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办法
托尼·斯塔克靠在沙发的另一边，“啧啧啧，看看，医生们都还在吵，队长的小女友已经有三个方案了，考虑加入复仇者吗？你们天生一对。”
“不要乱说话，斯塔克，”史蒂夫对斯塔克严肃道，“我们不是……”
“说出你的办法。”巴基沉声道。
“第一，x教授，最强大的心灵能力者，不仅拥有心灵感应和精神控制的能力，还可以设置\''心灵牢笼\''，防止你被迫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解除九头蛇的洗脑对他来说并不难，而且为人正直善良，不用担心被他控制思维。”
“变种人，我记得纽约之战时，x战警也有出力。他在……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
韩冰看了一眼班纳博士调出的资料，“没错。”
“问题是，巴基愿意对教授敞开心扉吗？当然，以教授的能力，强行控制思维也不是不可以……”韩冰看着巴基不情愿的神情，停下话语。
“第二，我家老祖宗，灵异圈第一人，不仅能稳固魂魄，梳理思绪，还可以封印你不想面对的回忆和情感。”
“不过，他前两年闭关了，地点未知，时间不定，可能几年，也可能几十年才出关。”韩冰摊开手，表示这个方案也不太可行。
“what？几十年？”托尼睁大眼睛，惊讶道，“几年还可以等，几十年怎么可能？再说，真的有没有效果也还未知……”
“他老人家三百多岁了，闭关几十年很奇怪吗？”韩冰撇撇嘴，指着自己的脑袋，“这里就有一个封印，十几年了，我觉得效果很好。”
她语气极为冷淡，“不过，即使我有特殊的方法可以联系他，但我认为，这不配打扰到他老人家，我可不像x教授一样好说话。”
巴基坐在沙发上看着韩冰，抿起嘴，同样面无表情。
“我也知道，你并不信任我，现在安静地坐在这儿，只是因为我看起来对你无害而已。”
韩冰抱臂站起，微抬下巴，冷冷说道：“事实上，你应该庆幸弗瑞还活着，否则你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巴基握拳站起身，史蒂夫伸手拦在巴基身前，“巴基，冷静。”
托尼·斯塔克举起掌心炮，“你激怒他干什么？”
娜塔莎则挡在韩冰面前，抱住她的肩膀，美丽的脸庞贴着女孩脸颊，在她耳边温声而坚定说道，“海妮，这不是他想的，不论他曾经做错了什么，我愿意陪他一起偿还。”
史蒂夫随即点头，“我也是。”
韩冰安抚地拍拍娜塔莎后背，示意她先放开自己。
走到巴基面前，看着他未作涂装却也青黑的眼眶，问：“你有多久没睡觉了？”
巴基沉默。
女孩举起三根手指，淡淡道，“第三种方法，抱歉，还是我，安神符、清心咒以及睡眠，可以修养精神。”
“呃，那些小玩意儿真的有用吗？比起霜冻符和爆破符，那不是天师协会用来忽悠人的伪装吗？”托尼·斯塔克念念，虽然和天师协会有所合作，但对于李明安利的有关趋吉避凶、召神驱鬼的东西，他一向敬谢不敏。
“没有作用吗，斯塔克先生？也是，您现在看起来虽然精神还不错，但还是很疲惫啊。”
韩冰叹了口气，阴阳怪气地对托尼说道：“传统意义上的安神符，很难被人随身携带呢，尤其是你们这些大忙人。”
“我觉得清心咒很管用。”班纳博士举手，为韩冰证明。
托尼·斯塔克扭过脸，摸摸鼻子。
韩冰转过头，继续对巴基讲解，“巴恩斯中士，安神符和清心咒只是辅助你摆脱九头蛇的控制，但最终，你要靠自己的意志，打破你心里的枷锁和囚笼，会历时很久而且很辛苦，不过在经历痛苦之后，你会拥有极度坚韧的心智，这比单纯依靠别人的帮助要一劳永逸。”
“而且对于你们普通人来说，战胜心魔并不难，拥有健全的心智和情感就可以啦。”韩冰拉起娜塔莎和史蒂夫的手，放在巴基面前。
“至少现在，友情和爱情，你，触手可及。”
巴基垂眸，看着面前两个人的手，没有任何动作。
史蒂夫拍拍他的肩膀，“巴基，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而娜塔莎抬起手，想摸摸他满是胡茬的脸，却被他扭头躲开。
“好家伙，理论还挺丰富。”托尼·斯塔克出声，打破这有些僵持和尴尬的画面。
“不只是理论，也是经验，每个人都有心魔，越是强大的法师越要直面自己内心的恐惧，只有战胜它才能更进一步，不然，轻则两败俱伤、修为倒退，重则被心魔掌控，万劫不复。”
韩冰面容严肃，眼神睥睨，强调道：“若想掌控强大的力量，必须要付出代价，这是自然法则。而我，是灵异圈新秀中的首席，近百年来最年轻的五星法师。”
托尼彻底被惊讶到，眼前年仅二十一岁的女孩，面容稚嫩却强大自信，她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经历。
史蒂夫同样觉得面前这个相处了一年的女孩，逐渐变得陌生起来，但这恰恰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像我们这种人，出生就拥有过人的天赋，注定要失去很多，历经五弊三缺，保留心智和情感都是奢望。不过，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韩冰放缓语气，瞟了托尼一眼，摇摇头，揶揄道：“这才叫理论知识丰富，人啊，不能总在研发室里打铁，还是要多读书。”
“另外，补充一点，请博识且经验丰富的我出手，很贵的。”
巴基低头思索一番韩冰的话语，片刻，抬眼对上女孩微带笑意的桃花眼，“你想要什么？”
“九头蛇。”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快到难以察觉，“我要你摧毁九头蛇。”
史蒂夫见巴基愿意采用韩冰的建议，欣慰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注意到了韩冰的情绪，认真地对她保证道：“海妮，就算不用你开口，我们也会这么做的。打败九头蛇是我们的一直以来的目标。”
“ok。”韩冰满意的点点头，伸手示意，“请坐吧，巴恩斯中士。”
“接下来，我要为你画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安神符。”
一把拇指般细长的银色小刀出现在她的左手上，俯身盯着巴基的眼睛，微微挑眉道，“不需要你敞开心扉，只是要刻在心门之上。你，准备好了吗？”
巴基眼球微微转动，望了一眼小刀，不甚在意地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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