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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出了这口邪气


果然如曾良玉所料,汪学英听到田方平说出陈怡的身份时,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什么?你说县机关陈领导就是她爸?!那她、她怎么都没说啊——”

        在汪学英的印象里,既然都是领导家属了,怎么也得牛皮哄哄地把身份抖出来吧?

        这样在单位里多吃得开!

        可是陈怡这个脑瓜子愣抽筋的,居然硬是没吭一声,这不是坑人吗?

        要是她早知道陈怡是陈领导家的千金,怎么也不会去支使陈怡帮她做事啊。

        这陈怡,也真是的!

        现在她把人都得罪了,要重新修复关系,估计是很难了。

        但是陈怡进单位都没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属于那种不喜欢挟势欺人的人吧?

        听说很多大领导都是官儿当得越大,家教就越严,家里的人就越低调的。

        最好陈怡也是这样。

        她和陈怡之间现在还只是几句口角而已,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最好陈怡就把她当个屁一样,轻轻放了吧,她以后绝对跟陈怡那边井水不犯河水。

        说起来,这事儿都怪那个叫安幼楠的!

        要不是安幼楠,她今天和陈怡也冲突不到哪儿去啊。

        安幼楠一出来就跟她这里抬杠,才会加剧她和陈怡之间的矛盾……

        汪学英还在这里怨天尤人外带后悔的,田方平已经忍不住了:“汪姐,你看这事儿……”

        汪学英赶紧收敛了下心绪:“小田,这事儿还真谢谢你过来给我提个醒儿了。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之前我说的就算了,不过——”

        田方平刚暗自松了一口气,就被汪学英那个“不过”又把心给提了起来。

        “不过小田,你能不能另外帮我教训一个人?”

        还要教训人?

        田方平愣了愣,才迟疑地开了口:“汪姐,你说的另外这个人……”

        “她叫安幼楠,还是个学生,家里应该就是搞个体户的,在清河街后面那条新修的新街上开了个成衣店子。”

        陈怡她是没办法也不敢动了,但是安幼楠一个个体户的女儿,凭什么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

        居然还叫她“阿姨”,居然还敢说她思想不纯洁!汪学英想想就顺不过这口气!

        “小田,姐也不让你白跑这两趟,你只管先去打听打听,要是这个安幼楠也有什么背景,就当姐今天的话没说过。

        要是她没什么背景,她家里一个店子放在那里,你随便怎么整一下也不用我多说吧?

        姐跟你说,我们局里现在在搞一个困难个体户的免税试点工作,这个试点可是有三年的期限。

        你要是帮我办好了这件事,姐一定帮你把这个试点的名额给拿下来。”

        田方平家里的南杂店就是汪学英之前在所里时管过的片区,要说人际关系,那绝对是熟的。

        不过,要帮着拿下这个试点免税名额,那还要局里这边定下来,要操作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汪学英今天也是豁出去了,非要出了窝在心里的这口邪气不可。

        陈怡有个县领导老爸,她啃不动就算了,安幼楠一个个体户的女儿,又还是个学生,她还不能报复一把吗?

        左憋右忍的,她汪学英岂不是要憋屈成乌龟了?

        现在做生意的最怕什么?不是白,就是黑。

        如果是别的店子,她找人说要提高定税就能提高定税,隔三岔五就去查一趟有没有偷税漏税,烦也要被烦死。

        可是这办法对付米兰时装店却不行,她要是在税上面做手脚,有陈怡在,知道这事了肯定会在里面拦着。

        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不说,陈怡还有那个背景,她跟单位同事再熟,也比不过陈怡一个县领导千金的面子啊。

        所以从税上面做文章,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

        不过,白道走不通,那就换条道走嘛。

        来几个小混混三五不时地过去骚扰一下,那店子就别想全须全尾地开下去了,就算勉强开着,生意也不会好。

        一个个体户,就是靠做生意吃饭的,到时候饭碗都没了,她看安幼楠还狂得起来?

        田方平也明白汪学英这是典型的柿子专捡软的捏,不过汪学英再小心眼儿,得好处的可是他这里呀。

        要是搞到三年的免税,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了;何况汪学英还有话说在前头,如果对方是硬茬子,那他也可以不动的。

        这样的话,就比较合情合理了。

        田方平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那行,我先去打听打听,要是那个安幼楠没什么硬的背景,我一定给她点教训,好好帮姐你出了这口气!”

        没两天,田方平就把安幼楠这边的情况摸清楚了。

        背景是真没有什么背景,李心兰还只是个年后才刚从乡下进城的寡妇,又是做着个体户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过硬的社会关系。

        至于那个安幼楠,虽然成绩不错,还被保送进京都大学了,可是那又怎么样?

        别说安幼楠现在还没进大学,就算进了大学,那还得好几年才能把书读出来,才分配得进单位当干部呢。

        而且就算进了单位端了铁饭碗当干部,这碗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没点关系的人,谁能在体制内混得开?哪怕学历再高也不顶用。

        京都大学那地方,听说读出来的都是才子。

        这才子才子,心气儿自然要比一般人高,要是养出个恃才傲物的性子,那还在体制内混个屁啊,一进单位就会被领导和那些老人们给摁得死死的了。

        所以区区一个保送生而已,他有什么顾忌的。

        而且就算不对人,安幼楠家里那店子放在那里,对着她家店子搞事也行啊。

        他就不信了,再是为了安幼楠这么个保送生,学校和教育局还能管到这些事?

        田方平给汪学英那边回了个话,接下这个活儿,暗搓搓地开始围着米兰时装店转悠起来,打算找个机会就把事情办了。

        只是这段时间不凑巧,安幼楠马上就要毕业会考,加上还有个谢承礼要同期指导,安幼楠这些天几乎足不出户。

        田方平正想着找兄弟们干脆去米兰时装店里闹一场算了,没想到一直盯梢的小兄弟又给他传回一个消息:

        “平哥,那个谢黑子,隔三岔五地就去那家店子接他弟弟,好像他弟弟最近都没去上学了,就在那个李家跟着安幼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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