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线索
九头蛇某基地
“斯特拉克男爵，洞察计划失败了。”
一个身穿白袍，戴着单片眼镜的实验人员对他的上司汇报。
“九头蛇、神盾局，呵，间谍能干的事情仅此而已，那些所谓英雄也不过如此，要想改变世界，需要奇迹，而她就在我们手中。”
斯特拉克男爵手握一根不到五十公分、似骨又似玉的竹节样东西，闭上眼睛，面露享受。
“是啊，可惜洞察计划失败了，不然我们马上就能拥有一只无可抵挡的军队。”
实验人员仍觉得无比可惜。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斯特拉克男爵站在一个高大的士兵面前，用那根骨玉轻点他没有呼吸起伏的胸口，“任务完成得很好，士兵。”
士兵眼中混沌，看到骨玉时，青紫色的脸上露出一丝虔诚，略带僵硬的跪下，低头静听吩咐。
“接下来我们……就从哥谭开始吧。”
九头蛇某机构，地下室
“这些是什么鬼东西？托尼，你不会把海妮给的罗盘弄坏了吧？”山姆·威尔逊躲开一只有着人脸的鸟类发出的羽毛箭，“该死，我的手表也一直在亮。”
托尼·斯塔克一炮轰碎一个半人半狗的东西，停在空中说道：“这里到处都是，呃，用海妮的话说，她的灵力？”
史蒂夫·罗杰斯飞出盾牌将鸟人打掉，看着一地丑东西的碎骨血肉，“我们要把这些带回去给海妮看吗？”
托尼·斯塔克抓狂大喊：“no!我的大楼里不允许有这些东西。”
史蒂夫一脚踹开一个笼门，“至少带一个活的回去，好看一点的。剩下的清理掉。”
中城高中
“这是课后作业，下周上课的时候再一起讨论哦。”
韩冰发给每个同学一张纸，“那么，下课，同学们周末愉快。”
“海妮老师再见。”
“再见，汤普森同学。”
“……”
韩冰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路过校门口时，看见一群小孩在霸凌同学，上前道：“嘿，你们在干什么？都叫什么名字，我要告诉你们家长。”
几个大孩子哄然散去，被围在中间的小孩子露出身形，韩冰扶起他，发现是班上的同学，“嗨，帕克同学。你还好吗？”
韩冰拿出包里的消毒湿巾和消炎药膏，准备替彼得·帕克处理伤口，“站起来走两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谢谢你，海妮老师，我没有事情，我，我回家了，老师，再见。”彼得·帕克垂着着脑袋，摆摆手，也不接湿巾和药膏，转头就跑。
韩冰看着跑远的孩子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彼得·帕克被人欺负了。
“嗨，海妮老师，你站在这儿看什么呢？”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的男士在韩冰身旁帅气地停住摩托车，带起的气流吹动她淡黄色长裙的裙摆。
“史蒂夫？你怎么来了？”韩冰有些惊喜，摧毁洞察计划之后，复仇者们一直在世界各地清理九头蛇，算算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怎么见面了。
“接你去斯塔克大厦，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史蒂夫·罗杰斯将头盔递给韩冰。
韩冰带好头盔坐在史蒂夫身后，“今晚回布鲁克林吗？”
“你先看看事情严不严重。”史蒂夫启动车子。
复仇者大厦
韩冰走进实验室时还有点开心，不到两个月大家就有所发现，果然还是人多力量大。
然而一进门，就看见大家表情严肃，和上次面对巴基的阵仗有一拼，不过娜塔莎不在，她陪在巴基身边，帮他恢复记忆，并处理他当九头蛇杀手时犯下的官司。
韩冰不禁咽了口口水，她今天也没带任何装备，还是一副比较淑女的打扮，摩挲着衣裳问：“你们发现了什么？”
“海妮，我改造了你的罗盘和储灵石，里面的能量很神奇，我把探测能量的阈值拓宽，可以捕捉到更微弱的能量。”
托尼·斯塔克打开录像，“今天我们在九头蛇基地的地下室里发现了这些，战斗的时候，罗盘探测到他们全部都有你的灵力。”
录像里是一群被关在笼子里面，似乎是人兽杂交的产物，有人脸鸟身的，有人头鸭身的，有上半身是狗下半身是人的，也有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还有一只半人高的猫却长了女人的□□……
总之，形状千奇百怪，不忍直视，不能交流，没有理智。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大家清理这些东西的场景了，托尼·斯塔克按下暂停，闭了闭眼，“海妮，你知道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吗？我们……我们还带回来一只不那么丑的。”
韩冰则一脸淡定，放松地坐在沙发上，甚至端起了一杯果汁，“继续放下去啊。”
托尼·斯塔克将手机扔给韩冰，扭过头，“我要吐了，你还想看？”
韩冰面无表情地将录像快速看完，大家……看着韩冰的脸，洗洗眼睛，并不是想看她被恶心到的表情。
韩冰拿着手机回播到一个画面，准备说什么，抬起头，发现大家的视线都在自己脸上，摸摸脸颊，“怎么了？”
“为什么你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史蒂夫·罗杰斯皱眉问道。
顾及大家的眼睛，韩冰先把投屏关掉，“我六岁的时候就不怕这些东西了。他们是妖，或者说半妖，没有神志，实力不强，处理半妖事件也是天师协会经常发布的任务。史蒂夫，记得去年平安夜前夕，我在布朗克斯区处理一只比较厉害的狼妖，回来没清理干净妖气，还吸引了一群流浪动物。”
“每只动物都渴望成妖，渴望强大，这是本能。但实际上，现在的世界，灵气稀薄，很难有动物成功修炼成妖，化为人形，好一点的留有神志，没有神志的半妖可以说是修炼的失败品，避免其扰乱人间，我们最好把他们除掉。”
韩冰继续解释，“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呃，杂交产物。而且现场还有一些你们看不到的，但被录像拍了下来的。”
她举起手机，“英雄们，勇敢一点？”
画面投屏，静止的这一幕是山姆正飞在半空中，韩冰捏了一个显像术丢在投屏前。
大家便看到：山姆的飞行器上趴着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
山姆惊叫一声，拍着后背，一边转圈，一边问大家：“快看看，她还在吗？快帮我看看，哦，求你了……”
韩冰瞥了他一眼，缓缓道：“放心，这里没有，之前李明不是在复仇者大厦门口放了八卦镜么？一般邪祟进不来的。”
“吓死我了，”山姆以手抚胸，长舒出一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不对，我们还带回来一只！”
“那勇敢的复仇者先生，带我去看看吧。”韩冰笑意盈盈，看着这一帮大男人满脸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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