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初见夜翼
“像不像一头狗熊被人从楼上扔了下来？”幽魂女指着从天而降的泥脸，“哇，怎么这个怪物的身体里都是泥浆，溅到车窗上了……”
他们的车还堵在马路上，而夜翼和泥脸的战场从高楼间转移到了平地上，哥谭人民很熟练地四散跑开，没有人尖叫和踩踏，人流迅速就往其他方向去了。
这就是民风淳朴哥谭市吗？
不少人果断地弃车而逃，霍奇纳原本也打算让所有人下车离开，但e小姐抽出了魔杖。
[42，哈利奶妈卡组，决斗模式启动。]
[加载完毕，哈利的呼神护卫为你免除后顾之忧。]
带着圆框眼镜，额上有一道闪电伤疤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出现在车边，42钻进伙伴卡哈利的壳子里，将两辆警用车辆都纳入保护。
“让我来吧。”e小姐推开车门，“我去帮忙。”
“要小心哦！”幽魂女趴在车窗上，大声对姐姐说，“不要失手把他杀了，不然会很麻烦的。”
“嗯。”
摩根迟疑了片刻。
“会不会有危险？”摩根问，“你不去帮忙吗？”
“不用我帮忙啦。”幽魂女说，“我说过了，我姐姐可是很厉害的。而且对手是个全身都是泥巴的怪物，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只见e小姐关上车门，不紧不慢地踩过满是泥浆的路面，伸出手——
炽热的蓝色火焰似有生命般向前游动，很快就将夜翼和泥脸的战场包围起来。
暮色哥特带来的能力非常灵活，伊尼娅伸手一握，包围战场的蓝色火焰圈就开始收缩。
满身都是泥巴是吧？我给你烤成陶！
夜翼不确定施放这圈火焰的女士是敌是友，e小姐踩过火焰，挥手飞出几道带火的蓝色锁链，将泥脸的身体捆绑起来。
“夜翼，立刻离开，我要缩小包围圈了！”伊尼娅喊道，“来我这里！”
来不及思考，手臂身体都化成泥巴的怪物已经近在咫尺。
夜翼矮身从巨大的泥巴人胯间一个滑铲，直冲向那位银发黑裙的女性，而e小姐在夜翼跑到她身边的瞬间抬手，一面熊熊燃烧的火墙就自地面升腾而起，温度之高甚至融化了路面上的沥青。
“哇哦。”夜翼张了张嘴，“这招可真厉害。”
火焰中伸出的锁链将泥脸牢牢捆成个茧，连条缝都没留下，高温将泥脸身上的泥巴都烤得坚硬。那个蓝色火焰构成的茧中生物的挣扎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在敌人彻底失去挣扎能力以后，伊尼娅挥手，让路面上的火焰尽数熄灭。
“你好，夜翼，你可以叫我e。”伊尼娅的态度很友善，“如果后续还需要配合什么的话，你可以去哥谭警局找我。我降低了那个茧的表面温度，你可以直接把它拎到阿卡姆去。”
“谢谢，呃，我是说，非常感谢。”夜翼走上前，单手轻松地提起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茧，“你是哥谭警局的人吗？”
“我算外援，我是跟着fbi一起行动的……我们要调查一桩案子，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座城市。”伊尼娅指了指身后的警车，“但我听说你是布鲁德海文的义警，你怎么在哥谭？”
“只是恰好路过。”夜翼说得含糊不清，“谢谢你的帮助，我可真拿这大块头没什么办法。”
“你谦虚了。”伊尼娅掏出手机，“可以留一下电话号码吗？”
这个机会必须抓住，说不定能在正义联盟和其它平行宇宙之间的剧情里找到去往更高维度的方法。伊尼娅是一条线索都不会放过的。
“好的，呃……我不太方便。”夜翼为难地挠了挠头，他平时通话都是靠的蝙蝠家内线，“这样吧，你给我你的号码，回头我用我的手机打给你。”
伊尼娅爽快地答应了。
就在e小姐转头收回哈利伙伴卡的时候，夜翼已经扛着泥脸消失不见。
[决斗模式关闭。]
e小姐打开车门，重新坐进车里，示意事情已经解决了。
“所以说不用担心啦。”幽魂女扒拉起了e小姐的裙摆，“真是的，那个夜翼真不懂礼貌，居然给你贴窃听器和定位器……”
e小姐配合地抬手让幽魂女搜自己身上那些小玩意儿，后衣领有一个，裙摆边上有一个，还有一个在腰上。
找到这些当然是42-4的功劳。
“窃听器，定位器，总共三个。”幽魂女将那些小东西放在e小姐手中，而e小姐手中腾起火焰，将它们烧了个干净。
“解决了，我们继续前进吧？”幽魂女看起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e小姐挑眉，“这样的情况在哥谭很常见吗？”
“这里毕竟是哥谭，女士。”开车的司机是哥谭本地的警察，当即叹气，“这可是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罪犯抓都抓不过来，要不是有这些义警……”
“那真是辛苦了。”幽魂女说，“听起来是很不宜居的城市……”
“据我所知，哥谭的移居率并不高。”霍奇纳说。
“因为没有办法。”司机一边熟练地在数辆空车之间绕行，一边说话，“没有哥谭人会抛弃自己的城市。何况这座城市也有它好的一面，至少经济很发达，比如韦恩集团……”
是啊，而且这里的企鹅人好像和汉尼拔一样狡猾一样难抓……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罪犯，但偏偏抓不到把柄。
但企鹅人并不是因为有汉尼拔那种智商和伪装能力才难抓的，而是因为他势力惊人，如果有人证，那就连人证带家属全部灭口，如果有物证，那么就买通看守全部销毁。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干的，但在庞大的□□势力和明面上的巨大财团面前，哥谭警局根本没有办法抓捕他。
e小姐一言不发，幽魂女叹了口气，“这样一对比，休斯敦真是和平。e，你要在这座城市逗留吗？”
“嗯。”
“这样搞得我好像很狡猾一样……回休斯敦照顾伊尼就好像我在偷跑。”幽魂女说，“对了，差点忘了，小卡特斯的钱包还没送给她的表姑呢，伊尼还得去一趟纽约……”
“她长大了，不需要我们照看。”e小姐言简意赅，“让她自己去，你对她的保护太过度了。”
“可是……”
“没有可是。”
幽魂女败下阵来，乖乖闭了嘴。
这对姐妹似乎在伊尼娅的教育问题上有些分歧，但这算是她们的家事，霍奇纳不太好开口。于是他转而说起了哥谭的治安状况。
“糟糕透顶，和隔壁的大都会完全像两个世界。”哥谭警察用力地叹了口气，“但现在大都会的犯罪率也有了抬头的趋势，因为超人……”
超人死了。
但超人还会复活的，所以伊尼娅对此并不担心。
车开到商业区，布鲁西宝贝英俊迷人的脸庞出现在了大屏幕上，画面一转，又是哥谭繁华的商业大楼，哥谭的经济发展真的挺好的。
但犯罪率也是真的高。
幽魂女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窗外风景，e小姐则在闭目养神。
实际上，伊尼娅闭着眼睛，在脑中阅读42传输给她的实用魔咒大全。
她的魔咒当然不会落下，她平时就是做完作业就看书自学魔法的，由于42-4强大的搜索能力，她不需要直接去巫师界买书进行学习。
现在她在看一种能将路面变成沼泽的魔咒，这句魔咒的详解里还写着沼泽大概的尺寸，以及伪装成各种正常路面的原理。
[大概也是借用了一部分伪装咒的原理。]伊尼娅从记忆中找出伪装咒的咒语，和这句魔咒进行比对。
直到车辆抵达哥谭警局门口，e小姐才睁开眼睛。
这是一栋高楼，楼顶放着蝙蝠灯的那栋。
伊尼娅兴致勃勃地想参观蝙蝠灯，但她不是来旅游的……也许晚上坐扫帚飞上去看比较好。
作为临时工，e小姐和幽魂女也都拿到了自由出入警局的通行证，一进门，她们就迎面碰上了罗西和克劳福德。
在一番简要自我介绍后，幽魂女左右张望，问：“威尔·格雷厄姆探员在哪里？”
“在监狱里。”克劳福德说。
看到克劳福德的样貌，伊尼娅就知道这是美剧版本的汉尼拔了，她一开始还以为“在监狱里”的意思是威尔去黑门监狱视察了，但过了一会儿，她就感到了不对劲。
“克劳福德先生，你的意思是……他在……”
“他被捕了。”
幽魂女的表情裂开了，e小姐也惊讶地挑起眉。
被捕了……
“为什么？”
“……一些人认为，他很有可能是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模仿杀手。”克劳福德看起来十分疲惫，“他就近被关入了黑门监狱。”
草，这好像确实是美剧剧情里的内容，但剧里关的不是黑门监狱……说起来，原作里也没有哥谭这座城市……
也就是说！汉尼拔剧情已经进展到第二季了！
“这不公平，格雷厄姆患有严重的脑炎，并且汉尼拔·莱克特根本没在治疗他，而是让他变得更加混乱！”幽魂女脱口而出，“汉尼拔才是真正的切萨皮克开膛手！”
e小姐抓住了幽魂女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我们能去探视他吗？”e小姐显得很冷静，“我们必须去探视他。他的共情能力是一种了不起的天赋。”
“仅是探视的话……”
“我知道了，我们会安排的。”罗西揉揉眉心，“我会给你们安排，罗小姐，久疏问候。”
“你好，罗西，我是e，请叫我e。”e小姐牵按着自己的妹妹，“我们完全不懂侧写，所以恐怕帮不上太多忙，但假如有什么需要我们的能力的地方，就请给我们发送消息。”
幽魂女一直欲言又止。
“e！e！你干嘛不跟他们说清楚汉尼拔——”
“因为我们需要证据。”e小姐安抚地摸了摸幽魂女的脑袋，“而且格雷厄姆还得治疗他的脑炎……用巴费醒脑剂试试？你那里还有储备吗？”
“当然有。”幽魂女当即掏出一小瓶魔法觉醒里的巴费醒脑剂，“我不确定这个有没有用……”
“那就试试。”e小姐抓着瓶子，礼貌地对罗西说，“罗西探员，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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