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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永永远远属于我


我犹如魂魄游离体外,  精神恍恍惚惚,脚步虚浮地走在山庄里,  天寒地冻,  可山庄里那些奇草仙藤却越冷越苍翠欲滴,  异香扑鼻。我眼睛怔忡地看着前面的路,哪里有路径走就顺着路走下去,  等我觉回来,已经走回到自己的楼下。

        我想上楼躺躺,但愿别有人来打扰。

        我一步步上楼梯,小梦突地出现在楼梯口,眨着眼睛问:“小姐,你去哪里啦?公子他们在落花厅等你去吃晚饭呢。”

        小梦瞧见我神情似乎不太对劲,赶忙过来扶我的手,惊问:“小姐,  你这是怎么啦?脸色这么白?”

        扶我回到房中,我坐床上,无精打采地说:“小梦,  你去叫他们先吃吧,不必等我了。我今晚不去吃晚饭了。”

        “啊……”小梦疑惑不解。

        看着小梦,慢慢觉得自己像重新活了回来般,  我对她无力地笑笑:“刚才我在花园坐坐的时候,一只黑猫忽然窜到我身上,  险些刮伤我的脸,  那猫眼睛着亮,  喵喵叫跟小孩子哭一样,我倒吓了一大跳。”

        “呀!那小姐你没受伤吗?”小梦登时紧张地问。

        我微一摇头:“没事,我把猫赶跑了。”

        说着,我已脱了鞋子,上床,拉过被子裹身上,翻身朝里,轻声说:“你就这么跟他们说吧,我不去吃饭的原因。”

        “哦……”

        我只想躲在被窝里,平平静静地度过这个夜晚,我相信第二天起床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可半个时辰后,白相与,吴净和苏由信一齐出现在了我房间里。

        我干脆整个人埋在了被窝内,装睡。

        吴净压我身上,使劲要把遮我脑袋上的被子扯下来,我也使劲不让她得逞。

        吴净安慰我:“哎呀,白冷,快起来吃饭吧,那只黑猫我给你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然我给你做道菜也成,快起来。”

        我闷被子里,说:“吴净,你把它放了吧,不关猫的事,我困了,明天见。”

        “这个时辰便困了?那睡到什么时候才天亮?我还想着吃完晚饭我们出去看看皮影戏呢,听说好热闹的呢。”

        “苏由信陪你去。”

        “我就要你,你比他重要多了,我的冷儿,把脸露出来我瞧瞧伤着你没有。可恶的黑猫,待会儿我替你教训它一顿。”

        我后悔不该诬赖那只无辜的黑猫了。山庄里确实养了几只非常具有灵性、毛色又漂亮的猫儿。

        我说:“我真要睡了,吴净,晚安。”

        吴净不依,又扯我被子,不停地和我讲话。

        我索性装死了。

        苏由信笑着把吴净从床上拎了下来,“我们出去吧。”

        “不行!今晚我同冷儿一起睡,冷儿受到了惊吓,我要陪伴她!”吴净义不容辞。

        苏由信把她往房门口拖,笑说:“你明晚再来陪白冷,今晚先陪陪不重要的我。”

        “哼,陪个鬼,陪你试药还是陪你看医书啊!”

        苏由信把吴净拖出了门外,顺带关好门。

        屋子霎时清净。但我知道白相与还在我房间里。

        我仍埋在被窝里不肯转身面向他,小声说:“白相与,我真没事,你也回去吧。”

        床上铺垫着一层软软的蚕丝被,床一沉,是白相与坐到了床边。

        他柔声说:“冷冷,今天整天没见过你一面了。”

        我闷声说:“我的脸没被猫抓伤,什么事情也没有,明天见也一样。”

        感觉到他手抚摸着我散乱在被子外面的头,静了静,他突然低声笑问:“这几日我忙于练功,几日没亲近过你了,此刻你要赶我出你房间么?”

        “我不敢赶你走,整个山庄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房子也是你给我住的,我没那个资格赶你走。”

        白相与笑出了声音,说:“猫儿招惹了你,你是把气撒我身上吗?说这种赌气的话。”

        “本来就是。”

        “冷冷,我是你的。”

        “你不是我的。”

        “可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永永远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缩在黑蒙蒙的被子里,默然半响,不自禁嘟囔一句:“有时候觉得你真霸道。”

        “冷冷,你现在才现也来不及了,你逃不了,这世上也绝没有一个人有那个本事能够从我身边夺走你。”

        “哼。”我说。

        白相与不知何时手探进了暖和的被子里,把我手拉出来,吻落在我手背上,沉静的嗓音带了种蛊惑人心的吸引力:“冷冷,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个心态。男人爱上一个令他倾倒的女子,只会想着如何绝对占有她。男人对女人的爱是占有。”

        我呻、吟出声:“你别说了。”

        蒙脸上的被子一下被白相与扯下来,我的脸终于露出来。

        我和他对视。

        白相与表情顿时一怔,“冷冷,你哭过了?”

        “嗯……”我含混不清。

        白相与连人带被子把我抱起,使我伏躺他大腿上,温柔地说:“我已叫羽花命仆人们把山庄里所有猫儿全抓住,抱到外面去送人了。你不喜欢山庄里出现什么东西告诉我,明天我令人全搬出去。”

        我低低声说:“白相与,你真的不需要对我那么的好……”

        白相与温情脉脉凝视我,微笑问:“公主小的时候,不是一直耿耿于怀七皇兄为何对她不够好吗?”

        我捶他腿,“你还敢说,有哪个当公主当得像我那么窝囊的?你小时候就是一只猫,我这只老鼠一看见你只有躲着走的份。哼,所有的风头全被你一个人抢走了,你简直比我还令人讨厌,我惹不起躲得起。”

        白相与捏捏我的脸蛋,失笑:“哪有女子像你这样把自己比做老鼠的?谁比我的冷冷漂亮。”

        我的一头长,因为埋在被窝里太长时间早乱成了一团。白相与修长温暖的手指慢慢地将我的头理顺。

        他突然轻叹一声:“我以为冷冷什么都不怕,不怕黑不怕鬼,原来冷冷不喜欢猫。”

        我说:“我没有不喜欢猫,我其实没被吓到,我、我……”

        白相与接住我的话问:“冷冷是因为今晚想起出海后了无音讯的师父,所以哭了?”

        我不说话。

        白相与叹息:“等你我的师父一回来,我马上接他们过来同我们一起生活,冷冷,我答应你,你师父再跟我生争吵,我绝不还口。”

        “嗯……”

        我抱住他,全身心依赖他。我知道我逃不了了,他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一颗心就这么点大,装了他,我已很幸福。做人不能贪心。

        白相与待在我房间中临至深夜,两人相依相偎,窃窃私语。

        白相与轻轻把我放回床上,说:“冷冷,睡吧。”

        “你也是。”

        “嗯。”白相与掖掖锦被将我全身盖得妥妥帖帖的,不给冷风透进去,说:“我顺道去看看林越,也许今晚就在他那里歇下了。”

        白相与从床上站到地面,转身欲走。

        “白相与。”我倏然扯住了他的衣角。

        白相与回。

        我另一只手撑起上身,仍攥着他衣服不放,瞪视他。

        白相与以为我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想和他讲,等待了一会,却见我迟迟不开口,说:“冷冷?”

        我手收回被窝里,垂下眼睛,低头说:“你再坐一会儿吧。”

        于是白相与又坐我床边上,问:“冷冷,怎么了?”

        我不应他。

        “冷冷?”

        我霍然抬起头直视他。

        似乎觉得我神色莫名变得有点古怪,白相与嘴角刚欲露出笑意,我就扑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住了他。

        我闭紧眼睛,全心全意地吻他。

        而白相与还睁着眼睛看着我亲吻他,我感觉到了他的怔神。但过不多时,我的主动就转成了被动。

        我趋身过去吻他时身上柔软的被子也带了过去,隔挡在了我和他的身体之间。

        白相与一把抽走被子,随手往旁一扔,软滑的丝被一半垂落了床下,被面上绣得栩栩如生的花朵在烛火照耀下熠熠生辉,光芒绮丽。

        白相与一手牢牢搂着我的背,一手捧着我的脸庞,深深地、肆意地吻我。我的呼吸渐渐急促,意乱情迷,当感觉到他放我背后的手拿开时,我已在浑然不察中身体躺回床上。

        白相与在我身上,他的手也放在我身上。身体颤动、心也在颤动地感受他的手和他的吻带给我的奇异的欢愉。我微睁开眼,终又紧紧合上。只能全然承受着他的一切。

        看来我偶尔的主动对他而言是种情趣,白相与更习惯掌控全局。

        这样懂了,心生不甘,忍不住咬他一口,可我很快便后悔地知道这是个多愚蠢的做法。

        “唔!嗯……”

        我挣扎推拒白相与变得太过于危险的爱抚,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去推搡他的胸膛,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手腕牢牢压在我头侧一个枕头上,还有一只自由的手我可不敢再犯傻白送上去给他捉住了,紧紧挡在胸脯前,他不能再更靠近我了。我已快分不清楚,这最后一道防线,是不准他跨过,还是不准我自己跨过。他要我性命似的放肆吻我,不留一丝缝隙容我闪躲,他的大量墨黑光亮的丝垂落我颈子上,与我的长纠缠不清,难分彼此。我吻不过白相与,承受着他欺负一样地缠吻,双足乱蹬,结果把被子全部给踢到床下面。最终我认命地安分了。

        因为我又清楚了白相与一件事情,我越拒绝他,越能激他征服的欲望。他早不似刚刚定情那会儿,懂得适可而止……

        心神迷醉,云里雾里,偶尔的间隙拉回来一丝理智,想:除了我,他到底吻过多少个女子?难道他是天生有这个教女人忘乎所以的本领吗?

        等到终于结束,两个人胸腔里剧烈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我无法想象自己脸颊到底生了几分红晕。耳朵听着白相与极尽性感又暧昧的喘息之音,我无法不脸红心跳。别怪我没出息,此情此景,换哪个寻常女子都矜持不住。

        我胸膛起伏,喘息着,眼睛怔怔望着账顶。

        “啊。”我轻叫一声,白相与含咬我的下唇,然后慢慢移开,意犹未尽般吻过我的脸,来到我耳边,唇触碰着我的耳朵问:“冷冷,你什么意思?”

        他暗沉低魅的声音传入耳朵,我身体麻痹了半边。

        我吃吃说:“我、我,我确实想念师父了,你、你……”

        我委实再说不下去,但他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吗?

        白相与静了静,直到呼吸正常,他叹息着又像无奈地笑问我:“冷冷,你真就这么放心我吗?”

        “嗯……”

        我支支吾吾接着叮嘱他:“你、你明天早点走,别让人现了……”

        白相与咬我的脖子。

        我住嘴了。

        当夜白相与夜宿我的房间内。我们只是相拥共枕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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