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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截人截酒,惊人消息


“那如若成瘾了,之后又会如何?如果长期依赖这种香料,会对身体有害的吧?不然人若是可以永远生活在可望不可及却又能真实体验的幻想中,应该是许多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吧。”

        莫如是的语气云淡风轻,说出的话来却是十足地惊心动魄:“长期依赖忘忧草的后果,不仅会对人的气血根基有很大的损害,日益凋敝下去,难逃一死。更有甚者,若是取用时用量不当,也有可能会当场致命。”

        沈念心:“……”真是吓死人了,惹谁也不能惹俞梁国的女人啊……

        送走了莫如是之后,沈念心将那盒白色香料片锁入私库,并在三日后再次入宫时,又从沈贤妃处带了几种香料回来,甚至有好几种香料,她半点儿都没给沈贤妃留。

        沈贤妃疼她,看她难得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当下便大手一挥,全都给了。

        沈念心也并未向沈贤妃解释太多,毕竟这种香料实在是太诡异了。她多拿的其他几种香料,并非是有多喜欢,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这种香料太过骇人听闻,她希望这个秘密就烂在自己肚子里,永远不要有人误用才好。

        皇长孙早夭的消息,在盛京城中并没能掀起什么轩然大波,十分平静地就过去了。正如沈念心之前所猜测的那样,梁淑妃和穆子熙二人的所作所为,过犹不及。诚明帝虽然算不上千古明君,但是最起码的耳聪目明还是做得到的,皇长孙之殇的背后,到底是何人手段阴毒,他心中多少也有些谱。

        就连向来疼爱穆子熙的太后,在这件事上也没有给诚明帝施加任何压力。反而在皇长孙夭折之后不过三日,常宁宫便以太后要为皇长孙念经祈福为由闭门清修。

        梁淑妃大抵也是因为失去了太后这么个强大的后盾,才渐渐偃旗息鼓的吧。

        不过这件事之所以能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还是因为大铭朝另有大事发生。

        那就是之前沈贤妃曾跟沈念心提过的恩科。大铭朝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就要在各地进行院试、乡试了。

        天下寒门士子的毕生夙愿,莫过于是“修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所以科举考试对于大铭朝的读书人来说,无关老幼,都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

        沈念心这个原本跟科举算是毫不搭边儿的人,对于今年的形势也十分关注,其中有两个原因。一则,傅西辞今年会下场一试,而沈青蕴,虽然赶不上今年的院试,但是下一次,也就是三年后的考试,他是一定要参加的。沈念心为了自家堂弟多关注一下也是无可厚非。

        至于第二个原因么,还不是因为一入五月,司徒玄瑷就要出京了!

        锦衣卫的职责,本就有替天子巡视天下的职能。而历届科举考试的监考事宜,也属于锦衣卫的职能范畴。

        锦衣卫指挥使司徒玄璟肯定是要坐镇盛京城的,那么自然而然地,奔赴各州各县的考试现场做监考官这事儿,就落在了“向来闲不住”的司徒玄瑷身上。

        司徒玄瑷起初对此表示很冤枉:谁说她闲不住来着?若是给她三天休沐,她一定能把床板都睡穿好么!

        可是“向来闲不住”这评语,不是别人说的,而是诚明帝说的。司徒玄瑷平时再是胆大包天,但是在天子威仪之下,她还是十分恭敬老实的。

        于是她也只能默默地收拾行装,准备一入五月,便从京畿周边的各个州府郡县开始巡视。

        沈念心想着,司徒玄瑷这一出京,就说不准要多久才能再回来,于是便想抽时间再跟她见上一面。毕竟上一次的见面短暂又仓促,她心中还有许多疑问未解。

        不过她这次没敢乱跑了。上回她未经报备就跑到了红绡楼去,虽然穆子晏当时没有说什么,但是后来也没少给她脸色看。就连平常时候,明里暗里该送来玉棠苑的珍奇蔬果都少了很多。

        这个臭男人当真是记仇又小心眼儿!沈念心在心里暗暗地记上他一笔,转头便又打申请去了:“殿下,阿瑷离京前,可有空闲时间?上次的秋叶红我可都没喝到,就半道让您给截了。”

        彼时穆子晏正在给她清理鱼骨,闻言闲闲地看了她一眼,悠然道:“本殿何曾截过卿卿的秋叶红?”

        之前楼上那间改装过琉璃窗面的厢房,到底太过招摇。所以自打从木兰围场回京之后,穆子晏就又在攒玉楼的后院重新辟出了一间小却精致的院落来,专供招待这位小贵人。不过她这脾气却是被他越养越娇了,半点儿委屈都受不得。

        这不,沈念心听了他说的话,立刻便委屈地努努嘴,一脸悲愤:“您是不曾截过我的秋叶红,但是您截过我啊!”

        他手指修长有力,使筷子使得稳当利落,再是家常不过的动作了,可由他做来,却偏偏多了那么几分飘逸悠然的仙气儿。看得人忍不住便心向往之。

        沈念心的视线落在他捏着筷子的指节上,不免有些心神荡漾。而当他筷头上那一小撮细嫩柔软的鱼肉送到自己嘴边时,她嘴角浅浅勾起个弧度来。檀口微张,便将那点儿金贵的鱼肉给尽数吞吃入腹。

        口中的鱼肉汤汁丰沛,十分入味。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的汤汁便四下逸散开来。美食能带给人的幸福简直难以用语言描述,她如餍足的猫儿一般眯了眯那双明丽清亮的杏眼,就听得身边那人慢悠悠地开了口。

        “本殿是截了卿卿,可是后来,不是还补偿了两壶桃花御贡作赔礼吗?”

        沈念心面色倏尔一顿,口中一阵直钻脑门儿的刺痛发作。她下意识捂住自己已经有些发麻的侧脸,面露痛苦地望着穆子晏的脸,戚戚然道:“殿下,水……”

        “怎么了?可是有余刺未清?卡着了?别怕,哪里疼?”

        再看穆子晏,脸上哪里还有刚才那边云淡风轻的闲适了,幽幽凤目中忽而凝结起的沉沉的忧心,即便沈念心此时眼中尽是弥漫的水雾,也不会错看分毫。

        只因为她一个吃痛示弱的表情,便会让他担心至此。

        沈念心顿觉心虚愧疚,捂着脸呢喃出声:“没事儿……我只是要喝口水,刚不小心咬着嘴巴了……”

        她真是觉得冤枉得很啊!她之所以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嘴,还不是因为穆子晏说的那话太让她分心吗?!

        当日穆子晏确实是补偿了她两壶御贡的桃花酿没错。可是那两桃花酿,至少有一壶半是被他吞吃下腹了!这一壶半当中,至少还得有一整壶,都是从她嘴里抢去的!

        而现在,他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明目张胆地提及此事,她简直、简直替他脸红!

        沈念心确实是脸红了。她嘴里还嚼着刚刚穆子晏喂给她的鱼肉,这会儿心里已经开始腹诽对方不要脸了。这两面三刀的模样,也偏偏穆子晏爱看。

        穆子晏目光沉沉,看不出喜怒。不过沈念心与他接触多了,自然不难感受到,身侧之人忽然放松下来的情绪。

        “殿下,您还没答应呢,我这几天到底还能不能见到阿瑷啊?”

        因为刚被自己狠狠地咬了一口,所以沈念心疼得眼眶还有些发红。此时正用着难得的柔声细语在跟穆子晏说话,那眼神看在后者眼里,无端就多了几分湿漉漉的情谊。

        即便她此时看起来卖相十分不好,也不妨碍他瞧着觉得可爱勾人。

        穆子晏俯身低头,轻轻地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随后便倒了杯清水递到她面前,让她先把嘴巴洗漱干净再说话。

        沈念心对于这样的待遇,已经不会像最开始时候那样受宠若惊了。这种级别的有待她早已习以为常,倾城熟路地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咕噜噜漱口之后,便习惯性地吐在另一只他递过来接着的杯子中。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对当朝四殿下毫不手软地当奴才使唤,若是此时在场还有旁人,她头上这大不敬的罪名是绝对跑不了了的。不过在未来媳妇儿面前明显有受虐体质的四殿下,心里对她这种毫不客气毫不见外的做派却是受用得很。

        “算时辰,司徒应该已经下职。卿卿若安安分分地用完这顿饭,本殿便放你二人一个清静。”

        沈念心微微一笑,心里正得意呢,就听见穆子晏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如果卿卿非要把这顿饭吃得鸡飞狗跳,上一次的桃花御贡应该还有剩。”

        沈念心咬牙不语,却在穆子晏低头去剥虾壳时用嘴型依次吐出几个字来,分别是:“臭!流!氓!”

        不过沈念心即便是老老实实地把一碗米饭吃得干干净净,她今天也没能见到司徒玄瑷的人影。

        “咚咚——”两声简短的敲门声响起,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略有些耳熟但久违的声音。

        “殿下。”

        这声音,有些气弱,但却又有几分非是常人可及的闲适悠然。沈念心脑中灵光一现,这不是一直不在盛京城中的季珩深么?

        她吃惊地放下手中那杯鲜榨的山楂汁,目露好奇。却在季珩深推门而入之后,她更是吃惊得连嘴巴都有些合不上了。

        季珩深居然不是坐着轮椅滑进来的,而是——走进来的?!

        不过她的惊疑还没来得及表达出来,就听见一条原本不可能从季珩深这儿透露出来的消息,偏偏由他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殿下,沈姑娘。宫里刚刚传来消息,陛下在永和宫中用了晚膳,之后便下了旨,令皇贵妃在为三皇子甄选侧妃时,将您的……一道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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