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阿大立功,瘟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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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侍卫之中真的出现的瘟疫的症状,有人开始出现的高热不退的症状,很快出现咳嗽、呼吸短促、胸痛、发生甘、咳痰,初为少量黏液痰,继之为泡沫状或鲜红色血痰。网值得您收藏……
到了第三天,第一个死亡的人出现。
全身皮肤发绀呈黑紫色,十分的恐怖。
楚容珍得到消息的时候当下想要去亲眼看看症状,可是非墨死命拉着她不准他去,而且不准她去,就连士兵也不准接近那个感染死亡的禁卫,远远的看到了症状之后告诉了楚容珍有,远远的投着火把将禁卫的死亡直接化为火焰。
出现了第一个感染者的同时又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
不过这件事情发生的比较早,被分开隔离的士兵无法感染到任何人的情况死亡,尸体最终化为焦土。
而且四周无一活物,为了避免活物接边,在隔离的四周土地上撒上了大量的药水,那是剧毒之物,任何生物在一瞬间死亡,凡是路过的的飞鸟虫蛇沾到这块剧毒的土地之时全部毙命。
天空中的活物就由禁卫与龙组直接阻杀,不留任何传播的可能性。
好在两只瘟疫蛊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因为楚容珍的当机立断……问题就是留下的这些禁卫之中已经确定感染,要么趁着没有病发之时一次性全部灭杀,要么就是研究出解药。
这本不是一个难题,问题是不知道谁传出了消息,皇宫之中全部被瘟疫感染了……
百姓们一听,立马一个个逃离皇城不敢接近……
哪怕皇宫贴出告示说瘟疫目前控制了下来,可是百姓们一个个完全不信,像是逃命般离开了京城……
华国京城,瞬间大乱。
公仪初蒙着脸看着第四个死亡的禁卫,仔细记下了症状之后就离开了原地,千九则是在周围撒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剧毒之水……以毒攻毒,连蚂蚁也不放过!
整个皇宫之中的水源已经不能用了,毒素很可能会渗到地底之下,可是这种完全灭杀活物的做法极大限度的限制了传播途径。
最后,只要这些感染者不离开这里一步就不会传播出去。
所以四周全是龙组与禁卫,为的就是不让有心力放走感染者,或许不能让感染者逃走。
事过第三天,楚容珍的身上不有出现感染反应,但这并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除非七日之后才能真正的知道是否感染上。
七日之后没有任何的症状就可以基本上排除……
房间之中进行了大量的灭杀活物的行动之后,她安心的坐在了房间一堆的书籍之中,皱眉,“如果是治疗瘟疫的话现在的行动就完全可以压抑,可是问题是,如果感染上瘟疫的人要如何救治?”
楚容珍自言自语的同时,房间,直接推开了……
一个身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子站在门口,背后,是一群来不及阻止的人。
其中有楚王妃,有凌公候,凌凉他们……看着公仪雪直接推开了楚容珍的房门之后他们下意识上前想要阻拦,可是公仪雪却是笑着回头,“母妃,父王,舅舅,你们不用担心,我这身体是避蛊之体,只要是蛊虫的毒蛊的话,我就不惧!她需要我,而且她是我们的亲人不是吗?”
楚王妃眼中含泪,目光挣扎,“雪儿……”
“母妃,不用担心的,初哥哥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哪怕是蛊王剧毒在我的身体也不会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目前,也是研究瘟疫解法的唯一办法!”
说完,当着楚王妃的面前伸手将房门关上,公仪雪的笑脸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雪儿……”
楚王妃依旧是止不住的担心,最终还是楚王爷伸手拉住她,摇头,轻叹。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公仪雪,“你来做什么?”
公仪雪扫一边看着书的非墨一眼,一步一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想要研究解药就少不了试蛊人,我是最好的实验体!”
楚容珍坐直了身体,“你想要什么?”
公仪雪十分认真的看着她,认真道:“不管仪哥哥今后是否与你为敌,我的要求必要时放他一马!”
楚容珍淡淡伸手头,“赢仪把投靠近了宁国皇帝那边了吧?”
“是的!”
“我与宁国,与龙真势必会不死不休,你认为我会赢?”
公仪雪没有理会楚容珍的玩味,十分正色的的盯着她,“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赢,不过是为了替仪哥哥铺一条后路罢了,他想杀一个人而你似乎保了下来,看来那人是你很重要的存在,所以目后你们一定会成为敌人……我现在给你一个人情,为仪哥哥铺下一条后路,很奇怪?”
“不!”楚容珍摇头,“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她确实十分意外,因为她没有想到公仪雪为了赢仪会替她想到了这样的地步。
公仪雪微微一笑,眼中一片复杂,“没办法,爱上了就如同飞蛾扑火,明知道他心中的人不是我,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公仪雪的身边,伸手,拂起她的袖子,并且扯开她的衣领,细细看着肌肤上了痕迹之后淡淡:“蛊王的反噬你完全挺过去了!”
“嗯,当初小绿被你的蛇蛊杀了之后直接对我的身体的蛊毒有些压抑不住,不过公仪宴为我重新种下了新的蛊毒,直接平复了蛊毒的复发……”
楚容珍松开她的手,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打开了一只三叉蚊蛊,递到了公仪雪的身边。
公仪雪伸手,直接让蛊虫叮了一口,不过看到三叉蚊蛊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咬了一口之后又飞回了楚容珍的手里之时,她的表情微愣。
“我的蛊不用进入人体,它吸了瘟疫死亡之人的鲜血,刚刚注入了你的体内……”
“嗯!”
公仪雪不在意的伸手拉下袖子,直到走到一边静静的坐下,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楚容珍伸手直接灭杀手中的三叉蚊蛊,因为不能让它四处传播。
最后,做完一切之后她才停下了动手,只等公仪雪的瘟疫发作。
三日的时间,外面风声紧张,而夙这里也十分的紧急,因为伤重之后她如凉陌所说的那样出现了高热的症状,昏迷中的他不停的叫着好冷,可是身上的温度却是十分的高。
舒儿不停的替他擦着酒精散热……身上又换了一床又一床的被子,可是夙一直喊皱着喊冷。
舒儿想要找艾儿来帮助,可是无论哪里都找不到,因为懂医之人都去了皇宫协助楚容珍。
急得要死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替他控着酒精,想要替他散发。
凉陌说过,如果高热不散的话他很可能会致命,轻则脑子会被烧坏,变成如同痴儿一样。
如论哪一样她都无法接受,不管是夙死亡还是变成痴儿,她都无法接受。
所以小心的接连几天都替夙全身不停的擦着酒精,试图替她散热……
“冷……”
握着夙的手里,舒儿红着双眼看着他不停喊冷的模样,能用的被子全部都给他了,因为高热而汗水的被子也替换了很多……现在要怎么办?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加油,撑过三天就没事了!”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夙依旧昏迷不醒着,身上高热越来越热,而他喊冷的频率也不断提高……
舒儿死死的包着他想要给他一些温暖,可是感受到他肌肤上那十分滚烫的温度时一时慌了神。
夙双手死死的包着她,仿佛贴着她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舒儿见状,咬了咬牙,伸手,掀开被子再次替他全身擦了一层酒精之后,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裙子,全身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她咬牙……
最终伸手,拿着被子与夙一起躺了下来……
感受到她身上那舒适的温热感,夙的身体像水蛇一样缠了上来,紧紧的把她缠住,想要吸取她身上那令人温暖的热度。
他的力气很大,舒儿一时半分不敢动手推开他,生怕会弄伤他。
而且现在他身上的伤口都没有包扎,为了替他身上散热,身上必须不停擦着酒精。
比如腑下,腿,等不容易散发的地方更加擦……
此时,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的衣服,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紧挨在一起,那滚烫的热度仿佛要将让她烫伤似的……明明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动弹。
夙死死的抱着她,只知道怀里的东西十分的温热,他完全也不想松手。
越抱越紧,越缠越紧……
舒儿心疼的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模样,眼中是化不开的忧伤,同样伸手紧紧的抱着他……
或许是肌肤的温度太高,又或许是两天两夜没睡,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睡着了。
睡梦之中感受到夙的身体紧紧的缠着她,或许是不满足她身上的热度,想要更多还是怎么样,身体轻轻的蠕动着……轻蹭着,想要吸取更多的温度。
然而,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猛得从睡梦之中惊醒……
下意识想要推开眼前的人时,一阵舒适的轻叹在她的耳朵响起……
舒儿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这种情况下……
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被高热烧到没有神智的夙只是十分本能的索求着这让灵魂都要焚烧的温度,根本无法怜惜她是第一次而放柔动作,而是十分霸道强势……
“痛……”
舒儿皱着眉,想要推开他的手最终慢慢的放了下手,伸手抱着夙,她的脸色一片苍白……
火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脸色苍白的舒儿最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
身体不再紧绷,而是放松了下来,任何夙的索求……
烫到让人心悸的温度,汗水,还有男女之间的轻吟……在这房间之中汇成了一曲十分美妙的音符。
清晨的光茫撒入房间,照在了两人的身上,床上没有任何的凌乱,一男一女相拥而眠。
阳光撒在夙那含魅色的俊脸之时,细长的睫毛轻颤,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对上的就是舒儿那张毫无防备的小脸,他的眼中划过一抹迷茫,一时半会想不起反正了什么。
直到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明显感受异常之时他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抱着舒儿,耳边立马传来了舒儿那十分娇魅的轻吟的声音,隐隐的,还有着抗议。
伸手,掀开了被子,他的目光看到被子之中那十分凌乱的里面情况时,他一向自傲的理智在一瞬间飞散,像人偶一样愣在原地。
脑中,飞快的回忆起一幕。
原来,那并不是做梦……
此时,他十分真实的感受着她的美好。
伸手紧紧的抱着舒儿,夙的脸上露出了十分明媚的笑容,好像一个孩子一样得到心爱之物时的满足笑意。
低低的,他笑出了声。
舒儿微微皱眉,有些不喜被打扰,她慢慢睁开了双眼……
目光,对上了夙那温柔入骨的眼神之时,她瞪大了双眼,想要起身的时候发现他竟然还……
脸,瞬间爆红。
“你……滚!”
舒儿醒来的一瞬间还能感受到他的异样,而且还越来越过分……
夙被骂也不恼,反而紧紧的抱着她,“舒儿……”声音眷恋又温柔,让人的心忍不住随着他的声音一起沉醉。
舒儿的脸红得十分的彻底,伸手轻轻推着他,“快点出去啦,难受!”
“不要,万一这是梦怎么办?好不容易做了一个美梦……”
舒儿没好气伸手想要掐他,发现他全身根本没一处好皮肤,当下气恼作罢,“你再贫的话我就让你一辈子一睡不醒,要不要试试?”
“好啊,如果这里梦的话,一辈子不醒也没事!”夙身体微微轻动着,好像把眼前的一幕真的当成了梦。
舒儿巨无奈,“都说了不是梦!”
“骗人!”
“真没骗你!”舒儿轻叹。
“那你证明这不是做梦!”夙在舒儿看不见的地方勾唇轻笑,唇角浮起十分奸诈的表情。
舒儿傻傻的看着他,“要怎么证明?”
夙唇角勾起美艳动人的笑容,低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火舌的气息在她的唇间萦绕,他性感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我们再来一次,否则我才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舒儿气急,想要反抗的时候夙根本不给她任何的反抗,重重的封住她的唇,紧紧的缠住她……
昨夜的疯狂让她全身酸痛,刚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夙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最终被他带领无奈投降……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夙心满意足的撑着头看着舒儿昏睡的模样,时不时痛得他皱眉。
嘛……这身伤算是值了。
大手,在她满是青红痕迹的身上轻点着,舒儿这次被弄得还真是惨,足足睡了三个时辰之间她才慢慢的清醒……
醒来,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她还是对上了夙那双温柔的眼睛。
可问题是,她此时恨不得一拳砸到他这欠揍的脸上,把他这让人生气的笑容直接砸飞。
大爷的,一个病人瞎折腾,要是好了还不弄死她?
嘶……
身体好像被马车压过一样,全身上下哪都疼……
“醒了?”
舒儿趴在床上恶狠狠的瞪着他:“哼!”
“要不是吃午餐?”夙无奈的浅笑,好吧,把她给惹毛了。
可是也不能怪他啊,怪只怪她太美好,让他怎么也忍不住。
真不怪他。
夙沉默的坐在那里一脸无辜,看得舒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
“我饿了!”舒儿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气呼呼的哼了一句。
夙挑眉,“我还是病人!”
让一个病人给你找吃的,你好意思。
舒儿抿着唇,不爽的晃着头,“被你折腾得下不了床,你还想让我饿死是不是?照顾你三天都没有休息不说,最后趁着我睡着之后还做出这种事情……呜呜呜呜……你个死没良心的……绝交!”
夙当下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觉得世间没有比他更悲催的病人了。
重伤的时候不要爬起来给某个小女人找吃的,虽说是他没有神智情况占了她,可问题是……她的第一次他真的太没真实感,太亏了!
怨念满分的夙从床上爬了起来,忍着能替舒儿拿了些吃的东西之后他躺回了床上……舒儿偏头,心有些微疼,“又不是没有暗卫,你干嘛自己亲自去找?”
“忘了!”夙十分无辜的躺上了床,他才不会说,他就是故意的。
让她心疼,更加的的心疼他……嘶,不过,他也是真疼!
舒儿趴在床上吃着夙拿来的食物,看着食物的一瞬间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起来,抓着肉就直接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回头,“你不吃吗?你是病人,要更加多吃点!”
“不了,我没味口!”夙摇头,伸手揉着她的头,目光十分温柔。
这种简单又令人愉悦的生活是他从未想过的,他一直以来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唯独感兴趣的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本该是想杀了她的,可是当时碍于楚容珍的存在没有动手。
没有想到他一步一步的深陷,从此走不出来了。
为了得到她他做了世间最不耻的事情离间姬落跟她,把姬落一步步从她的心里全部抹掉,再用苦肉心计住进她的心里。
任何人来说他都不是一个好人,更可以说是一个卑鄙的人。
可是为她,哪怕弄脏他的手他也愿意。
他不是姬落这种可悲的男人,在感情与自己的责任这间完全看不透也看不清,最后看清的时候心爱之人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边,最后后悔不已的走火入魔什么的,简直就是可笑。
只要是想要的就握在手里,不管人还是物,只有心中升起一抹想法。
我想要……那么,就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
这样才不会后悔。
这就是他!
他不是什么无情无欲的神子,而是为爱入魔的平凡人。
顶着夙那幽幽的眼神,舒儿偏过头,伸手,拿起一边的粥碗轻轻吻了两下,直接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十分香艳的又性感的,然而越过这一道坎之后她也不再那么的害羞了,反而十分大方的看着夙,“胃口不好也要喝一些东西,这样才有体力!”
夙双眼微眯,慢慢的张口,目光暧昧盯着舒儿,“也是,没有体力的话怎么满足你呢?”
舒儿眼中划过一抹气恼,反而恶狠狠的瞪了回去,“当然,你可是我的男人,要是不行的话立马扔了你!”
夙一愣。
他被调戏了?
被那个傻呼呼的丫头调戏了?还且还是格外色情的调戏……
舒儿的唇角露出一抹性感娇魅的笑容,一夜的转变,如同小皱菊一夜之间成功的变成了艳红的彼岸沙华……特别是她心口处的那艳红的彼岸沙华盛开的模样……
性感又成熟。
夙愣愣的,完全回不神来,他是不是看错了?
舒儿的目光扫了自己心口处的那无限盛开的彼岸沙华,眼中露出了笑意。
情蛊正式结缔了契约,已经开始生效了。
夙一辈子都逃不了她的束缚,除非死。
这个男人,永永远远都无法背叛她。
把粥吹冷之后递到了夙的面前,“喝吧!”
夙愣愣的看着完全不一样的舒儿,最终乖乖的张口,含下了勺中的粥。
味道,比想象中的好不少。
看着他吃,舒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接着喂……夙也乖乖的喝了下去……
一碗粥很快全部下了夙的肚子,舒儿慢慢的靠近他,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着残留在唇角的粥……
随后,她才笑着坐直身体,学对着夙十分自然的吃着她的午饭。
夙伸手捂头,“舒儿,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舒儿回头,唇间浮现性感妖娆的笑容,伸手扶着自己的心口处,“看到我的身体就会把持不住?是情蛊的问题还是说你是色心大起?”
夙头痛得厉害,或许,他唤醒了一个不得了的女人。
“我还是一个病人,你就这么勾引,不怕我死在床上?”
舒儿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你是我的男人,怎么死是我说了算!”
言外意思是说:如果真想让你死在床上,你是绝对拒绝不了。
夙深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那个可爱的舒儿还我!”
舒儿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慢慢靠近夙的脸,吐气如兰,“现在的我不好吗?”
夙:“……”
舒儿低低的笑着,伸手从一边拿起药汁放到他的唇边,认真说着:“一夜之间醒悟并不少见,我不过是看透也看明白了自己想要的,夙,你会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对不对?”
夙的眼中划过情意,对于舒儿的坚强十分的欣赏。
或许就是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吧!
此时她十分的清楚的显示着敢爱又敢恨性格最原始的模样,爱上了,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或许,他们是同一种人。
只是无人看透舒儿那深藏在心底里的执念。
“嗯!”
喝下药,夙十分认真的点头。
他会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哪怕她后悔了他也不会离开……永永远远!
舒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药碗之后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神情幽暗:“约定了,要是你敢后悔我会杀了你,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沾污我的罪可是十分重的,你要一辈子负起这个责任!”
“好!”
夙伸手搂着她的腰,神情幽暗之中满是坚定。
他会负责的!
又过了两天,夙的伤比一开始好了不少,虽说不能四处走动,可是身上不会像以前那样时不时的渗出鲜血,而且与舒儿的感情在一瞬间发展到了如膝似漆的地步。
心情好时伤口也好得快。
夙十分满足的坐在床上听着玄鸟传来的消息,他们监视的结果,姬落一行人准备离开华国。
而且轩辕珊帮助凉陌的事情没有被发展,倒可以做为一个不错的棋子放在姬落的身边,毕竟,那个孩子是十分好的利器。
姬落一辈子都得不到舒儿原谅的利器。
再加上轩辕珊的嫉妒与聪明,是十分好利用的存在。
舒儿在夙没有生病危险之后才去了皇宫,知道楚容珍被隔离之后她的心一瞬间疼痛。
在夙与小姐之间她选择了夙,小姐会不会怪她?
不安,紧张,担忧……最终只能像楚王妃等人一样远远的站在外面无法接近楚容珍所在的地方。
楚容珍拿着一个本子记录着公仪雪身上发生的瘟疫症状,此时,公仪雪的身上已经出现了感染症状,但是症状比那些禁卫要轻很多,应该是她体内蛊毒还有避蛊之体的作用,把瘟疫蛊毒的能力降到了最低……
楚容珍拿着本子记录,每喂一次解药之后就记录公仪雪现在的情况……
喂了大量的蛊虫,可是没有一样可以吞噬公仪雪体内的瘟疫蛊毒,再过几日,公仪雪体内的瘟疫蛊毒就会被净化,一切要重新来……所以现在必须把握时间一一实验完毕。
“还是不行吗?”
“你的蛊虫死了,毒性还是不行,无法解!”公仪发坐在角落之中,脸上惨白,身上的皮肤开始慢慢的变得暗淡…
“我有的蛊虫全死在了你的身上,到底是你太毒还是瘟疫太毒?”楚容珍皱眉,到现在她真的有心弄不清了。
“谁知道,或许是我太毒了吧!”公仪雪嘲讽的笑了笑,无力的靠坐在墙角,她不怎么喜欢躺在床上的感觉,再说现在床上也无法躺。
一尊大神正闭目养神完全没有让出床的打算。
非墨老神在在,他的心中是残酷的冷静。
就像他说的,如果珍儿真的感染了,大不了一起死,很简单的问题。
仅此而已。
楚容珍点头,正准备说什么时候,一边的凤优却直接倒了下去,十分响的倒地声吓了楚容珍一跳,她立马走了过去,想要查看凤优情况的时候凤华闪了出来,“主子,请不要靠近!”
凤华拦下了楚容珍,走到了凤优的面前,看着他的模样立马皱眉。
远远的,楚容珍就看到了凤优的模样,当下立马想要走过去,可是凤华抱着凤优不断后退,“主子,很危险,您很可能并没有感染上瘟疫,所以不要接近我们!”
“凤华,放下他,我给优看看!”
“没事的,主子,我们都相信主子会研究出来解药,所以您还是专心研究吧,我跟凤优都愿意等!”
凤华抱着凤优直接离开了原地,凤优确定是感染了瘟疫,而他接触到了凤优,可以确认他也感染了,
所以凤华抱着凤优直接离开了楚容珍的地方,走出房间的时候所有人想上来询问怎么样的时候,凤华连忙后退,“我们已经感染,麻烦准备一间隔间房!”
“你们两人……”
“一间就好!”凤华声音冷静,他们对于生死早就看淡,所以并不觉得多么悲伤。
倒是大家看着两人才十五六岁却一脸看破生死的模样时,他们都忍不住的心酸。
“主子所在的地方要进行杀毒,我与凤优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并没有过多的走动也没有随意接触别的东西,所以消毒范围十分的方便……”
公仪初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你们并没有接触过瘟疫源,怎么会现在才发作?”
第五天了,如果是跟禁卫一起感染的话三日之内早就毙命了,可是他们却在五日之后才开始发作……
公仪初的话没有说完,楚容珍推开了房间,“凤华,你们这几天哪都没去对吧?”
“嗯!”凤华点头。
楚容珍好像猜到了一些什么,回头看向了非墨,“墨,你确定你身上没有异样对吗?”
“嗯!”非墨坐直身体,慢慢起身。
楚容珍低头咬牙,这就奇怪了。
凤华与凤优很可能是感染了公仪雪身上的瘟疫,可是房中四个人有两个感染,就她跟非墨没有感染上,这是怎么回事?
“凤华,你们碰到了公仪雪?”
“是的!”
楚容珍没思,她也碰了,就唯独非墨没有碰公仪雪,如果公仪雪是新的瘟疫源的话,为何碰过她三人之中有两人感染,唯独她一人没有感染?
直到袖中一阵阵异动之时,楚容珍才挑眸。
目光瞪大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冲着凤华招手,“把优放下,我想证实一件事情!”
凤华见状,远远的就把凤优放到了地上,楚容珍蹲在门边伸手触地,她的袖子,一白一棕两条小小的蛇蛊顺着她的手臂爬了出来……特别是白蛇阿大,它的头被小小咬住的情况下不敢动弹,直到小小放开它的头之时,它才飞快的竖起身体,左瞧右瞧……
蛇头看向了公仪雪的方向,可是小小一尾巴抽了过去……
白蛇阿大的头最终对准了凤优与凤华的方向,它飞快的游过去,然而还没有游两它就是在地上翻滚着,好像爱极了这块土地。
也是,这土地里早主渗满了千九亲手所制的剧毒,是蛊虫最喜欢的剧毒之物。
小小的尾巴勾着阿大的尾巴直接朝着凤优的方向游去,直到现在,楚容珍才真的断定,小小是真的有灵智的。
可以明白主人的命令。
只是不知道小小跟阿大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蛇类,她翻过所有的书籍都无法查到,世间,根本没有小小与阿大这种蛇类的记录。
好像从古至令从未存在过一样。
小小拖着阿大来到了凤优的身边,这一模样看呆了不少人。
这蛇都成精了有没有?
阿大被拖到了凤优的身边,被小小抽了一尾巴之后才可怜兮兮的张嘴,一口直接咬上了凤优的手腕。
隐隐的,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不久之后,阿大才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像是痛苦的哀嚎,又好像是撕娇。
小小爬了过去,把头伸到它的面前,阿大毫不留的一口就直接咬到了小小的身体。
然而这次小小没有一尾巴抽开它,反而是任由它咬着自己。
楚容珍看到这一幕之后才满意的笑了起来,直接从房中跳了出来,“果然如此,凤华,你把手递到面前去!”
对于楚容珍的命令他向来不会拒绝,把手递到了阿大的面前,阿大一口又咬了上去。
楚容珍见状也把手递过去,阿大想咬立马被小小抽一尾巴,随后,楚容珍朝着远处的一行招手,“一行,你过来试一下!”
一行上前,同样伸手,可是阿大看了一眼没兴趣的扭头。
“珍儿,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她的东西,看着地上莫名成精的两条小蛇。
倒是公仪初看着阿大摸着下马,“你培育出来的另一条蛊王?”
“咦,它是蛊王?它是野生蛊,我以为只是一般的蛊虫,我可没有听过有野生蛊王的!”楚容珍瞪大双眼十分的好奇。
公仪初点头,“它们的品种有些熟悉,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不过看这白蛇咬了你的蛊王都没有事的情况下,是蛊王无误!”
楚容珍有些惊讶的看着与小小打闹的阿大,说实话,她还真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我说不定得到一个宝贝!”楚容珍嘿嘿一笑,笑得格外的得瑟。
“它?”
楚容珍点头:“嗯,公仪雪现在就是瘟疫源,房中只有我们四人,除了非墨之外我们三人都碰过公仪雪,被感染的是他们两人……我与非墨共同的地方就是身上都有蛊王,可是蛊王不一定能吞噬瘟疫蛊……所以我想了一下,我们与非墨还有一个共通点!”
说着,她指着阿大,“非墨当初抓它的时候被咬过,因为他身体有蛊王所以并没有多少感,而我同样被它咬过……嘛,毕竟是小小的伴侣嘛……”
“你们两人都被它咬过……所以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原因,所以你才……”
楚容珍点头,目光看向凤优脸色慢慢有了改变的模样,她当下惊喜的出声,“看,真的有用!”
公仪初低头,这才看向了凤优的脸色与身体,勾唇,“看来你真捡到宝贝了,这白蛇的毒没有杀伤力,可是成为瘟疫的抗体,现在看来它很有可能可以吞噬瘟疫蛊毒……”
“对!”
听着两人的对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想要接近的同时楚容珍制止他们。“公仪雪现在是瘟疫源,等她平复下来之后你们才可以接近,现在你们可以放心了!”
终于,终于找到解决之道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的敢,关心楚容珍,关心公仪雪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个脸上的担忧尽数消散……
真是太好了。
最终,在阿大凄惨的吐出一些又一些的毒素,整条蛇都病恹恹的模样之后楚容珍才放过了它,心满意足拿着它的毒制成解药。
小小缠着它的身体一起盘在了楚容珍的手上,像是报复性一样,阿大在沉睡之时还重重咬了楚容珍一口,心满意足喝下了她的血之后才直接沉睡。
小小这次任由它吸着自己宿主的鲜血,像是宠溺般的用尾巴轻抚着它的身体,最终也吐着信子一起沉睡。
利用阿大的毒素,公仪初与千九提炼出了解药,利用公仪雪先天蛊毒无效的身体实验出了解药。
一一分给了感染的禁卫之后就静静的等着。
直到三日之后,所有感染的人们全部控制了起来,就连重症的人也好转,被直接咬了一口的凤优也活蹦乱跳一点事也没有。
瞬间,楚容珍等人研究出解药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原本一个个急忙想要逃命出城的百姓停下了动作观望,直到宫中禁卫开始出城而且贴出皇榜之时才真的事确认瘟疫解了。
一个个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他们袓袓辈辈都生活在京城,根就在京城,如果不是逼到了迫不得已,谁又想要离开自己的根四处漂泊?
一听京城没事了,他们也不逃了,家家户户开始放炮仗庆祝。
同时,关于楚容珍与公仪初还有千九的消息也传了出去,大家都都知,这次的瘟疫是公仪族与鬼谷族,还有墨王妃一起解决掉的。
当下,一个个感恩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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