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李付红开枪杀人啦

19号上午。在张建祥的办公室坐着，徐玉章，李宏。
  徐伯，你们找我，不是矿上出啥事了吧？张建祥问。
  小张，矿上，现在每天上12个小时的班，每天往电厂送500多吨煤，一切正常，徐矿长说。电厂除了结清了元月、2月份的账外，3、4、5都没有结，我怕账多难要，所以来跟你说一下，你过问一下。徐玉章说着把送货收据凭证，交给张建祥。
  谢谢徐伯，张建祥说今天中午一起吃顿饭吧。……
  由于离中午还早，又是两位矿长同时离开，所以他们没有留下，张建祥给王雪娇打了电话，不一会儿，王雪娇带着三个人来到办公室，两男一女，王雪娇介绍
  老板，这是程女士，市百货集团公司总经理兼党委书记。
  程阿姨，你好，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一段时间在上海，有点事情。
  我们公司股份制改革，已经获得了省政府的批准，程素珍说。
  程阿姨，恭喜你们啊，我听说，去年不是报了好几家吗？怎么就批下来你们一家？
  小张啊，多亏我们公司去年没有申请发行债券，所以才有今天的结果，程淑珍说，就是因为他们发行了债券。所遗留的问题没办法解决，我们公司也有大量的外债，但我们都与债权人达成了协议，实行债转股。
  程阿姨，你们公司是采用设立式，或是募集式啊？总股本多少？
  我们是采用设立式。企业改造而成，总股本1.2亿，我们公司占51%的股份，科龙空调，四川长虹，青岛双星等企业债转股占21%。职工持股28%。所以我们不愁销售问题。所以我们想发行，面值大一点的股票，每张100股价值100元。这样便于保管和运输。
  是，程阿姨，根据最新股票发行与转让暂行条例，我们只收取你1%的发行费。……
  6月底。张建祥拿着肖小玉的户口迁移证，张洛莎的出生证，结婚证，与朱海建到陆家嘴派出所落户。从此张改姓朱，朱洛莎，从派出所出来，朱海建说。
  张老板，我说怎么回事，原来肖小玉是你的情人，你给我10万是不是有点少了？
  朱老板，怎么啦？后悔了是不是，张建祥说当初我就是防着，你有一日反悔。咱们两个一没协议，二没有经济来往，你们要是规规矩矩的办离婚，你还能得到那5万，否则打官司离婚，只怕你是一分钱也得不到。
  张老板，你……我上了你的当了，朱海建说。
  你不是上我的当，你是上钱的，你是觉得我有钱，才觉得你要少了，你不想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你能你们能得到12万吗？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整个国民经济，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也就是通常所说的GDP,外汇储备,也从改革开放初期的极度匮乏，到极度宽松,随着外国资本的大量涌入,催生了房地产行业的极大发展，但也带来了通货膨胀，也就是说cpi的大幅上升。一些地方市民,为了防备日用消费品的涨价,而出现了抢购风潮,已经严重，影响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和工矿企业的生产发展。为了平抑物价,抑制通货膨胀，运用国家宏观调控政策，于6月底,人民银行宣布。提高存款准备金率。提高银行间,同业拆借隔夜利率。同时提高人民币存款及贷款利率。这些政策,虽然不能立竿见影地发挥成效，但是对国家政策及信息极度敏感的股市,首当其冲。首先是房地产股票疯狂的下跌。紧接着带动其他行业股票下跌。很多股民一时措手不及，想卖也卖不掉。从股市成立以来，积累起来的财富，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有的股民可以说是拿出了棺材本。也一下子化成了一缕青烟。有的把自己的房子抵押给地下钱庄，所以。有一些股民承受不了这极大落差的打击。有的跳进了黄浦江，有的跳楼，有的吃安眠药，有的为了躲高利贷者的催贷。而四处逃亡。一夜之间人们谈股色变。一些报纸杂志，纷纷指责国家不该开设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股市。……
  黄山的股市，刚刚开业两个月，除了自己的员工之外，也有三十几个客户，每天的交易量也是非常有限，所以影响也相对有限。……
  7月上旬，张建祥来到深圳，如法炮制，他找到一个叫张嘉彬的深圳市，盐田人做了张建祥的替身。但是，这次他事先将自己，与华妮的关系告诉了他，并且所花费的代价比上海还要低好几万，总共到结束才8万块。中旬，他回到上海，又另换了一家婚介所，花了6万块钱，仅先付3万。办好了郝金凤的结婚证。张金川上海市闵行区人。下旬他带着他们的结婚证，户口准迁证回到家中。
  当天晚上的晚间新闻，播报了一则新闻，郑州市七星公司非法集资案，企业法人凌小冬及几名主管在逃，给成千上万的市民。造成了灾难性的影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第2天早饭的时候，张建祥问楚志合，爸，昨晚的新闻你看到了吗？
  看来，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几起了，不过，这个七星公司是比较大的一起。
  前年，承包咱们商场的就是什么七星实业有限公司，法人就是凌小东。张建祥说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又换成了八佰伴集团，我一直也没有过问。……
  7月底，张建翔从郑州飞往深圳，在深圳待了几天，办理了华妮儿，三口人的户籍入户工作。8月5号回到上海，办理了郝金凤，母子的入户工作，这样三个人，现在都可以说是有“主人”了，按张建祥的思路，等个一两个月后，就办离婚手续，拿到离婚手续以后再回老家，分别办一场婚礼，之后再把剩余的费用补齐，整个游戏才宣告结束。……
  8月份的上海，可谓是奇热难耐，股市交易清淡，他们也只是每天让保姆，或者保镖到公司办公室看一下。而他们则开着游艇到海上兜风。停留在海上，或下海游泳，15号这天上午，他们来到一个无名的小岛上，这几天他们几乎都来这里。这个小岛面积不大，顶多有篮球场大小，上面怪石嶙峋，沙土很少，也可能是个暗礁。到上午退潮以后，才露出海面，人们七手八脚地把太阳伞，小凳子，烧烤炉抬到小岛上，由于游艇不能靠到太近，所以只能下水作业，把东西搬到岛上以后。有的准备烧烤，有的生火，有的打伞，各忙其事，张健翔则拿着个小凳子，一把太阳伞来到海边，把鱼竿接好，钓鱼，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钓上有筷子长的四五条鱼。正准备让人拿去烧烤，这时小玉来到附近喊道。
  老板有你的传呼。他站起来，一手提着鱼篓，小心翼翼的踩着石头，来到他身边。把鱼篓递给他说，没钓着大的，一手接过传呼机，打开翻出内容。
  鸽子生了儿子，速回，楚志合。
  原来是楚志合从老家发来的，当时基本上市县级单位的城市，都开通了巡呼台，如果人不在当地，可以把询呼台转移到所在的区域。长途打传呼拨长途区号+126+传呼机号码。张建祥看了传呼以后，大声道哟吼吼，我又生了一个儿子了。他来到太阳伞下。
  老板，恭喜你。
  张建祥说拿大哥大给我。
  金凤把大哥大递给他说，老板打不了，没有信号。
  大家收拾东西回家，张健翔发出了命令。……
  他11点多赶回家，稍事整理，坐出租车直奔黄山，晚上九点多钟赶到黄山。他简单询问了黄山的情况，吃过晚饭以后他乘出租车上路。……早上七点多钟赶到家中，岳母已经做好了鸡汤。他与岳父一起赶到医院，正好碰到冯兰，准备回家取饭，三个人一起返回病房。
  鸽子，你辛苦了，谢谢你。张健翔一回来，就坐在他的床边，拉着他的手说。
  三哥，你不是想要个女儿吗？可是我生了个儿子。
  傻子，其实我更爱儿子，以后还有机会的？
  你给咱儿子起个名字吧。
  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咱儿子是上午9点多出生的。毛主席说过，青少年是祖国的花朵，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这时候，是一天中最美好的上升时期，就叫张燊吧。是木上面加三个火。意思是旺盛的意思。
  嗯，好字，好名字，楚志合说，你咋想起这个字啊？
  爸，前年我去珠海的时候。看到了关于澳门赌王何洪森的报道，当时我不认识这个字，所以后来我查字典，才知道。
  鸽子，你赶快吃饭吧，三子赶了一夜的车，刚到家就过来了，楚志合说我们回去吃饭，也让她休息一下。……
  在吃饭的时候，张建祥问到，最近咱县有啥新闻没有？
  姐夫，前几天咱县发生了一件特大新闻。冯淑兰兴奋地说，李富宏开枪杀人啦，现在跑啦。
  啥？张健翔一下惊在那里，到底咋回事啊？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冯淑兰说。
  哦，大致情况我倒是了解一点，楚志合说这事儿已经闹腾了好长时间了，可以说积怨已久，原因是李富宏征大李庄的40多亩地，一直没给钱，大李庄的人没有办法，把他厂门口挖了一道沟。不让他们进出。工人上下班，在沟上搭两块木板。这李富红心里一直窝火。12号中午，他陪朋友在外面吃饭回来，喝了不少酒。大李庄支书，西福德的侄子西老歪。也喝了不少酒，他来找事儿。李富红就拿猎枪把他打死了。出事以后，他开车跑了。后来，他的车在几十公里外的被找到。现在厂也停产，工人也放假。唉，三儿啊，我听说你也有一支枪，在那里？
  在西院沙发床的靠柜里藏着。
  去拿过来。楚志和说。
  弄啥？
  弄啥？我怕你也冲动，干出啥事儿，楚志合说啥事都能犯，就是不能杀人放火。你也没有持枪证，放那玩意儿干啥？我给你放进库里。你啥时候想玩再说。
  哦，我知道，张建祥拿出钥匙把枪拿了过来，放在沙发上。

  三儿，咱县新书记汪书记想见你。
  哦，他想见我，我知道了。我现在没空，有空了我会去找他的。
  张建祥说，爸，李富红还欠我200万呢，我得赶紧落实一下情况。
  张建祥说完饭也不吃了，开着小兰的车就跑了。他直接来到霸王酒家，找到张淑勋，张淑勋见到张建祥非常吃惊说。
  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就听说李富红出事了，张建翔说到底咋回事啊？
  张书勋把张建祥拉到雅间，关上门说。
  当时，我在现场，情况是这样的，那天中午，就我们两个在化肥厂宾馆吃完饭，回到厂门口，正好碰到死者，他们也是两个人一起。大家都喝了酒，西老歪连噘带骂说，李富红有钱吃喝玩乐，没钱还账之类的话。李付红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也不让他。两个人就动起手来，你推我拱的。我们把他们拉开了，我们来到大院里。他叫保安到办公室把枪拿来。当时他本意也就是想吓唬他一下。结果那个保安，真就把猎枪给拿来了。那是一支五连发的。李付红拿着枪说。
  场外是你的，场内是我的，你敢过来闹事，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西老歪还真进厂子了，李富红朝天放了一枪。西老歪说道，有本事你找这打，他拍着胸脯就过来，夺李富红手中的枪。李富红一直没敢开枪，后来不知咋着的，李福红就躺在地上，他怀里抱着枪，西老歪手里抓着枪管，枪响了，西老歪就说了一句话。
  妈呀，你真打呀。
  西老歪就倒下了，子弹从西老歪。左侧大腿进去从右腰窝处，有碗大的大窟窿。当时，周围的人整个都吓傻了，这时，李福红从西老歪身下爬起来，浑身是血，他脸色苍白，站在地上呆呆的，一动不动，有两三分钟。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打死人了，还不快跑。他也没跑。他踉踉跄跄地来到自己的车旁，从裤带上摸出钥匙，好不容易爬上车。车子冲出大院。冲过路沟，他就这样跑了。后来，不知谁报了案，公安局来人，给他拿枪的保安被送进了看守所。我和另外一个人，以及最先在场的几个人，都被带到了公安局，分别审问。我待了两天一夜，翻来覆去问了好多遍，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确实没有咱啥责任。后来，就把我给放出来了。吩咐我，不能外出，随时接受询问。现在都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他跑哪儿了，能不能被抓着？
  张建祥听完张树勋的讲述，心里也不知道是啥滋味，他本想找张树勋，来说借款的事。现在，也不好意思，提这一档子事，好歹也是朋友一场，不能落井下石，这事等以后再说吧。……
  第2天，张健翔把美鸽母子接到家里。……
  第3天上午，楚志合陪着新任书记汪源，来到张建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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