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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狱极与云极反目


“逍遥极无心纷争,友好请各位前来,共享逍遥之乐,今日却是这舞女坏了乐事,实在是令人难以平心静气。”秋世祥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舞女。

        厉溪此时的眼神不再是那般的无神。

        “没有了。”恢复神智的秋世心突然开口,看着厉溪。没有声音了。

        愁谋看着秋世心,不知她语为何。梦魇走了,心儿也回来了。“喝口水吧。”

        心儿向府兵招手,一名府兵弯腰走了过来。

        “小世主,有何吩咐?”

        “大殿的门可有开过?”问道。

        “没有”

        “大殿上可有人离开过?”

        “没有”

        秋世心点了点头,府兵便退下了。

        “心儿,是否在找什么人?”将水杯递到她口中,心儿饮了一口。

        “从这两名舞女开始舞剑之时起,便有声音一直在操纵着她们,”秋世心还是醒来时那般冷冷的语气,“她现在恢复了神智,那声音也消失了。”

        “蛊虫的主人。”愁谋一语中的。

        “嗯。”

        愁谋想起现在的心儿并没有之前的记忆,“除了下蛊虫的第一主人。那蛊虫还认禁氏魔王族为主人。这是禁氏魔王族身上的血液与生俱来的号召力,对蛊虫的号召力。”

        心儿只是看着厉溪,未语。司空现在明白一切了就无须多言了。

        “府相的意思是狱极可能是凶手,可能也不是凶手。”白帝寻插话。一旁听着,实在是无聊,反正事不关己,说说也无妨。

        “帝王分析的对。”司空愁谋没好气又必须恭敬。

        “母亲那边如何?”

        “未及要害,心儿不用担心。”她肯定会在心里埋怨自己让世主娘娘受了伤吧。

        秋世心皱着的眉头缓了缓,“那就好。”

        “小世主想找的人,估计还在那戏子之中吧。”白帝寻和司空与秋世心坐相邻两桌,若不是可以小声,两桌间的话自是像现在这般听得清楚,令白帝寻不悦的是,司空愁谋刚刚好坐在了中间。

        秋世心并未转向白帝寻,“帝王可知我找何人?”

        她终于愿意和他说话了,“蛊虫的主人。”

        这话跟白说了一样。不再对话。司空笑了笑,不语。

        人都离开了,我又何必让你费力去追呢。白帝寻苦笑,摇摇头,继续看戏。

        “我和若罹两人未带一兵一卒,只身前来逍遥极,若是故意挑事,估计也不能活着回去吧。秋世主不会觉得本王真如此大胆,敢在你们万千府兵面前动手?”

        “狱王可曾听过蛊惑之毒?”司空愁谋开口。

        “哦?看来府相连我们狱极的毒术都了解啊。”禁氏难捋捋胡须。

        “易容术!”秋世安觉得这女人面容不自然,便试着解开其容貌,果然,是易容了的。

        “这是……”司空愁谋觉得眼前的那个女人面容异常熟悉。是妇人,三个月前出现在逍遥极的云极妇人。“秋世主,这就是三个月前,世主娘娘开启极界想要救的人。”

        “府相当真?”

        “千真万确。”司空鞠礼。

        “父亲,这个也是用了易容术的。”秋世安撕开了文艺的面容。

        “不知温府相还是否记得这两名妇人,这两名妇人当时自称是云极丈夫死了,前来投奔逍遥极,谁知最后却说不投奔了,”司空故作疑惑,“想来真的是让人难以猜测。”

        “司空府相提醒了我,这妇人面容看上去的确是从我们云极叛逃的。”温文魏开口,“只是,府相是冤枉了云极了。”他鞠礼,走向尸体旁,再次撕下文艺的面容。“这名可是个年轻女子,而我们云极叛逃的,可是个中年妇人。”

        禁氏难眼神一闪,这云极一开始就将两人易容了,而自己并不知情,被摆了一道。

        幸好这狱极不知道我从一开始训练文艺和厉溪时就让她们易了容,以妇人的身份活着。

        “不知秋世主可曾听过我们狱极的焚心术?”

        “狱王是想亲手杀了这舞女不成?”秋世祥当然知道焚心术,将活人焚烧而死,死后骨灰会自然呈现出被焚者的身份。只是,活人才可以,死人不行,现在只有这玉儿活着。

        玉儿愤愤地看着禁氏难,咬牙切齿,想要把他看穿。

        “狱王在我的身体上下了蛊虫,我今日所举,全是受狱王指使!”玉儿不受控制后,自然恢复精神。

        “哈哈哈,这要是跟别人说你是我狱极派的的,也没人信吧。”哪个间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呢。

        “禁氏难!当初就是你们狱兵将我从逍遥极界旁带走的,你们……”自己急火攻心,竟忘了这肚子里的蛊虫还是听话于禁氏若罹的。

        温文魏听到这话,心里一颤,当时他可是和狱极一起在逍遥界旁抢人的,秋世府肯定知道抢人这事。这样一说,无论怎么易容,当时就那么一起抢人之事,秋世府肯定是认定就是那两名妇人了。

        “你真傻,姑娘。”禁氏若罹用蛊虫和厉溪交流,刚才那话,也是蛊虫控制其身体说出来的话。

        “混蛋。”厉溪默念。

        “我要是你,就什么都不说。说多了,连温文魏都保不住。”禁氏若罹警告。

        厉溪气红了双眼。却无可奈何。

        “我们逍遥极,可就那么三个妇人出现在逍遥极旁。”秋世安补充。“看来妇人当时也是易了容的。那这年轻的模样才是她们真正的样貌了。”

        “我相信世主也是知道的,当时就云极在追杀这二人啊。我们狱极可是好心救了她们,今日却恩将仇报。”狱王叫苦。

        “传信下去,封锁整个逍遥极出口,禁止任何人出入,尤其是出极之人。”秋世心传令给一旁的司空愁谋,声音极其小。

        “是。”司空愁谋知道,心儿在找下蛊虫的人。手一挥,府兵就退下办事了。

        “那狱王怕是忘了一件事了。”风云另祝开口,笑着。

        温文魏将文艺的手掌摊开,一条黑色血管线显而易见。

        “这可是受蛊之人特有的中毒迹象。”云王看着禁氏难,“难道这毒也是云极的?”本想两极订婚,可以让两极同心协力,共同对付其他二极,可这云王说变脸就变脸,今日这局摆明要拖自己下水。

        订婚,禁氏魔族与风云一族之间的恩怨,若是订婚能了结,万年来早就风平浪静了。“这两名舞女说是愿一表诚意,自愿服下蛊虫,听命于本王,可现在……哎,本王也甚是伤心啊。”

        “狱王的意思是,是云极指使她们故意惹得狱王同情的?”风云一漓开口。

        “那可是漓公主的意思,本王并无此意。”

        “狱王真是好生风趣。”

        这几人,一唱一和,每个人都像早有计划一般。看来云极和狱极,都对这逍遥极虎视眈眈,禁氏若罹不禁寒颤。今日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蛊虫寄存在他人的肚子里,看看肚子不就明了?”温文魏使用内力,一把将死去的文艺肚子里的蛊虫逼了出来。蛊虫在地上匍匐。引得围观的戏子们一阵恶心。黑不溜秋的虫子,威力竟如此大。

        “任何一只蛊虫都听命于禁氏魔贵族的吧。”风云一漓开口。

        “你是有所不知,蛊虫比起听命于我们,更听命于下蛊之人,倘若下蛊之人在,我们也是无所用处。”禁氏若罹轻轻回复,自己也不想伤了风云一漓,可是无论如何,狱极今天必须全身而退。

        “秋世主,”司空愁谋起身,“据臣所知,蛊虫听命与两方主人,一方是下蛊之人,另一方便是与生俱来拥有控制任何蛊虫的禁氏魔王族,若是下蛊之人在场,禁氏魔王族的确是会失去对蛊虫的掌控。”娓娓道来。

        “哦?府相的意思是?”秋世祥不解。

        “刚刚的确是有下蛊之人在场。小世主也因此受了点惊吓。”司空愁谋坚定地看着秋世祥。

        秋世心眼神仍是那般戾气。这人定是跟着戏班子一同进来大殿的。

        “云王的嫌疑似乎是越来越大了。”秋世祥冷言。

        “若是云极所为,府相也不会被伤了。”风云一漓开口,“这死去的舞女可是一心想杀了父亲和府相的,秋世主可是看在眼里的,众人也是看在眼里的。”

        禁氏难笑了。他们倒是会临时计划,用上了和若罹一样的苦肉计。

        “反正两边无论如何都辩解不清楚,本王倒是觉得焚心祭是个不错的主意。”白帝寻悠悠一口,不拿人命当回事。

        秋世心心里一颤。焚心该是多么的痛不欲生。

        “帝王可知,这人死不能复生,唯一一个舞女死了,就什么真相都问不出了。”温文魏离开文艺身边。

        “那温府相可有更好的办法?”

        “这事本是他人嫁祸,何患无辞呢。一切由秋世主定夺。”温文魏不再坚持。对不起,厉溪。温文魏向秋世主鞠礼,退回座位。

        “云王可有建议?”秋世祥也意在用焚心祭,既可目睹焚心祭的用处,也可试试两方态度。死一个人,死不足惜。她们始终不能活着走出逍遥极,不然夫人又会再次处于危险之中,今日两人明显是要置夫人于死地。

        “秋世主是这逍遥极大主,而我们云极只是为客,若是如此能够让秋世主快点明白真相,还我们清白之身,本王自是乐意支持。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听秋世主的便是。”风云另祝倒是大气回应。

        “父亲……”风云一漓想要阻止,那焚心术是真术,一点假都做不了,结果肯定是云极之人。

        风云另祝摇摇头,阻止了风云一漓的话。风云一漓只得安静坐着。

        “狱王意下如何?”秋世祥询问。

        “乐意效劳。”挥了挥手,派禁氏若罹使用术法。

        大敌当前,禁氏若罹也不贫嘴。虽是不喜欢父亲这个提议,但是没办法了。他也阻止不了。

        ------题外话------

        在编织每一条细线的时候,都要看见整张大网,尽管它现在还未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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