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煤窑现场拍卖会

璐璐，明天到劳务市场请个保姆吧，你身子越来越笨了，不方便。张建祥说舒曼劳烦你照顾好他。
  老板，璐璐马上就要生产了，你准备让他在哪里坐月子啊？
  房子不是多的是吗？这里有上百间的房子，信托公司营业部那边也有房子。
  可是，这些都是公共营业场所，白鹭嘟囔的嘴说终究没有家的感觉。
  璐璐，放心吧，得等机会，别着急，张建祥说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老板，咱们山上的办公楼盖好了，苏曼说咱们啥时候搬过去啊？
  再等几天，让它干燥几天，再简单的装修一下，再搬过去。……
  第2天上午，是7月1日建党节，张建祥让杨洋带了工头彪哥，他们一起来到了1号楼西头。
  杨阳说，彪哥，张老板让我叫你来呢，是想让你在这里建一栋楼房，从中心往外。建13间房子，与1号楼呈T字结构。也是三层，宽8米。1号楼的走廊打通，与新房连接在一起。北头留过厅大门，院墙用铁栅栏，直到围墙，在墙边盖几间房子，作为锅炉房，洗衣房。咱们还是老规矩，我出材料，你包工100块钱一平方。完工结算。彪哥，在黄山路还有一点活，他们来到了信托营业部，张建祥向彪哥介绍的，这是营业部主任涂主任，在这边做工的时候，有啥需要帮忙的，照顾的就直接找他。第1把北楼由两层增加到4层。第2门面楼同样由三层加高一层，由原来的单向改成双向房，走廊宽1.8米。一层横梁结构有利于以后分割应用。
  下午，张健翔回到办公室，给楚志合通了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但他需回去办理必要的手续，他放下电话与楚美鸽通了电话。
  7月2号上午，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张建翔乘出租车回到家里，此时。小张昭已经开始断奶，由小兰带着回老家生活。张建翔自从到黄山以后，一边忙于工作，一边由于白鹭看的比较紧，所以他没有接触到别的女人。由于白露已经接近生产期，所以他们基本上没有性生活。所以这对久别的小夫妻，是多么渴望彼此的爱护。……
  早餐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来到西院，楚志合说，我昨天上午，跟市工行的领导说好了。他们同意拆借6,000万给你，使用期限半年，他们说以后，你那里如果有短期的债券，他们也可以买一些。
  爸，我所申请发行的债券，目前才有一家通过，上个月22号，我才正式打报告申请印刷，我还不知道多久能印好。
  这个。快的要半个月，慢的也不会超过一个月，楚志合说，如果送上海造币局印刷，可能会久一点。
  爸，这批快运债券，是三年期的，利率是8.1‰。他们老板说，想自己销一部分，所以，我告诉他让他全部销售，如果他卖不出去，回头再找我的话，我要狠狠宰他一次。张建祥说，客车厂和橡胶厂都是一年期的，月息6‰。只是目前还没有批准发行，所以我们也没谈销售的问题。
  他只是说如果有的话，没有机会就等呗。楚志合说？
  上午，他们来到市工行，以黄山市人行东华证券公司的名义，拆借6,000万人民币。利率3.6‰期限半年。
  这次张建祥回家在家待了三天，对他的几个女人都安抚了一遍，除此之外，在王怀远的陪同下，巡视了几个建筑工地。他家东边的大房子主体已经完成，主体楼3层，有二层的，有一层的大客厅，近200平方。地下室近600平方。……
  路南的楼房正在挖地基。
  纱厂别墅第1期工程，8栋楼已经完工，正在装修，第2期。分别由二建的韦经理与大毛建筑队承建。
  南湖别墅建筑面积不是很大，也就300来平，张建祥看后比较满意，出来以后对王怀远说，王叔，以前的土地庙在小岛的西南角，你做地坪的时候，别忘了留下一间房的地方，把原来的土地庙，重新建起来，重新添砖加瓦，用铁栅栏围起来。再见的时候，做一下法事，对邱经理说。这大棚建了以后，情况是不是好一些？
  是呀，这里临湖，只要没有阳光暴晒还是比较凉快的。今年不说了，明年下面种上藤类植物，让他们往上面爬，下面会更好一些。
  王叔，家里的事情就全靠你多费心了，张建祥说。
  小张，你准备在家待几天？王怀远说欲言又止
  王叔，我本来就想在家呆一天，可一回来就控制不住了，事情太多了，张建祥说那边8号，还有一个拍卖会，所以我必须尽快赶回去。还有啥事吗？
  没有了，家里的事情你尽管放心，王怀远说你一路保重。
  6号上午9点多的时候，张建翔赶回黄山，他没有去宾馆，而是直接回到证券公司，在东大厅人行结算中心，把他带回来的就6,000万的特汇解付，直接划到投资公司黄山路营业部的账号，来到2楼谢庭兰的办公室。
  谢叔，我走这这几天，公司没有发生啥大事儿吧？

  情况基本正常，昨天上午，人行送来了客车厂，机械厂债券的批文，下午接到印刷厂的特快传递。谢霆来说着从文件柜拿出两个档案袋，一个快递递给张建祥说。
  印刷厂送来票样和变更通知单，张建祥拿出票样和变更通知单看了看，嗯，不错。票样比10元钞票稍大一点，正面弓形排列的一行字。黄山市人民银行东华证券公司。下面4个粗体字，快运债券。图案有大客车。有明显的防伪设计，也有不明显的暗防伪标志，有金属银线，下面有发行期限，三年利率8.1‰，发行时间为1992年7月18日。背面写着委托发行单位，黄山市客运总公司，发行单位东华证券公司。下面印着持有人，一次转让，二次转让。
  张建祥说，叔，你记一下，时间改为8月1日发行。把下面改为，本债券与现金等值，可以抵押，转让，但不可以在市面上流通。一会儿用信封装好，交给市行发行科。
  小张，电厂裘总3号来了一次，昨天又来了一次，谢霆岚说，不知道今天来不来，正说着听到敲门响。裘厂长与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说道，哎呀，张老弟，我可算见到你了，裘志同说，事情办的咋样啊？
  裘老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张建祥说。我本想回去就回来，谁想事与愿违，事情一笔接一笔，就是走不了。
  事情办好了？，裘志同问。
  钱，我是带回来了，张建祥说。我也是许了高息的哦。
  哎呀，张老板，谢天谢地啊，裘志同说这回我算放心了。张老板，不瞒你说，我要是再不付款给他们，他们就要罢工了。
  张建祥坐着裘厂长的车，来到营业部，张建祥向涂主任说明了情况，涂主任趴在张建祥耳边说道。咱们现在没有那么多钱。
  哦，涂主任，我有个情况忘记告诉你了，张建祥说把转账支付手续给他看，我刚从老家带回来6,000万，刚入账，下午进账单就会到。……
  涂主任把一本投资卡递给裘厂长说，裘老板，转账，汇款多少都没问题，如果要取现，要提前一天知会一下。
  第2天上午，办理了机械厂的贷款，中午机械城请客的时候，冯厂长非常感激，说道张老板，你真是说话算数，不拖泥带水，省去了我们许多时间。
  冯厂长，因为我们不是什么专业金融机构，我们的收费也较高，所以大企业大公司也不愿意光顾我们。
  张老板，做生意肯定要核算经营成本，虽然专业银行利息较低，但手续太过繁琐，这个领导压几天，疏通疏通。又转下一步，整个过程下来，攻关成本着实不少，而你们经营灵活，事前绝不提啥条件，所以我觉得相比之下，还是你们更方便一些。
  下午张建祥安排廖宝战说。
  小宝，明天在煤窑现场，召开现场拍卖会，你下午送过去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把太阳伞。……
  8号天一亮，就开始下雨，但是拍卖会还是在煤窑下边的山坳里，如期举行了。这里来了二三十辆小轿车，几十号人，都撑着五颜六色的雨伞。10:00的时候，雨下的小了，法院经济厅的赵副厅长，手拿着小喇叭，大声喊道，各位领导。各位老板，感谢大家光临，今天在这里举行十八里岗，煤窑拍卖的现场会，今天天不作美。为了体现司法公正和法律的严肃性，我们如期拍卖，今天拍卖的底价是为380万，随着一声锣响。赵副厅长说到竞拍开始。
  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举牌也没有人喊数。足足冷场了一分多钟，赵厅长又喊到380万，有没有人应标？张建祥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赵副厅长又喊道。看来380万底价是有点高啊，350万有没有人应标，330万有没有人接标？又等了几分钟，赵厅长敲了一下锣道，既然330万没有人愿意接标。今天的拍卖会到此结束，各位参加竞标的老板，明天可以到法院财务部领回你们的保证金。
  车子一辆一辆的都走了，就剩下乡领导，法院及张建祥的人和车，小高与小刘准备把桌子往车里面装，张建祥喊道。把东西抬到路路边儿平房里吧。从现在起，这个破煤窑是咱们的了。
  大家一起来到乡政府办了手续，张建祥把一张50万的支票，递给了赵厅长手里。说道今天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李乡长一直认为，他是一个金元宝，抱着不肯放，事实上他是一堆垃圾。既然咱们有言在先，就得实现诺言。我希望在我们开发煤窑的时候，李乡长不要为难我们。……
  大家回到证券公司，心情都比较沉重，没有人愿意说话，张建祥看了一大圈说到，大家今天是咋了？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你们是不是觉得拍卖不成功就是失败。恰恰相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们知不知道？说不定我们今天还真捡了个，大大的金元宝呢。
  张老板，那煤窑咋办，涂主任问到。
  涂主任，你放心，煤窑的贷款，及利息算我个人的，明天我拿330万来，那50万算是追讨贷款的费用。

  小张，你的意思是你要继续开煤窑，谢汀兰说。开煤窑你懂吗？
  谢叔，人都说煤炭是黑金，我不懂，我可以找懂的人来帮忙，张建祥说，我做后台老板。到目前为止，三笔死账完成了两笔，宝战，小高，小刘你们三个干的不错，下一步你们专攻汽修厂贷款案，最终必须有一个结果出来。……
  第2天上午，张建祥与大哥张建阁通了电话，轻描淡写的说，自己买了一个小煤窑，让他找两个退休的工程技术人员，过来帮忙。……
  通完电话，张建祥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就来到了谢挺兰办公室。他把从凤鸣村煤矿，调人过来的事情告诉了他。谢汀兰说。小张，看来你是真的要做煤黑子了。
  谢叔，你可别看不起煤黑子，张建祥说，近几年山西、内蒙一夜之间爆发了多少个煤黑子，个个都是亿万富翁了。
  唉，小张在楼下的大厅准备干啥用呢？谢汀兰问。
  那是银行给咱们证券公司做大营业大厅用的。咋了？
  前几天，有人问我想租。
  笑话，给多少钱都不能租。
  咱们营业大厅，咋营业呀？
  卖债券呀。
  就像现在这样，整几张桌子，几套沙发叫营业呀，谢天兰说，常言道买啥吃啥，干啥吆喝啥。咱得像东边银行一样，得有柜台，不然谁敢买咱的债券呢？
  对对，谢叔，你说的对，张建祥说，该怎样设计，布置你就张罗吧。
  咱们的柜台，不用像结算中心那样，设那么多窗口，因为咱没有那么多业务量，及明目，谢霆岚说。
  谢叔，也不能太少多，设几个没关系，多放几张桌子，人员不够，咱们现在的人每人分一张桌子，张建祥说，等以后有业务的时候，再让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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