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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章婚事


谢傅远又道:“翰林院的吴编修听说对于此道颇为精通,还经常为同僚鉴定名画名字,不知道可愿意鉴定一番?”

        他可是内阁首辅,加之现在皇帝没有太子,把见过大权交给了他,又有谁敢和他作对。

        那吴编修走到许御史旁边,拿过他手中的信纸,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一脸的为难,不说话。

        “这到底是不是?”谢傅远问道。

        吴编修看看谢傅远,再看看许御史,吞吞吐吐道:“可看起来确实是许御史的手笔。”

        又道:“许御史的字我也见过,无论是从笔法和字迹上看,都没有什么差别。”

        他当然没有看出差别,所以才会如此说。要是谢傅远威胁于他,他是不会屈服的。

        本来还不相信一向清廉的许御史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眼见为实,这让他对许御史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谢傅远转身,眸光冷冷,扫视众人一圈,沉声道:“可还有什么人不服的,可以亲自上来查验。”

        本来议论的众人都是闭口不言,吴编修是大雍难得一见的硬骨头,他之所以现在还是翰林院的一个小小的编修,是因为他的硬脾气。

        据说他原本是探花郎出身,但是因为屡屡顶撞皇帝,也就是先帝,这才被一直按在编修的位置上,现在的皇帝又是刚刚登基,自然不会注意一个小小的编修。

        虽然如此,可朝中却是没有人敢惹他,因为此人做事全凭好恶,没有章法,做事也是板板正正,从来都是一根筋。

        要说是谢傅远收买了他,众人是不相信的,此人就是因为一点小事先皇意见不合竟是吵了起来,这才回是如今这副样子。

        不过他的文采,众人都是认可的,尤其是在书画上面的文采。

        谢傅远见众人都是默不作声,这才道:“既然众位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他转过头看向许御史:“那就要委屈许御史了。”

        说罢,朝殿侧的大汉将军挥挥手,道:“陛下安排我监国,就先把许御史收押,等陛下回来再做处置。”

        大殿一侧的大汉将军腰间挂着长刀,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到模样,他们上来就要架起许御史将他拖走。

        许御史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尘,站的笔直,没有一丝阶下囚的狼狈样子,道:“不用你们,我自己走。”

        大汉将军也没有为难他,跟在他身后。

        许御史的身影离开大殿后,太后这才冷哼一声,意味不明道:“谢首辅真是好手段。”

        谢傅远没有理会太后阴阳怪气的话语,拱手道:“谢太后娘娘夸奖。”

        太后离开太和殿,殿中的官员立刻向谢傅远围了上去,吵吵咋咋的,谢傅远虽然没有心情应对,但这毕竟是公务的一部分,也不得不耐下性子。

        户部尚书一脸喜庆,走上前恭维道:“首辅大人真是国朝忠臣,为陛下铲除奸佞小人。”

        其余人又是一连串的附和。

        谢傅远点点头就出了乌烟瘴气的大殿。

        刚走下台阶,就听到户部尚书在后面喊道:“大人,首辅大人。”

        谢傅远停住脚步回头,就见户部尚书因为跑的太过匆忙,担心头上的官帽掉下来,一只手扶着官帽,一只手提着袍子以防绊倒:“首辅大人。”

        “可有什么事?”谢傅远问道。

        户部尚书笑可笑,在一旁小声道:“首辅大人现在也到了娶亲的年龄,前两天令尊跟老夫提过,说是想要把小女嫁给大人,不知首辅大人怎么看?”

        谢傅远面上不动声色,可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他父亲谢玉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见自己控制不了他,所以要给他找一个妻子盯着他,用这个来控制他吗?

        谢傅远为心中的想法冷笑一声,不过这中事情谢玉也不是干不出来。

        他面上惊讶道:“尚书大人这是说要把令媛嫁给我?”

        户部尚书一脸慈父的模样,望向远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个好归宿,像首辅大人这样的俊杰,自然是女儿家想要嫁的如意郎君,前些日子我闺女还提起首辅大人年轻有为呢。”

        “是吗?”谢傅远不经意道。

        “这个事老夫已经和令尊谈好了,只是最后还想听听首辅的意见。”户部尚书道。

        谢傅远点点头,两人说话间一已经走了宫门口,谢傅远没有答话就上了马车。

        户部尚书只以为这是谢傅远因为刚刚听到这个消息过于震惊,所以也没有追着他要个答复,毕竟这是婚姻大事,一辈子的大事,谢傅远一时每一反应过来也是应该的。

        谢傅远上了马车后,就闭目养神,就连忠盛对他说话,他也是充耳不闻。

        谢玉就是原本的内阁首辅,而谢玉这个父亲竟然想用他这个大儿子给谢傅和当挡箭牌,这才让他起了这不孝的心思。

        原本刚开始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是不孝,但是经过这些事情,心中倒也是渐渐放开,甚至还有些感谢当时自己的选择。

        要不然现在,他谢傅远恐怕就只剩一堆白骨了,这世上还有谁记得曾经有他这么个人来过。

        当时,先皇在位,太子和魏王激烈的争夺皇位,局势可谓是瞬息万变。

        而谢玉支持的是太子,却是在表面装作是魏王,这件事他本来是不知道的,就在一次和谢傅和的谈话中才知道了真相。

        顿时,谢玉之前对他的一切好处都成为了算计,对于他的一切关爱其实都是有预谋的陷害。

        这一切可真是讽刺。

        当时谢玉的官职不高,而谢家就只能有一个儿子去国子监读书,谢傅远本来对于这样的事情是不在意的,因为这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谢玉却是告诉他,这个名额是他的,让谢傅和去普通的学院读书,让他去国子监。

        他当时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也只以为是父亲爱他,器重他,虽然以他是身体条件做不了官,但谢玉还是把这个机会给了他。

        在举荐人才的时候,谢玉举荐了他。这可谓是冒着危险的,大雍一直都是不能有身体有疾者当官,可谢玉身为他的父亲,还是向皇帝举荐了他。

        当时皇帝提出要考他,他在大殿上对于皇帝的问题对答如流,甚至超过了状元,皇帝这才留下他。

        因为身体原因,他是不可能科考的,所以就只有被人举荐这一条路可走。

        他是知道谢玉原本可以举荐谢傅和的,可是却是举荐了他,他顿时对于谢玉以前对于他所做的一些事都是认为自己误会父亲了。

        可是后来的一切都让他知道,他来朝堂就是送死的,是给谢傅和铺路的。

        要是魏王真的登基,谢傅和自然可以顺着他的人情衣食无忧,官运亨通。

        要是他跟随的魏王失败,那么谢傅和就可以跟着谢玉一起有个从龙之功。

        这可这是好一番算计,谢傅和之所以迟迟没有做官,谢玉为何压着他,就是要让自己把路淌一遍,铲除任何危险的东西,让谢傅和顺顺利利的上位。

        这打的可真是一手的好算盘,只不过,他一向是有仇报仇,想让他用自己性命为别人铺路这样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干的。

        现在谢傅和已经不知在那个犄角旮旯当县令,而谢玉更是因为支持太子而被罢官,就这还是看在他力挺当今上位的份上。

        马车一路畅通的来到谢府,谢府的管家就在门口等着,等马车上面的人下来。

        管家匆匆忙忙的赶上来,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公子可回来了,老爷找您有事呢。”

        谢傅远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抬步向府中走去跨过寄到门槛,来到了谢玉的书房。

        管家跟在谢傅远的身后,正要敲门,就见谢傅远一把把门推开毫不客气。

        这要是一前,管家肯定会上前说上一二,可是现在,他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生怕大公子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想想二公子,管家就是一阵的心凉。

        还记得那天,府中甚是喜庆,因为那天是谢玉的生辰,朝中的官员都来参加。

        不过,这并不是看在谢玉的面子上,而是看在谢傅远的面子上,当时谢傅远和谢玉的关系很僵,也刚刚当了大雍的内阁首辅。

        这其中都发生了什么事,他自然是清清楚楚。

        那天,老爷还以为是谢傅远如此做是为了给众人留一个孝顺的形象,只是一切都超乎的老爷谢想象。

        谢府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因为大公子一直和老爷的关系很僵,所以是二公子搀扶着老爷的。

        老爷虽然心中对大公子不悦,但是在众人面前自然不会表现出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众人也是纷纷恭贺老爷,气氛异常喜庆祥和。

        就在这时,哐啷一声。

        大门被踢开,就在众位宾客都在愣神之际,忠盛道:“是谁敢在谢府撒野,还不速速离去。”

        门口走进来一群大汉,人人都是手持棍棒,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他们进来后,身后又出现了一人,此人正是大公子谢傅远。

        管家本来还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呢,就见谢傅远对那些大汉一挥手,道:“把今天我要送给父亲的大礼带过来。”

        就在众位宾客都在好奇的同时,心里均是觉得谢傅远的样子不像是送礼,而像是寻仇。

        就见那些大汉手里提着大棍子,走向谢玉旁边的谢傅和。

        谢傅和则是一脸懵逼,就在这时,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把谢傅和从椅子上面提了下来,就拽着谢傅和的衣领把他拖到席位的空旷处。

        那些大汉也不言语,抡起棍子就往谢傅和的腿上招呼,谢傅和一声惨叫。

        众位前来参加寿宴的宾客看看谢傅远,又看看谢玉,都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这是什么操作?

        谢玉见此自然是大急,赶忙吩咐管家去救谢傅和,又对谢傅远吼道:“住手,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谢傅远则是站在宴席的另一端,露出一个讽刺的笑:“这是在帮您教训儿子,我身为长兄教训弟弟不要总是流连那些花街柳巷而已,父亲何必如此惊慌?”

        “你、你……”谢玉站起身,用一只手指着谢傅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别的话,没想到还把自己给气晕了。

        府中乱成一团,府里的小厮想要阻止大汉打谢傅和的行为,但是他们也只能在一旁劝阻,要让他们把谢傅和救出来显然是不现实的。

        宾客见此情况也是纷纷告辞离去。

        这一场寿宴,不仅没有让谢傅远的名声好一些,而是让他的名声更加的凶残了。

        在老爷醒来后,第一时间就问了二公子的伤势,只可惜他说不出口。

        最后不得已,还是如实回道:“二公子的伤,大夫说了他的腿以后都不能走路了。”

        管家说的是结结巴巴,但谢玉的心却是凉了半截,顿时就要找谢傅远算账,可是谢傅远已经不是可以任由老爷说了算的人了。

        最后老爷大病一场,二公子还因为腿不能走路的事而闹自杀,最后总归是被拦住了。

        就连谢夫人想要见谢傅远一面,都没有见到。

        管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谢府,算是完了。

        虽然现在大公子贵为朝中首辅,更是被皇帝任以监国重担,但以大公子的行事作风,他知道大公子迟早要完。

        思绪间,他关上了书房的门,让他们父子两个谈话。

        谢傅远一进屋,就见谢玉坐在小茶几旁煮着茶,看起来一副不为世俗名利的超脱之感。

        谢傅远走到他对面坐下,没有开口,等着谢玉开口。

        茶香弥漫了整个屋子,谢玉的耐心很好,看起来好似是忘记了旁边还有个谢傅远,一直专心致志的煮着茶水。

        房间里只有火花的声音,和茶水的咕咚声。

        直到谢玉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这才开口道:“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我身为你的父亲,给你定了一门亲事,是户部尚书家的嫡长女。这个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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