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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两派之争,一派胡言


只是没了理智的他们忘了,轩辕南溟现在还是用人的时候,他是不可能会将甘表君默然处之的。

        “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刚才做了噩梦,还没醒过来,冒犯了陛下,还请恕罪。”

        其实城中的流言蜚语还只是其一,还有些许部分是因为哥哥病重,他却并无任何悲伤之感,下了朝一没在养心殿批阅奏折,二没去丞相府中看望哥哥。

        她觉得他寡情,心中气恼,也不敢言说。

        他神情疼惜的看着她,“月儿,朕真的没有那样对待甘少卿,朕之前派他去江南赈灾,只是让他去派粮,没有让他下水治水,更没有强制命令他不治好水患就不得回城,朕没有,真的没有。”

        他说的句句恳切,甘丛月的心便是一下软了,于是赶紧倾身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环在他腰上,“臣妾知道,陛下不是这样的人。”

        母亲说的果然很对,自盘古开天辟地,女娲彩石补天,人类有了男人女人之分后,一部分则意气风发,能三妻四妾,而另一部分,却只能苦苦守着婚房,静静等待夫君的到来,来了,则好言好语伺候着,不来,则一等就是天明。

        女人,就是容易被男人诱导,就是容易掉进男人温柔的陷阱里,出不去,听不见,看不到。

        她自小被母亲教导,丈夫的话乃是天命,丈夫的宠更是人命,你造的了前半生的命,也要依靠着丈夫造了后半生的命。

        她怕丢命,于是信了眼前这位安坐高位的夫君的话。

        他心里松了口气,伸手将她抱住,顺势躺了下去。

        窗幔落起,帝后旖旎,满室春风。

        半夜,轩辕南溟睁起眼皮,看了看怀中的皇后,见她睡得安稳后,便起身下了床,离开了坤宁宫。

        那几天,皇帝早早下了早朝,之后便去了丞相府。

        他之前下了千金,只为求得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救治甘表君。

        可惜事与愿违,大多数大夫有胆识揭皇榜,却没能力救人,而少数大夫却只能治标不治本,只能让甘表君的病情稍微好转,而又因为腿部发了肿,不止将以往的病给加重,反而高烧不退,几天下来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而那几天钟离栖也没有见死不救,因为锦瑟的事,她隐约觉得远在沧州的渡迟长老能治好甘表君。于是她一边派人去沧州寻渡迟,另一边,则是去连城寻找燕惊寒的下落。

        毕竟当初要不是燕惊寒,渡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她才想要找他,以防渡迟不答应这个差事。

        只是前些日子去连城倒是有意无意碰到,而今整日寻他时,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她找不到他也很正常,毕竟燕惊寒是才刚来连城,连城城中的百姓不认识他,加之他神出鬼没,平日不常现身市井,所以街上碰到的几率很小。

        且现在他人根本不在连城,而是去了云川。

        她回到家中,整个人因为这几天常常往返于两地,所以精神格外不好。

        长忆为她点了安神的熏香,再站在她身后,双手在她头上按摩,“离栖,我看你这么累,不然明天不去了吧,休息一下。”

        她闭着眼享受长忆的手劲,只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不用,没这么累。”又想起一事,便才问,“父亲有没有发现我出去了?”

        她摇头,“他这几天一直在书房与卞大人商量着什么事,所以不曾问起你,也不曾发现你出去了。”

        听到长忆这话,离栖眉心隐隐一跳,自顾自说,“又要去做坏事了吗。”

        长忆抿唇,垂下眼从上往下看她,“离栖,我觉得,其实,你应该体谅一下你父亲,还有……拓捷王。”

        离栖听后便是伸手将她的双手放下,她将她拉在旁边的椅子坐下,“长忆,你知不知道他们几人合着伙来,是想干什么!”

        长忆点头,她复又说,“父亲为人嚣张跋扈,皇帝是个心狠的人,他们各自在朝堂各执一词,各成一派,这我觉得没什么,只要我不参与进去就好,可偏偏……”

        “老爷屠了国,你觉得心有愧疚。”她又劝她,“离栖,老爷这样做是无可奈何,当初皇帝是下了死令,不想你们回城,所以老爷才出此下策。”

        “长忆,难道你觉得就为了一个朝堂争斗,就非得搭上数百万百姓的命吗?”

        她摇头,“没有,相反我认为你生气是应该的,可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而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拓捷王以后登基,将钟家的权势稳固起来啊。”

        离栖笑她天真,“你以为轩辕鸣鼎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她听后,心虚的点了头。

        “长忆,当初先皇有多少子嗣,八子三女,如今却只留下了三子二女,你认为这其中真的是天灾而不是人祸吗?”

        对于皇家的事,她以前听轩辕鸣鼎说起过,只是他说的模糊,也没有与她细讲,所以其中原委,她并不是很清楚。

        “最后留下的只是皇帝和拓捷王姊妹,他们一路走到现在,手里怎么可能还是干净的,又怎么可能任人宰割。”

        当然,拓捷王她是清楚的,为人阴狠嫉妒,但皇帝,她却有些摸不清楚,平日里意气风发,执掌天下,但在内廷,却一直被一个太监欺压,着实没用。

        “那也不能就此评断拓捷王所有本性,我觉得他还是能让人相信的。”

        “那是你觉得,我不这么觉得。”

        “离栖,你好像针对他?”

        她有些急躁的对解释,“不是针对,是他本人让我觉得不靠谱。”话落,她忽然想起她今天的反常,于是满心疑惑的问她,“长忆,你不是看见他就躲吗,今天怎么替他说话?”

        长忆见她开始怀疑,便赶紧打消了要将她说服的想法,于是尴尬一笑,“没……没有,他虽然很可怕,但是和老爷不是常来往吗,我就以为他是自己人。”

        她成功蒙混过关,离栖也相信了,她听后不满的看着她,说,“我都不把卞郑当自己人看待,更别说他。长忆,你听好了,对我钟离栖而言,自己人就只有钟家人,其中包括你,还有百里和锦瑟。”

        最后长忆有些不愉快的回了房间,钟离栖一个人脱了衣服,便上了床。

        然而虽然筋疲力尽,但睡在床上还是有些不踏实,一直翻来覆去。

        一直到半夜,才恍然间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她一听见声音便立即起身,拿着剑出去后,便问院外慌张的家仆。

        “出什么事了?”

        家仆说,“不好了少将军,府里来了贼,是盗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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