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挑逗芳心
浮生偷得半日闲。
沐清歌整日在乡下的日子十分写意与闲适。
有时候，与小碧的父母一同做农活；有时候，和小碧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看着小碧做女红。
小碧的女红做得极好，不像是沐清歌，女红也只会在几块布上扎上几针。
只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未免有些乏味。
沐清歌多日与小碧相处下来，心态发生了魔幻而奇妙的变幻。
她终于找到了乐子——以调戏小碧为乐。
这一日，沐清歌和小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小碧的女红做得确实好啊。比我家的那位做得好多了。”沐清歌一边看着仔细穿着引线的小碧，一边不动声色地说道。
勾引女子的技巧，似乎沐清歌掌握了很多，就要这般“润物细无声”，于无声处温柔。无声温柔，鲨人无形。
小碧点了点头，追忆道：“小时候也没有书读，力气也不够，做农活也纯粹是给父母添乱。所以，我就学着做女红。后来，我做的女红可好啦，经常可以送到集市上，换取钱财。”说到这里，小碧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我看出来了，你在女红方面造诣很深。”沐清歌叹服道。沐清歌颇有些崇拜小碧了，尤其是在女工方面。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心灵手巧吧。
小碧道：“是啊，我想通过女红赚很多很多钱，这样的话，我可以让父母不再辛苦劳作，也可以让哥哥有一个好学堂读书。只是后来……”
小碧眼中闪过黯淡的光。
沐清歌急忙道：“那些糟糕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嘛。”
小碧点了点头：“还是多亏公子救我了。要不是公子，我恐怕还得在那个人间地狱待不知道多少年了。”
小碧轻描淡写，三言两语，看似寻常，恐惧却写在了她的脸上。沐清歌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阵心疼。
沐清歌道：“小碧，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小碧白了沐清歌一眼：“公子啊，不是我说你，你对你家夫人也太不上心了吧？这明显是一个女子用的肚兜啊。”
沐清歌仔细欣赏着这个肚兜，大红色的肚兜，上边绣着一朵牡丹花。
沐清歌道：“这个肚兜可以送给我吗？”
小碧摇了摇头。
沐清歌道：“怎么了，这个肚兜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小碧道：“特殊含义倒是没有，但是，我只能把这个肚兜卖给你，但是却不能送给你。”
沐清歌一时语塞。暗想这个小姑娘真真是掉在钱眼了。
过了一会儿，小碧缝好了，将肚兜递给了沐清歌，道：“好了，我卖给你了。”
沐清歌拿过来，果然这个肚兜做工十分精细，而且上边的图案也十分美观。沐清歌道：“小碧，这个肚兜要多少钱啊？”
“公子这是说哪里话，公子恩重如山，我怎么会收公子的钱呢？”
沐清歌疑惑地道：“这不还是送给我了吗？”
“不不不，”小碧红了脸，摆了摆手，说道，“是卖给你的。”
奇奇怪怪，有猫腻。
沐清歌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小碧，故作严肃地喝道：“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小碧满面涨红，良久才嗔道：“公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西凉的风俗吗？”
沐清歌苦笑不已。暗想自己不过来了西凉几个月，期间逃离一次，剩余的时间又几乎都在红府里待着，哪里会知道西凉的什么风俗呢？
沐清歌道：“我连肚兜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什么西凉风俗呢？”
小碧道：“西凉女子做好肚兜，只会送给自己的情郎。”
沐清歌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取出银子递给了小碧：“我看你缝的都费劲，这些钱还是收下吧。”
小碧急忙推辞：“我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也知道分寸的。公子这样帮我，救我出水火。我现在无以为报。仅仅一个肚兜却还要公子的钱，岂不是要被别人耻笑？我虽然没有读多少书，但是还是知晓事理的。”
沐清歌道：“这些钱也不光是付给你这个肚兜的。肚兜再精细，也不值这么多钱。我是希望你可以用这些钱过好自己的日子的。你不是说你要去靠女红挣钱么，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可以用这些钱招兵买马，做大做强。再不济，也可以用这些钱做嫁妆。”
小碧道：“几年时间，形形色色的男人见多了，嫁人不着急的。不过，公子说我可以招兵买马，我觉得倒是很好。将来我也要组建一支强大的西凉军。”
沐清歌急忙道：“小碧，你会错意了。我是说，你可以用这些钱开一个女红的作坊。”
“人家开个玩笑嘛。”小碧巧笑倩兮。
沐清歌继续道：“如果将来你做出一番成就，也可以挑上几件送到我府上。”
小碧略显忧伤地说道：“今后我能去哪里找公子啊？”
“红府。”话刚出口，沐清歌自知说错了话。但是覆水难收，只得噤声，暗自祈祷小碧不知道什么红府。
但是，小碧明显知道红府。小碧瞪大了双眼，声音颤抖地道：“公子你是……你是世子爷？”
事已至此，沐清歌只得硬着头皮承认了：“的确是我。”
小碧低喃道：“沐慕同音，原来如此。”
接着，小碧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碧兴奋地喋喋不休：“之前别人总说世子爷是个病秧子，我就不信。我们西凉的好男儿，尤其是世子爷，怎么可能羸弱呢？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
沐清歌苦笑不已，这莫非算是给慕容宸挣了面子吗？
小碧继续道：“我就说，也只有世子爷才这么好心，会给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赎身。其他的那些男人又怎么会呢？”
沐清歌含糊地应和着。
小碧忽然道：“公子啊，我听说世子妃倾国倾城，世子爷应该知足才是。怎么会去那种风月场呢？恕我直言，如果我是个男儿身，我定然会一直守着世子妃呢。”
哈哈，心中暗爽。
沐清歌忽然认清了这样一个道理，她现在代表的是慕容宸。嘿嘿，那岂不是想怎么黑，就怎么黑？
且看我沐清歌的表演。
沐清歌怒道：“小碧你在说什么啊？那个世子妃又老又丑，怎么能配得上我堂堂世子爷呢？”
小碧瞠目结舌，半晌无言以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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