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合作
韩冰用小刀划破右手中指指尖，随后小刀化为灵力散开，指尖血缓缓流出，食指与中指并作剑指，在巴基面前的空气中画符，银色伴着鲜红色血液的符咒在空中渐渐浮现。
托尼·斯塔克睁大眼睛，又使劲眨了眨，那个银红色的符咒仍停留在空中。
“oh，mygod！”布鲁斯·班纳呆滞。
托尼&班纳：这不科学吧……
符咒完成后，韩冰用手掌轻轻将之拍进巴基面门，掌心贴在他的额头上，低声念了一遍清心咒，“记住了吗？要经常念哦。”
巴基点头。
韩冰收回手，“检查功课，闭上眼，念一遍我听听。”
“……”
巴基乖乖念了一遍。
了解韩冰的真实性格，并围观全程的克林特·巴顿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无奈笑道，“海妮，你都跟娜塔莎学了什么……”
“我就说像大猫咪吧。”韩冰俏皮地对巴顿眨了眨眼，即使手无寸铁，巴基对她来说也称不上威胁。
况且，韩冰对二战英雄一向抱有敬意和好感，但也不能白白帮忙，要是她接太多私活，李明会哭的。
随后韩冰走到众人面前，郑重说道：“现在，我们谈个合作吧，复仇者们。”
“合作？”史蒂夫不解，“什么合作？”
“为什么不是加入？”托尼·斯塔克不懈问道。
“神盾局，复仇者，甚至第九组，都不是我的选择。我有自己的路要走，目前我们合作的基础，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九头蛇。”
“怎么合作？”托尼·斯塔克问。
“分享信息。”韩冰拿出李明的私人名片递给史蒂夫。
“神盾局的情报还远远不够，在天师协会，李明作为分会会长，拥有仅次一级的权限。此外，他还知晓我的部分情报线。”
“只是分会，次一级权限？”托尼撇嘴，“成立复仇者的时候，弗瑞可是神盾局的一把手。”
“我有一级权限，但是，一级并不只有我，一级之上还有长老席，我想那些老家伙可没有跟你们交流的意愿。所以，我只是以ice的个人名义，把属于我的情报线分享给你们。”
接着，韩冰沉声道，“天师协会里面也有叛徒，不比神盾局人多，但是扎的很深。巴顿，9年前神盾局安排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我没有完成，此后还对神盾局的任务挑挑拣拣，甚至出去单干，最后干脆彻底不再联系，很多人觉得我叛逆？忘恩负义？”
克林特·巴顿皱眉回忆道，“第一个任务，有什么问题吗？”
“对于间谍来说，收集情报再简单不过。可对于天师来说，如果我真的听从神盾局安排，将永远无法成为顶级天师，名扬于世。”
“可你接过类似任务，不，”克林特·巴顿突然想起什么，“任务是监控小丑，结果你杀了他。”
“然后第二天整个神盾局都知道了。”韩冰摊手，“并且不断给我指派哥谭那边的任务，神盾局或者说九头蛇，对哥谭究竟有多大的执念？”
“事实是，你在蝙蝠侠的地盘杀了人，却毫发无伤，还带着他送的小甜饼回来，比所有去过哥谭的特工情况好太多了”，克林特·巴顿摸着下巴，“以至于我们都觉得你们有一腿，即使你们不和，大家也只是认为蝙蝠侠是因为你侵犯他的不杀原则而生气罢了。”
“……”韩冰摇摇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哦，我听到了一个什么料，cap，你听清了吗”托尼·斯塔克将手放在耳朵上，面露八卦之色。
史蒂夫并不想理他，女孩站在落地窗前，落日在她身边撒下光辉，面对一众复仇者，她自信地侃侃而谈，耀眼得仿佛在发光。
“不是神盾的任务，是天师协会的任务。”韩冰解释道，“即使我不杀小丑，也会有其他天师去。如果蝙蝠侠阻拦，会同天师协会演变成难以调和的矛盾。”
“还说没有一腿？”克林特·巴顿哼了两声，“就蝙蝠侠那脾气……”
“我很早就认识蝙蝠侠了，如果没有弗瑞，也许他会成为我的监护人。相比于神盾局，我更信任他。”
“蝙蝠面具之下的脸很帅？”娜塔莎也面露揶揄之色，巴基的问题有解决办法，她的心情也稍稍放松。
韩冰：……这么说的话，也确实没错。
“所以，这和九头蛇有什么关系？”史蒂夫把话题拉回来，开口问道。
“可算有人说到重点了，”韩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潜伏于神盾局的九头蛇一直在试图孤立我，离间我与亲近之人的关系。先是灵异圈、天师协会，后是蝙蝠侠，每一个任务都踩在他们的底线之上。”
“所以我远离这些，回华国念书，单方面与神盾局断了联系。”
“接着说天师协会，当年收集情报的时候，正好碰上我父亲的一位至交好友，他将我带回协会，重新入行。然而在两年前同第九组合作的一次任务中，有人暗中动手脚，传达错误信息，害我几近丧命。后来申请裁决，却一直在反复拉扯，到现在也没有定论。所以我干脆出国，眼不见为净，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
克林特·巴顿震惊，“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因为我没有证据，有些甚至就是直觉。”韩冰耸耸肩，无奈。
“直觉？你凭直觉在9年前就察觉到神盾局被渗透了？”托尼·斯塔克满脸怀疑。
“干我们这一行，什么都可以不信，哪怕不相信自己，也必须相信直觉。”韩冰眯起双眼，“你可以理解为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是上天让我们做的选择。”
“也是上天让你和我们合作？”布鲁斯·班纳听得云里雾里，“感谢上天。”
“九头蛇为什么要孤立你？他们想做什么？”史蒂夫皱眉，不理解九头蛇对女孩的恶意。。
“……我不知道，说实话。”韩冰深吸一口气。
“但我知道，比起我那顽固的老父亲，即将成年、觉醒强大能力的哥哥，年纪更小、涉世未深、身心遭受重创的我更容易被掌控。”
“好了，不讲故事了，继续说合作。”韩冰站起身来，伸出两根手指，“我分享情报线，提供天师协会的一切便利，包括打折，只需要你们帮我做两件事。”
“说说看，你给出这么多，总不能太吃亏。”托尼·斯塔克坐正身体。
“第一、所有人外出任务时携带含有我灵力的罗盘，帮我找两样东西，”韩冰垂眸，“一条儿童脊髓，和一双眼睛。”
“什么？”史蒂夫·罗杰斯有些惊讶，这似乎和人体实验相关。
“九头蛇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韩冰简单解释一句，接着道，“第二，我要沃夫冈·冯·斯特拉克。”
“要他做什么？”山姆·威尔逊问。
“抽筋、扒皮、拔骨。”韩冰歪头，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音节。
“海妮？”娜塔莎皱眉，忧心地唤了一声，推推巴基的手臂，“巴基，念一遍清心咒。”
“不用，nat，我很冷静，他应得的。”韩冰面带一丝微笑，从容道，“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也是一名复仇者。”
人不会忘却曾经受到的伤害，更不可能轻易的放下仇恨。然而，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复仇更重要的、更有意义的事情。
人生的车轮滚滚向前，不能因沉湎于痛苦与仇恨之中，而错过路边美好的风景，温柔的阳光，和煦的微风，芬芳的花朵，最初的梦想，以及亲爱的朋友。
第一卷-复仇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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