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东方玄衣逃了!
火光摇曳里,一抹修长的挺拔的身影现了出来,静静地望着她,眼底神色晦暗未明,“宁荞!”
“为寒王殿下分忧,是民女的荣幸!”宁荞咬牙,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她终于明了。
为何多番寻找宇逸寒,无果。
他一早算好了让她孤身潜入敌方,引出东方婉兰、东方玄衣……他坐收渔翁之利。
咳咳咳!诸葛云看不下去了,轻言提醒道,“宁荞,寒王可有派你前来?”
宁荞,“……”
那倒没有。
诸葛云复又追问道,“宁荞,若寒王出面阻止你前来,你会听他的话么?”
宁荞,“……”
绝对不会听。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怪罪寒王?”
宁荞,“……”
一切,都是她自找。
这货,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寒王殿下,可是又救了你一命啊!”
“你……”宁荞抬眸,狠狠瞪了眼诸葛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你特么,能不能闭嘴?!
声音,戛然而止。
“其实其实……”十五支支吾吾补充道,“这些日子,殿下担心你出事亲自守在山顶上,寸步不离。”
“哦!”
宁荞轻嗯了声,抬眸,飞快地瞄了眼宇逸寒,耳根子红了。
她啃了不少窝窝头!
他喝了不少西北风!
……
扯平!
一念至此,心底舒畅了不少。
厚实的大氅披在了她的肩膀上,耳边传来他低沉黯哑的声音,“都是我的错,让你吃苦了。”隐隐地,伴着轻咳声。
宁荞,“……你你感冒了?”
日日守在山顶,风吹雨打,怎能不感冒?
“没事!”
宇逸寒心底流过一丝暖意,拥紧了她。
为了她的安危,区区感冒又算得了什么?
*
此行。
罂粟场,尽数毁灭。
所有鸦片入缴国库,用于救死扶伤,诊治病人。
一行人押着东方玄衣浩浩荡荡回了辰河镇,大捷。
*
七日后,辰河镇县衙公堂之上。
宁二河坐在审判台上,台下,宁荞和东方玄衣静静地站在大堂里,衙役们站在两旁,大气都不敢喘,早已没了往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堂下何人?”宁二河拍着惊堂木,冷喝道。
“前御史东方玄衣!”东方玄衣站在台上,冷冷回道,饶是经历了这么多,狷狂气焰仍高涨。似乎,他才是审判者。
“胡说!”宁二河惊道,“前御史东方玄衣早已伏法!”
宁荞插言道,“大人,若要证实此人是否是前御史东方玄衣,很简单。将此人交给寒王殿下处置,即可。寒王殿下与前御史东方玄衣熟识的很哪!”
宁二河,“……大胆刁民,本县令断案,何时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宁荞,“……”
她只是建言而已,反应何必这么大?
“说!”宁二河转移了话题,“王荷花之死,与你有和干系?”
“一介贱民而已,捏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东方玄衣冷笑。
“这么说来,你承认,王荷花是你所杀?”
“是!”
“醉仙楼密道内罂粟汁液砖块,又是怎么回事?”宁二河煞有介事地问道,不管怎样,东方玄衣是前御史大人,更是当今皇后娘娘亲弟弟,左丞相嫡子。
他不敢轻易将他怎样。
“听说寒王殿下治下有方,本御史就想在北疆掀起些风浪,看看他本事如何?”
“你……”宁二河气噎。
东方玄衣就是在抬杠嘛!
“东方玄衣,你身为朝廷命官,怎能视民众性命如草芥?嗯?”无语,宁二河深吸了口气,继续问道,“老实交代,那些鸦片你流向何方?用途何在?你一手带出来的杀手们,现在何处?”
一连串的问题直逼而来。
东方玄衣索性坐了下去。
“大人,我累了!明日再审吧!”
宁荞,“……”
这哪是抓了个犯人回来,简直是请了个祖宗回来啊!
宁二河无可奈何,看着怒火滔天的宁荞,语气和蔼了不少,“宁荞,你也先回去吧。此案,与你无关,明日再提审此犯人。”
他只是小小县令,就算东方玄衣丢了乌纱帽,还有皇后娘娘和左丞相坐镇,他岂敢轻易造次?
“……好!”宁荞咬牙,转身,出了县衙去了百味阁。
宁二河的处境,她理解。
可,东方玄衣的事情必须战决,不然,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
百味阁。
俞山石自尽王荷花出事的风头盖过了胖哥抛尸枯井的事实,百味阁恢复了往日生意兴隆的景况。
在大小乔的安排下,宁荞洗净了全身,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衬衣,美美睡了一觉。
这一睡,便到了次日晌午。
“师傅傅……师傅傅……大事不好啦!”似醒非醒里,俞仙儿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进来。
“怎么了?”
宁荞腾地一声,爬了起来。
一惊一乍地。
要不是天生胆子大,魂都吓没了。
“师傅傅……衙役来报,昨夜昨夜东方玄衣跑了。”
“啊?!”宁荞哧溜下了床,胡乱穿上衣裳,大步向着门外走去,“昨夜跑了,为何现在才来报?”她身着男装,随意绾着,雌雄莫辩,清爽迷人。
“衙役说你辛苦了,让我晚点告诉你!”
“你……”宁荞无语。
为了抓住东方玄衣,她啃了多少窝窝头,吃了多少苦啊!居然被他轻而易举逃了。
其中,定有猫腻。
俞仙儿跟了上来,“师傅傅……等等我。”
宁荞深吸了一口气,踏着戾气的步子走向王府方向。
“师傅傅……你你走错了啊!”俞仙儿忍不住提醒道。县衙与王府是相反的方向,师傅傅明明是去王府,怎么去了王府?
“没错!”
东方玄衣逃出县衙牢房,就算她去宁二河又如何?
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宇逸寒谈谈如何补救?将东方玄衣再次抓回来。
一刻钟后,宁荞直接闯入了王府书房。
宇逸寒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案卷,神情专注,悠然自得。
“爷,您怎么还有心思坐在这里?”
“怎么了?”
“东方玄衣逃了!”宁荞一屁股坐了下来,恨恨道。
“是吗?”
宁荞突地脑瓜子灵光一闪,“……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以宇逸寒算无遗漏的性子,怎会不知东方玄衣生性狡猾?
又怎会由着宁二河独自审理关押东方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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