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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交锋(1)


  他站起来俯身下去轻轻吻她,她回应了一个绵长的热吻,他才放开她,走了。

  若汐吃罢早饭,自去给罗夫人看病。整个知府衙门里,所有的男人们都忙得脚不点地,女人倒都闲得无所事事。

  若汐算着开战的日子,在焦虑中等来了江三、夏蝉等人,同来的还有南疆军中众将士的家眷。

  此次被逼划地而治,周文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后顾之忧,为免以后受人牵制,在从周府带走周老将军和子轩的同时飞鸽传书给碧箫,让他传令南疆众将,令他们火速传书回去,遣家眷前往芡州,手下军士的家眷若愿意背井离乡到南疆,悉数接纳,他相信若汐的商业王国有很多就业机会来养活这些人。

  夏蝉从南=疆大营过来得晚些,少两天的路程,和江三等人同天到达芡州,见了若汐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抱着若汐不撒手放声大哭,令碧箫有想拧起她扔出去的冲动。

  江三到了知府衙门,与罗生文等见了面,终于让衙门中一干幕僚相信了若汐那句“江三是我的家奴”。

  江三的到来让若汐大大松了口气,很多事就不用她亲自谋划。且来往银两、粮食他更清楚,若汐只需下达自己的命令,自有人去经办。

  大顺国能与周文斌的南=疆军一战的只有宁王手中的北地军,其余散兵游将,新帝不敢派来枉送死,但北军南调需要时日,这给了周文斌和若汐准备迎战的时间。

  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大街上人们慌乱逃窜的脚步声和惊叫声,若汐隔着知府衙门的高墙也听见了。

  芡州城早已经戒严,但还没到兵临城下时,总得给百姓们活动的自由。

  按照周文斌的意思,百姓们早就该退到芡州山林中,但大多数的人觉得他们也是大顺国子民,朝廷再怎么剿叛党也剿不到自己头上。所以芡州百姓大都还在自己家里呆着,该干嘛干嘛。

  南=疆军已经部署就位,周文斌已经接连数日没回过衙门,此时刚回来看一眼若汐,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声音也知道来了。

  若汐踮着脚尖将他刚取下的头盔为他戴上,俊颜在银白头盔下熠熠生辉,穿了铠甲的周文斌更高,几乎遮挡了她眼前全部的光亮。

  穿了护甲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她心生缱绻,他眼中的锐利势不可挡,落在她身上时却荡起了如水的温柔,说:“五百特骑队员全部留给你,等我回来。”

  她伸手搭在他的腰上,眉眼安静淡淡说道:“若你不回来,便是我带着剩余的人上战场的时候。”

  他看见她眼中的坚定,将到嘴边“逃命”的叮嘱咽了下去,生死相许的诺言,他无力反驳。

  两人在无言的对视中,隔着冰冷的盔甲亲吻。

  若汐在漫天飞舞的风雪中目送周文斌离开。

  芡州上空乌云低压,吞噬了日光,鹅毛大雪不期而至,低气压带来的窒息无处不在。

  若汐跌坐在雪地中,他带走了她全部的心,只余空荡荡的焦虑和担心没着没落。

  她很想跟着他一起到城门处,至少能看着他的身影,知道他还活着。可是,她不敢出现在他面前,以免他分心。

  幽灵哈着白雾蹭到她跟前,若汐冷得没有知觉的手抱住它,皮毛下的体温适时温暖了她。

  最近太忙,她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和江三一起来到的幽灵。

  这时候才发现,失魂落魄时,能给自己带来心安的竟然是一只狗。

  夏蝉被她派去给罗夫人送药还没回来,那丫头即使在她身边,以她粗心大意的性格也难给她安慰。

  昨日,几百箱的现银和最后一批跟着她离乡背井的人们都进了芡州。

  好在若汐在芡州有很多房产,暂时将那些人安置进去,等战事结束后再做打算。

  当江三着人将上千箱的银子运到几个银库时,连若汐也目瞪口呆了,她从来不知道江三在芡州建了这么多地下银库。

  江三说道:“这样的银库,各地都有,只是因为小姐这几年为南=疆军筹集粮食、军费,所以靠近南=疆这边三个洲银库建得更多。”

  若汐站在那些堆得像一座小山的银箱前吭哧了半天,问:“我到底有多少钱?”

  江三仰头闭眼认真想了想,说:“小姐要让我报个具体的数,我可没法。要不这么说吧,大顺国库银约两千万两,小姐手中的银子是库银的十倍不止。”

  若汐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道计算题,第一次觉得自己荣升为有钱人,而且还是一个富可敌国的有钱人。

  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手一挥,说:“本小姐这么有钱,还怕什么?看谁耗得起!”

  战争,在势均力敌之下,打的就是钱粮战。谁手上粮食多,谁就是耗到最后的胜利者,而粮食是可以用银子买的。

  周文斌站在城楼上,冷峻注视着远处纹龙绣宁的军旗在寒风中猎猎飘扬,战鼓声响彻云际,盾牌如潮涌而至,凌凌刀光刺破天穹。

  宁王,终于带着他的北地军来了。

  战旗舞动,阵型变动成一个展翅欲飞的鹰向城楼疾驰而来,骑兵势如无垠波涛,浩大声势中是势在必得的笃定。

  盾牌与刀剑的寒光相映成冰,凝成千钧一发的紧张。

  周文斌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眼睛一眨不眨算着距离,缓慢举起右手。

  当右拳用力握紧时,身边旗兵挥舞手中信号旗,城楼前那些伪装的土泥掀开,露出新挖的沟渠,沟渠里面全是易燃的木枝。

  风驰电掣的北地骑兵奔袭过来,即使看清了前方沟渠,战马疾奔的速度停不下来,沟渠的宽度跃不过去,它们带着马背上的人全都跌进了沟中,战马嘶鸣中骨头折断的声音令人心惊。

  前仆后继的马匹带着人栽倒进沟,马儿的嘶声和人的惨叫此起彼伏。

  北地军的前锋骑兵全都滚进了沟渠,摔乱了头阵,但后面的兵速度不减,马蹄踩着沟下还在挣扎的同伴身上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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