么样？”
明月回答：“我也不知道呀！不过我还听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的Ｙ染色体会逐渐减少，到最后人类将不复存在。”
红梅没兴趣跟她们谈话，就脱了衣裙跳进海里捕鱼虾，入水后她挥手给明月她们打招呼说：“你们也来捕鱼吧！这里的有许多鱼呀！”
水仙说：“不用了。红梅姐待会儿帮我们多抓一点海草！我最喜欢吃海带了。”
红梅点头说：“好的。”
水仙与明月继续争论：“听说人类在此之前，已经经历过４个轮回的文明了。据说都是经过高度发展后才灭亡的。”
明月说：“哦！原来人类曾经灭亡过４次了呀！”
水仙有些疑惑地问：“谁说过人类曾经灭亡的？”
明月回答：“我听阿爸给我讲述口耳相传的故事，故事里面就谈到人类曾经灭亡过，但是传说有一对幸存的兄妹把毁灭的人类复活了。”
这时，明月抬头看到牡丹光着身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忧郁的神色。
明月对牡丹打招呼说：“牡丹妹妹，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牡丹回答：“我想起海棠姐了。”
明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无奈地说：“就让她安息吧，这就是我们作为精卫仙子可能会遇到的结果。”
气氛似乎凝重起来，大家沉默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还是牡丹打破了沉默说：“我前些日子在海里遇到一条龙的幻影，它张口喊仙云，错把我当成仙云，还呼唤仙云回到它的身边。到底那个仙云到底是谁？”
明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这个仙云是谁，你说的那条龙是何来历我也不清楚。那个仙云也许与我们一样是天降之子或者与我们母亲一样是一个天女。”
水仙听到她们在谈论仙云，插嘴说：“两位姐姐，仙云这个名字我感觉好熟悉，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呀，这是为什么？”
牡丹回答：“是呀！我也觉得奇怪。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到，但是感觉它是那么的熟悉。还有那条龙我从来没见过，但是也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
明月却说：“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陌生？并没有觉得那个名字有什么熟悉感呢？”
牡丹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牡丹详细地与两位姐妹讲述自己遇到那条幻影龙的经历……
张路轩听着她们的谈论却插不上嘴，只能望着她们美丽的脸庞。
就在这时他望向远方，看到有10只飞鸟和一个天使的影子朝自己所在这边飞过来。很快影子清晰了，那个天使长着一对洁白的羽翼，身穿白色的连衣纱裙，光着两只玉臂，裙摆的前面露出洁白的膝盖，而后面遮住膝弯，光着脚。
至于那10只飞鸟，长得与人们常见的鸟不一样，它们头顶上长着占满了几乎整个面积的水晶石，鸟喙完全由水晶构成，它们没有眼睛，头顶的水晶石就是它们的眼睛，它们也长着白色的羽翼，爪子没有鸟类爪子上常见的一排排横线条格皮肤纹路，而是长着蓝色的皮肤，爪尖也是水晶。
飞鸟和天使飞了过来，当它们飞近张路轩近的时候，张路轩才发现那十只鸟大小不一，小的翼展３米，最大的翼展17米，但最大翼展的鸟只有一只。
精卫仙子看到那位带着10只鸟的巨大白裙天使便跑上去喊：“玫瑰姐你来了！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被叫玫瑰姐的天使说：“过得还可以。”
牡丹带着伤感的表情对叫玫瑰姐的天使说：“海棠姐……已经死了……”
玫瑰说：“我知道，我正是听到海棠姐的死讯才赶来的。当年我劝她放下武器不要介入人类之间的争端，可她就是不听，落个这样的下场也在情理之中，海棠姐的遗体现在在哪？”
牡丹回答：“已经把她的遗骨运送到莱卡军事基地了，海棠姐是自愿牺牲生命的，她从来不计较自己的生死。”
玫瑰回答：“没错，我现在很理解她的选择，当年因为我与她的意见分歧，我们精卫仙子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如我那样躲避人类之间的战火，另一派是要求介入人类之间的战争，她们认为这样做是行善。当时的我认为她的做法是在害我们姐妹于危难之中，为了结束分歧我要求与她决斗，但是我输了，没能拦住她的去路。只剩我和少数几个姐妹坚持在无人的孤岛上生活。”
牡丹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玫瑰回答：“因为我认同她的做法了。虽然我决定与她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她还是派姐妹给我捎口信，她在口信中多次说过ＨＡＴＦ统一了人类，下一个目标就是征服我们精卫仙子，我们是他们永远不愿放弃的猎物，他们与ＩＡＳ相比缺乏仁慈，也没有是非观念。
他们眼里只有猎物、权势、美食、金矿和玩偶，除此外的一切都不能给他们带来乐趣。最近我听说一些没有介入人类势力的姐妹，在深山老林和海洋孤岛上被ＨＡＴＦ逮捕了，那些姐妹有的被抓去调教成为他们的奴仆或杀手，有的被送到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莱卡军事基地做再生技术研究。正是因为ＨＡＴＦ对我们姐妹干的这些坏事，我才开始认同海棠姐的做法。”
牡丹问：“你所说ＨＡＴＦ所干的那些坏情听起来与ＩＡＳ差不多，为什么你就认同海棠姐是对的？”
玫瑰回答：“的确，ＩＡＳ与ＨＡＴＦ没有太大差别，ＩＡＳ也有与ＨＡＴＦ相同的欲望，但是ＩＡＳ会克制自己的欲望，ＩＡＳ尊重道德与法律，他们知道什么是罪什么是善。他们做了坏事一般都会有负罪感，都会想到如何赎罪，与HATF相比，IAS最根本的不同是他们会最大限度地去维护人类所标榜的仁道。”
牡丹说：“听你这样解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ＩＡＳ的战士成为变异人的那一刻手里必须念佛经，而ＨＡＴＦ的战士除了力量什么都不需要。虽然我一直跟随海棠姐生活，但我不大理解海棠姐，现在总算明白了。”
张路轩插嘴问：“请问这位白衣少女是谁？”
白裙天使的到来引起了附近一些ＩＡＳ士兵前来围观。
这位天使带着微笑开始对围过来的ＩＡＳ士兵自我介绍说：“大家好，我叫白玫瑰，这些是我孩子，它们是水晶鸟。”
ＩＡＳ士兵听了她的话纷纷睁圆眼睛张圆嘴巴，他们中有人问：“这位姑娘。这些怪鸟是你与谁生的？谁是它们的爹？”
自称为白玫瑰的少女回答：“它们没有爹，它们是我生的孩子。但它们不是我的子嗣，因为它们不能作为族群繁衍后代。”
又一名ＩＡＳ士兵问：“这么说您是它们的母亲？那么它们是公的，还是母的？为什么生的不是人而是鸟？”
白玫瑰回答：“没错，我是它们的母亲。它们没有性别，所以它们不能繁衍后代，产下水晶鸟是我多年修炼出来的一套神功，在你们人类的教科书上这种神功被称为孤雌繁殖。”
ＩＡＳ士兵惊讶地重复：“孤雌繁殖？你是怎么把它们生出来的？那么能不能给我们施展一下你所练的这套神功？”
白玫瑰说：“现在不可以，因为孤雌繁殖必须等到身体各部分机能发育成熟了才能进行。”
牡丹问：“玫瑰姐，为什么我们不能进行孤雌繁殖？”
白玫瑰说：“不光是你们，很多女天降之子都失去了孤雌繁殖能力，因为她们与人类混居甚至结婚导致孤雌繁殖能力下降甚至完全丧失。”
一些ＩＡＳ士兵挑逗那些水晶鸟，有两只鸟就用它们的喙刺挑逗着，一刺就把挑逗者手臂刺出血了。
就在ＩＡＳ士兵们在挑逗那10多只水晶鸟时，张路轩用一幅幽雅的绅士表情开口问：“白玫瑰小姐，能送我一些你的血液吗？我需要增强我作为变异人的能力。”
白玫瑰低头一看，看到了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那张脸正是张路轩的。她沉默了两秒钟的时间回答：“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张路轩点点头。
牡丹、明月睁大眼睛问：“玫瑰姐，怎么能如此纵容他？别
被他那张脸给骗了。”
白玫瑰回答说：“对待女人，男人都没什么大的区别。可惜，我天生就是个女人，而从来没当过女孩……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了。”
白玫瑰对张路轩说：“现在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张路轩问：“什么事？请吩咐！”
白玫瑰说：“吻我一下。”
张路轩露出笑容，毫不迟疑的冲到了白玫瑰身前，白玫瑰身体太高，张路轩根本亲不到她的脸，白玫瑰不得不蹲下身体。张路轩在白玫瑰脸上亲下一下，白玫瑰身体一震，发出娇羞的声音，脸上泛起红晕，她对张路轩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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