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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单元第二百三十三节


随从说:“后稷大人的文采绝对没得说,不过梅音是不是一位好的皇娘。要等主上新婚之后才能见分晓。”这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到了帝尧的头上,随从说:“主上,你怎么了?”帝尧说:“我本来已经充满期待的,被你这一说,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随从说:“主上,对一件事的预期如果太高,结局一定会让你失望,无论是多么贤惠的皇娘,你都要花费心思,才能让你们夫妻关系和顺,天子家庭和睦,天下就会和睦,天子家里如果乱了套,所有人都要跟着受害。”帝尧说:“这话严重了吧!”随从说:“小的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希望主上能够多多用心,与新来的皇娘和睦相处,不近你能得益,天下人都会受益。”帝尧说:“我现在已经摸不清你的脉了,你到底是反后稷,还是支持他呢?”随从说:“小的对后稷无所谓反对还是支持,他如果于主上有益,小的就支持,反之,则反对。”

        帝尧听了哈哈大笑,之后请了善易之人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让帝尧与梅音完婚。先君帝芒以土德王,土生金,所以帝高阳以金德王,金生水,所以帝颛顼以水德王,水生木,所以帝喾以木德王,木生火,所以帝尧以火德王。帝尧的时代尚赤,大婚之日,从明堂到后宫到处都是红色的装饰物。整个婚礼现场十分热闹,当时似乎许多人否看到了希望,可正因为这样,后稷深深的感到不安,事物的变化常常就是这样,灾祸在你没有准备的时候降临。道家讲相反相成,在如今这个年月,许多人不能相信这些的说法,其实这些的说法是非常符合科学的。作者不过之有一个大专文凭,实在没有资格讨论科学,不过看官诸君切莫以为作者的说法就极不可靠,史书例记载,道家者流,出自史官,当你看了许多史书之后,你就发现其实吉凶之间是不断在转换,所以凡事有所节制,乃是持盈保泰之妙方。

        帝尧在大婚当晚,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明日仍旧举行朝会,文臣武将齐声道贺,帝尧说:“从今往后,我不是孤阳独居,希望得蒙上苍眷顾,让我早日得一个儿子充实东宫。”后稷说:“主上,臣有本奏。”帝尧说:“说吧!”后稷说:“诸侯们想要进京恭贺主上大婚,你是否核准。”帝尧说:“你告诉他们,他们有心来京恭贺我大婚,我很高兴,诸侯进京免不了劳民伤财,所以不必来,如果真心祝贺我大婚,就多施深政,广积阴德,让我早有子嗣,如此我感激不尽。”后稷说:“臣领旨。”峥说:“主上,臣要弹劾相国大人。”帝尧说:“我婚后第一日,你就要给我添堵吗?”峥一下子愣住了,柯说:“主上,请你不要与峥大人一般见识。”峥一听这话心中大不乐意,说:“住口,不劳你给我求情。”帝尧说:“你如此口无遮拦,简直是发誓要驱散我新婚的喜气。如此与我过不去,是何用心?”

        峥正要说话,帝尧站起来说:“住口,把这厮给我拖出去。”柯说:“主上,此人是宗室成员,请你给他留三分薄面。”帝尧说:“他不给我就半分薄面,为什么我要给他留三分?”柯说:“主上方才说了,弹劾相国大人是要驱散你新婚的喜气,那么处置他效果也是一样的,趁祈求主上能够显宽宏以养和气,如此新婚之喜气才能留的长远。”帝尧转怒为喜,回到了御座之上,说:“好,那就听你的饶他这一遭,倘若有下次,定杀不赦。”且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经过去了九年光景,帝尧把后稷请到偏殿,落座之后说:“爱情,我想再次出去寻访人才,不知你意下如何?”后稷说:“主上有这样的诚意,臣唯有极力支持而已。”帝尧说:“我听说上次我出去出去寻访人才,你们曾讨论我的安全问题,峥和柯希望派人暗中保护,被你驳回了。”后稷一听这话,便知道帝尧这是不放心他,于是拱手说:“臣愿意在你离开太原的这段时间交出权力。”

        帝尧说:“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这些吧!暂时我就免去你相国和大司农两个职务,让你去平阳做留守,希望你能给那里的子民带去希望。”后稷说:“主上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让子民受益。”在帝尧离开太原之前,后稷先走了,帝尧亲自送到近郊,后稷说:“主上保重,臣去了。”帝尧望着后稷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地平线,随从说:“主上,没有后稷大人在京中留守,我担心朝里会出事故。”帝尧说:“把江山社稷全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危险的,我希望朝中即使没有后稷,也能够正常运转。”随从说:“你打算让谁来代管国事呢?”帝尧说:“峥和柯。”随从说:“为什么是他们?”帝尧说:“你放心我自有安排,如果他们要作乱,很快就会被控制起来。”随从说:“主上真是高深莫测啊!”随后峥和柯一起被任命为监国,然后自己只带着那名随从走了。

        峥是一个整天活在幻想中的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还是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如今他成了朝中说一不二的人物,正所谓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朝会被停止了,有任何事,大家要去他的府邸汇报,柯说:“大人,你现在权倾朝野,可越是在这个时候,你越应该表现的谨慎一些。”峥说:“你想让我和后稷一样吗?说实话,我很少不起那个家伙,自己已经是相国了,仍旧整天活的像一只乌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就缩到壳里去。”柯说:“后稷能够立下大功,位极人臣,在深受主上猜忌的情况之下,仍然能够把差事办好,这很不容易!我能有人家人分之一的本事就很知足了。”峥斜眼按着他,说:“瞧你那点出息,于其学习他,还不如向我学习,我比他强一万倍,一亿倍。”柯说:“那我到要请教,你比他强在了什么地方?”峥说:“我在很多地方比他强,比如现在主持朝政是我,不是他。”

        柯说:“一个人深受主上猜忌,他能够全身而退,且能做主政一方的大员,这已经非常不易了。”柯说:“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让他身首异处。”柯说:“我有点想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跟他过不去呢?”峥说:“你也算了解我的人,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柯说:“虽然我们朝夕相处,可你也知道,我的能力之有那么一点,说我了解你实在不敢当,也许这世上真正了解你的人只有主上一人。”一听这话,峥果然十分受用,笑着说:“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可以把实情告诉你,我之所以对后稷不满,主要是因为那一则流言。”柯说:“你也认为那一则流言说的是真的?”峥说:“我当然不会相信,可架不住有人相信。”柯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流言所说是真实的,我们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改变什么,而且逆天而行,会给自己招来灾祸。如果流言不可信,那么流言所描述的事当然也就不会发生,我们又有什么可焦虑的呢?”

        峥一下子愣住了,柯说:“退一万步讲,流言描述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他的子孙为了说明自己得位正当,一定会坚持说自己是姬姓子孙,极力拉拢宗室成员,我们也可能是我们的后人会受益。”峥目瞪口呆,柯一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于是跪在峥面前哭着说:“请不要告发我。”峥把他扶起来说:“你我相交多年,而且你还救过我的命,我一定不会告发你。”当天夜里他就以奏本的形式将这段谈话全部记录下来,然后让人火速给帝尧送去。过了一段时间,帝尧的批复回来了,竟然是让他代表天子将柯申斥一通,这与他想象的结局大不一样。他以为自己检举了这件事,柯肯定会遭受重创,有可能被杀,最起码也会落和丟职罢官什么的,万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处罚方式,而且是点名让他亲自去申斥柯,如此一来自己和柯的关系还怎么维持呢?

        可不管怎么样,天子的旨意不能不执行,他派人将柯请到自己的府上,说:“大人,许多事情你听到的,看到的其实并不代表那就是真相。你同意吗?”柯说:“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峥说:“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于是把天子的批复拿给他看,然后说:“我是奉旨行事,你不要怪我。”柯当时感觉自己整个人一下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额头上直冒虚汗,峥目露凶光,面色阴沉,说:“你是宗室成员,理应与主上同心协力,设法保住姬姓社稷,没想到你居然利令智昏、吃里扒外,想勾结外人祸乱朝纲。”峥之所以要把话说的这么严重,目的就是让柯产生误解,让他以为帝尧在暗示他自尽。柯强撑着听完申斥,峥说:“你有什么话要交代我的,我一定办到。”柯虽然脸上装出恐惧的样子,心里却已经恢复了平静,于是故意拖着哭腔说:“我已经到了嘱咐后事的地步了吗?”

        峥说:“当然。”柯说:“你不是告诉我了,听到的、看到的,它们并不是真相,为什么要我死?”峥说:“你知道我并不希望你死,可这是主上的意思。”柯说:“我想不明白,我没有一件事对不起你没什么要害我?”峥说:“这就是我说那番话的用意了,话都是你自己说的,所以并不是我害了你,而是你自己害了自己。我是主上驾前的忠臣,不可能让你这样见风使舵、包藏祸心的人与我一起侍奉主上。”柯说:“上谕只是让你申斥,现在你也说完了,我告辞了。”站起来一拱手,离开了。峥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中一沉,看来他并不打算自尽,必须想一个办法帮他死。立刻叫来府上的两名壮汉,吩咐他们务必在柯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前将他杀死。柯一出来就被两名来自大内的侍卫给带走了,所以当两名壮汉追出来的时候,柯早已经没了踪影。

        壮汉们几乎将太原翻了个遍,就是找不到柯的踪影,回去对峥一说,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们两个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两名壮汉立在那里不敢言语,且说柯被大内侍卫带到了城外一个小屋子里,柯非常紧张,说:“二位是要杀我吗?”他们并不言语,一连九天,柯没有接到任何关于柯的消息,他非常紧张,柯到底死了没有,如果他真的被来路不明的人杀了,那真是老天有眼。倘若是被什么人给救走了,那就不太好,如果走了之后永远不再出现,也还可以,就怕他在主上回来之后再出现,毕竟除了一份谈话记录之外再没有任何凭证。为了以防万一,他开始物色合适的认帮他做伪证,这件事难度非常大,一但被主上识破,不但做伪证的人活不了,就连他也保不住自己的性命。更何况峥这个人向来刻薄寡恩,更没有人愿意为他卖命。

        一开始他想物色一位朝臣做伪证,可如果有其它他朝臣在场,谁还能说出那番话呢?必须要说那人是在无意间听到的。他也想过物色府上的一个下人做伪证,可让自己府上的人作证,很容易就被人家说你这是伙同下人陷害辅臣。他在急那里急的抓耳挠腮,而这个时候柯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说:“二位壮士,如果你们单纯想要害命,我无话可说,但如果你们要谋财的话,我们可以好商量,只要你们肯当我一条生路,我愿意拿出一半家产与二位交个朋友。”其中一名侍卫说:“我们是大内侍卫,不会伤害你。”一听这话,柯说:“为什么你们会救我?”那侍卫说:“主上猜到峥会对你不利,让我们救你。”柯立刻跪在地上流着眼泪说:“主上待我如此恩重,而我却怀有二心,真是猪狗不如。”说这就要寻死,那侍卫说:“主上说了,一个人得天下,在天。失天下,也在天。人各为己,本无可厚非,所以只是申斥一通,并没有别的惩罚。”

        柯被送回他自己的府邸,不久之后,柯的事自己公开,虽然他仍旧担着监国的职务,可谁都知道他不忠于主上,所以为了让自己表现的像个忠臣,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因为大家都不屑与之为伍,他成了实实在在的孤臣,柯实在是受不了,于是上书请辞。帝尧在批复中表示,你现在是孤臣,那你就做个孤臣,何必辞职?你以为放弃自己的官职就不会被孤立了吗?如果同样是被孤立,拥有一点权力不是让你的处境相对更好?帝尧处置柯的手法让峥佩服的五体投地,对群臣说:“主上真乃英主,从他处置柯的手段,我们对他的帝王心求窥见一二。”且说后稷到了平阳之后,发现这里真是理想的帝都,于是开始动员民力,平整土地,准备营建城池。很快消息传到太原,峥安然大怒,说:“后稷这厮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要奏明天子早日发兵,以免将来酿成大患。”

        几乎是前后脚,后稷和峥的奏本都到了,后稷的奏本非常简单,就说平阳这个地方依山傍水、藏风聚气,乃帝王之良宅,臣已经开始营建城池,待城池营建完毕,主上随时可以搬来居住。峥的奏本很长,里面历数后稷一百五十条大罪,每一条都是死罪。他极尽牵强附会之能事,似乎一定要把后稷给害了。帝尧在批复中对后稷的工作表示赞赏。并说自己很快就会派人去平阳视察工程进度。给峥的批复语气要严厉很多,指出你身为监国,能够留心诸侯动向,这本来是很好的。但你指控一个人犯罪,最好有真凭实据,如果朝臣们都像你这样捕风捉影、胡乱联系,我若听信你的胡言乱语戕害重臣,日后谁还能一心一意为我办差呢?你的奏本我也看了不少,没有一个提到子民生计,你让我很失望。峥看了帝尧的批复,心情变的十分沉重,同时也十分委屈,他当着众人的面说:“主上为什么那么相信后稷那个奸臣,而不相信我呢?”

        他的一位亲信说:“大人,这么多双耳朵听着呢?你慎言!”峥说:“我是忠臣,有什么可怕的?”那亲信说:“你是忠臣,未见得别人也是。”一听这话,在场的许多人都不乐意了,峥说:“诸公息怒,他是新进的朝臣,不懂的许多规矩,是我对他的教导不够。”事情过后,峥越想越怕,可当时在场的人实在是太多,所以想把他们都害死非常困难。他把那亲信叫来商议,那亲信说:“其实你没必要为这件事过于忧虑,你想想看,后稷是潜龙,仍旧能够位极人臣,即使触怒主上之龙颜,仍不失为一方诸侯。柯犯的事也不算小,最后不过是申斥一通也就没时间,你不过是说了两句牢骚话,主上顶多也就是在奏本的批复当中关照两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发生。”峥笑着说:“听你方才所言,我安心多了。”那亲信说:“大人,祸从口出的道理一定不能忘记了。”

        峥说:“你还在这里说我,你不是也差点惹祸吗?”那亲信脸腾一下子就红了,说:“有今后一定注意,与大人共勉。”帝尧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十分惬意,列位看官,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大到你难以想象,上高中的时候,作者曾经对一位喜欢画画的同学,对大自然进行观察的重要性,然而那位同学很不屑的表示自己最厌恶游山玩水。所以于是跟一个完全不合拍的人交流,远不如跟宠物呆在一起更惬意。在外上学的时候,每次回家,作者都最先跑去跟狗玩,跟狗在一起比跟人在一起要轻松太多。之前,作者对于饲养动物没有一点兴趣,今年养了两只乌龟,作者孤阳独居,日子过得十分寡淡,两只乌龟其实非常可怜,如果他们能够熬过这个冬天,作者的忧虑就会减去一大半。这世上愿意大概很少有人愿意与作者这样的人做朋友,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即使作者不能接受这一点也无济于事。

        你维持有耐心看很多作者写的东西,如果你看了只字片言认为作者是坏人也不妨事,因为作者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古人讲抱残守缺,这些其人如同这部小说一样存在很多缺点,作者正在学会一点点放空自己,人生在世,只要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可以了。帝尧又一次来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他一直觉得那天发生的事其实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梦,然而事实却不是那样。他看到一个美丽的妇人立在洞口,手里牵着一个孩子,看到生人,孩子吓得往身后躲。不等帝尧说话,她先说:“多年不见,你显得更有人君的气象了。”帝尧一脸疑惑的说:“我们曾经见过吗?”她说:“你好好想一想,儿子都这么大了,你真的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帝尧说:“你是何人?”她说:“我是射姑神女。”帝尧指着山洞得洞口说:“那是你洞府?”她点点头,帝尧忽然一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说:“所以说那天我不是在做梦?”她笑着说:“当然把不是在做梦。”帝尧说:“既然如此,你跟我回太原吧!”她说:“我不能根跟你走。”帝尧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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