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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单元第二百七十五节


大概两年前,作者曾经看过一个电视节目,里面有人问窦文涛为什么没有和许戈辉、陈鲁豫当中的一个人在一起,窦文涛回答的时候含糊其辞,未必是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也许看官已经猜到作者要说出其中的原因了,作者注意到窦文涛在描述许戈辉的时候,只要不是出于礼貌,他大概不会使用美丽、漂亮一类的词,被他频繁使用的一个词的强悍,一般情况下,一位女士留给某个男人的最深的印象是强悍,这两个人走到一起的概率几乎是零。但凡是两个相爱的人,你问其中的那位男士如何描述自己的爱情,百分之九十不会出现强悍这个词。可能在许多女性看来,用强悍来形容她,她可能还觉得很痛快。据作者说,所知即使一个真的非常强悍的女人,你让她的丈夫形容她,如果她的婚姻事幸福的,强悍这个词不会出现。

        即便是作者非常憎恶的许多女权斗士,她的丈夫都会夸自己的太太如何善良可爱,他不会说自己的太太事一个非常强悍的人。要强是不是一个好词呢?其实无论是不是一个好词,它都是今天广大妇女的一个重要特点,什么是要强?就是任何事情都要压别人一头。有一位老太太家里有一个儿子,这儿子没有工作,每天闷在家里书,一晃很多年过去了,老太太实在没办法了,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没有说他的儿子一个字,而是把她狠狠地说了一顿。这位老太太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物,早年间跟他前夫结婚,在家不仅要压过丈夫一头,还要压过婆婆一头,压过邻居一头,她的丈夫没有那么服帖她就不干了,带走了儿子,不让他和自己的老子见面,多年之后,儿子成了现在这幅德性。心理医生说:“你是要强了一辈子,现在得到了什么?”

        老子说:“强梁者,吾不知其死。”一味要强,一位耍横,这样的忍只配很魔鬼一起生活。请不要误会,以为作者要鼓励广大妇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如果你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你就应该找一个远比你强大的男人,这样你在他的眼里,仍旧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如果你真的缺心眼到想要在自己的丈夫勉强证明自己有多强大,证明自己完全可以压过他一头,你想不离婚是不可能的了。英国前相撒切尔夫人,她绝对是一个强悍的女人,如果你去问她的丈夫,他形容自己太太的词汇里绝对没有强悍,因为她不会刻意地在丈夫面前表演强悍。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虽然在仪狄看来自己的新妻变的越来越利害,毕竟她已经是拥有男宠的女人了。

        列位看官知道这样一种客观现象,越是强大的男人,越喜欢那种性格泼辣的女性,因为就算她再怎么泼辣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反过来一个性情温和的人会让他感觉像喝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他们更喜欢那种能闹腾能作的女人,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你往往对于那种悍妇感到畏惧,因为她只要一冲动,你就要挨骂,甚至吃巴掌,可能真是因为越能作的女人,越容易进入上流社会,所以现在的女人才会越来越彪悍,有一部电视剧叫做《女不强天不容》,它的编剧是知名女权斗士六六,这个是听名字就让男人颤抖的狠角色。启喜欢上了仪狄的女人,他请新妻到府中见面,新妻跟仪狄商量。要去见他,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呢?仪狄仔细的帮助他分析启的各种喜好,本来她没有什么信心,等他分析完了,自己做了十足的牛马,一下子自信心爆棚。

        整个过程进行的非常顺利,启真是被迷住了,他感觉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做作,非常美好,于是两个人开始频繁见面,在自己的府里实在是太招摇了,就来到仪狄的家里见面,两个人玩的非常开心,伙计们不乐意了,找到仪狄,说:“你的女人让人家这样糟蹋,能安心吗?”仪狄说:“只要人家自己高兴,我一个外人管得着吗?”对方说:“你是外人吗?”仪狄说:“不被爱的人就是外人。”对方说:“可她是爱你的呀!”仪狄说:“至少此时此刻,他爱的更多是启。”对方说:“你想过吗?这件事若是让大王知道了,他会怎么看这件事?”仪狄一下子呆住了,对方说:“大王一定会认定你用自己的女人给启下套,败坏启的名胜,从而让他不能顺利继承大统,这事有灭族的风险,你却不自知。”

        仪狄真的害怕了,他跟自己的女人谈了这件事,新妻冷笑着说:“这是你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仪狄说:“这不光是我的事,还是他的事,如果真的影响了他的声望,我忽然不能免于一死,大王未见得就能放你一条生路。只要有你在,启的新妻就不在正事上。这是一场三输的游戏,你还要玩下去骂?”新妻说:“我看你就是嫉妒,害怕失去我。”仪狄说:“如果他愿意要你,你也愿意去,我就愿意把你献给他,我曾经说过,如果你要走,我愿意给你一份嫁妆。”女性朋友看到这里会不会感动呢?如果你也有这样一个丈夫该又多好,不在乎你再外面有多少男人,他都一样爱着你,就算你要与他分道扬镳,他都会保持礼貌,让你安全的离开,而且不空着手走。对于新女性来说,妻子的义务不包括禁止与别的地男性生或保持关系,只要在外面快活完了还记得回家,这就是贤妻良母。

        什么是新女性?经济上独立自主,性格上刚猛暴烈,生活上放荡不羁。她们永远压过男人一头,永远主宰一切。像作者这样在生活中的失败者,对于这样的女性只想敬而远之,永远不知道上流社会男性的口味是什么样子的。生活在上流社会的男性,你好好的对他,他没什么反应,你抽他一嘴巴,他就会更加爱你,这不是夸张,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幺五喝六惯了,那种控制别人的感觉不能让他兴奋,如果有女人给他一记耳光,他整个人就能兴奋起来。曾经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女性,她非常年轻,非常少将。后来她翻船了,原因很简单,她作出了新境界。她跟了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这里面当然没有爱情什么事,所以她才不会对方的感受,又是要房子又是要汽车。

        那位可怜的男士几乎要破产了,所知奉劝诸位男士,遇到年轻漂亮的女性,看一看也就可以了,特别名贵的花不好养活,弄不好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进去。要懂得知足常乐,忙的时候你就专心去工作,闲暇时间就去听相声,如果感觉自己实在浮躁,就去庙里跟和尚聊一聊。如今这个年月,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公里色彩。这其实也没什么可指责的,就算是庙里的和尚,那也是人,也要过日子,过日子就要提到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就要赚钱。印度的僧人不事生产,他们传播信仰,靠信众的供奉过日子。在佛教最早的戒律里面就规定,和尚是不许积蓄财物的,释迦牟尼圆寂之后,随着佛教的不断传播,他拿到的供奉越来越多,他不仅开始积蓄财物,而且积蓄了一般人家不能想象的巨大财富。

        其实研究释迦牟尼的经历,在这个问题上似乎他的态度是自相矛盾的,按照戒律僧人不许积蓄财物,这是非常明确的。可当时有国王建造非常豪华的精舍安置他,他也接受了,不仅接受,反而非常的开心。但是这个时候精舍的产权并不属于佛陀本人,它仍旧是属于国王的,如果佛陀要离开,他不可以把精舍里面的东西带走。到了阿育王的时代就不同了,他疯狂的给庙施舍财物,请注意释迦牟尼在世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固定的庙宇,比方说国王建了精舍让他居住,他如果离开了,作为精舍的功能也就消失了。如果国王自己住进去,那就是一处行宫,如果赐给某位王公大臣,那就成了一座府邸。阿育王的时代,国王花钱造了大量的浮屠,寺庙,僧人有了固定的居所,而且规模宏大、金碧辉煌。

        走一步电视剧叫《如懿传》,里面太后训诫皇后的时候说:“菩萨要是不塑金身,你还拜吗?”这简直太荒谬了,如果塑了金身的菩萨你就不拜,那么见了真的菩萨你拜还是不拜,真正的菩萨可没有什么金身。那个老太婆完全实在胡言乱语,对佛教一窍不通还敢训诫别人?菩萨是不是金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人阵持戒,能不能真正的奉行释迦牟尼的教诲,如果你行为上不能严格持戒,思想上没有释迦牟尼的影子,别说是给菩萨塑金身,就是把一座金山献给菩萨也是没有用的。你什么时候见过菩萨吃饭,什么时候见过菩萨喝水,他根本不能花你的钱,你只要足够虔诚就可以了。可能在很早的时候,你向心仪的女人表明自己的诚意,你得给她送一个钻戒,送一套房,一辆车,你只要把自己的半条命送出去了,或许对方就看到了你的诚意。

        作者曾经反复说过,男人爱女人,女人爱自己。人们用同样的方法来处理自己与信仰的关系,有的人信佛,如何向表示诚意呢?就把家里最值钱的东西献给庙里的和尚,在中国还有更夸张的,家里有孩子参加高考,就去庙里许愿,如果愿望实现了,就去庙里还愿,还愿是要花钱的。菩萨能不能跟你做这样的生意呢?佛经里早就说的很清楚了,你的孩子能不能在考场得意,不取决于菩萨,而取决于他自己,你中下了考场得意的因,自然会有一个令你感到满意的结果。释迦牟尼不会保佑你完成什么事,他只是揭示一些客观的规律,你按照他设计的方法修行,就可以解脱。如何表达自己对信仰的虔诚?不是花钱,而是自律,如果你的行为符合作为一个三宝弟子的标准,你就很好的表达了自己的虔诚。

        仪狄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干预那一对伉俪,今日启总是显得精神不振,而且脸色越来越憔悴,大禹王是何等样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端地,他没有说什么,私底下派人去把这件事调查了一清二楚。且说仪狄离开之后,家里的悍妇反而越来越感到不安起来,因为她在家里养了大量的男宠,过着无比逍遥的日子。她想那个男人耳光就抽那个男人的耳光,更有意思的是当地很多有头有脸的男士送上门了找抽,她非常爽快的满足了那些人。大禹王派人给她透露消息,说仪狄在阳城积累了巨额财富,家里养着美姬无数,过着无比痛快的其日子。这悍妇一听这个就火冒三丈,立刻启程,风风火火来到阳城,听说他住在远郊,她一脸狐疑的来到仪狄的新家。

        一眼就看到了新妻,她长的很体面,眼角眉梢都透着那么温柔,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扑上去一下就给她的脸上划了两条血道子,新妻虽然自己的格斗技术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可她的伙计们个个都对她爱的玩命,看到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女神,他们立刻扑过来与那悍妇打在一起。虽然那悍妇是以寡击众,却不论下风,情急之下,仪狄夺路而逃,看到仪狄跑了那悍妇放下伙计们,大步追了上去,处于对生命的无比珍惜,仪狄在奔跑中迸出无与伦比的力量,愣是没有然后那悍妇追到他,那悍妇实在是一个执着的人,直到她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子儿,一下子摔在地上,屁股疼的像裂开了一样,她在那里疼的呲牙咧嘴,眼看着仪狄跑远了,她却无能为力了,一生气就咬舌自尽了。

        大禹王私下里让人把这件事散布来了,同时上谕请他还朝做相国。在一片谩骂声中回到相府,他真是度日如年,经历了这件事,新妻与仪狄之间的裂痕就更大了。大禹王不停的给他各种任务,他实在是受不了,因为这些任务都是指明让他一个人去做,他知道自己这是得罪了大王,在这种情况下,朝中的大臣纷纷上书弹劾,大禹王对于那些弹劾他的本章,统统丢在一边不理,只是每天都派人督促他做事。而此时外面的风言风语越传越利害,新妻说:“现在只有献上你的得意之作,或许可以免于一难。”仪狄叹口气说:“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美酒被送到大禹王的驾前,他喝了一口就欲罢不能,于是又派人索要,结果喝了一个酩酊大醉。明日醒来之后,他仍旧感觉头晕眼花,说:“日后一定有因为这东西亡国的事生。”立刻上谕,天下何处严禁酿酒。

        对于如何处置放你酿酒工艺的这个人,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当时仪狄坐立不安,右眼皮不停的挑着,他几次要自尽,都被新妻拦住了,终于大禹王下令逮捕仪狄,仪狄被抓的时候非常狼狈,他被五花大绑,然后用一根棍子抬了出去。启当时也非常不安,因为他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件事似乎跟自己有关。他没有声,而是选择置身事外。仪狄被投入监狱之后一顿严刑拷打,莫名的让他招供,他没有丝毫犹豫,人家指控他什么,他立刻就承认。最后大禹王下令他处死,行刑的那一天,街上非常热闹,启受命监斩,天上乌云密布,还没有到与,午时三刻,启就下令把人杀了。就在人被杀之后没多久,街上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是冷的,风也是冷,人更是别提有多冷了。启回到府里,感觉鼻塞眼黑,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一样,似乎一不小心就要杵在地上。

        本来他打算在仪狄被杀之后接手他的女人,没想到大禹王先派人去了,宫差见了新妻,笑着说:“你应该知道,你配不上启。”新妻说:“天下的女人没有人能配的上他,关键不在于配不配,而在于喜不喜欢。”宫差冷笑着说:“你是有夫之妇,大王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找喝二婚。”新妻说:“二婚怎么了?”宫差说:“亏你问的出来,大王说不行就是不行。”新妻说:“那也太霸道了。”宫差说:“你敢说大王霸道?实话告诉你这不叫霸道,这叫理所应当。”新妻说:“你想过吗?一但启将来做了天子,想起今天生的事,他能饶得了你?”宫差说:“我如果今天不按照大王的旨意行事,今天就得死。”新妻说:“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如果愿意,我愿意让,我让你做一个风流鬼。”

        一听这个宫差哭了,事后他选择自尽,仪狄不翼而飞。大禹王知道这件事大为震怒,下令将那宫差的那个切了喂狗。这件事让启的声望受到重创。就在这个时候伯益被任命为相国,当时天下人都说伯益要取代启的位置了。启来到后宫见了母亲,哭着说:“母亲,我该如何自处?”娇说:“告诉你,除了实力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暗中积蓄力量,你才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做到天子的位置。”受了娇的指点,启回到府邸之后,闭门思过九天,之后给自己的老子上了一份奏本,请求离开中枢,去外地锻炼,大禹王看了之后立刻就批了。于是他带着跟前的行礼来到了平阳,当时商钧已经过上平淡安稳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了叱咤风云的雄心,却多了一些闲情雅致。

        他家里养了许多动物,谢谢动物都与他看起来十分亲近,对于上流社会的一些是是非非,他从不评论,他也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启专门拜访了他,听说死来了,他早早就在门口跪好了。启看到他跪在那里立刻把他搀起来,说:“当不起,当不起。”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心里也很喜欢。进了客厅,商钧又要行礼,启立刻拦住,说:“你比我高一辈,何况又是在家里,那一套虚礼就免了吧!”商钧说:“我行礼不光是为了自己一个人,也是为了做给儿孙看,让他们知道礼是非常重要的,必须时刻遵守。”启只好由着他参拜,之后两个人开始寒暄,商钧说:“大王龙体还好?”启说:“大王龙体安康。”商钧说:“令堂贵体还好?”启说:“家母身体也很安康。”

        商钧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启说:“我的事你令说了吗?”商钧说:“我如今只知道种田,别的事一概不知。”启说:“无妨,我可以告诉你,如今伯益颇受重用,天下人都说我会被取代,你觉得呢?”商钧说:“天子的心思最好不要去猜,如果天子知道你在猜他的心思,他会故意表现的跟你说得不一样,那样岂不是让君臣之间有了芥蒂。”启说:“我说的不是君臣,是父子。”商钧说:“与其费劲的去猜别人想什么,不如自己做一点有意义的事。”启说:“做什么事有意义!”

        商钧说:“手头的事。”启说:“你现在在手头的事做好了吗?”商钧立刻警觉起来,说:“没有。”启说:“你家里一切都看起来那么合适,这一定费了很多功夫。”商钧说:“这只是驴粪蛋儿面子光,里面其实是不知道有多糟糕。”启笑着说:“需要把事情做到那么细致吗?”商钧说:“当然需要。”启说:“为何?”商钧说:“一言难尽,你也不必深究了。”启能够看的出来,商钧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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