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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烂桃花呀


可尘没推脱,将信写好与颜珺的家书封在一处,一并送出

        颜珺虽然是半路出家,不过好在这易容术不难,一日下来,她基本将主要步骤掌握,只剩下细节需要多多练习。

        有事情做时间便过的飞快,眨眼时致傍晚。

        图雅要顾着城里的粮铺和饭庄,没有要紧的事情,白日里是不会回来的。

        颜珺抻了个懒腰,看了眼天色:“阿尘,你要吃什么,我去做,图雅要在铺子里操持,安大人近几日怕是都不能过来,所以今晚就我们两个人吃晚饭。”

        可尘犹豫了一瞬:“我吃什么都好。”

        “那我去灶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对了,行宫你回不去了吧,等阿宁回信这些日子,你就暂时住在这儿吧,饭做得了,我去给你找一间屋子。”

        可尘点点头,他原本是打算离开自己寻个落脚之处,可见了颜珺如此周到,心里突然突然生出了几分留恋,要走得话就说不出口了。

        时间缓缓流过,顾宁那边很快递来回信。

        可尘在信中将与颜珺相识的过程详实叙述,看的顾宁担心不已,但他如今身在军营,不得抽身。只得在回信中叮嘱可尘留在颜珺身边,替自己照顾守护。

        可尘将信交于颜珺,颜珺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听一听可尘的想法:“阿尘,你可愿意按照信中所说,暂时留在我身边?”

        可尘立在一旁,微微皱眉,思虑半晌,方才点头应承:“既然小布如此打算,便按他说的做吧。”

        这些日子颜珺的易容术已经练就的十分纯熟,甚至连安昭临也看不出破绽。

        如此她便大胆的来往住处与铺子之间,无人发现不妥。

        只是这么多日子,宁九容一直未放弃找她,京城内外被他来来回回翻了几遍,甚至安昭临他都派人暗中监视,如此以来,颜珺和安昭临见面愈加小心。

        颜珺为了不暴露身份,扮作图雅粮铺里的女工,安昭临会寻到机会,会来与她见上一面。

        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长了,即便是安昭临这样好耐性的,也生出了几分不满:“珺儿,如此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我总不能今后见你都要偷偷摸摸的。”

        颜珺将可尘给她的医书放在一旁,去牵安昭临的手,揶揄道:“大人莫怪,如今我这身份还是谨慎一些好,况且诈死的主意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如今怎么反倒怨起我来了?”

        安昭临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幽幽叹了一句:“珺儿这是在说我自作自受?”

        颜珺抿唇笑了一笑,未答,又将目光投在了一旁的医书上。

        这医书得来不易,是她求了可尘好久,他才给的。

        她见识过可尘的能耐,也动了学毒的心思,可尘却说要先学救人,而后才能学习用毒,所以就给她找了这本医书来啃。

        安昭临颇为无奈,看了眼外边的天色,眼中又现哀怨:“我在此处的时间不短,要走了,不然宁大夫又要起疑!”

        颜珺讨好的笑笑,探身在安昭临唇角落下一吻,还未等安昭临反应,她又笑着退开:“大人,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轻轻浅浅的一吻,却有奇效,安昭临哀怨的神情立马烟消云散:“不必相送,它日我寻了机会再来看你。”

        安昭临走出粮店,身后跟着扛了一袋子米的小厮。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行出两条街,却被一圈看热闹的百姓挡住了去路。

        安昭临对这些琐碎争吵向来不感兴趣,寻了空位,想抽身过去。

        但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却是个好事的主儿,扛着一袋子米也没挡住它看热闹的心。

        眼睛随着众人不住的往楼上瞟,瞟着瞟着,眼睛就放了光,急忙快跑两步,追上走在前头的安昭临:“大人,大人,楼上的好像是宁大夫和一女子啊!”

        安昭临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都是花柳巷口。

        而此时宁九容便站在寻花楼的三楼,身旁还站着一位如花娇娘。

        娇娘一手握着倚栏,一手捻着帕子摸眼泪。

        宁九容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不为所动。

        搁在平时,安昭临也不会好奇这些事,可近些日子被宁九容烦得很了,也想看看他的笑话。

        驻足,站在人群外,也看起了热闹。

        嘤嘤而泣的花眷正是寻花楼的花魁许清欢,立誓非宁九容不嫁的那一位。

        其实要说起许清欢,还有些来头,她不是这腌渍地儿长大的姑娘,而是正儿八经的名门闺秀。

        但其父亲前些年犯案被斩,家道中落才,才入了这寻花楼。

        宁九容刚刚入仕时曾得许清欢父亲提携,为了报恩,这么多年宁九容一直对她多有照拂,她也是倚仗宁九容的名头,才能在这肮脏地保全了一副清白身。

        所以她早就立誓,这辈子非宁九容不嫁。

        可这么多年过去,宁九容迟迟没有将她接入府中,其他垂涎她美色的人便按捺不住了。

        左相长子司徒锐与她自小相识,倾慕许久,昨日给寻花楼的虔婆塞了三万两银票,许下今日纳她入府的话。

        可这位许大姑娘誓死不从,才有了今日这场闹剧。

        许清欢这厢哭的梨花带雨,秋瞳含泪,苦苦央求:“大人,奴不求什么名分,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在你身旁,求大人怜惜,不要让我入司徒府。”

        “清欢,该说的话我早已对你言明,我这么多年护着你,完全是是为了报答你父亲当年的知遇之恩,你与司徒长公子,自小便认识,他带你也是一番真心,是个好归宿,你为何不听劝说。”宁九容劝慰的话说了无数,奈何清欢娘执拗的很,根本不听。

        两行清泪又垂了下来,开口时带着几分决绝:“大人今日若弃我不顾,那我便从这儿跳下去一了百了!”

        宁九容长眉微敛,他生平最厌烦被人威胁,况且安慰了一阵,早失了耐心,狭长的狐狸眼看了清欢姑娘一眼,薄凉道:“我该说都已经说明,你若一心求死,那我也不拦着。”说完回身下楼,不在看许清欢一眼。

        看着宁九容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许清欢觉得似乎听见了自己心碎一地的声音。

        痛苦的闭上眼,毫无迟疑的越过倚栏,真的跳了下去。

        众人一阵惊呼,许清欢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半路被人揽住腰肢,缓缓带到地面。

        司徒锐目光沉凉的盯着怀里的人,满腔怨怼,垂在身畔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此时正巧赶上宁九容自寻花楼内走出,二人视线相对,宁九容未做停留,朝着他揖手见礼,匆匆离开,从始至终,再未看许清欢一眼。

        可许清欢依旧不死心,挣脱司徒锐的胳膊,去追宁九容,但是却被他身后的侍卫拦住。

        宁九容头也未回穿过人群,刚想上马车,眼角却瞟见安昭临。

        停了步子,静静的看他。

        安昭临吐呐一番,施施然朝着他踱了过去:“宁大人。”

        宁九容见了他忍不住冷哼:“安大人病好了?有功夫到处乱逛,四处瞧热闹?”

        对于宁九容的嘲讽,安昭临向来不在意,依旧是温润有礼:“劳大人关心,安某的病基本痊愈,今日的确是出府闲逛,不想却收获颇丰。”

        “哼!好一个收获颇丰!”宁九容也不在装象,衣袖一甩,愤然乘车而去。

        入夜,司徒相府。

        司徒景将司徒锐手中的酒杯夺了下来,劝道:“大哥,你就别再喝了!”

        酒过三巡,司徒锐神志迷蒙:“你懂什么!今日丢人的又不是你!”

        “大哥,我哪里有半分嘲笑你的意思,如今许姑娘已经被你纳入府中,大哥你仪表堂堂,又任要职,来日方长,许姑娘早晚会心系与你!”

        司徒锐面色发狠,醉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司徒景:“宁九容在一日,她就不会将我放在心上!这个人我早晚要除去!”

        “大哥,此事需得从长议计,上次芳草居的设计被他躲了过去,这次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提起谋害宁九容,司徒景目光雪亮,显得比司徒锐还要迫不及待。

        司徒锐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颇为欣慰:“好弟弟,大哥没白疼你!”

        说完又将手里的酒杯举起,仰头饮进,而后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内院走去。

        司徒锐来到许清欢房前,站在窗下,踌躇了半晌,才开口:“清欢,你睡了吗?”

        话音一落,屋内的灯光顿时被人压暗了许多,半晌才传来许清欢的声音:“大人,我已经睡下了。”

        司徒瑞长舒一口气,他知道许清欢并未睡下,她在推脱敷衍自己,一直不都是如此吗?

        “清欢我有话要对你讲。”说完也不等许清欢有所回应,他自顾推门而入。

        屋内的许清欢果然衣着整齐,坐在塌上,脸上的泪痕还未消散。

        司徒锐见了她泪眼婆娑的模样,目光一顿,心中苦涩悲凉不必再提,这个女子甘心情愿的为那人自尽,却也不愿伴在自己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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