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甜蜜的病了
他知道玉千缘不会理会自己,于是便放下瓷碗,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道:“这是抑制你体内蛊虫的药”
玉千缘瞥向那小瓶,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而后胸腔震动,竟是咳出血来!
终究还是…回来了啊,
室内久久没有人声,只有玉千缘轻微的咳嗽声,冷罗见玉千缘眸中闪过的绝望,他一向坚硬如石的内心也似软了软。
“千缘,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冷罗斟酌的说,中途却被打断,
只听见玉千缘冷冷说道:“不要什么,不要反抗,不要逃跑,老老实实的躺在大人的身下,永远做个见不到阳光只属于阉人的禁脔?”
许是受伤过重,或许是昨夜一整夜的折磨,他一向糜魅的声线此刻喑哑而冰冷。
“可是,如果不是主上,我们早已饿死街头,连骨头或许都被路边的野狗吃了”冷罗无奈,双拳紧握,指甲陷进了肉里,
“是,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被那野狗吃了的好,只可惜,自作孽,向来不可活”玉千缘嗤笑道,随后竟又恢复那惯常妖媚的笑容,
他抬起右手,用两根手指捏住塌边的玉瓶,毫不在意指尖上细碎的伤痕,“哎呀,啧啧啧,一下子给这么多,看来我有几个月好日子可以过了,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还挺有用的嘛,我呢,也就不怪你替大人将我这个”叛徒“给捉回来了,所以你也必须一副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嗯?”
冷罗静静盯了他片刻,而后转身,推门而出,脚步踏出门槛那一刻,他没有回头,却有话语传出,
“以你的本事,若非故意,我是不可能追踪到你的行踪的…”
“……”玉千缘眸光明灭,看着那道身影最终消失在阳光下,而后将手肘压在眼眶上,片刻后,他轻轻发出一声讥诮——
“呵……”
*
且说这边,自唐歌“意外”伤了李禊之后,便时常以酒楼生意忙为借口,三天两头不回王府,偏偏近几日天气阴晴不定,憋闷了许久的长安城下了一夜的大雨,于是夜晚忘记关窗的唐歌就给着了凉,染了风寒。
“阿嚏!”卧房内,唐歌盖着被窝卷,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一向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脸透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小身子不停的发着抖,冰燕正将一个暖汤婆子递到她手里,冰棉则是去小厨房看着汤药去了。
“王妃,您先忍着点,杨成已经替您去煎药了,王爷下朝后正在往回赶呢”冰燕柔声说道。
“嗯”唐歌闷闷的回答,许是鼻塞,声音有些喑哑,
很快,屋外便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伴着李禊吩咐下人的声音,前一刻还在院门外,下一瞬便已经到了门口,想来是连朝服都未换下。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李禊站在门口,背着阳光,叫人看不清表情,室内一亮再一暗,原来是李禊快速的将房门关上,以免外边凉风吹进来。
“怎么会生病?”李禊来到床头,看着脸色陀红的唐歌,微微蹙眉,大手轻轻抚在其额头,感到那不寻常的热度,嘴角一抿,眸光寒意慑人,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没事,就是不小心着凉了”唐歌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弱弱的说道。
李禊见此,叹息一声,随后坐到床边,径自伸出双臂,连人带被的拥在怀里,一向低沉悦耳略带磁性的声音此刻显得异常温柔:“很冷?”
不知怎的,听见这句话,唐歌鼻尖一酸,眼眶瞬间泛红,她已经好久不曾感受到这般真诚的关怀了,这样暖暖的感觉,自自己父母死后便再也无人给予,却不想在这里竟然再次感受,似万丈冰原上升起一盏灯火,慢慢融化着心底坚固的冰。
生病的人尤其脆弱,当有关怀的人在身边时,便会更加的脆弱,唐歌眼底溢上了泪花,她咬着下唇,不想让李禊看出来,偏偏李禊一直在关注着她,见她嘴唇被自己的贝齿咬出一道道红印子,便以为是她疼了,于是更加心疼道:“怎么了,很疼,很难受吗?”
听见此话,唐歌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颗颗大而滚烫,滴在李禊手背上,更叫李禊慌了。
“药怎么还没好,杨成在哪里?”李禊回头便对冰燕喊道。
“回王爷,药正在煎,杨成亲自的盯着呢,他说了王妃自小身体虚弱,这些日子一直一直劳累辛苦,昨夜又一场大雨受了风寒,煎一贴药喝下去,再出身汗便好了”冰燕连忙解释,“奴婢现在去催催他!”说完便跑了出去。
卧房内只剩下了唐歌和李禊,李禊右手揽着唐歌,左手轻轻的为她渡着真气,以让她的身子暖起来,唐歌此刻浑身无力,又因为眼泪在流,导致头脑憋闷发疼,便全身放松的躺在了李禊身上,滚烫的额头碰上李禊冰冰凉的下巴,她才感到舒服了些。
“好舒胡……”虚弱昏迷中,唐歌喃喃说道,并不时的用额头磨蹭李禊的下巴,许是李禊真气順理的作用,唐歌不再感到忽冷忽热,而是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只把李禊当个大宝贝似的抱着不撒手,叫李禊苦笑不得。
不一会,杨成端着药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他轻声说道:“王爷,药煎好了,须得趁热给王妃服下去,再捂出一身汗来便可以了”
“嗯,递给本王便下去吧”李禊淡淡吩咐,
“是,”杨成躬身退下,而后似响起了什么似的,“王爷,切记,王妃在未出汗之前不可着一丝凉风,不然风寒会加重”
李禊没有回答,但杨成知道自家王爷听了进去,他欣慰的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待杨成走后,李禊将唐歌拥在怀里,将药丸递到她嘴边,轻声道:“乖,喝药了”
许是知道有人容忍自己的撒娇,再加上自己十分不想喝那闻起来就苦的不行的汤药,唐歌昏沉中依旧避着小嘴,就是不配合。
李禊不得其法,一手端药,一手揽着她,眼看着汤药淋在唐歌下巴,偏偏怀里的小女人还不停的扭动,他无奈至极,却看见唐歌嘴角微微勾着,他挑了挑眉,端起茶盏,将药含入口中,而后低头,吻上了唐歌的唇。
“唔……”苦涩的药汁入口,唐歌一张小脸顿时皱在一起,偏偏她此刻身体无力,只能由着那人攻占自己城池。
他似一条游鱼,畅快的遨游在她的海洋,尽乎贪婪的吸取着她的甜蜜,一点点的将那苦涩的药汁哺喂给她,再一点点的吮吸余下令她难受的苦味,换自己清凉的浓浓的男子气息,她退却,他进攻,她躲避,他追逐,用男人天生就会的技巧,极尽的笼罩着她的天地,轻拢,慢捻,上勾,下刺,口中的苦涩药味早已消失不见,换来的便是淡淡的甜蜜的味道,她本就发软的身子更加柔弱无骨,一双柔荑无力的攀在他的肩头。
待一吻结束,怀中的人儿早已昏睡过去,不省人事,李禊向来清冷淡漠的眉宇间泛上一片怜惜柔意,他轻轻的将她放倒,自己也随着倒下,脱掉自己的官服,亦脱掉她的裙裳,只留下一件银红亵衣和亵裤,一床锦被紧紧将两人包裹,女子纤细娇小的身躯被男子魁梧精魄的胸膛包围,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似乎天生该是如此。
杨成的药效果很好,唐歌喝下去不就便开始出汗,不一会便感到一身黏腻的难受,她想将胳膊伸出被外,刚想动作,一双凝脂般皓腕便被攥住,紧紧的禁锢在胸口,于是——某处愈发...,直如一片冰山下的火海岩浆,叫嚣着冲破桎梏,直冲他的目光深处。
李禊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呼吸也显得急促,唐歌只感到身子黏腻的难受,她此刻上身银红亵衣只有脖颈上一根带子轻轻系着,后边是一片光滑雪白的背,细密的汗珠从纤细的绒毛上微微渗出,顺着脖颈直到腰窝处,
据说女子最美之处便是腰窝,而只有最美的女子才有腰窝,李禊在一片莹白中微微低头,一个如蝴蝶般轻巧的吻缓缓的落在她的肩膀,连呼吸都窒息一瞬,似是怕吵醒她,又或是吵醒自己。
可惜,怀中的女子不知道他此刻的害怕,胳膊被禁锢,她还有腿!
只见她迷迷糊糊的上身向后移,以便更贴近李禊的胸膛,而一双笔直的小腿却计划着远离李禊的束缚,玲珑白皙的小脚掌慢慢的伸向被外凉快处,就在她即将碰到锦被边缘时,被一只健硕的充满男人力量的腿勾住,而后——紧紧压住!
耳边传来他惑人的气息,“呵呵,小狐狸,生病了还这么闹腾”
唐歌呢喃着反驳:“李禊,你个…坏蛋!”
“就对你坏!”李禊笑道,“乖,再忍耐一下”
“我不…”不知道谁踢了一下,被子起伏很大,猛然间,听见某人深深的吸气声,
“小狐狸,待你好了,爷再收拾你”李禊喑哑着嗓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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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过了审核吧,改了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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