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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章


这话说的是自由,可这也是正说明了陛下的不重视。

        此次二皇子过来,主要说一些感谢的话,其它的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在大邺这个地方本就礼教甚严,他们又是男女有别自然是不能说的太久。

        “叔母,过些天太后大寿,想必宁王叔也必然会参加,宫中的一些事情您可能也不知道,总之您见到太后只管问安就好,其它的也不用多说。”而皇子最后道。

        说罢,就告辞离去,许乐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意思,但也知道宁王和太后的关系可能不太好,否则为何要远离太后。

        晚间,谢傅远回来的时候,许乐然已经睡下。

        “今天王妃都做了什么?”谢傅远问许乐然屋里的夏荷。

        夏荷把今天二皇子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谢傅远的脸色就明显拉了下来。

        夏荷道:“王爷,今日二皇子过来,王妃本来是以为他过来见王爷的,知道王爷不在就要打发了二皇子,但是二皇子却说他是过来见王妃的。”

        “哦!”谢傅远似乎很是感兴趣的问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当时大厅里只有二皇子和王妃。”

        谢傅远点点头,叮嘱道:“以后王妃在哪里,你们就要在哪里。”

        夏荷知道自己这次办事不力,点点头。

        谢傅远回到房中以后,许乐然已经把蜡烛吹灭了,房中只有月色照进来一束白光,不亮,可以看清屋中的轮廓。

        许乐然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他在屋中站着,一时没有动作,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他如今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要是让人知道他在乎这个王妃,恐怕许乐然也会被暗中对付。

        许乐然其实醒着,她中午和二皇子说完话后,一时困倦,回来后午休到了下午才醒来,现在天还是蒙蒙黑,她刚醒来又怎么会睡的着。

        在门口有脚步声的时候她就听到了,王爷为何进来了一会站在屋中不动,然后又出去了?

        许乐然不知道,但是她想也不可能是王爷不想要打扰她,所以才出去的,他一定也和她一样,都不想要见对方吧。

        也是,王爷一向都是只把她当做可以和丞相保持长期同盟的一个工具,帮助丞相和宁王撇开关系的一场戏而已。

        等宁王成功的那一日,就是她的死期。

        许乐然想到这里有怎么会睡得着。

        谢傅远回到书房以后,看着桌子上满满当当没有处理掉文件,都是军中的一些事情。

        谢傅远拿起一个折子,看了起来。

        上面无非都是写着,要钱粮,要军备铠甲,这些东西向来都是户部和工部的事情,可是他们一直拖着这些东西不给。

        甚至就连军中的军费都是谢傅远自己出的,可如此多的士卒,人吃马嚼的,都是为朝廷首边境的军士,总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吧。

        前些年需要这些人镇守边疆,所以朝廷每次给的军费还算及时,现在边境安定了,朝廷就不给军费了,甚至还想着裁减士卒。

        谢傅远明白,这不是皇帝真的想要裁剪士卒,只是因为这些人都是他的人罢了。

        前些年他征战沙场的时候,皇帝不知道是如何的兄友弟恭,这些年随着他的军功越来越大,随着他的士卒越来越多,又加上这些年国力日渐上升,边境最多也就出一些小摩擦。

        “忠盛,进来!”谢傅远喊道。

        “王爷,可有什么事吩咐?”忠盛低着头,他似乎就像是王爷的影子一般,王爷在哪里他都在,有时候王爷出门也只会带他一个人。

        “楚国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探子可有会报什么消息?”谢傅远问道。

        忠盛答道:“回王爷,最近那边听说太后过寿,听说还给太后来了礼物,是由他们的公主亲自送过来的。”

        “和亲?”谢傅远皱眉思索了起来。

        前些年,大邺重伤楚国的时候,楚国就一直是夹着尾巴做人,当时边境就连一丁点小摩擦都没有,可是直到现在,六年过去了,现在是边境小摩擦不断。

        看来楚国现在是自认为自己恢复了一些实力,又想要搞事情。

        对于这些事情,谢傅远倒是不在意,大邺的边境有那么多的士卒,他们大多都是经过当年那场最惨烈的仗留下来的人。

        对于这些人,谢傅远是信任的,他并不惧怕任何敌人来大邺,只担心朝中的那些文官会碍事,会比敌人更能发挥作用。

        有的官员根本就不管什么国家大义,他们都是看皇帝的脸色行事,只要皇帝对某一件事或者某一个人很不满,他们就会见风使舵。

        谢傅远对于这些人而言,生不出人任何好感,就是有了这样的君主,才会有这样趋炎附势的小人。

        要是皇帝不是以谁最为会说好话,而是以谁最能做实事为基础选拔官员想必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谢傅远一夜无眠,许乐然同样睡不着觉。

        一个明明知道面前的人把在利用自己,还要和对方虚以委蛇,即使在对方不在的时候,都不能放松,还要演给身边那个个王爷的心腹丫鬟。

        许乐然只觉得有些累,尤其是在面对明知道想要将你害死的人的时候,你还要笑语晏晏。

        “王妃醒了吗?该洗漱了。”

        听见门外的声音,许乐然没有答话,门外又问了一遍,她这才道:“进来吧!”

        两个丫鬟一个手中拿着的是一身衣裙,一个拿着的是首饰。

        “王妃,今日是您回门的日子,王爷已经起身了,这些事王爷吩咐拿给王妃的,让王妃今日把这件穿上。”

        许乐然看向她手里的托盘,对于她来说,王爷这必然是有什么事要和丞相商议,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积极的陪她回门。

        她说起来还真是一个好工具,可以掩饰丞相和宁王两人已经勾结在一起,意图谋反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许乐然的底牌,她如果最后还不能挣脱的话,这件事就可以让他们全部给她陪葬。

        现在大可不必,许乐然对于这些事情都是知道的,谋反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事,她即是王爷的妃子,又是丞相的女儿,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她不死谁死。

        这件事也只是她手中最后一道底牌,他们同归于尽的底牌。

        许乐然拿起托盘里面的衣裙打开,里面是一件紫的的裙子,其实更像是一些诰命夫人穿的款式。

        夏荷解释道:“这件衣服,是您身为王妃的服侍,是代表您的身份的。”

        许乐然让丫鬟帮忙穿上衣服,带上簪子。

        王妃专门穿的这种衣服很是重,比平常的衣服要重一倍,许乐然觉得穿上它以后,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背着一个被子一样。

        眼下刚刚入秋,但还是正热的时候,她穿着一会,头上就出了一脑袋的汗。

        这件衣服好看是好看,看起来雍容华贵,一看就是很有身份的人穿的。

        这件裙子的裙摆很长,需要一个人在后面扶着,许乐然刚穿上来试了试,就让丫鬟帮忙脱了。

        “王妃这件衣服是属于您的礼服,代表着身份。”夏荷解释道:“况且,这是您第一次回门,穿上这件衣服多好。”

        许乐然并没有再坚持下去,她嘴角勾了勾。

        明知道她就是一个工具人,但许嫣然恐怕看见她的这身打扮怕是会被气死。

        许嫣然一直有想要嫁给宁王,而现在就是她嫁给了宁王,如果在穿着王妃的礼服专门过去显耀一圈,最好把许嫣然气个半死才好。

        许乐然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穿上吧!”

        许乐然拖着重重的衣服,上马车都费劲,还是王爷把她扶了一把。

        王爷同样不像从前穿着一身天蓝色,或是君子竹,也是一身紫色。

        两人穿的款式还有些地方是一样的,许乐然见到此处,就想立刻把这件衣服换下来。

        可又一想到许嫣然一看到他们的这个样子,不气炸了才怪,再加上马车已经行走了数十米,也回不去了。

        许乐然偏过头去,不再看谢傅远,她也就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街上的人虽然穿着不好,但是人人都看起来是自由的,他们会为了生计奔波,他们会想着家里的事情,会想着儿子娶媳妇,会想着要孙子。

        大家都生活都是觉得会越过越好,可是许乐然却是觉得自己的生活一片黑暗。

        “驾!驾!”

        街上一女子身穿劲装,骑马从马车旁奔过。

        许乐然觉得自己应该先离开这里,否则什么都做不了。

        这里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每天的行动地点都是在那向鸟笼一样四四方方的地方。

        “在想什么?”

        谢傅远突然的开口让许乐然心中一惊,摇摇头。

        “说起来自成亲起,你和本王相处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难道本王坐在这里,还没有外面对你有吸引力?”谢傅远皱着眉头道。

        许乐然笑道:“妾身这也是许久都没有出来了,现在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是新鲜的。”

        谢傅远闻言:“你喜欢出门?”

        这大邺的女子一般都很少出门,要是农户的女子还要,大家族的女子出门一次也是不容易,就算是出门也都是要带上面纱。

        所以她们很少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一直以来如此也就习惯了,不会像许乐然一样表现出向往之情。

        许乐然如实点头,并且觉得她要是出门逃跑的话,会比较容易一些。

        “今日本王正好没有什么事,等回来的路上可以陪你逛逛。”谢傅远道。

        “妾身怎敢劳烦王爷。”你要是在我还要如何跑。

        谢傅远一笑:“无妨,本王今日正好也没有什么事,再说、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这也是本王应该做的。”

        许乐然不知道谢傅远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不知为何,在这人面前,她总有一种什么都被看穿的感觉。

        一路到了丞相府。

        一如上次一样,丞相府的全家人站在府门口迎候。

        这次依旧是谢傅远先下的的车,他下来后,许乐然也跟着下来。

        “王爷、王妃。”众人齐声道。

        他们对谢傅远只需行礼作揖,谢傅远抬抬手:“大家不用客气,今日本王就是这个丞相府的女婿。”

        口中虽然如此说着,但是他的自称依旧是本王。

        丞相这个老油条又怎么看不出来,前些日子他将边境的那份要粮草和兵甲的折子压了下来,看来王爷这是对他不满了。

        不过他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以看到未来的人,皇帝是因为现在还需要他这个丞相来帮他稳住局面,所以这才没有对他动手。

        但明显已经对他表现出不满了。

        许乐然和谢傅远被丞相府的众人簇拥着走进府中,许乐然站在谢傅远身边,就像是一个空气,丞相自始至终没有和他说过一次话。

        这其中,也就许嫣然看见她了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许乐然见她怨毒的目光,反而觉得是享受。

        只要让许嫣然不开心,她就会很开心。

        丞相邀请王爷去书房叙话,许乐然坐在大厅中,就算这些人在怎么对她不屑,她也是坐在首位云氏的身侧。

        丞相府中现在只有云氏一个主母,没有小妾。

        许乐然的记忆都在从她醒来的那个地下室开始,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她不知道是因为云氏善妒把所有小妾都杀了,还是丞相本来就只有一个她娘,还被云氏陷害了。

        “王妃在宁王府中住的可习惯?”云氏问道。

        许乐然开口道:“自然是习惯的,自从成亲以来,王爷就把府中的管家权教给了我,今日见我做车时说想在外面逛逛,王爷就说等省亲后,回去的路上陪我走走。”

        许乐然笑的一脸灿烂,许嫣然则是双眼胀红。

        “王爷怎么可能喜欢你!”

        许乐然看着她像以前一样由着性子对她吼叫,她只是微微一笑,问向旁边的夏荷:“你是从宫中出来的,想必最为了解规矩。只是不知道冒犯王妃是个什么罪?”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却是让屋中的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夏荷答道:“回王妃的话,根据规定,要是有冒犯者,轻则打板子,重则会有牢狱之灾,毕竟王妃既然嫁进王府,就算是宗室众人,冒犯宗室,根据情况不同,也有不同的处理方法。”

        云氏率先呵斥道:“嫣儿,休要胡说,王爷对王妃是什么样子的,岂是能容你评判的,还不向王妃道歉。”

        许嫣然闻言立刻炸了毛:“我不,不才不会给她道歉。”

        她本来想要说她不想给这个贱人道歉,可到底还是有些理智,担心自己真的会被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可不要怪我,毕竟这规矩是规矩,情分是情分,你说是不是?”许乐然如此说着。

        “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二十!”许乐然对门口站的的侍卫吩咐道。

        许嫣然闻言立刻急了:“我看谁敢,我可是丞相之女。”

        “你给我闭嘴!”云氏呵斥道。

        “王妃,她还小不懂事,也毕竟是你妹妹,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娘家要是不重视你,你在王府的日子想必也不会太好过的,你说是不是?”云氏半是利诱半是威胁。

        许乐然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对,像这些大家族,甚至是小户人家,只有娘家重视你,给你撑腰,婆家才不敢欺负你。

        要是许乐然没有听到那天丞相和谢傅远的谈话,恐怕就要真的相信了这个话。

        “这就不劳丞相夫人费心了!”许乐然脸色一板。

        “动手!”

        她说完,那些侍卫毫不犹豫的冲进来,试图拉走许嫣然。

        可就算是惩罚,他们这些男子也是不能碰许嫣然的,这一碰不就是毁了名节了。

        可要是不抓住她,又要怎么打板子。

        许乐然见此,看向身后的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去把她抓住。”

        “都住手!”云氏一拍桌子,喝道。

        等屋中都安静下来,陈氏这才道:“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她给王妃道歉,还望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

        许乐然冷哼一声,道:“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有下一次,毕竟冒犯我没有关系,可冒犯的宗室,冒犯了皇家,这就不好了。”

        “那就谢谢王妃了。”云氏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许乐然的本意并不是想过放过她,她还想把自己之前受过的伤千百倍的还给她。

        可是她也知道打许嫣然板子是行不通的,就算云氏不阻止,也会有人阻止。

        毕竟她只是一个工具人,丞相和宁王都会阻止的,宁王的那些侍卫恐怕也不敢真的打许嫣然,否则就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束手束脚了。

        宁王的侍卫在执行命令的时候,什么时候管过男女有别了。

        许乐然现在也就只能吓唬吓唬,不能真的做些什么。

        气氛彻底冷了下来,众人看许乐然对目光从不屑变的恐惧。

        她自己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对于这些事情,她还没有展开报复。

        没过一会,丞相和宁王谈完的事情,到大厅里面来,许嫣然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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