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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计中计,本王许你喜欢


闷骚什么的最讨厌了,刘紫月抱着枕子,头朝小榻内侧嘴角微微勾起,心里美滋滋的,她的王在乎她不是吗?

        峪幽县城门前,幽州刺史王照率领幽州境内下属官员恭迎王驾。贤王脚穿皮靴,噔噔地踩着马凳下马车,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在恭迎的众官员一眼,抿嘴无言,回身将刘紫月扶出。贤王与贤王妃二人身着同款同色前后及两肩,各绣一着金织蟠龙纹亲王与亲王妃常服。

        “臣等叩见贤王,叩见贤王妃。”众官员齐声道。

        “起。”贤王道。

        蓟城驿馆早已经洒扫干净,铺陈华丽以待。贤王与刘紫月入驿馆稍作休整,更衣洗漱后,应邀参加幽州刺史专设的招待宴会。贤王忌茶酒,以水代酒,与在场的众臣勉强应付了两回。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戏班子,歌姬舞姬轮番入场。

        舞榭歌台,美人姿色妖娆,香歌艳舞,衣袂飘然间,酒宴众人酣意正浓。幽州刺史王照抚着八字胡子,眯着眼睛瞧了一眼上首神情淡然的贤王,以及娴静淡雅,但姿色平平的贤王妃,暗自点头。

        王照起身对贤王行礼道:“臣素闻贤王与贤王妃盼子心切,臣有一义女,不但长得容貌极佳,国色天香,而且身形丰美,极易生养,愿献予贤王为妾,还望笑纳。”

        有一人带头,底下众人也有八九个争相效仿,不是送亲女侄女的,就是送义女族女,家姬歌姬的。很快宴会厅大堂中央,站着八九个或浓艳,或丰美,或清丽的各色美人。

        贤王放下筷子,眼角的余光暗暗扫了一眼身旁的刘紫月,见她依旧嘴角衔笑,从容镇定,云淡风轻地吃着菜,喝着酒时,心中涩然,垂眸沉声道:“准。”

        各色美人惊颤着花枝,欢喜谢恩。宴会厅内丝竹又起,莺歌艳舞,大家对饮酣畅,好不乐闹。

        垂眸沉思的贤王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看上去闲雅从容的刘紫月随着他的那声“准”,拿着筷子的手颤抖得厉害。筷子在菜碟中夹来夹去不听使唤一般,几次都夹不起菜来。

        刘紫月放下筷子,嘴角依旧维持着优雅得体的笑意。她得笑,笑出大方贤惠,贞美娴雅来。哭丧着脸,只会让自己偷偷乞盼与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似的爱情,变得更加悲微而可笑。

        刘紫月执杯饮酒,偏着头看了一眼身侧肆意风流,高贵冷傲的王,她的王,只觉嘴里酒味辛辣过后是一阵酸涩发苦的余味。早知道有这一天的不是吗,他是王,俯视众生,高傲邪肆,天人之姿的王,无数美人为之趋之若鹜的王。

        满堂欢喜的笑声,悠扬悦耳的丝竹声,歌姬抑扬顿挫的曲调,都在为她执迷不悟的爱情告别。酒入愁肠人易醉,渐渐地刘紫月觉得头沉重晕眩起来,她头上的红宝梅花簪子顿时感觉轻飘飘的,没有份量。数日相处间才起的些些夫妻情浓被妾侍这味佐料调和得酸中带苦。

        刘紫月以疲累为由,起身告辞离席而去。她醉了,头昏沉得厉害,意识却异常清醒,心空荡荡的,无着无落地飘浮着,手脚不听使唤,脚下的步子也跟着轻一阵缓一阵地踩着,在青竹与青衣的搀扶下,顺利地回房。刘紫月闭着眼睛,任凭丫环们侍候着宽衣解带,洗漱更衣。

        “都退下吧,本妃累了。”刘紫月摆手,打发众人离去。

        屋内很快静了下来,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向内推开,又关上。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知道,是他。刘紫月侧着身子,闭眼装睡。她竖着耳朵听着他解衣脱鞋悉悉索索之声。刘紫月一动不动硬挺在床,只听他一声叹息后,他将她身后的暖被轻揭,滑了进来。

        当他滚热的胸膛朝她贴过来,厚实的大手从她身后环抱着她纤细的腰枝时,刘紫月集屯着的一股子怒气顿时暴发起来,她奋力地掰开他的手,转过身来推搡着他壮硕的胸膛。

        “找你的佳人美妾去。”

        刘紫月不自觉地使出内劲大力推搡。贤王一个不察,呆愣间竟然被刘紫月从床上推着掉到地上。

        “王妃!”贤王抬眸沉声道。

        刘紫月酒醒大半,忽地从床上坐起,如犯错的孩子一般,神情囧然,懊悔地低着头,揪捋着垂落在胸前的长发,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用眼角的余光瞟看着贤王。

        “对对对不起,我我,爷,哦不,妾身,妾身不是有意的。”刘紫月紧张懊恼地咽了咽口水。天了,她竟然将高贵傲然,霸气威武的王从床上推了下去。失手,绝对的。

        贤王从地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紫月,绷着脸,眯着眼眸,让人看不出喜怒。静,寝房内一片安静,刘紫月心里不安突突毛毛地。她连打了数个酒嗝,酒气从肠腹间窜起,头昏沉难受,再加上纳妾之事蓄集的那股怒气未消,火起来,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道:“是,我是推了你又怎么了,不高兴,找你的美妾去。”已经这样,反正老虎屁股都拍了,她还怕什么?索性得罪个彻底。

        “所以呢,王妃这是吃醋了?”贤王眼眸微闪道。

        “不是。”刘紫月倔性来了,环着胸,偏着头道。新人扎堆进府,承认吃醋会让自己很难堪,她才不要。

        “那些人本王转手送人了。”贤王呵呵笑起,在刘紫月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她拥入怀中,“说你喜欢本王。”

        额,送了人?刘紫月错愕后,反应过来的她,对贤王一顿粉拳侍候,合着逗她玩呢?坏,怎么可以这么坏。贤王单手扣着刘紫月的头,对着她娇滴滴的小嘴亲了下去。二人相互厮磨啃咬着。贤王被咬破了皮也不停,渐渐地将刘紫月吻得目眩情迷,才将她放开。

        “说,你喜欢本王。”贤王。

        “没有。”

        刘紫月嘴硬地继续否认,贤王气结,低头将刘紫月这张死倔的嘴堵上。相比于刚才厮磨啃咬,野性粗暴,这个吻更加的绵长温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二人缠绵吸吮的舌间传遍全身。一个绵长的深吻后,贤王再次将刘紫月放开,抚着刘紫月娇嫩的脸颊,低着头柔声道:“说,你喜欢本王。”

        “我……。”刘紫月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残存的理智回拢了些,仍旧嘴硬道,“没有。谁……”

        又是一个深吻。贤王与刘紫月这两个素日里理智镇定的人渐渐地深陷入不可自拔的情~中。贤王修长的手指轻挑,将刘紫月的寝衣解开,手在她的腰间一路向上,引得刘紫月浑身颤栗。刘紫月本就多喝了些酒,酡红着脸,轻轻娇吟。

        贤王忽然又停了下来,趴在刘紫月肩脖处喘着粗气:“说,你喜欢我。”

        对,是我,而不是本王。刘紫月听到了,睁开情~迷蒙的双眼,侧着头,附在贤王耳边娇柔和缓地道:“子明,紫月喜欢你。”她喜欢他,就只因为他是他。

        是紫月,不是妾身,贤王听懂了,他轻轻地咬了咬刘紫月羞红敏感的耳垂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本王许你喜欢。”

        刘紫月闷笑不已,得,某爷闷骚傲骄的性子来了,想从这厮嘴里听到一句,半句情话还真难哪。

        贤王轻轻含吮着刘紫月毛茸茸的小耳垂,渐渐地辗转到她香甜的唇齿间。再由唇一路向下。刘紫月乖巧地回应着,她是醉的,不知道是沉醉在酒里,还是沉醉于她冷傲的王俯身对她点滴的柔情蜜意间。就在她以为两人会顺理成章地圆房玉成好事时,贤王再一次停了下来。

        他趴在她香肩上沉重地喘着粗气:“紫儿。”

        “你?”刘紫月迷蒙着双眼不解地看着贤王道。

        “不是时候。”贤王道。想到母妃与几个哥哥们的遭遇,贤王顿时清醒不少。嚯然然地起身,拉过被子,将刘紫月仔细地盖好,披衣转身去耳房。贤王坐在浴池内,闭着眼睛将水慢慢地淹过自己的头,片刻后再慢慢地从水中浮起。他的头枕靠在浴池边上的浴枕上,轻扯着一抹苦涩的笑。当我爱上你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爱你,好好地爱你。

        第二日一早起来,刘紫月给贤王更衣时,贤王轻捋着刘紫月披散在脑后的长发道:“等一会子幽州总兵必会来请本王前去议事,蓟城不太平,王妃无事最好别出门子,凡事等本王回来再做打算。”

        刘紫月点头:“放心吧,我知道。”

        “幽州总兵陈胡山早前曾是镇国将军府的家将。”贤王顿了顿继续道,“镇国将军府立府百年在军中无论是影响力和号召立都极大,王妃要小心。”

        “你是说……”刘紫月吃惊道。

        贤王张嘴正欲解释,却被门外柳千展打断。

        “阿湛,阿湛,起了吗?”柳千展道。

        贤王问道:“何是?”

        “幽州总兵陈胡山有要事来请。”柳千展道。

        “知道了,本王这就出来。”贤王皱眉对刘紫月道,“他们算的是调虎离山,而本王谋的却是他们放出来的香饵,名正言顺的理由,国难在前,本王不得不如此,只是……”贤王轻柔地抚着刘紫月嫩滑的脸颊,眼底不同于往日的清冷,盈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爷,妾身明白。”刘紫月打断道。虽然知道他以她为饵布局,心中五味杂陈,但是当她看到他清冷无情的眸子为她柔情似水时,好吧,她心软了。明明只是病弱之躯,却要用肩膀扛起沉重的护国使命;明明只是小小的偏安一隅的藩王,却要独对众国的虎视眈眈。家国天下,这个男人的两难抉择她懂。

        刘紫月抬手置至于男人的眉间,一点点将她潇洒肆意的王露在外头的眉头展平:“爷,我懂。”

        在柳千展的再次催促下,贤王整衣甩袖离去。

        “来人。”刘紫月道。

        青竹与青丝进屋侍候刘紫月洗漱,更衣,梳妆。

        青竹手巧,给她梳了一个漂亮的坠马髻。当刘紫月看到青竹从梳妆盒中拿出并蒂莲累丝盘花时,刘紫月制止道:“等等,别用那个,还是戴昨天的那支红宝梅花簪吧。”

        一旁的青丝快嘴插话道:“不好,不好。这坠马髻要么弧形漂亮的盘花,要么戴有流苏样式的首饰都好。那红宝梅花簪子漂亮是漂亮,只是太单一了些。”

        刘紫月想了想,在梳妆盒子里翻找一阵,拿出一个红宝梅花缠枝盘花道:“戴那支簪子,再配上这个就差不多了。”

        驿馆的早膳做得虽然没有王府的精致,但是做得还算用心,尤其是几道幽州地方特色的小点心,吸引了刘紫月的注意。命青丝一一验看,又将几道有可能跟其它药物混合成为毒药的菜移开后,刘紫月才动筷子用膳。

        “你们也一起来。”刘紫月轻声笑道,“王爷今天不在,一个人吃没意思,不如大家一起热闹些。”

        无外人之时,刘紫月一向如此,几人倒也习以为常。青竹,青丝等四个大丫头一并坐下同刘紫月一起愉快地用膳。早膳过后,刘紫月坐在青竹身旁,跟着青竹学做衣裳。自贤王里衣事件后,刘紫月痛定思痛,决定要在女工上下些功夫,不求能像青竹一样针走游龙,引线生花,但是起码要能做件像样能穿的衣裳。青竹先从量体裁衣开始教起。刘紫月拿着本子边学边记。

        廊沿下小丫头来报:“启禀王妃,幽州刺史夫人,幽州总兵夫人,蓟城县令夫人等求见。”

        刘紫月将笔放下,轻轻地合上本子,看向门外眼眸微闪,点头道:“知道了。让她们在驿馆会客厅等候,本妃换身衣裳就来。”

        刘紫月将王妃常服换上,领着青丝,青竹二人去前院会客厅接见众夫人。

        刘紫月到,众命妇跪迎:“臣妾参见王妃。”

        “起来吧。”刘紫月点头,柔声道,“诸位寻本妃前来所为何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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