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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心诚山庄


宫里御书房内,贤王上陈利弊如同兜头冷水一般将沉浸于得到四张藏宝图的兴奋,飘飘然想着他的宏图霸业的皇上浇醒。贤王让皇上停止搜寻前朝宝藏并放出那半部前朝密档是假货的风声。

        眼见就要要吞下的肥肉,皇上岂肯轻易罢手,仍旧有些不死心地道:“不就是前朝宝藏至于让三国十六洲联合对东华国用兵?”

        贤王冷笑道:“前朝宝藏不过是一个几国联盟的引线,若是再加上瓜分东华国呢?”谁会放任临国得到宝藏,壮大国力后,等着被侵吞?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谁都懂。

        “这会子说那半部前朝密档是假的能有人相信吗?”皇上忧虑道。

        贤王让余青进来,将他抱着的十来本前朝史书呈递给皇上。让皇上按照他标记的地方查验。果然发现多处与密档记载相悖离。皇上气得直接将手中视若珍宝的半部前朝密档连同御案上的笔墨纸砚,奏折等扫摔在地。

        “既然密档是假的,那密档上所记载的宝藏也应不实才是。”贤王道。

        “那这些藏宝图?”皇上用着希翼的眼神看着贤王。

        贤王嗤笑:“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却真就弄了出来,前朝余孽怕是另有所图。”

        前朝余孽的事最后以皇上震怒,密档与藏宝图是假的,黄二爷太蠢上了前朝余孽的大当,黄二爷官降三级,责令闭门思过,罚奉一年暂时告一段落。

        贤王在书房内与刘紫月下棋。刘紫月惋惜道:“说来此番前朝余孽之事就这样白白放过镇国将军府,可惜了。”

        贤王落子,喝了一口清水,老神自在地道:“不急,来日方长。”镇国将军府,究竟是内里藏奸,还是真就蠢得不可救药被前朝余孽耍弄还有待查明。半部半真半假的前朝密档将镇国将军府这条大鱼炸出,已然收获不小。还有就是事实证前朝余孽这潭水很深。

        刘紫月举棋未落,拿着棋子托着下巴沉思道:“这事看似各种可能都有,但依我看来其实最有可能的不外乎两种。一是前朝余孽一早发现密档是假的,将计就计借着爷的局弄出几张藏宝图来做局,引得镇国将军府上当,引来三国十六州争抢,打破各国间微妙的平衡,搅乱天下,趁机复国。再或是前朝余孽真就被那半部密档所骗,世上真有前朝宝藏,爷的那个饵料一下,他们就上勾了,给大家使上一出苦肉计,急急地将假藏宝图献出。一则可以借此转移三国十六州的注意力,让大家将矛头对着东华国来,二则可以借机挑拨离间,打破各国平衡,动乱天下,趁机复国。”

        贤王点头:“前朝余孽的动机很明显,只是镇国将军府在这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还有待查明。”

        刘紫月分神想事一个不注意,竟被贤王一气吃下数子。刘紫月一阵抓狂,将手中的棋子仍中小瓷罐中,气鼓着脸睁大眼睛摆出女王的气势瞪了一眼一派悠闲老神,高端优雅的贤王,一阵磨牙:“趁人之危是小人。”

        圆溜溜的大眼,水汪汪的,刘紫月自己不知道,她这一瞪眼的见情有多美。七分顽皮中带着两分女儿家的抚媚俏丽姿颜与一分的傲然娇宠之味。贤王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伸手将刘紫月气鼓的脸戳瘪下去,嘴上一本正经地说教道:“做事要专心。”

        刘紫月气结偏过头去躲开贤王擢过来的手。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龙湛,心黑,肝黑,全身黑,蔫坏蔫坏的。

        怎么会这么可爱,贤王轻笑,抬手欲要再次施为。这时书房外龙一来报:“王,余侧太妃将东西送到城外心诚山庄。回来后又鬼鬼祟祟地混到厨房向王的汤药里投毒,现已被属下秘密抓获。”

        “很好,心诚山庄么?”贤王冷笑,“上次刺杀的事本王没找他,他倒好,一再来惹本王。看来是将本王当软柿子捏了。”

        “余侧太妃好好的怎么会和心诚山庄扯上?”刘紫月道。据她所知,心诚山庄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号称只要给得起价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贤王沉吟道:“知道余侧太妃所求何事?”

        龙一摇头:“回禀王,属下不知。”

        “下的是什么毒?”贤王道。

        “回王,据说是一种能控制人心智的蛊毒。”

        “控制心智么?很好,本王倒是小看余侧太妃了。查,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给本王撬开她的嘴,查清她与心诚山庄所做的交易。”贤王道。既然人已经对他下毒手,那余侧太妃继续在王府中留着必成祸害,是再留不得的。那件事只得从别的地方再找线索,贤王决定全面审查余侧太妃。

        余侧太妃在王府养成尊处优多年,没受过什么苦,因此龙一很快将审讯结果带了来。原来余侧太妃此番动作竟然是为了让余莺嫁给五皇子为妃。而且竟然分三次统共给了心诚山庄四十万两银子。据说本来银子是够的,但因为五皇子已经指了正妃,余侧太妃钱交得太晚了,因此,若要继续达成心愿必须多为心诚山庄办一件事情。

        刘紫月不解道:“心诚山庄让她办的事情就是向王爷汤药里下毒?她这是不是疯了,这心诚山庄难道是皇上开的不成,怎么可以随意左右五皇子的妃事?”

        “四十万两银子说交就交出去,可见余侧太妃极信任心诚山庄,里头定然有本王所不知道的其它缘故。”贤王沉思了一会子才道:“再审,问清她之前是否还与心诚山庄做过交易。若是她死咬着不说,就告诉她,本王就将余莺丢去深山喂狼。”

        余莺是余侧太妃娘家唯一亲人。捏住了余侧太妃的软肋,不怕她不张口。果然不多时,余侧太妃吐出了被她藏咽多年的一件事。原来当年贤太子薨逝后,余侧太妃与心诚山庄做过交易,求的是让太子妃去死。

        不待龙一说完,贤王砸碎手中杯子,嚯然站起,怒气冲冲地直奔王府地牢而去。刘紫月与龙一一前一后追了上去。

        王府地牢设在王府后院最偏僻的西北角清霜院下的地宫内。里头因为终年见不到阳光,显得格外的灰暗而潮湿。空气中到处弥散着一股腐朽阴冷的味道。刘紫月略皱了皱眉,拿手在鼻前轻轻来回扑扇着。

        追随着贤王的脚步,走过两个弯道,几人很快就到了地牢的审讯室。借着火把的亮光,刘紫月看到了刑讯架上支着披头散发余侧妃。瞧她浑身是血的样子就知道龙一对她用了重刑。

        “取冰水,泼醒她。”贤王负手握拳背对着余侧太妃,冷声道。

        随着一瓢子冰水泼下去,昏迷的余侧太妃闷咳了一声幽幽转醒。她见到贤王与刘紫月,情绪激动地请求放过余莺。

        “我什么都说了,我也可以去死,求你们放过余莺,她是无辜的,当年的事,她还小,跟本不可能做什么。”余侧太妃激动地叫嚷道。

        贤王向余侧太妃求证了当年贤太子妃的事,余侧太妃点头承认道:“我确实花了银子求过心诚山庄,但是其它我什么都没做过,真的,其它我也不知道。贤太子妃最后也是自己,自己……,求你们放过余莺,她还那么小,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刘紫月道:“要放过余莺不是不行,得看你的表现,我问你,当年贤太子妃出事的前后可有什么异常的人或事?”

        余侧太妃看了一眼一旁抿嘴无言,表示默认的贤王,对于刘紫月的话也就信了几分。果真认真思索起当年之事。

        “上了年纪,又事隔多年,很多事都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我记得当年贤太子丧事办完之后,太子东宫一度闭门谢客。异常的人和事好像都没有。哦,对了,我想起来,好像贤太子妃死前除去过一趟青云寺外,还进过一回宫。从宫里回来后的那天夜里,贤太子妃偷偷一个人坐在王府的荷花塘边哭泣。”

        刘紫月摇头叹道:“这算什么异常,失了丈夫的贤太子妃当然会哭。”

        “不一样,当时贤太子妃呆呆傻傻的说什么陪,什么全家,没脸地下相会,对不起什么的。”余侧太妃道。

        余侧太妃再审也审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天贤王没有回琴语院用午膳与晚膳,而是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刘紫月知道他心里不好过,亲自下厨做了几样贤王爱吃的菜端了过去。

        本以为贤王独自将自己关在房中排遣悲伤,沉浸在失去父母亲人的痛苦当中。结果她一进门却见到提笔做画的贤王。当然,贤王画的不是普通的画,而是将她的水排图纸做改进。并将每一个部件拆分开来,分页画在纸上。

        哪怕是心中压着血海深仇,哪怕是心底藏着痛苦与悲伤,他依旧是那个高贵冷傲,霸道威严,如同站在巅峰上的王者一般的贤王。他将心中的痛与恨全都化为工作的动力。了解得越多就越是惊叹于他手中所掌握的实力,明明是个病秧子,明明常年因病不在朝。自幼失孤,他能凭的就只是谋算。要想不失策,就只有比人算得多,谋得早。这个男人有时候很让人心疼,刘紫月站在贤王身旁,望着他的侧颜,青色面具都掩盖不下的,纠结紧夹着的皱眉。

        刘紫月挪捏着嘴,半晌无言站在一旁默默地等着他工作做完。

        夫妻二人在书房一起用了晚膳。

        膳后刘紫月斟酌道:“余侧太妃已经按照爷的吩咐请府医疗伤。爷有什么打算?”

        贤王喝了一口温沸水,眼神在烛火的跳跃下,冥冥灭灭。良久,他才高深莫测地吐字道:“将计就计。”

        刘紫月思索过后,认真地点头:“这个办法不错。只是那蛊毒……”

        “本王问过府医,那蛊毒吃的人一时半会的要不了命,过几个月蛊长大了,本王再装做重病,正好瞧瞧谁有那通天的本事将余莺扶上五皇妃之位。”贤王道。

        “这样一来,那神秘无可查证的心诚庄的庄主也能顺藤摸瓜地被爷揪出来。”刘紫月轻笑道。顺便也能进一步查探当年贤太子妃之事。

        刘紫月小心翼翼地看了贤王一眼,并未将后面的话说出。

        “本王无事。”贤王会意心中一暖,轻声道。

        贤王将他改进的水排图纸拿给刘紫月看。贤王只是按照现在的工匠技术水平对一些不能做出的零部件重新做了一些调整。贤王遗憾道:“王妃的那份水排图纸设计精妙。若是能完全按照王妃所画的做出来,效果要比这个高上许多。还请王妃帮本王看看,调整过后的地方配备的数据是否正确?”

        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是怎么长的,竟能想出这样东西出来。有了它,不但省时省力,而且炉温能更进一层。这样他就能造出更加锋利出色的兵器。

        贤王看了一眼低头认真看图纸的刘紫月,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对灵动而充满智慧的眼睛。橙黄的灯光下滤去她深藏在骨子底坚韧的气质,让她整个人都柔和不少。认真做事的她很美,浑身散发着迷人的优雅与知性的味道。蠢笨粗鄙?贤王心底冷笑,那是世人无知。若是她能算蠢,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猪。明珠蒙尘,千面风华被世俗流语所掩。不知道当尘埃试尽,展露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时,会耀了多少人的眼。

        贤王有点不舍得进行心中的那个计划,想将她就这样深深地藏起。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体,贤王无奈地苦笑,既然陪不了她展翅高飞,那就让他做助她展翅的东风。凤翔九天之上,光彩耀天下。

        刘紫月与贤王轻装简行,乘了两天的马画再由水路乘船去往封地。二人并肩站在船头,共看海上日落。

        “爷,不打算在封地久留?”刘紫月好奇道。难得能从京城的局势中跳出来,对于一个有封地的王爷,在自己根基深厚的封地里,不是更安全吗?放虎归山皇上会做一回,却不一定再傻的做第二回。

        贤王轻笑:“再过一个月就是皇上五十岁寿辰,本王这个亲侄子自然少不得要时京贺寿。到时候皇上有的是理由将本王留下。”

        “也就是说皇上在放爷回封地时就已经想好以何事由召爷回京了?”刘紫月微微搭拉着脑袋道。

        “怎么不喜欢京都?”贤王轻扫刘紫月道。

        刘紫月点头:“确实,相比京都繁华,妾身更喜欢无拘无束,自在安然。”京都众多势力云集,明争暗斗太多。处处是人心,步步是算计,太累。

        “放心,等本王做王想做的事,想走自是无人可挡。”贤王霸气地道。

        刘紫月不敢深问贤王究竟想在京都做什么?就怕问出有关贤太子妃的事来,在人伤口上撒盐,她反倒讨了个没趣。她将话题绕开,问了些封地的事。

        “明明是先帝恩旨封赏郡县自治的藩王,为何还会有朝庭委任的太守管理政务。明明封地产出皆归王有,怎么还会经过太守之手?”刘紫月好奇道。

        贤王冷笑,将其中因由道出。刘紫月这才知道,当年贤太子薨逝后,贤太子妃与贤王的几个哥哥都相继出事。贤太子一脉只剩下被害得病弱的贤王一人。先帝怜惜贤王年幼,又恐其被新君所害,因此不但给了他专属兵权外还给了能供给这些兵力的一块肥沃的封地,而且下了特旨特准贤王自理封地一切事务。

        “先帝对爷很好。”刘紫月点评道。

        “嗯。”

        先帝驾崩不久,新帝登基,以贤王年幼又体弱多病常年不在封地,无法打理封地正常事务为由,派了两个郡守分管封地两郡政事。贤王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呆在无虚道长处,边养身边学艺,直到今年才回的京都。因此才会造成封地如今的局面。

        “既然如此,那咱们查帐会不会晚了点。”刘紫月耸肩道。那两个郡守是皇上的人,内里藏奸是必然的。银子该没早没了,纵使查出帐目有问题,皇上一推百了,一问三不知,找两个替罪羊了事。

        “你查你的,本王自有打算。”贤王傲然冷笑道,“吃了的本王会让他原样吐出来。”

        “听说晋安郡太守是刘妃的娘家兄长?”因为要到封地,刘紫月还是找了些资料提前背书。

        “嗯。”贤王道。

        刘紫月这里提到的这位刘妃此时也在与皇上说着有封贤王与刘紫月的事。刘妃亲自为皇上吹着养生汤,待汤水不烫时,体贴地亲自小尝一口,为皇上试毒后,才拿给正在用膳的皇上。

        “皇上,汤温正好,您尝尝。”刘妃道。

        皇上喝着汤。刘妃见皇上心情不错,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贤王与刘紫月此去封地她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贤王与贤王妃此去闽地,臣妾心里乱乱的,闹得厉害。”

        ------题外话------

        捂脸,发得晚了,

        小霏红脸傻笑:呵~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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