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种植基地

爸，我妈呢，老头努努嘴，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麻将声，得，爷爷呢，在院子里呢，都说隔代亲，这点在程诺身上体现的异常明显，从小父母就去外省打工，把还在上小学的程诺教给爷爷照顾，想当年，程诺可也是留守儿童呢，可这老人哪能如父母般呢，虽是疼爱有加可也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院子里爷爷正劈柴火在，枯树般的手臂看的程诺一阵心疼，做了一辈子好事的人怎能落得如此下场，泪水在眼眶打转，听到声响后爷爷转过身看着自己，我儿回来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在外面荡，从来没说想过回来看看老人，一时间满是悔恨，老人有白内障，前几年就劝他去动手术把眼睛治了，可老人坚持不去，因为什么，就连当时的自己都心知肚明，而那会儿自己又没什么说话的权利，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忍不住跪了下来，老人差点没把手给砍了，身后父亲看着也没说话，任由自己跪着，我儿，怎么了，有什么话咱起来再说，别把衣服弄脏了，自己可真该死，这钱什么时候不能挣，爷爷，没事儿，我就是太想您了，爷爷，您先别砍柴禾了，您先过来，咱爷仨商量个事情，老人的手只剩了一层皮包着骨头架子，摸上去跟树皮一样，爷爷您坐，老爸，你也坐，三人坐在客厅里面，我就先说了啊，爷爷，我是这么想的，咱家那块地不是一直空着么，我手里有一些改良过的水稻幼苗，就想用咱那块地种上，一来呢，节约了成本，二来呢，就在咱家后面，照看也方便，您看行不行，老人虽说是家中长者，可这如今的家主也是老爸，老人看着程父想说没说出来，爷爷，您别管他，他又不种地，您说行就行，程父有些郁闷，那你喊我过来几个意思？可这终究是自己儿子，这把老骨头以后都是他的，而且儿子干的是正经事儿，自己怎么能不支持呢，变态道，爸，您有什么话就说，这又都不是外人，一个你儿子，一个你孙子，您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老人想了想开口了，我儿，你要想用那块地你就用吧，你爸这么些年了也没见他打理过那块田，不过你说的那什么水稻到底是些什么啊，爷爷。我告诉您了你可不许骂我，嘿，你小子还卖起关子来了，程父一巴掌就扇到程诺头上，这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老人看不下去了，反手也给了程父一巴掌，你打我孙子干什么，程父心里委屈啊，我那是打么，我就摸了一下好不好，可您倒好，这下来的结实，程诺幸灾乐祸的看着父亲，爷爷，好了，他头那么硬可别回头把您手给伤着喽，还是我孙子疼我，哪像你啊，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程度，爷爷，是这样的，这批水稻么是我一个学农业的大学同学正在实验的一个品种，目前市面上是绝对看不到的，这种水稻株高，穗大，颗粒饱满，亩产在万斤以上，这下可让老人有些不信了，种了那么多年地的老农民了，这种产量的水稻是闻所未闻，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啊，我儿，这种水稻真像你说的那样么，爷爷，我骗您干什么，而且这种水稻分三季熟，种一次，收三次，这话一出连程父都有些不信了，以为自己儿子被人骗了，解释不通的时候程诺知道再怎么说也没用，只有用事实证明了，拿出手机翻出变态型水稻的图片给程父看，程父看完后目瞪口呆，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了，爷爷眼神不好，只能干着急，待程父冷静下来后才跟爷爷解释，爸，如果真的像小诺说的那样，那咱这个水稻种出来那可真是不得了喽，爷爷毕竟是种了一辈子地的人，有了决断后就要开始张罗，自家院子后面的田大概有一亩二的样子，幼苗就需要四百株左右，合算成40星币，自己账面上目前还有26.5星币，差了13.5星币，没办法，继续收废品了，可手里钱不够了，只得先找老头子借一点儿了，哪知程父异常豪爽，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给你买房子用的，自己看着办，程诺恭敬的从程父手中接过银行卡，哥，你先来我家，待人到了以后众人开始商量怎么弄，地里之前被二伯家种了棉花，正好前段时间棉花收了，现在只需要找人把地翻一遍就好了，由于之前的地分为种水稻的水田和种其他作物的旱田，为了掩人耳目，现在就需把田全都改成水田，麻烦的是在水田和旱田的交界处有一个池塘，原先是程父用来养鱼的，面积不大，得有个五十多平方的样子，小诺，那个池塘就留着，还可以放点莲藕养养鱼什么的，填起来的话费时费力，有些不划算，程诺一想也是，那行，哥，听你的，这坑就留着，不填了，程度跟程老爷子其实也插不上什么话，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默支持了，由程父负责联系耕田的师傅，说起来复杂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事情敲定后程父去买菜，程母还在那搓麻将呢，哥，销路那边你不用急，我跟你讲啊，咱这水稻可不比一般的水稻，只要咱种出来就不愁没人买，而且价格还得咱来定，您爱买不买，嘿，不是弟弟我跟你吹牛，全世界都仅此一家，堂哥听后也只能附和的笑了笑，怎么看都觉得这堂弟不靠谱，可没办法，自己年纪都这么大了，总得拼一拼，算了，想这么多做甚，能成最好，成不了也无非是挨顿骂而已，之前刚回来的时候村里人听说自己两兄弟回来种田，都是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是用你家钱了还是蹭你家网了，后来想想，犯不着，这人啊，都是欠的，等你做好了，他自然舔着个逼脸上来巴结你，老妈终于散场了，程父忍不住说了两句，儿子回来了你都不看一下，那牌是你儿子啊？程父没说两句就被程母顶了回去，你说谁呢？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他是要吃奶啊还是要端屎端尿啊，老娘就这么个爱好，你还不不高兴了？你这天天的脏衣服臭袜子谁给你洗的？饭菜谁给你做的？你还说起老娘来了你，你自己说说，一年帮家里干些什么，要不是老娘，你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你，一看程母这样子就知道今天手气不行，估计还输了不少，两人要再这么吵下去怕是得真吵出火气来，程老爷子早已经见怪不怪，儿子跟媳妇儿吵架帮谁都是个错啊，堂哥一时之间也有些尴尬，妈，您干嘛呢，程母立马变了个脸，哎哟，儿子回来啦，快让妈看看，我的儿子唉，怎么瘦这么多啊，妈，我想吃您做的红烧鱼了，姓程的，你听到没有，说着还踢了一脚，还杵这儿当木头桩子呢，赶紧买菜去，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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