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鱼市见闻

“啥？！”
  “我可能这两天值夜班熬夜，听力不太好没听清楚，你再给我说一遍？！”
  “给她俩减负？还减少作业量？还每周跟你外出一次？”
  “你是真疯了还是不打算过了？”
  “你知道现在考学有多卷吗？他现在初三了，满打满算还有8个月的时间，每天24小时你就算她俩学16个小时8个小时睡觉。8个月每个月你给算4次跟你外出，这就是64小时，8个月512小时，你算算她们俩得做多少卷子？”
  敖海源回家之后，把李建颖拉到一边，跟她商量着以后每周带儿女出去一次，接触一下自然，放松下心情。
  李建颖一听直接原地就炸了！
  “可是闺女儿子的成绩也不错啊。”敖海源小声的嘟囔道。
  “你知道今年她们学校高中录取线是多少吗？自主招海洋班最低分274，统招普通班313，统招海洋班319.5。”
  “而且！语数总分不能低于208.5，语数较高分还得在198以上！”
  “道德与法治、历史、物理、化学、体育与健康科目这第一组合的成绩不能低于B档，地理和生物第二组合不能低于C档。信息、艺术、实验操作都得合格。”
  “我们医院内科的曲主任家的孩子，学习不错吧？今年那是补了多少课，费了多大的劲，那才杀出重围考上市一中！”
  强压着火气，李建颖一点点的给敖海源普及现在中考招生的录取线。
  给媳妇儿倒了一杯茶，敖海源坐在了老婆身边。
  “顺顺气儿，顺顺气儿，咱先说啊，咱就老这么一直给他俩强压，你觉得最后成绩能好的了吗？咱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我觉得应该也能理解她俩现在的心情。”
  “你先听我说完了。”看到李建颖要反驳，敖海源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首先，俩孩子这次的考试成绩我也看了，单论语数外，俩人都没低于330，博兮还要高一点，女孩子嘛，要比男孩子更稳定一些。”
  “慕之只是有一点不稳定，但是总体成绩也没低过啊，而且你儿子不稳定你考虑过主要原因吗？”
  “你发没发现，开学前的那次出钓，慕之的成绩比之前有提升，过了一段时间开始下降，然后又有出去的机会他的成绩又开始回升。”
  “切，说的好像出去钓鱼跟打鸡血一样。”听了敖海源的话，李建颖不屑的一笑。
  “事实上就是如此，我们教育孩子总是说不能死读书，读死书。”
  “可实际上呢，我们还是让孩子们每天做题做题，他们的思维就只是固化于课本和试卷。”
  “咱总给弹簧施加压力却不释放，到头来是个什么结果？是不是金属材质刚性疲软？是不是再也反弹不起来或者说反弹的力度大幅度减弱？”
  “还有，他们学校的高中部，奉行的什么教学理念？”
  “每个孩子都优秀，每个学生都精彩。”
  “再说了，他俩跟我出去是纯粹的玩儿吗？那不也是从课本中走出来，到现实中去实践嘛！”
  敖海源搂着老婆的肩膀轻声细语。
  “再者说了，高中和大学的自主招生计划每年也不少人。如果他俩连自主招生都过不去，那你做再多也没有用。”
  这个时候，敖慕之的脑袋从门口露了出来。
  “妈，其实我跟我姐的成绩在班里一直都是属于前列的。我们也很想跟我爸出去，跟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一起去外出实践的。”
  李建颖拿眼一瞪敖慕之。
  “还前列？我看你就是踩前列腺上了。你们那是出去实践吗？回来你看看，一个个晒得跟泥鳅似的。”
  敖博兮的小脑袋也从门口钻了出来。
  “其实我同意我爸的意见。”
  反了！反了！
  一个两个的，这是要欺天吗？
  眼看李建颖处于爆发边缘，敖海源冲儿女一使眼色。
  两个人呲溜一下坐到了李建颖身边。
  “老妈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学校一直提倡学生走入户外，用学到的知识在社会上实践。”
  “对啊，就比如说，那天我们老师在讲海水淡化的时候，要求大家列举出相应的例子和未来的发展。得亏我看了我爸在灵山岛回来写的论文报告。给他们讲完我们老师同学都傻眼了。”
  “而且，这次出去，小应姐，小莹姐，博君姐，三个大学生给我讲课，您想啊，那么多985、211的高材生，能把我们带坏了。”
  听完儿子的叙述，李建颖又转头对向了自己的女儿。
  “你呢？你也这个想法？”
  “其实，慕之每次跟老爸出去我也很羡慕，我也想出去玩儿……”
  捻着衣角，敖博兮小声的说着。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李建颖站起身来。
  “给你们俩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能证明成绩不受影响，我就不再给你俩加载儿了。”
  “耶！！老妈万岁！！”
  一左一右，敖博兮敖慕之搂着李建颖就开始亲。

  “不过说好了，学校的作业该完成的，绝对不能打折扣。还有就是博兮你，每次外出必须得做好防晒，你是女孩儿，别回头晒成你弟弟这个德性的。”
  “知道啦知道啦！”
  得到老妈的外出通关文书，两个小的学习起来似乎更带劲儿了。
  转天是周日，李建颖轮休，也不用去医院值班。
  敖海源便商量着一家四口去宠物市场转转。
  “说好了啊，不许去看蜘蛛类的乱七八糟的物种，我最怕那玩意儿！”
  李建颖提前给爷儿仨打了预防针，四口儿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市北区桑梓路，南山花鸟鱼虫市场。
  这个地方算是市内比较大的宠物市场了，也是人最多的市场。
  一路走来，各种花儿争奇斗艳，蝴蝶兰、仙客来、金桔、杜鹃等花儿共绘春色。
  热带观赏鱼、金鱼、锦鲤鱼、风水鱼和各种叫不上来名字的品种应有尽有，就像散货水族馆一样。
  当然俩孩子最喜欢的猫猫狗狗也少不了，宠物专区里各种毛茸茸的小宠物都有，看见哪个都想抱一下。
  “爸，这个是什么品种的狗？”
  “查理王小猎犬。”
  “老爸，这是什么猫猫？太可爱了！”
  “哦，银渐层，常年霸居猫宠掉毛排行榜第一。”
  “哎，老公，那个是什么鱼？怎么长了那么个大脑袋，脑积水还是肿瘤吗？这鱼怎么长得像唐筛没过啊？”
  “……大姐，人家那是罗汉鱼。快走吧，没看见人家老板都瞪你了。还脑积水肿瘤？咋滴你想给它做手术啊？”
  看似拉着娘仨漫无目的的瞎转，其实敖海源是有针对有选择的转。
  因为来到宠物市场后，只要有水族的地方就会显示不同颜色的雾气。
  比如刚才被李医生怀疑脑积水肿瘤的鸿运罗汉，大红的脑袋肉头头的是真的漂亮，它反馈出来的颜色是黄色。
  一看标注在鱼缸上的价格：1500！！
  又进了一家占地面积很大，装修古香古色的水族店，屋内没有水族箱，全在脚底下了。
  中央是观鱼亭台，两座小木桥作为出入口连接店门口。
  脚下的鱼池中，游弋着多条肥如小猪的巨大锦鲤。
  “我去，老爸，这锦鲤怎么那么大的个儿啊。你说这要是钓上来得多过瘾啊！”
  ……儿砸，爹求你了，你别说话了行吗？你怎么跟你妈一样一样的啊！
  单纯从这里的雾气来看，这已经不是黄色了，已经金的能闪瞎你爹的眼了。
  “哈哈哈，小伙子，有想法，但是这钓一次的鱼代价有些高啊！”
  旁边一个背头梳马尾辫的老者听到敖慕之的话哈哈笑道。
  “高，有多高？”敖慕之不解的问道。
  店里没什么人，也没什么事儿，老者也乐的给小敖讲讲其中的门道。
  “就比如游过来的那个，脑袋上带着一个大红点的那个，对对对，就是它。你猜它值多少？”看到小敖指着那条鱼，老者点头称是。
  “这个？这么大的鱼？几百块总是有了吧？”看着肥猪般的大鱼，敖慕之挠了挠头。
  “哈哈哈！”听到小敖的报价，老者又是哈哈大笑，“小伙子，这是锦鲤，不是菜市场的鲤鱼啊。”
  “这条鱼叫鸿运当头，你看这条鱼是不是通体雪白，，脑袋上又有一大块红色圆斑，像不像丹顶鹤？所以这条鱼又叫丹顶锦鲤。”
  “这条鱼游时如白龙翻江，静时若丹阳卧水，很多商人特别喜欢它，认为它在风水上主事业兴旺，财运亨通，因此得名鸿运当头。”
  老者站在护栏边给小敖讲着鱼的来历。
  “大爷您还没说这鱼多少钱呢？”听了一大堆，却没听到鱼的价格，小敖一翻白眼。
  “这小子，真心急！”老者也是一翻白眼，“这条鱼被人定走了，暂存我这儿养了几天，计划今天取走的。人家可是花了的。”
  “这么多？”听到价格，别说小敖吃惊，旁边的李建颖和敖博兮都张大了嘴。
  一老一少正说着话，外边停了一辆运输的活鱼车和一台陆巡LC100。跟着下来了几个人走进了店里。
  “老彭，我那鱼哪？”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咦，狮子大叔？！”回头发现是许久未见的阿尔斯楞，小敖惊喜的扑了上去。上次潮连岛之行，上岁数和小敖最玩儿的来的就要数阿尔斯楞了。
  被小敖撞在怀里，阿尔斯楞也是顺势抱着小敖转了一个圈。
  “狮子大叔，这次你怎么没来钓鱼啊？”
  被问起这次钓鱼没来的事，阿尔斯楞不禁也是有些懊恼。
  “嗨，这不是我额吉那里的牧场出了点问题，最近总有狼来捣乱，我安排好了一切也是昨天下午才赶回来的嘛。听说昨天你小子没少钓啊，还都是大家伙呢！”宠溺地揉着小敖的脑袋，阿尔斯楞柔声说道。
  “中国境内还有野狼吗？”小敖抬起头看着这个壮如熊的男人。

  “有啊，还很多呢。等你放假了让你爸带你去草原，我带你去打狼，掰下他们的犬牙，给我们勇敢的小伙子戴上，长生天会保佑你考试得到好成绩的。”阿尔斯楞笑呵呵的对敖慕之说道。
  敖海源走过去伸出手和阿尔斯楞重重的握在一起。
  “好久不见了老哥。”
  “是啊是啊，最近太忙，也没时间和你们一起去钓鱼，不过说好了，下一次一定要叫上我的啊！”
  跟敖海源客气寒暄了几句，阿尔斯楞又对着李建颖握手说道。
  “弟妹也来啦！哎呀，我们的萨日朗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啊！这要是在草原上，不得迷死一大群小伙子啊！”
  敖博兮的小脸儿微微泛起了红晕，“狮子大叔又瞎说。”
  “狮子大叔，这条鱼是你买的吗？”敖慕之想起刚才老板说的话，指着那条鸿运当头对着阿尔斯楞问道。
  “对啊，是我定的啊！”阿尔斯楞笑着回答。
  “阿尔斯楞，原来你们认识啊！”这时候老者也终于插进话来。
  “对啊，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钓鱼特别厉害的大学老师，我的安达敖海源。”搂着敖海源的肩膀给老者介绍完，又对着敖海源说道。
  对着段江一伸大拇哥，“这位叫段江，培育锦鲤称得上是这个。特别是这类的风水鱼，很多经商的人都从他这里买。”
  “您好，敖海源。”
  “段江，幸会幸会！”
  二人握手重新认识了一下。
  “我说大狮子，你的小侄子刚才可是计划拿鱼竿钓你的宝贝鱼打算过过瘾哪！”重新认识后的段江也放开了，和阿尔斯楞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啥？钓这个？那就钓呗！我就喜欢宠孩子！”
  敖海源彻底被这个古灵精怪的逗比给整无语了。
  宠孩子也没这么宠的啊……
  “你怎么想起来买这个了？”最终敖海源还是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嗨，一个半月以前你不是钓了活的大黑毛和大黑鲷吗？那两条鱼现在还在白豆腐那个大海水缸里活的好好的。每次聚会这家伙都拿这个气我们，说比什么风水鱼都好。我就想着买一条大鸿运当头气气他。”
  顿了一下，阿尔斯楞对着敖海源说：“兄弟，从你专业的角度来看看，这鱼咋样？”
  这咋说？我又不是宠物鱼专业的？
  说这鱼浑身散发着金色的贵气？
  可到有人信啊！
  “这个吗，我也不太懂，但是从这条鱼的活力和色泽上看，比其他的鱼都要好上不少。而且这个鱼很大，别看大，但是灵活性一点儿都不差。很有灵性！”
  不懂没关系，夸呗！
  几句下来阿尔斯楞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店里的工人和阿尔斯楞带来的人已经把这条鸿运当头请上了活鱼运输车。
  “唉老爸，你说咱家要不要也养几条锦鲤啊？”敖慕之一扯敖海源的胳膊，小声的说道。
  “这事儿问你妈去，我不做主！”
  实在如敖慕之，还就真的去问李建颖了。
  结果都不用想，自然是被喷回来了。
  养鱼？你俩都还没养明白还养鱼？你看咱家有鱼缸吗？
  娘俩在那儿小声商量着，这边儿的阿尔斯楞则是开口说道。
  “怎么样兄弟，我也买几条送给你如何？”
  “额不不不，真的不要！”一听这话敖海源直摆手。
  “养着呗，跟你说，这鱼寓意好还好看，放家里来人串门也有面儿。”
  “倒不是跟你客气，一个是家里没地方放，二一个我也没有鱼缸啊！”
  “哈？没鱼缸？好办！老段，给我兄弟准备一个合适的缸，给搬家里去。鱼呢？也别太大太多了，来三条龙凤吧，一金一白一黑！”
  一拍老敖的肩膀，“就这么定了啊！”
  说完，阿尔斯楞开车和活鱼车走了。
  没办法，这个好意只能接受了。毕竟除了李建颖之外都高兴。
  段老板给挑了三条6cm左右的小龙凤。
  装袋打氧封口。
  “鱼回去可以打开包放到盆里，注意别蹦出来就行。一会儿我给你挑一个缸给你送家里去，开好的老缸但不旧，拿到手省的你重新开缸了，家里有五级过滤器吗？有啊，那就省事了，水用那个就行。你把地址留给我，晚上送去值钱我给你打电话。”
  不过让老敖没想到的是，对于养鱼这块，后边可有人在学校里整开了花活。
  与段江道别后，一家四口继续在宠物市场闲逛。
  老敖提着鱼袋子，敖慕之敖博兮则俩人凑一起研究。
  “哎，姐，这品种还是湾湾那里研究出来的哎！”翻看着手机网页，敖慕之对着敖博兮说道。
  我们都知道，锦鲤大体上共分为13种，分别包括红白，大正，昭和，写鲤，别甲，衣鲤等等，但是还有一种锦鲤鱼是备受广大鱼友喜爱，那就是龙凤锦鲤。
  那么这个鱼种是怎么来的呢？又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日本锦鲤在国内形成规模后，开始向国外出口。距离日本较近的地区较早地接受了锦鲤，并开始从日本购买锦鲤。

  比如湾湾。
  本世纪初，湾湾的佳和鱼场从日本引进两条普通茶鲤。
  茶鲤，是通过泥浅黄内部选育出来的一种锦鲤，和落叶锦鲤一样，都属于一种比较原始状态的锦鲤。
  但茶鲤的颜色不是茶叶色的，而是茶水色的褐色，这种锦鲤的色彩也不像红白、三色那样艳丽，但是有一般好处，就是耐活抗造，而且很容易育成大体。
  在巨型红白出现之前，巨鲤奖几乎都由茶鲤垄断。由于茶鲤的颜色浅，体型大，健壮，有时候也用来和其他品种的锦鲤杂交，来改善其他品种锦鲤的体质和体型。
  泥真鲤虽然体型也好，但是由于颜色深，杂交之后，原来品种的色质会受到较大污染。
  当年湾湾引进的这两条茶鲤是当岁鱼，可塑性也比较强。
  但由于当年岛上气候反常，（我也很奇怪，为啥气候反常就变异，又不是喝了和污水）这两条茶鲤发生了变异。
  胸鳍、尾鳍变得又长又宽，四条胡须也远超于其他锦鲤，鼻隔膜也比其他锦鲤更明显，在水中游动起来，真TM的好看。
  在华夏传统文化的影响下，人们都喜欢龙凤呈祥，认为这是吉兆。
  鱼场的人一看后来的这鱼，呦呵！
  头形似龙头，有须四条长而威武，鼻头开花且龙须环绕，鱼头摆动如龙啸山摇，霸气迫人；尾鳍长似凤凰尾，鳍，掌均象古代大将的战袍长大而宽，舞动时刚中带柔，粗中有细，志在千里；尾部宽且散长，裂开丝丝缕缕，如彩带流苏，后拖长裾，摆动时极象凤舞于天，吉祥如意。
  这不就是一条鱼集龙头凤尾于一身吗？！
  那干脆咱们就叫它龙凤锦鲤吧（自带湾湾土气）。
  后来卖给佳和茶鲤的日本锦鲤场的人听说了这件事儿，跑过来一看。
  Kisou，这不是焚琴煮鹤嘛，就出高价又给买了回去。
  但是佳和肯定不干啊，你想啊，我自己弄出来的摇钱树宝贝，你想弄走就弄走？我不要面子的啊！
  但是由于对方是自己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自己还要从他家进货啊。
  一商量，那就一家一条吧。
  于是乎让日本人又买了一条回去。
  有可能日本买回去的那条是个公的，猴哥都说朱紫国国王了：惊恐忧思，号为‘双鸟失群’之症。
  不管怎么说，那条锦鲤回到日本后没有太大作为，寂寂无名了。
  反倒是留在湾湾的这一条，长势很好，四年之后居然长到120cm，原有的长鳍配合大体，更是气度不凡了。
  之后这条茶鲤与其他品种的锦鲤杂交繁殖，其后代继承了这条茶鲤的龙头凤尾的特征，渐渐演化出一大品系。
  因为锦鲤是一种温带的鱼类，适合生存的温度本来是20左右度，在传入泰国和马来西亚等地之后，热带地区的温度就不太适合了。
  不适应了怎么办？学祖宗呗！开启变异进化模式！
  于是这种龙凤锦鲤就又发生了变异。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的原因，到了热带地区龙凤锦鲤的体型开始抽抽，长鳍也不如以前，但是依然比日本锦鲤的鳍要长和宽，嘴的位置比龙凤锦鲤的位置更向下一些。
  这就好比游戏中砸武器。
  日本锦鲤是白板儿装，你直接升到龙凤锦鲤就相当于提到了红装，卖给了别人给砸毁了，掉了一个等级变蓝装了。
  那还能叫红装吗？当然不能了！
  所以一群人又一商量，就二者取其中吧，叫蝴蝶锦鲤吧！
  但是也有的想着自己的出身还是龙凤，也叫蝴蝶龙鲤的。
  但说实话，敖海源的审美还是更偏向于龙凤锦鲤。
  鳍和尾部，又长又大，就像是穿了裙子一样，十分的飘逸潇洒，它们的胡须也特别的长，颇有“须长如龙尾大如风”的感觉。
  “老爸老爸，你看这个。”敖慕之拿着手机给敖海源看。
  “这个红白龙凤锦鲤鱼，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朵红白玫瑰；还有这个秋翠龙凤锦鲤鱼，全身没几片鳞片，就像那个德国镜鲤似的；还有这个黄金龙凤，一身璀璨夺目的金黄色鳞片。咱家这仨是什么品种啊？”
  “咱家这仨有一个就是黄金龙凤，另外一条叫白金龙凤，黑色的按刚才段老板说的叫黑彗星。”
  一圈下来后敖海源也差不多了解了。
  对于雾气颜色的划分，并不是按鱼的个体来分，而是按价值来区分。
  鱼再大，可它并不值钱，它所冒出来的雾气颜色也就更偏低一些。
  比如最普通的草金，你个儿再大，基本都是白颜色，顶天了到淡灰色，最多浓一些。
  其他的稍微值钱一些的都是淡灰色，但价格都在50以下。
  如果鱼单价到了100，这个颜色就变成了青色。
  再往上就是绿色，刚才老敖看见一条豹纹点七彩神仙，要价375。
  被敖博兮认成了翘嘴的练手小金龙呈现出了紫色的雾气，最后老敖告诉她，在她眼里这种刺儿多难摘的鱼，一条就要600大洋。
  给小姑娘再次整的震惊了！
  而刚才看的鸿运当头散发出来的金黄色雾气，敖海源到目前为止都是在1000奔上的鱼身上看到，看来最高也就是金黄色雾气了。这个区间的跨度有点大啊！
  但是自己手提着的这一袋子，三条鱼的七彩色算怎么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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