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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小声点小声点,本宫年纪大了,这心脏啊禁不起吓唬,万一一不小心,把这条命给弄没了,这可岂不是要让裕妃背负上残害一国之母的罪名?”秦涫儿笑得格外无辜,可嘴里吐出的话语,却与火上浇油没什么两样。

        离裳的脸色在一瞬间由青转黑,又由黑转紫,活脱脱一个调料盘,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大概秦涫儿早已在她的目光下惨死了无数次了。

        不过现在,她却只是勾唇笑着,笑得格外风情万种,艾玛,她想看自己吃瘪、郁闷,她怎么能让她如愿呢?

        不是有句古话吗?最容易排解、抒发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的身上,秦涫儿表示她仅仅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圆满执行而已。

        憋屈了数日的郁起,此刻消失了一大半,视线越过面容狰狞的离裳,看向一旁一个个憋着笑的宫人,轻声道:“既然皇上下旨,本宫也不敢抗旨不尊,正好,这地方啊,本宫住腻了,劳烦公公让人替本宫搬家。”

        “皇后娘娘,皇上还有另一个命令。”李德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总觉得,若是皇后娘娘听了这第二道命令,大概会发疯吧?他忍不住在暗地里朝着近卫军使了个眼色,一旦待会儿有什么突发事故,一定要把皇后给制服。

        秦涫儿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双手环顾在胸前,下巴一抬,冷声道:“他还有什么事?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李德赔着笑了两声,随后才垂下脑袋盯着地面低声道:“皇上吩咐了,一切属于寝宫里的东西,皇后娘娘通通不能带走,来时带了哪些东西,走时,也只能带走那几件,至于皇上这段时间以来赏赐的物品,请娘娘物归原主。”

        “……”秦涫儿抬起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本宫有些耳鸣,没有听得太清,麻烦公公再说一遍。”

        是她听错了吗?该死的南宫胤居然要收回赏赐给她的礼物?天底下有这种说法、做法吗?

        “娘娘,请不要为难奴才,奴才也是奉旨行事。”李德表示,独自面对这位国母的压力,真心大得让他有些难以抵挡,微微佝偻的身体在和煦的阳光下略显颤抖。

        “呀,皇上竟连这方面也想到了?不愧是圣上。”离裳幸灾乐祸地笑道,心底的怒火仿佛也在这一刻通通消失得一干二净,做了秦涫儿身边那么久的贴身婢女,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对金银珠宝的贪恋程度呢?

        秦涫儿暗暗磨牙,靠!狗皇帝简直是欺人太甚。

        似乎是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沉气压,原本乖巧安静的踏雪忽地抬起双蹄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李德身体一抖,急忙开口:“娘娘请冷静。”

        “冷静?”秦涫儿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双目瞪如铜铃,犹如一只要吃人的野兽,此刻正恶狠狠瞪着李德,要将他给生吞活刮:“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礼物收回去的道理!到了我腰包里的东西,现在却要拱手相让,你认为,这种事可能吗?”

        只要掉如了她的口袋里,那就是属于她的,凭什么要还给他?

        “娘娘,这是圣旨!”李德见她连自称也改变了,心头一紧,愈发地不安起来。

        他见过这样的秦涫儿,那日在凤溪宫中,她冲着皇后大打出手时,不也是如此吗?

        “哼哼哼,天大地大,银子最大!我这就去找皇上,我倒要问问他,到底是遵了哪条法律哪条规定,居然好意思向我这个穷光蛋要钱!”说罢,她利落地翻身上马,左手刷地滑入马靴,右手死死勒住缰绳,森白的刀刃割破树桩上的绳索,踏雪立马恢复自由,四蹄生风,直直朝着拱形月门冲去。

        呼啸而来的骏马吓得众多宫人纷纷朝一旁避开,深怕被那双蹄子给误伤,秦涫儿抓准时机,马鞭凌空落下,生生从人群中挤过,朝着御书房的方向绝尘而去。

        “完蛋了!快,快去阻止皇后。”李德惊慌失措地叫嚷道,扭着一只老腰,撒开步子拼命朝着踏雪前进的方向狂奔过去,留下一大帮人纷纷扭头面面相觑。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追!”离裳怒声命令道,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急忙追了上去。

        刹时,皇宫内出现了一幅极其滑稽的画面,一匹白色的骏马后,一大摞披盔戴甲的近卫军脚步凌乱的尾随着,嘴里高呼着皇后的称号,呼声震耳欲聋,引得无数宫人纷纷驻足观望。

        “这是在干什么?”

        “那不是李公公吗?他怎么跟着侍卫在宫里头跑步了?”

        “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无数围观的人发出疑问,眼看着一个个步伐极快的侍卫从眼前穿过,他们心里的疑惑也愈发加大,皇宫重地,别说是如此大场面的追捕,即便是喧哗也是重罪!按理说,这道理身为太监总管的李公公不应该不知道啊。

        李德跑了半天,累得几乎快要虚脱,双腿啊,仿佛都不再是他自个儿的,在御花园的碧池旁,单手叉腰,指着秦涫儿消失的方向,许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外面在吵什么?”南宫胤烦躁地将手里的朱笔扔开,听着屋外忽远忽近的凌乱脚步声,眉头微微一蹙,抬起眼来。

        “回皇上,似乎是有人正在大肆喧哗。”一名守在屋外的侍卫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禀报道。

        南宫胤本就心情不悦,如今再一听这理由,更是怒上心头,冷峻的脸庞仿佛结了一层冰,寒气逼人:“呵,在宫中喧哗?”

        这种事,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只有一人能够做得出来。

        衣袖在龙案上轻轻拂过,峻拔的身躯缓缓站起,带来一股可怕的压迫感,“朕要出去看看,这胆敢藐视皇威的人,究竟是谁。”

        说罢,他抬脚走向房门,才刚刚抵达门后,谁料,屋外便传来一阵短兵相交声,吓得侍卫急忙将他护在身后,“护驾!”

        “砰……”厚实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踹飞,一股飓风迎面扑来。

        南宫胤瞬间沉了脸色,待到余风散去后,看着一只脚仍旧高高抬起的某个女人,他凉凉地扯开嘴角笑了,只是双眼阴凉如冰,“果然是你!”

        “南宫胤,你丫的可恶至极!”秦涫儿率先发难,看也没看他面前阻挡着的侍卫一眼,直勾勾朝着他冲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弑君。

        侍卫被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握住腰间的佩刀,恪尽职守地护卫在南宫胤跟前,“娘娘请止步。”

        天哪,谁能来救救他?他真的不想对一国之母刀剑相对啊。

        想到这位皇后娘娘犯下的风光史,侍卫便有些脚软。

        “闪开,好狗不挡道。”秦涫儿猛地刹住脚步,与南宫胤隔着一道人墙四目交对,一个神色冰冷,一个满脸怒容,两人之间弥漫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硝烟味。

        侍卫夹在中央,冷汗直流。

        “皇上。”一路追赶而来的近卫军愕然看着与秦涫儿对峙的皇帝,脸色瞬间一白,撩了袍子跪了一地,叩首请罪。

        离裳姗姗来迟,站在屋外,翘首张望着里面的动静,当她看见对南宫胤横眉怒目的秦涫儿时,心头忍不住讥笑一声,这女人,难道还当她是曾经荣宠后宫的红人吗?

        “全部滚出去。”南宫胤夹杂着滔天愤怒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众人,沉声命令道。

        侍卫看了眼秦涫儿,惴惴不安地退下,却又不敢离御书房太远,就站在屋外的花园里,随时准备着营救工作,离裳也未曾离开,而是站在御书房外的回廊上,高高竖起耳朵,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房门宣告寿终正寝,两人站在镂空的御书房内,沉默地对持着。

        “擅闯御书房,擅自在宫中胡作非为,秦涫儿,你是在挑战朕的忍耐力吗?”南宫胤彻底冷下脸,看着她时的目光,深邃且冰凉,仿佛在看一个仇人。

        秦涫儿深吸口气,质问道:“是你下的令,要剥夺我的家产?”

        “……不错。”南宫胤沉默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事,微微颔首,极其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的确确下过这样的口谕。

        “凭什么?”秦涫儿拼命按捺住想要一拳轰上他脸蛋的冲动,尼玛的,赶她走也就罢了,让她丢掉脸面也就算了,他现在居然得寸进尺到,要剥夺她的财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凭什么?”南宫胤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低沉的笑了两声,笑声里糅杂着说不出的嘲弄与讽刺,“就凭朕是一国之君,凭朕是苍澜的皇帝。”

        “那些东西是属于我的。”秦涫儿提醒道,心头被压制的怒火开始蠢蠢欲动。

        再这样下去,或许她随时会有掐死他的可能。

        南宫胤莞尔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这片天下,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属于朕的,也包括,你口中所谓的家产!朕若想要,你除了交出来,没有第二个选择。”

        听听这口气,霸道、狂妄,而且不可一世。

        秦涫儿额角的青筋忍不住蹦达了两三下,“皇上是准备用强权压榨我一个可怜的弱女子吗?”

        “那又如何?”南宫胤丝毫没有被她的激将法打动,依旧是那副寒气肆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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