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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上】我的未来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你陆伏曜


  开庭当天。
  江栗站在原告席上,被告席上空无一人,因为他要告的是司法机关误判导致的冤假错案。
  在场的公职人员对这次的法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们没有人会对一场快要十年的陈年旧案提起兴趣,就算真的是误判,可当年的证据也很难再拿出来说服人。
  “你既然说人不是你杀的,那当年你为什么要自首?又为什么要在快要刑满释放的时候,突然的提出上诉重审?”法官问江栗,但语气充满了高高在上。
  江栗看了眼身旁的洛风铃,洛风铃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回答。
  江栗这才看向法官,淡淡地说:
  “当年我自首是因为我恋爱脑,当时我才十八岁,我的眼里只有我的爱人,当我得知他出手伤人后,我选择帮他担下来,但是我没有想到人会死,而且在刑期前五年,我都是深爱着他,深深相信他会回来找我,我们一定会有未来的。”
  江栗说话时,细听之下能听得出他不后悔,他为他深爱的那个陆伏曜做得一切事,时至今日都不后悔。
  倘若陆伏曜没有结婚,没有间接导致他的家破人亡,而是在外面等他十年,等他刑满释放接他回家,那江栗不会对这件事有任何怨言。
  只可惜,陆伏曜不是他要等的人,所以他才后悔了。
  “但很显然我和他不可能有未来,而我的恋爱脑终于在我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下,清醒了过来。”
  江栗说完这些后,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过多的情绪激动,甚至连委屈都没有。
  他说的这些事情,放在谁身上,都很难用如此平静地口吻复述给旁人。
  法官接着问:“他是谁?他今天有作为证人出现在这里吗?”
  陆伏曜举了手,走上前去,站在了证人席上,“我在,我是证人。”
  “他说的可属实?”法官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回答问题。
  陆伏曜点头道:“全部属实。”
  法官的脸上出现了饶有意味地神色,“意思是被害者其实是你杀的?江栗是为你顶罪的?”
  陆伏曜不作任何犹豫说:“是的。”
  “那你将当天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复述一遍。”
  “那个人约我到高考的教室里去踩点,他用江栗和我的关系,要挟我为他高考作弊。在这之前,他已经用同样的理由,逼我去为他考了一次全省数学竞赛,还是把我的名额替换成他的名字。
  “我拒绝了他,他拿着手机骂江栗,也骂我,骂我们的关系,我一激动就把他活生生的打死了。
  “江栗看到了我和他,我很害怕,我担心我自己的前途要被这件事情毁掉,于是我求江栗,恳求他帮我。”
  说到这里,陆伏曜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强烈的颤音,他想在法庭上这么说很久了,眼底的泪水与他心底的释然一同涌了出来。
  他用着红透了的深邃眉眼望向江栗,用着无法克制地哭腔沉声说着:“他没有拒绝我,他帮我坐了十年牢。”
  陆伏曜的声音并没有因为沾上哭腔而变得模糊不堪,反而十分的清晰,清晰到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调,都是他着重了语气强调出来的。
  像是用小刀用力刻在木头上的凹痕,坚硬清晰。
  “你说人是你杀的,那么证据呢?”法官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洛风铃在这里适时插入了话,站起来把法官的话塞了回去,“异议!这话应该问原告,证人只是用来证明原告的话。”
  法官看了眼洛风铃,“那原告回答,既然你说凶手另有他人,那么证据呢?法庭不可靠你们的只言片语就能定罪。”
  “证据就是,在江栗的口供里并不存在陆伏曜的这人,这与现在的口供冲撞了,然而我拿到了当年你们调取的监控录像,由于你们并不知道陆伏曜这人在场,所以你们没有注意到在死者和江栗先后进入学校的中间,陆伏曜也出现了,也就是在死者死亡时间后的五分钟左右,他又重新出现在了监控录像里。”
  “更重要的是,在陆伏曜的手机里,还存着当年对方发给他的威胁短信。”洛风铃拿出证物袋,展示在法官面前。
  虽然陆伏曜是洛风铃的情敌,但他仍侧头和江栗说:“他一直留着证据,他一直想为你翻案。”
  “但是既然江栗能为了陆伏曜坐十年牢,那他难道就不能为陆伏曜杀个人?虽然死者和原告没有恩怨纠葛,但是证人和原告曾经是一对恋人,所以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洛风铃沉稳一笑,将“是,法官大人考虑的是。”
  “但是很可惜,江栗当初还隐瞒了一个隐形线索,那就是当年的他腿部骨折痊愈没多久,后又被送进戒.同所被折磨地皮包骨,在头顶太阳穴的两侧分别有两个电击到焦黑的伤疤,他在戒.同所里曾经因为被‘电疗’过度,被机构担心死人所以送入医院过,这里都是有医院收据能证明的。”
  洛风铃从众多证据里,抽出了两张医院文件,送到了法官的桌子上。
  洛风铃向江栗伸出手,示意他站起来。
  江栗把手搭在洛风铃的掌心里,接着缓缓站了起来。
  洛风铃现在二十岁,可江栗站在他身边时,经年累月的摧残与折磨,让江栗显得格外消瘦。
  洛风铃的身高和死者的身高是一致的,江栗站在他身边,矮了半个脑袋。
  “也就是说,以当时原告的身体状况,他是根本没办法把同龄人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在地,然后自己一点伤没受,就把对方活生生打死的。”
  洛风铃又向法官展示了新的证据,是他特意从监狱里弄出来的档案。
  “入狱照看得很清楚,还有入狱前的体检,都能证明当时他连软组织挫伤都没有。”
  “至于陆伏曜为什么是凶手,我想已经一目了然了。他们本就积怨已深,而且当年立案调查的作弊案,首先抓到的陆伏曜,后来顺着陆伏曜找到了死者,可惜那时候死者已经过头七了,没办法招魂上来挨罚了。”
  洛风铃在法庭上开死者的玩笑,遭到了法官的敲锤警告,“警告一次,再有下一次”
  但洛风铃的话,引来了江栗和陆伏曜同时的苦笑。
  如果当年没有发生这件事,陆伏曜和江栗都会对他们的未来深信不疑,可偏偏就是这件事从中作梗,毁了他们本该拥有的一切。
  毁了陆伏曜本可以凭自己考上的大学,毁了江栗本该安稳幸福渡过的一生,更毁了两个本该相爱的人和两个家庭。
  其实证据摆到现在,大家对这个案件已然心知肚明。
  当年这案件没能审出来,是因为江栗的极力不配合,才导致草草结案。
  现在真相全部水落石出,陆伏曜在诸多证据下,一点辩解没有,自行承认了罪行。
  法官在众人的注视下,落下了重重地一记定音锤。
  陆伏曜侧头向江栗落下释然一笑,他已经做好被戴上手铐的姿势。
  洛风铃笑弯了眉眼,眼眸里闪烁着星星,冲着江栗乐得咧嘴笑。
  江栗怔怔地注视着定音锤,他提着一口气,只想从法官嘴里听到那句“无罪释放”。
  可下一秒,这三个人眼中的光,全都黯然了。
  法官起身,用着不容质疑的语气重重的说:“我认为此案件还有诸多疑点,择日二审更为妥当,请原告及原告律师准备好新的证据,退庭。”
  黄恩慧坐在庭下,轻蔑一笑。
  洛父也在场,眼底隐隐藏着掌控全局的威慑。
  江栗摔坐回了椅子上,狱警无视洛风铃的阻拦,上前为江栗戴上手铐。
  洛风铃极力阻拦,已经半边身子扑倒江栗身上,紧紧抱着他,不许别人把他带走。
  “栗子哥!我的栗子哥无罪,你们不要碰他!”洛风铃急得哭了,趴在江栗肩头用力地啜泣,声音也一起一落找不着气。
  江栗把他的所有都告诉了洛风铃,他对洛风铃已经是透入骨髓的信任了。
  江栗捧着他的脸,轻声地哄他:“我相信你,我们还有二审不是吗?”
  江栗说完这句话,他就被狱警强行带走了。
  洛风铃狼狈地追在江栗后面,可他追不上去往监狱的车。
  “明明就是无罪啊!为什么……为什么要二审?为什么还要新的证据?”洛风铃不明白,捶着地板,失声痛哭。
  陆伏曜站在他身边,绝望的模样与洛风铃的崩溃并无二样。
  洛父站在一旁,看了声洛风铃的名字,“你想知道为什么?”
  洛风铃侧头看见了他爹,顿时明白了为什么。
  “栗子哥这么好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洛风铃从没感受过在势力面前,会是如此的绝望,根本不可能有翻身的可能。
  只要他爹在这里继续从中阻拦,江栗这辈子都别想洗清身上的冤屈。
  “你还没明白吗?是你害了他,你再继续这么帮他,他这十年监狱要不要加刑可都是个疑问句。”
  洛父走到洛风铃面前,向他伸出手,唤他一声亲昵的儿子后,说出了最为冷冰冰的话:“要么他死在监狱里,要么你回家结婚,倒是我还能请他来参加你的婚礼,让你们再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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