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0章 开煤窑

12号下午，张建祥正在办公室听宝战，他们三个人汇报，汽修厂贷款案的事情，突然电话铃响了，是谢丽娜的声音，喂，三哥，你赶快回来吧，张建祥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闪电般地在他头脑里。转动，
  难道是白璐大喜了？他赶紧追问了一句，咋了？
  大哥、大嫂他们从昆明来到了。
  哦，你吓我一跳，好了，我知道了，张建祥说我马上回去。他放下电话说道好了，你们继续找他们谈，告诉他们不行就起诉他们。
  张建祥回到宾馆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哥，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过来了。张建祥上前与张建阁紧紧的抱在一起。他一一的与来人打招呼，来的人有张建阁及其妻子女儿，李红妻子及女儿，一个老者，当张建祥与嫂子打招呼的时候，嫂子用明市方言说，
  兄弟你真有本事，这是第几个孩子？
  张建祥说嫂子你快别笑话我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建阁介绍道，翔，这位是徐玉章工程师，退休后，在阳宗海电厂帮忙，听说你需要人，马上辞职了。
  徐工，徐伯你好，谢谢你，谢谢你能来帮我。
  红哥、嫂子谢谢你们，张建祥说。
  李红说，兄弟，我虽然没有啥职称，但我好歹在井下混过几年，井下的程序我都懂，听你哥说起这事儿，我就自告奋勇的来了。你嫂子正好休产假，也来了。
  谢谢你，红哥，没关系，嫂子及小侄儿的一切费用。都算我的，如果他能在矿上帮上忙，也可以拿到相应的酬劳，走咱们吃饭去，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酒席快结束的时候，谢霆兰与石宝站回来，张建祥给大家做了介绍，徐玉章说，小张矿井在哪里，明天去看看，按照你说的情况，这个井应该是个富矿，煤包里能够储那么多的水，煤层范围肯定不小。
  徐伯不着急，你们既然来了，就先到各处游玩几天再说，张建祥说，我哥他们走后，再开始也不迟。嫂子现在是暑假时期，你和莹莹可以在此多玩上一段时间，咱们每天都有车到山上去。……
  第2天，在徐工的要求下，决定先到矿上看一下再说。他们准备了长绳，手电，铁锹，保险带等来到工地，
  徐玉章说先把这些汽油倒进去。
  为啥呀？张建祥问道。
  因为，不知道这井有多深，不敢贸然下去看。下面是否缺氧，如果缺氧就点不着汽油，这座矿井，除了山坳小河边，井口旁边不远处有10来间房子，及井口上有大铁架之外，啥都没有了，房子上的门窗也都不知去向。……
  汽油倒下去以后，徐工把预先沁汽油的毛巾，卷成一团儿用小棍子挑着，点着从中间丢下去，刹时浓烟从井口吐了出来，足足燃烧了半个小时才结束。又停了半个多小时，徐工才拿起安全带，
  李红说徐工还是我下吧，再说我们年轻一些。
  李红你下去以后，如果感觉不舒服，赶紧拉拉绳子，我们会把你拽上来的，徐工说。
  大家把李红放了下去，几分钟以后，李红发出了信号，大家把他拉了上来。
  咋样，徐工问道。
  没有到底，下面塌方堵死了，我看到下面有有铁锹，十字镐等东西。
  小张，我想这些东西，可能是以前来考察的人留下的，徐工说，拍卖会流产的原因就在于此。凭现在的科学仪器，可以探探测到下面有没有煤，但是有多少，还估算不准确。要经过勘探计算才能得知，所以短时间内难以完成，所以没有人愿冒风险，出高价来竞拍。
  从矿山回来以后，张建祥陪着大家上黄山上转了一圈，第2天，他让谢丽娜与旅行社的导游，陪着大家开着张建祥的帕杰罗，在黄山周边的风景区，及太平湖游玩。……
  张建祥来到了金行长的办公室，小张啊，这几天大兴土木，金行长看到张建祥进来说道
  我哪敢呀，只是请几个人搞个营业的柜台而已。
  开玩笑，我看到了，金明义说，我听下面的人向我汇报说，你的快运证券快要印刷好了。
  是的，我正是为这事来找你的，张建祥说前几天来了票样，我稍微修改了一下，估计时间不长就会发行了，没有发现？我一直用投资营业部的人员。现在要开始营业了，所以人手有些紧张，我想请你帮我招聘一些人员。
  没问题啊，现在就等工作的人多。金明义说道，说你的条件。
  我先招10名女营业员，25岁以下，未婚，大专以上学历。要会使用电脑，身高1米58以上，要清秀端庄秀丽。
  咋滴，小张，你选美啊，金明义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张建祥说美女能带给顾客心灵上的享受。
  嗯，我记下了，还有吗？金明义问。
  第二帮我找两名退休的会计师，身体状况要好一点的，张建祥说新招的营业员，你要帮我培训一下。
  让他们啥时间上班，金明义问，待遇问题。

  金行长，咱证券公司是人行的下属的机构。当然应该按照银行的规矩走啊，张建祥说基本待遇我按银行的执行，我会根据营业情况，适当发些福利奖金，我准备让他们月底报到，下个月初，开始上班，没有问题吧？……
  张建阁一行人在导游的带领下，把黄山及周边玩了一个，遍于7月18号上午，张建祥等亲自到合肥，送张建阁一家三口子回明市
  证券公司这一天也非常忙碌，柜台竣工，是用砖加预制板等垒成的，上面镶嵌的黑色的花岗岩台面，上面是不锈钢的防护网。有两道安全门，很气派，谢副总指挥工人，把订购的桌椅板凳，沙发，办公用具摆放到位。
  大厅门口，是一张中号老板台，是为大堂值班经理准备的，同时兼做咨询服务台，靠窗有三组，蓝色真皮沙发及茶几，柜台里面靠柜台，每个窗口有两张桌子。都是最新式的办公桌，桌子上有个洞是为了安装电脑用的，还有一块小的方块皮革是为鼠标用的，共有10个窗口20张桌子，靠后窗墙，摆着十几个铁皮文件柜，以及两个大号保险柜，在柜台里边有一个休息区，同样摆着一些真皮沙发，用特制的移动屏风隔着。
  张建阁走后的第2天，徐玉章与李红开始正式走马上任。徐玉章为矿长，李红为副矿长，张建祥给他们在投资公司营业部，开设了一个专业账号，给了他们50万的贷款。作为他们的启动资金。上午他们乘出租车来到二手市场，花32,000块钱，买了一辆柴油长城皮卡。一吨的载重量。车况挺新，作为他们的代步及运输车。他们在郊区老务市场，找了三个泥瓦匠，一个木匠，6个力，买了干活用的工具，叫了一辆四轮车的沙子，买了一吨水泥，浩浩荡荡的来到工地。由于山坡陡，车子无法上去，沙子就卸在河边的平地上，工人们把水泥扛上山，放到平房内，拆了水泥袋，把水泥腾出来，装沙子，往上背，山上有十来间平房，虽说是平房，但上面不是水泥板，而是用木梁，木板上，面覆盖着水泥而成的有几间房，上还有几个大窟窿，大小不等，大的有脸盆，门窗都被人偷走，可以用破壁残缘来形容，墙壁上画的乱七八糟。屋里到处是砖头，木块，人粪尿。安排好工人，打扫卫生，粉刷墙壁，量好门口窗口，李红返回城里，在拆解的二手市场买了十几套门窗，拉回矿山已经是12点多了，工人卸了车之后，大家一起到乡里吃了顿饭，饭后，李红在一家家具店，几乎把小家具店的东西全给搬走了，两张办公桌，4把办公椅，两张席梦思床，一张是一边是硬席，一边是弹簧，4张单人床，洗脸盆，凉席若干等。让老板自己找车送上山，到供销社门市，买了锅碗，瓢盆，刀叉，等等一些需要的东西。买了蜂窝煤炉子，几百块蜂窝煤球。
  第2天，李红的妻子毛娟及女儿，徐工一起来到劳务市场，接上第1天干活的人，来到工地，毛娟负责烧开水，做饭，昨天只购买了用具，还没有买米面油盐等酱醋茶等东西，所以，李红与徐工两个人返回郊区一家商场，买了20张双人床，板，以及军用棉被褥，这些都是整批购买的东西，由商场商店送货。买了吃的用的，买了十几盏矿灯，十几盏马灯，液化灶，从第2天晚上起，就安营扎寨，有不愿意回家的住着。回家的李红负责把他们送到劳务市场，因为他们的自行车，都存放在那里。第3天他们购买了一台二手的，移动式4轮车拖挂式发电机组60千瓦。一台大型的矿山使用的卷扬机，及500米钢索，安排好送货之后，又买了一台小型的卷扬机，在废品收购站购买了一些汽油桶，把它截成两截，焊上把手，来到劳务市场。打出事先准备好的广告牌。
  十八里岗煤矿招工广告
  本矿现在招井下工人10名。30块钱一天，包吃住，出煤以前。正常采煤后按件计酬，招电工两名，每人20元/天。包吃住。机修工两名，20元一天。厨师两名包吃住，能做家常饭菜，10块钱一天。呼啦一下子，没有一个小时，人员全部招齐，这里面除了下井工人难招以外，其他的人员均多的出奇，可以说是优中选优。一些人看到，现在还没有出煤，正是新建阶段，也不会有啥危险，所以争先报名。徐工，李红心里清楚，现在招多了也用不上，所以招好的工人，有车的用自己去矿上，无车的坐车，他们路过加油站的时候，从加油站购买了10桶柴油，10几公升汽油。
  7月22号上午张建祥，谢婷兰，廖宝战，郭静波，廖庆云，高国庆，刘文斌。等在会议室研究修理厂贷款一案，首先是廖宝站介绍，
  经过我们这十几天的调查，与磋商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顺丰汽车修配厂，是挂靠在淮河路街道办事处的一个私营企业，工商牌照性质是集体所有制，主管单位是淮河路街道办事处，厂里是办事处的场地，宽约40米，长约50米，现有街道门面房。楼梯在楼北头外置楼梯，挨着大门院内是个菜市场。

  他们一共贷款多少？
  一共220万分两笔，第1笔80万，第2笔140万，担保单位是街道办事处，加利息。现在是262.8万。
  现在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张建祥问。
  街道办事处主任都换了两届了，廖宝战说，一开始他不承认这笔贷款，后来承认了，他把责任都推到老板头上，我们告诉他，只要有公章担保，同样要负连带责任，后来他光哭穷说，没有钱，我们把调查的结果告诉他，他说小市场的收入，只是解决几个老头老太太的生活来源。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张建祥抬头看了一眼，赶紧来到门口，王叔，你咋亲自来了？这位是王怀远说这是我的女儿，雪娇，快叫张哥。
  张哥，王雪娇叫了一声。
  小妹，你好，王叔你们先到办公室休息一下，我正在开会，张建祥说我先安排一下。
  张建祥回到会议室说道，目前，咱们所能得到的也只有，也就是这块地皮了，你们赶快通知赵副厅长，让他先保全这块地皮，及房产，以避免他们转移资产。
  老板，你没有去过，你不知道，这里是处于城乡结合部，地皮还没那么贵，高国庆说。
  有总胜于无啊，张建祥说这样咱们最少能少损失一些。那今天就到此吧。
  张建祥回到办公室，谢霆岚也过来与王怀远打招呼，以后借故离开，王叔。你们啥时候到的？张建祥问你咋知道这里啊？
  我们八点多钟，到郊区就坐出租车到宾馆，白璐告诉我们你在这边办公。
  张建祥脸一红说道，王叔你见过白璐了？他的事你回去后可别乱说。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王怀远说，这是你个人的私生活，家务事我不会乱说的。
  张建祥说，雪娇，你放暑假了吧，可以在这里多玩几天再回去。
  张哥，我去年来过一次了，王雪娇说着看了看他爸，
  小张，我这次带雪娇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王怀远终于说出了嘴，雪娇，已经毕业分配了，是分配到一所中等职业学校，当助教。
  好啊，不错呀，张建祥说助教过两年转讲师，再到高级讲师，教授。
  张哥，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不想一辈子，当一辈子教师，才来找你的。
  好啊，你来我这里，我是求之不得，现在我正在大量招人呢，前几天我让金行长给我招了10个员工，张建祥说道只是，只是。
  只是啥，王怀远与王雪娇同时问道。
  叔，我名义上是国营单位，可实际上还是个体户。我怕耽误了你的前程，张健翔说。
  张哥，没毕业以前，曾经幻想有一个美丽的前程，分到一个好的单位，给自己编织着一个个美丽的梦。王雪娇说可现实的结果，却是天壤之别，使我不得不面对严酷的现实，人生就是一场赌局。
  雪娇，学校给你分配工作，你不去，等于不服从分配，等于从此以后，你要自谋职业，张建祥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好了？
  张哥，我已经想好了，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王雪娇说，你给我开个邀请函，我拿到学院分配办。花点钱，送点礼，让他们重新分配。
  这好办，我申请科啥设备都有，张建祥说，咋写我不知道。
  张哥，这样写邀请函。
  XXX学院
  由于我单位是新组建的经济领域的新企业。现需要一批经济类型的专业人才，诚恳希望王雪娇同学，到我公司工作为盼。
  谢谢合作。  Xxx.
  张建祥按王雪娇写的草稿打印了一份，盖上公章交给学娇说，王叔，钩机，推土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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