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这回你真是捡了个金元宝。

十八里岗煤窑工地，挖掘机推土机到位了，但是暂时派不上用场，只好在谷地，河谷旁，边修路或者把一些开阔的地方，搞得更平整开阔，工人们开始下井，清理塌方的泥石。发电机发电以后，小卷扬机开始工作，10个工人分成三个班，轮班作业。一组下井，往废油桶焊成的吊桶里装，一组接下来，倒到一边，一组休息，每组装10桶换班。第1天结束了，第2天早饭后开始上班，李红带着一名电焊师傅，到市区买了一台5千瓦的汽油发电机，一台电焊机，氧焊设备，租了两只氧气瓶，为啥要买发电机呢？通过实践，大发电机组一天烧油一海桶，将近200公斤，代价则是太高了，而小卷阳机功率才1.2千瓦。……
  电视台播出广告以后，在全市引起了非常大的轰动，以前，人民都不知道证券公司是干啥的。现在也知道了。它也是金融单位的一种，虽然不能直接发放贷款，但可以发行企业债券，为企业筹钱，他完全成了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先期拥有快运债券的市民，都把它看成是一种炫耀的工具，一些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亲自到证券公司询问，到客运站看快运公司的大巴。……
  从电视台播出广告，到8月26号之间，这几天一些人跃跃欲试。一些人把散落在各地的钱集中起来，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煤矿上，经过几天的工作，到八月初已经清除了坑道的缝隙。工人赶快做的吊篮上来，向徐工报告。徐工，李工及几个工人下来了，把送气管塞进坑道，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洞口挖大，拉着空气管往里边走，大约进入100多米，进入一个很大的空间，是一个苍穹，高有三十几米，直径有二十几米，像一个竖起来的鸡蛋，看完之后，徐矿长也没有说什么，就与大家一起上到地面，收工休息，第2天，徐玉章，李红，张建祥，廖宝站4个人来到矿井。徐玉章说小张，这回你真是捡了个金元宝了，说着他用钢钎倒了倒洞臂说
  这就是那个大水包。这里边可能储有上千方的水，这小小的巷道，能容得下多少水？就是他泡塌了竖井，封住了洞口，才没有人来到这里。如果那些大佬们，到了这里的话，不说一个亿，最低也得拍5,000万。
  是吗？太好了，张建祥说你说这里不会塌下来吧？
  当然不会，你看这每一块像石头一样硬，又是弓顶，能承受很大的压力，如果不是受到强烈地震，是没有问题的。
  这煤层，就是煤带有多大，张建祥问，咋开采呀？
  这个说不准，也许方圆1~2公里，也许更大，徐玉章说，可以从这里向几个方向，同时开几个主航道，到头以后再开副航道，分层采，往回踩，直到踩完为止。
  小张，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赶快解决。昨天，我和李红进来以后，就没敢声张，不知道，你的采矿手续齐不齐全。如果不齐全，赶快补齐，矿产开采许可证。上面一般都有开采范围等事项。现在航道的方向已经知道了，明天，我就可以拆除井架，把井口爆破堵上。先在外围施工，切出一个斜坡来。……
  第2天，也就是8月3号，张建祥拿着法院的调解手续，以及双方的调解协议，来到金明义的办公室。
  金行长呀，你可得替我做主呀，张建祥一进门就喊冤
  小张咋回事呀？
  我到乡下要贷款，没办法，通过法院拍卖十八里岗里岗的煤窑，结果没拍出去，流产了。我们当时定有协议，拍不出去，由我按起拍价接拍，结果我花了380万，买了一个破门窑，啥手续都没有。让我咋敢继续投资啊？怎么收回贷款呀？
  张建祥把与法院与乡政府的协议放到桌子上，说道，你先看看吧。
  小张，这样吧，这个事情不归我我们管，我把这件事向市领导反映，想办法给你解决了。……
  8月25号上午，金行长把张建祥叫到了办公室。
  小张，你的问题暂时解决了，金明义说，那个小煤窑是个黑煤窑，没有探矿证，开采证，销售证，三证皆无。既然法院都已经结案了，结案解决了。只能以乡里的名义补办三证，显示他不是黑煤窑，才能冻结，拍卖。金明一说着拿起桌上的档案袋，递给张建祥说，你抽时间到矿业局，变更一下手续，请大家吃顿饭。……
  8月26号终于等到了，这天一大早。银行还没有开门，大楼外已经挤满了人，张建祥专门请来了电视台的记者。……
  经过几天，紧张忙碌的销售，2,500万快运债券全部销售完毕，9月1号上午，张建祥与廖宝站来到黄山路营业部。张建祥把1,800万的进账单交到钟会计的手里，说道，涂主任这次销售比较顺利，这1,800万，加上你销售的700万共计2,500万，把前几天的贷款冲掉。
  老板，这几天销售证券，咱们的营业额不但没有升，反而下降了300多万，涂主任说。

  应该的，其他专业银行情况更糟，张建祥说有百分有8.1‰的，谁肯要3.6‰的呀。
  回到证券大厅，张建祥对大家说，
  各位近几天辛苦了，这是咱们证券公司发行的第1笔债券，已经得到省行批文发行的，还有两家，估计也快到了，大家做好新的准备。
  雪娇，咱们与电视台约定的广告时间，还有几天，你让他们发布个小品广告，意思是说债券不是现金，要注意保管，稍有不慎，容易造成丢失或者被盗。咱们证券公司可以为他们提供保管业务，凡是接受保管的用户，资金紧张的时候可直接取现金，按70%的取现金，利率1.5%，当然咱们也不白服务，要收取他们10块钱的开户费，最后一次性收取1‰的保管费。……
  黄山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老家的事情还等着他呢，他于9月8号6:00回到了老家。快8点了，两口子还没起床，在床上说着悄悄话，老公你每次都走这么长时间。
  宝贝，这段时间你知道我办了多少事情，我一有空不就给你通电话吗？
  你前几天说煤窑的事情，咋了？楚美鸽问。
  当，当，响起了敲门声，姐夫，姐，姨夫叫你们吃饭呢。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楚美鸽说……
  在餐桌上，楚志合问道三儿啊，黄山的事情挺顺吧？
  爸，挺好的，快运债券发行的时候，我收了他们3%的手续费，销售的时候，我收他们10%的手续费。
  太高了吧，楚志合问。
  我以前跟你说过，他想自己销售，可是他卖了，卖不了，回头来找我，我当然要宰他了。张建祥说接管投资公司以后，我处理了三笔大额不良贷款，两笔都由我自己接手了。
  一笔260万，买了三亩多的地皮，我准备建大楼。
  二笔330万，买了一个破煤窑，通过实地勘察，是个大矿，现在据徐工讲价值过亿，现在我已经办齐了采矿手续，就等着大干一场了。
  三儿啊，现在你那边资金紧张吗？楚志合问？
  基本能过，上个月，我把上海的钱取了。贷出去1,000万，剩下2,000万，我准备盖大楼开矿山。
  哦，这么说还是挺紧张的呀，楚志合说，现在房地产行情不错，县政府想集中开发后边这块地，为了节省耕地卖商品房。
  爸，这个没问题，我可以想办法，张建祥说。
  还有就是现在是秋季了，棉麻公司该收棉花了，楚志合说。
  对了，爸，你不提我差点给忘了，张建祥说，我回去以后先把钱给你汇回来，你还给他。关于利息多少，找王工……
  早餐以后，张建祥与楚美鸽，冯兰三人一起来到了纱厂别墅区，其中一栋别墅前停下。小兰打开铁栅栏门，姐夫，姐亲。
  张建祥说，总体感觉还可以，小兰打开正对院门的假山喷泉，顿时细雨蒙蒙，山石上水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左右邻居院内已是绿意盎然。而这里的花池，葡萄架。啥也没有，他们来到客厅，客厅挺大，有五六十平方，摆着一些简洁明快的小家具。
  三哥，这些家具都是厂里统一配置的，全都一个样，家具，饮食餐具，全都俱全玉，具备生活居住的基本条件。
  你们的房是咋分的？
  从西头起，西1号往东1、2、3一直到10号，楚美鸽说我们统一抓阄，我抓了8号咋了，这里不好吗？
  没关系，在哪都没关系，这里离两边都差不多，到北门，还有一段距离，张建翔说咱家房子多，也不会长久住在这里，小兰，以后，你结婚了这房子就送给你了。
  唉，唉，这房子是厂里分给我的，你在这里瞎许愿，要送也是我说啊，楚美鸽说就送这点东西，你这个姐夫也太小气了吧。……
  出了8号别墅，来到办公室，张建祥与楚美鸽来到了乔起亚的办公室，大家寒暄以后，张建祥说乔总，你这一开业就赶上了好时候，现在32支纱都卖到2万多一吨了，这回你可赚大发了。
  哪里，张老板，咱们厂新开业，工人熟练程度还相差太远，咱们出厂的32支纱还太少，多26支，28支纱，乔奇亚说。
  那也不错呀，就是最次的16支纱也卖1万多块钱一吨呢。张建祥说我算明白了，当初，你们不让我参股的用意了。
  哪里，张老板，你太多心了，乔起亚说。
  乔总，你们也开张了，咱们之间的投资问题，也该画个句号了，张建祥说我这次来呢，就是想把咱们之间的账结了。
  正好，我也有此意，乔起亚说，我先把大账大致说一下。电影院的预算是430万，这笔预算改为露天广场，预算为80万，省下350万，你建别墅地皮180万，别墅包干，预算30万。共计480万，我欠你130万。你帮我装修办公楼，宿舍，餐厅一共400多万，总计600来万。
  乔总，具体的事情，我不知道，张建祥说我们公司的财务，会与施工人员结合，来给你结算的，到时候不管多少钱直接交给我太太就行。

  楚总监，你太幸福了，乔奇亚说，你老公不但把这么大的股份给你，而且还把现金交给你管。
  回到楚美鸽的办公室，张建祥说，你们俩先在这忙工作吧，我进城看一下，中午我来接你们。……
  张建祥开着橘红跑车，顺着河上街市场，东岸往北走，道上，有很多卖瓜果，青菜的小贩儿。正好与何林及两个手下相遇，何林手里拿着一叠钱，看到张建祥开着老板娘的车子，停在面前，他来到车之前说到，老板，你回来了。
  张建祥说，走上车，我找你有点事儿。何林把手里的钱交给他的手下说，刘阿姨，你们先慢慢收吧，老板，找我谈点事情，说完他上了车。……
  车子没有出西大门，而是开进了小院，停在了荷塘边，他们进楼谈业务。……
  老板，小慧7月份生了个丫头何琳说
  我知道了，张建祥说。
  老板，我也想要个小宝宝何琳脸红着说。
  为啥呀？
  你整天不在身边，有了小宝宝，我也有个依靠，有个伴。
  张建翔叹了口气说，唉，其实都是我害了你们。好吧，你以后也不用避孕了。晚上，大家在三喜酒店聚会。你下班后直接过去吧，我记得还有一辆车闲着，回头我把钥匙给你。
  谢谢老板，何琳说。张建祥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说的我还有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楚志合对张建祥说，三儿啊，段行长今天回来了，我简单谈了你在那边的情况，他说今天晚上不回去，想约你一起吃顿饭。
  爸，不巧了，今天晚上我要与我的手下一起吃饭。我已经通知他们了。
  你这孩子，咋那么懂事啊，楚志合埋怨道，段行长轻易不回来，你也经常不在家，好不容易遇到一块儿了，是个缘分，你自己的手下，改在明天吗？
  好吧。张建祥说安排在哪儿啊？
  三九大酒店。
  三哥，你下午还用车吗？楚美哥说，要不，把仓库里的保时捷开出来吧。
  不用了，我下午不出门，我准备在家里约见几个人。张建祥说你下班回来接我就行。……
  下午，张健翔打电话招来了廖秀莲。……
  廖秀莲说，兄弟干的不错，我听宝战说了。
  姐，我在那边步子迈的太大了，所以资金一直很紧张。
  你不是发行债券吗？
  除了发行债券以外，我还放贷款。现在，我还要盖大楼，开煤矿。张建祥说今天，我听我岳父说，这房后这一方地要开发成商品房小区。你到时候再给我想想办法。
  我这里当然是没问题啦，可是小钱可以，大钱你还得找周行长，让周行长到省里，市里去要。
  嗯，我知道，具体啥时候开发还不知道，张建祥说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送走了廖秀莲，张建祥打电话到天马公司，招来了王怀远，顺路带来了范根昌。
  张建祥把他们让到客厅。
  小张啊，啥时候到家的？玩怀远问。
  我早上到家，晚上在车上睡了一晚上，天明到家，不耽误白天办事。
  张老板，现在真是了不得了，范根昌说，听说你在那边开了一家证券公司，他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卖股票呀？
  证券公司直说了，就是为企业牵线搭桥，向市民借钱，张建祥说证券公司为企业担保。发行企业债券。
  哦，你说像我的企业，能不能发行债券呢？范根昌问道。
  当然可以，只要你有一定的实力，发行一定规模的债券，要有足够的资产作为抵押，张建祥说如果到期，你兑现不了承诺，证券公司就要替你还债，最后证券公司拍卖你的资产，直接接管你的企业。
  哦，明白了，范根昌说。
  范老板，今天请你来主要是为了，我东院的别墅的装修工程，以及南湖别墅的装修工程。张建祥说咱们都是老熟人了，纱厂的活你也不少挣钱，所以我这两栋宅院，你就少赚几个吧。
  张老板，总造价，总预算400多万，你说我能赚多少？范根昌说。
  最起码，你赚200万没问题吧，张建祥说？
  天地良心，张老板，我的人每天不开工资，不吃饭呀。范根昌说我最多赚七八十万。
  行了，范老板，在我面前，你从来都是保本经营，没赚过钱是吗？
  张老板，我们也就挣几个辛苦钱，苦力钱，范根昌说哪像你，大笔一挥。就挣个三五百万。
  范老板，现在是9月8号，我希望你10月底全部完工。张建祥说，我近阶段资金比较紧张，钱你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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