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不小心就打爆了凯撒和楚子航
路明泽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牛皮长椅上，身上盖着毛毯。这是一间古典优雅的书房，四周满是书柜，屋顶挂着水晶吊灯。
路明非做起来看到不远处的书桌边古德里安加收正在打盹。
“你醒了？”古德里安教授抬头看着路明非。
“教授我什么时候睡着了？”路明非说。
“以前接受入学辅导的学生也有兴奋的，不过你明显兴奋过头了，据说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唱会上有人太兴奋太激动晕倒过去，我想你应该也是如此。不过你这么大反应还真实是罕见啊。”古德里安搓了搓手，“想必你对屠龙应该有着超乎常人的热爱吧。”
路明非还想着该怎么解释，没想到古德里安教授这么迪化，很好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教授了，学会自动补全了。
“啊对对对，教授就是你说的那样，我对于屠龙事业充满了向往，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如此热血的伟大事业，我们是为了人类，也是为了世界，我们不只是在屠龙，我们更是救世主！”路明非说的慷慨激昂，原本古德里安教授还有一些疑虑，但他现在是没有了。
古德里安教授十分激动的握住路明非的手，“屠龙事业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路明非，不，我是说你是天才，你有如此高的天赋，也有超乎常人的热情，我相信你将会是卡塞尔学院里最伟大的人之一！”
“谬赞了，谬赞了，古德里安教授我还差得远呢。”路明非话是这么说，人却已经飘飘然了。
“哪里，路明非你实在是太谦虚了，能有你这样的学生真是我的福分。”此刻古德里安看路明非就像是在看绝世美女，“那么你相信龙的存在吗？”
“我相信。”路明非点点头。
“呃，”古德里安教授多少有点被路明非整不会了，“不过我还是想让你见识见识关于龙的存在！”
“嗯嗯。”路明非对此表现的很期待。
书房的门打开，一个脸上写着“我就是日本人”的中年男人进来，左右手个提着一直黑箱子，银色金属包边，看起来十分的稳固。他把两个箱子放在桌上后，毕恭毕敬的对路明非鞠躬，路明非心里暗自道，爱卿免礼，爱卿平身。
他用十分标准的中文自我介绍道：“我叫富山雅史，卡塞尔学院的心理辅导员，非常高兴能够认识你路明非，我们已经四十多年不曾有过‘S’级的新生了。”
“啊？为什么？”路明非忍不住问，不过他很快想起，哪个老“S”级新生已经死了。
“他在大二学期吞枪自杀了，所以就没有下文了。”富山雅史坦白道。
“嗯，这还真是一段沉痛的过去。”路明非说。
“但是你不一样，路明非我相信你会做出一番伟大的事业！”古德里安教授对着富山雅史竖起大拇指，神采奕奕。
“讨厌啦，教授，这种话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讲。”路明非故作娇羞的说。
“哈哈，总有一天全卡塞尔学院都会知道你的名字，我期待着你横空出世的一天！”古德里安激动地拍拍路明非的肩头。
之后富山雅史打开了第一个手提箱，那是龙鳞，质感如钢，却轻薄如塑料，即使是沃尔特PPK手，口径7.65毫米，初速280米每秒，还经过装备部的改造，一枪打过去也没能在龙鳞留下任何痕迹。
那柄经典的加强版007手枪在龙鳞面前宛如玩具，这时候路明非才多少有点意识到龙的变态。
不过路明非却大吃苦头，即使是知道剧情，提前做好准备，自认为已经把下盘稳的不能再稳，结果离谱的后座力还是将他轰飞，如果背后不是沙发，那么他的屁股就开花了，满眼都是金星的路明非，差点没缓过来，装备部的东西真不是人用的！
“原来他不是那种体力优秀的学生！”富山雅史有些失望，“也许我应该拿一把普通的左轮来。”
你个小日......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人，你来，你看你会不会被这离谱的后座力轰飞！
“哎，只是个小测试而已，没必要拿那些疯子改造过的东西来用。”古德里安教授对装备部也颇有怨言。
“一时好奇，是好枪，虽然未必能轰爆龙眼，不过估计能再四代钟五袋重身上留下点痕迹。”富山雅史说。
“这就是龙鳞，1900年斯文·赫定在中国XJ楼兰古城发现的，他没能认出这东西来，但是他发现火烧或者用锤子敲打都无法损坏这片东西，所以把它从中国带回了欧洲。在欧洲有人把它认了出来，那个人叫梅涅克·卡塞尔。这是证据之一，现在你是不是该有点相信了？”富山雅史说。
“啊，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路明非认真的说。
“这样吗，那第二件东西就没必要展示了。”富山雅史一本正经的说。
“咳，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想长长见识。”路明非轻咳一声，这个家伙真的能做心理导师吗。
古德里安教授扶额，这位是否太过一根筋。
“好吧，那么现在是第二件。”富山雅史打开了第二只箱子。
一只圆柱形的标本玻璃瓶。
路明非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红龙幼崽，心砰砰跳个不停，可以这么说，这刺激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一个大美女骑在他身上跳艳舞。
这东西真的能真实存在的吗？
淡黄色的福尔马林中，一个黄白色很像蜥蜴的动物，它蜷缩着修长的尾巴，像是子宫中的胎儿，嘴边的长须在瓶中悠然的漂浮，合着眼睛如婴儿般安详。如果不是那象征性极强的膜翼，路明非都差点以为只是个帅气的某种蜥蜴。
它的膜翼和长须都在瓶中拂动，就像是悬停在空中，这绝对是真货，这细节，这纹路，只能是自然或者神才能创造的生物，它们就这样一直存在于历史的阴影中，存在于各个民族的传说里，存在于人类想象力的极限，也同样真实存在于这个密封的玻璃瓶中。
“太厉害了吧！”路明非忍不住凑近了看，他看着覆盖着龙眼的瞬膜，想到黑暗里缓缓睁开的黄金瞳，世界之门仿佛就在此刻开启了。
福尔马林中的幼龙突然睁开了眼，金黄色的眼睛。它全身从头至尾，猛地一颤，伸长脖子对路明非发出了吼叫，随之灼热的龙炎在它的喉咙深处被引燃，喷射而出！它奋力张开双翼，好像下一秒就要突破玻璃瓶的束缚，它苏醒了，不过猫一样大的身躯，却带着龙的威严！
路明非没有闪避，因为他知道很快这条幼龙会继续长眠。古德里安和富山雅史却傻眼了，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古老的标本在他们眼前复活。
幼龙挣扎了两下却没能在玻璃瓶上留下任何痕迹，这次复苏结束的就像开始一样迅速，可谓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很快幼龙又卷缩起来，陷入休眠，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不过亲眼所见的路明非还是觉得异常震撼，这种体验绝非是什么好莱坞大片可以比拟的。
古德里安教授转向富山雅史教员，“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富山雅史脸色惨白，只顾点头，“看见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它会醒来......”他忍不住提高音量，几乎是嘶吼起来，“怎么回事？档案馆的那帮人搞错标签了！它的苏醒日期不是2077年吗？这样乱贴标签会害死人的！它刚刚可是喷射了致命的龙炎！”
“幸好前年更换成了纳米材料的容器，否则刚才还真不好说......”古德里安教授冷汗直冒，“我的上帝，它的苏醒日是我和曼施坦因教授计算的，按理说是不会出错的，除非......除非是血统召唤！”
“血统召唤么？”富山雅史忽然觉得路明非是一个怪物。
古德里安教授目光灼热，大力拍着路明非的肩膀，“是你强大的血统在召唤它啊！路明非，你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路明非觉得肩膀都快要被拍塌了，你不应该关心关心未来的大人物有没有被吓到吗？
古德里安教授忽然想到什么，“路明非你没被吓到吧？”
“我没事。”路明非一脸淡定的摇摇头。
“龙皇可是只要凭借凝视就可以让人类臣服的，你不用做什么，因为你是具备次代种能力的龙族混血！”古德里安教授对路明非充满了欣赏，“我对你的培养计划早有准备！第一学期，我建议你选‘龙类家族谱系入门’、‘魔动机械设计学一级’、‘炼金化学一级’作为专业课，外语方面选修‘古诺尔斯语’，体育课可以选‘太极拳’，这样你会获得十三个学分，在新生中想来没人会比你更优秀。我要让你成为卡塞尔学院四十多年来第二个当之无愧的‘S’级学生！”
一提到学习路明非忽然蔫了，他知道剧情，可剧情里可没说怎么成为优秀学生，本身他也是个学渣，弱弱的说：“如果我挂科，不会被怎么样吧？”
“只是重修而已，只要不严重违反校规，卡塞尔学院是绝对不会开除学生，有的学生连续挂科几年，不还在补考么？”古德里安教授一副安慰人的语气，“你记得芬格尔么？他可是读了四年的四年级了……也没人叫他退学啊。”
差点把芬狗忘了，再差也不会比芬狗更差了，一想到还有芬格尔垫底，路明非长吁一口气，瞬间觉得舒服多了。
凄厉的警报突然横空而过，在校园里四处回荡，像是咆哮着狂奔的幽灵。看着古德里安和富山雅史严峻的神色，路明非心里咯噔一声，草，是“自由一日”，我什么时候跟着他们来到校园这里了！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件忘了，路明非入学的第一天也恰好是“自由一日”，这一天学生们可以自由活动，尽情玩耍，即使是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也不会违反校规，虽然凯撒和楚子航甚至动用了冰窖里的炼金设备，最后还是被昂热豁免了。
“你的选课单......记得填好！”古德里安教授说完“遗言”才含恨而终。
路明非不禁冒汗，古德里安教授你还真是敬业。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路明非也不能把握他会不会在看到在他眼前倒下的诺诺，然后暴走解决了凯撒和楚子航。
凯撒和楚子航这两个万人迷，我可不想一开学就得罪了，虽然当事人可能并不在意，不过他们的粉丝可不一定啊！
那些武器虽然看着声势浩大，不过路明非知道这些东西应该是不会造成什么致命伤害，也就没多害怕，不过他的心脏还是紧张的狂跳不止，要不还是直接送了吧。
话是这么说，路明非还是想尽量演的像一点，但是他居然一直没事......一直没事......一直没事.....
甚至还围观了黑蓝两队的战斗，路明非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到了凯撒和楚子航的决斗。
什么？决斗了?!
我怎么还活着，我是开了什么隐身的言灵吗，你们倒是好好的看看我啊，我还活着啊，你们随便哪个谁顺手解决了我吧！
细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路明非傻了，诺诺你不要过来啊！
两人四目相对，此刻是沉默的康桥，路明非本来想说不定是别人呢，可是看到对方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有暗红色的梳成马尾的长发，耳朵上四叶草耳钉，这他妈不是诺诺还有谁。
“诺诺，毙了我吧！”路明非说。
诺诺撇了撇眉，“刚见面就说胡话了吗？好吧，我满足你。”
诺诺嘴边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忽然大吼，“趴下！”
靠，这是什么场景复刻，还有我为什么这么听话的就趴下了......
等到路明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诺诺胸前淋漓而下的鲜血，看着她眼神渐渐涣散，已然垂死的样子。
诺诺和苏茜的牛仔式决斗，因为路明非的原因，导致诺诺满了零点几秒，然后诺诺就“死”在了路明非眼前。
路明非突然心头一紧，头也剧烈的疼痛起来，在最深处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钻出来，眼前一片漆黑，突然黑幕中黄金瞳灿烂的绽放，钟鸣般的声音在路明非胸腔里响起，“愿意交换么......”
等到路明非醒来的时候，凯撒和楚子航已经躺下了。
靠，一不小心就打爆了凯撒和楚子航！
这时候路明非不由得有些分裂，宋温良又浮现出来，宋温良明白虽然他可能不在乎诺诺，但原主“路明非”还是在乎的，诺诺是路明非最重要的人之一，她就像是路明非的暴走的一个开关，只要诺诺在他眼前死去，路明非就会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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