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044
作者有话要说：</br>有私货输出，不知道这样的预警够不够，总之这章开始算是把生命之树的作用、伽农以及女王的立场重新二创了一下。写到这其实发现戴拿出场的必要性也没有了。
以及，我其实想要评论，现在感觉像自己单机发电。
“你不是来说寻找工房材料的吗？这种破败的地方有什么好寻找的。”伽古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爱理背后，两个人此时站在一条小巷子里，穿着白裙的姑娘身姿纤细，看上去就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族女子。当然，伽古拉自然清楚不能用常人那一套来看待爱理。
“只是到处看看，很好奇伽农的情况罢了。”爱理说道。“战争前的阴云笼罩在这颗行星上，生活在这颗行星上的人民们作何反应……这也是我很好奇的一件事情。”
“那你得出答案了吗？”
“不知道，我刚才询问一个路人，他说有生命之树在，有女王在，他相信伽农会渡过这一关。”爱理的目光望向远方那棵参天巨树，绿色的树冠上闪烁着点点微光，那是生命之树结出来的种子，巴力西卜的傀儡毒如今在宇宙中泛滥，就连伽农人也不免受到危害，但伽农王室知道生命之树的种子能够解毒，他们尽其所能用种子先保证伽农人的安全，但也只是勉强维持。
“你说那棵树的材质怎么样？”爱理突然问伽古拉这样一个问题。
“那我也只能回答不知道。”伽古拉说道。“毕竟没人去把它砍下来看看材质如何。”
“我观察过他们的生活状态，由这种生活状态下所构造的文明——伽农的掌权者掌握着足以穿梭宇宙的力量，但他们的人民却始终处于一种可称之为原始的状态中。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奇妙的现象。”说这话的时候，爱理的目光却始终未曾远方那棵生命之树上移开。
“我总觉得你在思考些危险的事情。”伽古拉半开玩笑道。
“生命之树所带来的生命力庇佑了这颗星球上的人们，但人们却犹如温水中的青蛙，生命之树在这里究竟是件好事还是坏事，我说不清楚。”爱理如此评价道。
伽古拉没回答她这句话。
“伽农正在发生的事情很有趣，不是吗？”这只阿瓦瑞缇亚还是那副微笑的模样。伽古拉却倏地想起高斯奥特曼和他们讲起过的关于阿瓦瑞缇亚的一些事情，它是“文明毁灭者”，是他们所未知的“虚数物种”，爱理对于星球文明的审视态度就像是高维空间物种的态度一样，这样的态度细想却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这样的野兽会有谁去驯服它吗？
高斯去帮助伽农巡视大气层之外的防御，议事厅里只留下了杰斯提斯和凯，其他人已经被女王吩咐各自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当下的气氛沉重得彷佛凝滞了一般，面对这种情况，凯倒是有些显得手足无措，让他去战斗，那肯定二话不说就能上，而现在这种需要有人打破沉默好好坐下来谈一次的情况——这种事情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照女王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委屈的情绪溢于言表，现在是因为有杰斯提斯和凯这两个外人在场，她还在勉强为了仪表压抑自己。
凯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个新人奥特战士，对于女王现在的状态，他还是有些心软的，而杰斯提斯却仍然面色沉静，似乎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刚才的会议上来迎将军步步紧逼，话里话外都是要女王动用战神的力量，与才气的巴力西卜大军开战，但女王也有自己的顾虑，毕竟那块传承的石板上表明了巴力西卜与战神是一同由生命之树中诞生的，如果二者之间相遇且互相战斗，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
外有巴力西卜威胁，内有来迎将军逼迫，现在女王完全陷入了一种精神崩溃的状态。
但杰斯提斯并不为此心软，在她看来，伽农王室的王权传承做得一塌糊涂，女王没有身为王的自觉性，她应该从小被当成一个王去教导，而不是像普通人的教育一样。没有人天生什么都不付出便可以得到权力，这般等价交换的原则是杰斯提斯所一直信奉着的，一如她所持有的正义之名。
距离才气给的期限越来越近了。
女王必须做出选择。
杰斯提斯询问女王，做好选择了吗。女王没回答她。
但杰斯提斯只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把你自己的个人意志究竟是置于一个普通人位置，还是这个星球的王位。”
“王只是国家的‘奴隶’。”这是杰斯提斯想要告诉女王的事情。
虽然这种事情听上去很残忍，但这就是事实，这是她身为女王所必须要承担的责任，这是与权力等同的存在。
然后杰斯提斯没再说什么，便走出了议事厅。
凯见状也悄悄走了出去。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场战争，但杰斯提斯却觉得无比糟心，高斯把她叫过来就是为了这种糟心事么。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女王无法鼓起战斗的勇气，那么她绝对不会掺和进这场战争，坐看伽农毁灭也没关系，才气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没关系，因为在他毁灭伽农的那一刻——他就注定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和高斯有这个能力完全控制住才气那看上去极有威胁的巴力西卜大军，以及才气在得到生命之树后可能造成的威胁也完全可以控制，并消灭。
——杰斯提斯与高斯互为半身，“他们”是雷杰多，“他”是宇宙的意志，是身为无上荣光般的存在，解决掉才气的威胁根本不是问题。
如果女王无法鼓起战斗的勇气，那么杰斯提斯不会参与这场战争，理由很简单，就算她和高斯轻而易举地处理掉了才气的威胁，那么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和平不是靠谈判拿到的，就算在谈判桌上拿到胜利，只会在战场的下一秒被敌人轻而易举地夺回，奥特战士是要维护和平没错，但不是专门给人擦屁股的，那样只会没完没了。
文明的成长不可一味依赖外人。
那棵生命之树在最初确实给它的子民们提供了庇佑，但此刻，它就是这个文明往下发展的碍脚石头。
现在杰斯提斯理解爱理那种对伽农人的审视态度是从哪里来的了。
而这边正在交谈的伽古拉和爱理已经来到了生命之树的树冠下，他们再走两步就能碰到那粗壮的树干。爱理伸出手去摸那树干，那种奇妙的联系便出现了，仿若思想共通，这些生命之树的种子之间是有联系的。
“对了，伽古拉，你和凯是很好的朋友对吧？”
“嗯，怎么了？”
“不如我们也交一个朋友吧。”
听到爱理说这话，来自o-50的战士只是一挑眉，微微有些诧异地看着爱理，他实在捉摸不清这个阿瓦瑞缇亚的想法。
“你不在乎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伽古拉问她。
“我是‘虚无’，也是‘零’。”
“‘零’可以包容一切事物，也可以被改变。”这是爱理给他的回答，但伽古拉觉得她似乎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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