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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生生世世,无可逃脱


春猎结束前一日,木兰山上出现了一位意外来客。

        沈念心已然伤愈,闲暇时候已经能出营帐走动了。她刚给几位娘娘请过安,从沈贤妃的营帐中走出来,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司徒玄瑷。

        “阿瑷,你怎么在这儿?”沈念心惊讶有之,欣喜有之。算起来,她和司徒玄瑷已经有好些时日不曾见过面了。

        自从二月时得了那旨赐婚,之后月余,她跟司徒玄瑷之间的接触便渐渐断掉了。

        此时见到司徒玄瑷出现在围场,自然是既惊讶又高兴。她倒是不担心自己这番亲昵的做派落到诚明帝眼中会给司徒玄瑷和穆子晏惹来什么猜忌,毕竟她此时的惊讶和欣喜都非常真实,这便足以证明,她们暗中并没有任何的消息往来。

        她若是表现得太平静冷淡,反而会适得其反。

        司徒玄瑷却不像从前私下里那般随和,她正经起来的模样还是十分好看的。一身银白色的飞鱼服,银丝暗绣,使得衣襟上那飞舞的鱼绣十分惹眼。她手中还捏着把铜骨扇,信手一摇,颇有几分纨绔贵公子的风范。

        “奉陛下旨意,接手围场布防。”她言简意赅地回答道,并未有丝毫的刻意亲近。且她这回答,围场中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知道,也没有好什么隐瞒的。

        沈念心却还没收到有关的消息,略有些茫然地问:“围场的布防,不是由步将军负责的吗?怎么会劳动你这锦衣卫副指挥使?”

        司徒玄瑷依旧辞色温和且不亲昵,正色答道:“你有所不知,西北军中临时出了点儿事故,步将军作为一军统领,自然得即使赶回去。锦衣卫全面接手圣驾护卫的任务,也是职责所在。”

        沈念心饶有趣味地盯着司徒玄瑷的双眼。她那张脸板得确实是认真,但是她眼中那笑意,却是快要憋不住了。

        她暗自咬咬牙,想到周围那么多双可达圣听的眼线,只能强压下那股想要笑话司徒玄瑷的冲动,也十分正经地朝她福了一礼,便告退了。

        简直是要憋到内伤……

        于是沈念心就这么一路憋着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这会儿向来没正事的穆子晏已经等在她营帐里了。

        沈念心视若不见,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性好,上次他强行给自己“喂”药的事儿,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绝!不!原!谅!

        “卿卿见到司徒了?”穆子晏手捧着一大束鲜花,步调悠然地凑到她面前来。

        她目光不由得被他手中的鲜花吸引了去。比起之前沈青蓦给她采来的那些小野花,穆子晏手中这一捧,开得也太好了些,瞧着就觉得生机勃勃,忍不住心向往之。

        不过她自认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贿赂及抛却自己的原则呢。她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也不看他手里的花。

        穆子晏乐得这样逗她玩儿,也不恼她的怠慢,一句一句地讲话给她听,“步维桢这次走得急,沈三怕是连来跟卿卿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吧。”

        他说的沈三,自然就是沈青蓦。

        沈念心闻言心中一顿。穆子晏总是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此时拿沈青蓦的消息来勾她缴械就范,她也只能顺势放软态度。

        “连青蓦也跟着去了?”她秀眉微蹙,即便是对步维桢放心,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沈青蓦的情况。虽然他曾经跟着步维桢去云州历练过一段时间,但是西北之地不比寻常,也不知道他能否习惯。

        “事出紧急。步维桢一走,他跟着去也是个锻炼的机会。”穆子晏折了那捧花中最鲜艳最饱满的一朵,抬手别在她发间。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花瓣的角度,略一审视,便觉得十分满意。

        “本来想让严溯带着他的,毕竟他留下卿卿也会放心些。”穆子晏低头迁就她的高度,在她发间落下浅浅一吻,又道,“可是沈三跟卿卿是一样的脾气,认准的事,真是拦都拦不住。”

        他轻笑,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总归那笑容让沈念心感觉毛毛的。

        “那还真是多谢殿下费心了。”她努努嘴,掩去心里那点儿不安,坏脾气又占据了主导地位,一把将穆子晏手里的花束抢了过来。

        她也学着之前穆子晏的动作,折了一朵盛放的花朵下来。只不过不像穆子晏选得认真细致,她是选了开得最弱的一朵折了下来,戴在了穆子晏的发髻上。

        穆子晏竟也好脾气,丝毫不恼,任凭她在自己头上各种作乱。

        沈念心得意地朝他抛了个媚眼,毫不吝惜辞藻地赞叹道:“殿下真是天生丽质,看得我等凡俗之姿好生羞愧。”

        她不光眼神有戏,就连举手投足间的动作都十分有戏,手里捏着条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素色丝帕,有模有样地在那儿甩着帕子,笑意招人。

        穆子晏抬手握住她招摇的小手,长指一挑,就将她手中丝帕勾入自己指间。他一扬手,指间丝帕从她脸上轻轻拂过,有那么一瞬间,只有一双清亮水润的杏眼露在外面。

        烟波横陈美目中,明眸涟漪荡漾,怎么瞧怎么勾人。

        穆子晏心跳得发疼。他一抬高手,隔着丝帕盖住她那双摄人心魄的杏眼,粉润微张的唇瓣便显露于眼前。他低头俯就,唇舌相触,带起一阵暧昧的喘息。

        难得的,沈念心没有挣扎抵抗。这似乎是她清醒时候,为数不多的温软乖顺。

        她被盖住了眼睛,隔着丝帕尚能察觉到些微光亮,再被他以双手覆之,眼前自是漫漫黑暗。人在不可视物时,其他方面的感觉就会尤为灵敏。耳边的暧昧低沉的喘息,唇上有侵略性却又磨人的触感,以及他覆在自己眼睛上那只大手的温度,都让她感到难以抗拒的诱惑。

        她檀口微张,就那么一瞬间的动作,就给了对方更加放肆攻略的机会。他长舌勾着她的,寸寸不落地细细舔吻,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痒的啧啧声。

        沈念心难得的顺从,对于穆子晏来说就是莫大的鼓舞了。他动作越发急切迫人,揽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她胸前,覆在那处娇小的柔软上,情难自已地轻轻揉捏起来。

        “唔……”她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紧张地捉住他那只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牙齿也使了劲儿,咬上他薄唇。

        这都是从前玩儿过的老手段了,可是偏偏穆子晏情动时候,对她从来不存戒备之心,所以在同一个坎儿上,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栽了。

        口中很快弥散开一股血液的腥甜,当下也不再揪着她缠磨,痛快地放她自由呼吸了。上次被她咬伤时,就已经记下了,她对这血腥味十分不喜。所以即便嘴上这伤是拜她所赐,他也不忍让她有一丝的不舒服。

        沈念心的手还在拽着他袖口,他也不抵抗,顺从地从她柔软处挪开手,只不过却还是不舍得离了她娇软的身子,磨磨蹭蹭地又摸上她纤柔的腰肢。

        他薄唇微抿,自行敛去那股血腥味。然后埋头在她颈间,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上次他让严溯从聆音那儿讨了一块玉棠苑浆洗衣裳用的皂胰子,可怎么闻,也不是她身上的香气。

        穆子晏觉得,她身上味道,是打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独属于她,又偏偏能勾他心神的,跟任何外物都没有半点相干。

        “我们快点成亲可好?”他贪婪地在她颈间磨蹭着,鼻尖划过她脖颈处细嫩敏感的肌肤,不经意就带起她一阵摇摇欲坠的颤栗。

        沈念心正事没问到,却又被他里里外外从头到尾地调戏了一番,不免又觉得自己输了他一成,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懊恼羞愤。可是转而又听到他这问话,嘴角不由得就牵起个志得意满的微笑来。

        任凭这个男人的作风再如何强势,野心再如何膨胀,手段再如何狠辣,他心中尚有她的一席之地,她也就不怕输掉身家性命。

        沈念心无比庆幸,在这一世的开局,她没有摸到一手必败的牌面。至少当之此时,她还在他身边,而非是与他对立。

        在她心里,自己身后沈家一门的身家性命和铮铮门楣,就是排在第一位的要紧大事。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曾经与她有过难以共天的深仇大恨,但是这一世重新发牌,若是能换得一生安稳顺遂,大不了她多补偿他些便是了。

        “心急的人难道不该是我才对吗?殿下着什么急。”她轻笑一声,小手安抚似的地爬上他刀斧削成的侧脸,“人人都知道,殿下成天往我这儿跑,我本就名声微薄,如今更是难当推敲。若是哪天殿下您一个不高兴,厌弃我了,那我可就哭都找不着调了。”

        她嘴里笑说着捧高穆子晏的话,但是眼里却没有半点儿敬畏讨好之意。她唇角微勾,分明是在取笑他“色”心太急,耐性太差。

        所以穆子晏听在耳中,自然完全没有被捧高的得意,反而被她眼中那股子无可束缚的嚣张给勾得失了心魂。

        她话中暗藏的未尽之意,穆子晏却是字字句句都吃透了。这小女人此时分明是撂下话来:即便有一日你穆子晏厌弃了我,也无所谓扰我心神。

        穆子晏抬手扣住那只尚在他脸上游移的小手,目光灼然坚定。

        “卿卿此生休想脱身。”他冷目中难得闪现一抹邪肆的光芒,“莫说这一生,便是生生世世,卿卿也休想身侧再有旁人。”

        他此间话语,不过是要表达对她的势在必得,却不想,冥冥中有很多事,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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