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机会一定带你们到香港耍耍

老板就带我一个人去好吗？华妮说别带小玉去了。
  为啥呀？张建祥说怕没有机会做爱吗？我如果只带你一个人出去，鸽子会起疑心的，他现在可经不起刺激……
  今天下午，在张俊华家晚饭的餐桌上，只有张三毛三口子与父母。张三谋大大咧咧的坐在餐桌前说，哎哟，今天有这么大的鱼啊。哪儿来的？
  你妹说是齐园弄来的。张天义说。
  那叫憇园，是张建祥给的砖场鱼塘起的名字。张三毛。捉住你的臭嘴巴，赶快吃了滚蛋，孟氏说，看见你我就烦。
  爸，妈你们也别烦了，张三毛说我这就准备盖房子搬出去。
  三毛，咋，你准备啥时候盖房子？张天翼问道。
  过两天就准备动工，三毛说，爸，咱这老伙不给几个垫底的呀。
  三毛，如果你要办正事，要盖房，家里支持你，孟氏说。
  王琴带着女儿，胡乱吃了几口，赶紧走开，他不想与三毛搅合在一起，三毛他是儿子，怎么胡搅蛮缠都可以。可他是媳妇，他不想引火烧身。
  三毛，这时候不同了，物价也越来越高，当初你大哥出去的时候，家里给了他5000块钱，你二哥的时候给了1万，今天如果你要盖房子，家里给你拿2万。
  切，才给2万，现如今2万能干啥呀？三毛说  这些年我给家里挣了多少钱。
  张三毛，操你妈个X。你不说这个，我还不生气，孟氏说，自从你结婚以后，挣10个你交三个就算好的，你当你妈是傻子呀。你拿一些吃喝的烂账充数，之后又骗你妹给你结账。大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心想，让你存几个，你还不知足，现在家里也没钱，既然，你爸说给你2万就是2万。
  家里放着10来万，还说没钱，三毛说。
  你咋知道，孟氏说是谁告诉你的？
  你算账的时候我看见了，三毛说就是农行北街储蓄所那个折子。
  那里有你妹这几年的工资，奖金，孟氏说将来他出门的时候，让他带走。
  我妹现在都膀上大款了，他才不稀罕那几个小钱呢，三毛嘟囔着说。
  我砍你那牛(方言吽，）脸。孟氏做势要打他，三毛吓得一缩脖子，别人这么说也还罢了，她是你亲妹妹，你竟然一点不爱护她。
  张三毛不敢再往下说什么。
  就3万块钱多一分都没有，孟氏说不要拉倒。
  中，三万就三万，那来吧，张三毛伸出手说
  孟氏拿筷子朝他手上打了一下，说道想的美，你不动工我是不会给你钱的。
  不得不说张三毛还真是个中高手，他敲诈张建祥给他盖房子，又欺骗父母给他拿钱，这里里外外省下很多钱……
  18号上午一大早，张建祥带着两个司机，每个人给他们的1000块钱，来到张小姐家，吩咐说，你们把他们送到洛阳以后，就自己搭车回来，车子留在洛阳，回来以后不准乱说。
  谢谢老板，请放心，我们只管开车，我们其他的什么事都不知道。……
  送走了黄银兰他们以后。张建祥觉得轻松很多，他来到三喜宾馆。找到谢霆兰父女，谢叔，你们准备好了吗？
  好了，谢庭兰说。
  张哥，你会来看我们吗？谢丽娜说。
  会的，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张建祥说着把一张汇票，还有1万块钱交给谢婷兰说，谢叔，拿着路上应急用。
  小张啊，你真是太会办事了，我说怎么你的亲戚，邻居，包括你的手下，都对你那么好，谢婷兰说，你从来都是这么慷慨。……
  上午10:30送走了谢氏父女，张建祥正在楼下与人聊天，二楼的林静，在阳台上喊他，老板，你的电话。
  哦，转到楼下吧，张建祥进了调度室接电话，电话里是从家里打来的，是美鸽的表妹。新来的保姆叫冯淑兰。
  姐夫，家里来客人了，你有时间回来一趟吗？张建祥放下电话说，华妮送我回家一趟。
  张建祥一进院，就看到在门台阶下面绑着七八只鸡。他进屋看到母亲，大娘，婶子还有二哥都坐在客厅里。
  妈，你们啥时候来的？来就来呗，还拿这些东西干啥？谁会摆弄这些玩意儿？阿兰把外面的鸡子送到西院子去，让你姨夫回来以后拾到他们。冯兰走了以后，屋子里的气氛就活跃起来，祥，你看看就像搞地下活动一样，处处都得小心，婶子高氏说，俺知道你这里啥都不缺，可也不能空着手，不是吗？
  祥，今天我和你妈来，主要是想看看鸽子，身体咋样。大娘说，二来是看看你咋安排明明母子的。
  妈，不巧了，我今天早上把他们送走了，
  啥？你连儿子都不要了，婶子说。
  婶子看你说的，我把他们送到洛阳去了。
  就他们娘俩能合适吗？母亲齐氏问道。
  你咋把他们送到那了，大娘说，有人照顾他们吗？
  大嫂，大琴。(婶子叫高大琴)齐氏说咱小三在洛阳有一个家，我去过，可好了。

  娘，你们就放心吧，那边可比这边好，张建祥说。家郎，员工，仆人，应有尽有。这会儿差不多也快到了。
  正在这时，大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不一会儿美鸽从门外进来。她腆着大的身子，左手托着小肚，右手支撑着后腰，慢慢的往家挪。张建祥赶紧上前搀着他，
  咱妈和家人来看你了。说着来到台阶上进入客厅，妈，娘，婶，二哥美鸽一一喊了一遍。
  齐氏扶着美鸽慢慢的坐下，你感觉咋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妈，我很好，能吃，能睡，就是感觉有点不方便。
  鸽子几个月了，婶子问道。
  8个多月了。
  是不是双胞胎呀？咋，这么大？是男孩还是女孩？
  婶子，不是双胞胎，是个男孩，美鸽说做过b超了。
  这时冯淑兰从外面回来的，姐，咋准备呀？
  去给老杨家烩面馆打电话，让他们送菜。又对张建祥说，三哥，你给爸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
  晚饭后，张建祥，楚美鸽，冯淑兰从西院回来，张建强说，鸽子，过两天我准备出去转一圈，顺便把那事给办了。
  你都准备去哪里，美鸽问，你一个人去吗？
  我准备去4个地方，上海，广州，珠海，深圳，每个地方放三个数。共12个数。我准备带华妮，小玉他们两个去。
  嗯，你就去吧，要注意身体，别喝那么多酒。……
  19号上午，张建祥把印鉴手续交给楚美鸽，又带着二人到公安局治安股，办理了边防通行证。……
  20号下午。两点多钟，他们在上海虹桥机场降落，首先，来到上海市工行，解付了汇票。然后到南京路，两个女人买了很多东西，晚上，住在外滩的凯撒大酒店，第2天参观了东方明珠电视塔，当时的亚洲第一高塔。徜徉在外滩十里洋场，黄浦江畔，玩了一整天，晚上乘坐上海至厦门的客轮。
  第2天上午到达厦门。乘轮渡到鼓浪屿，参观了当地的万国建筑，街道很狭窄，几乎没有水泥路，大多是砖铺路。岛上有各种各国，不同风格的别墅，教堂，到处是开放着不知名的花卉。品尝着当地的海鲜，鱼子酱。住在家庭型的宾馆里。
  第2天中午，从轮渡回到厦门，参观了集美乡海防石道，优美的建筑，参观了厦门大学。爱国华侨陈嘉庚捐建。
  晚上乘厦门至广州的客轮，第2天下午4:00到达广州，住进广州码头附近的群英宾馆。这是一间很有名气的宾馆，相传李嘉城，霍英东曾经住过。还保留着旧式的，推拉栅栏式电梯。然后，带着两位女将，带着他们的战利品，来到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广场，找到邮电局，把他们的东西寄回家，带着这么多东西，实在太不方便。
  第2天，首先在银行办完正事，参观游览了刚开通不久的，广州人民路高架公路，参观了黄埔军校，孙中山的大总统府，晚上坐游艇，游览了珠江。
  第2天上午，乘出租车去深圳，通过边防检查站进入市区。来到东郊罗湖桥。在罗湖海关看着来来往往，进入海关的人流，张建祥说，你们猜香港那边是啥样子？
  老板，我听说香港那边可富裕了，遍地是黄金，衣服啊，化妆品啊，家电呀，可便宜了，小玉说。
  唉，你们女人走到哪里，第一要务就是衣服啊，化妆品啊，张建祥说。
  老板，我觉得香港不好，花妮说，香港有黑社会。
  你咋知道？
  电影，电视，录像上经常演，华妮说。
  那是娱乐片，是作家导演，瞎编乱造的，外国的文明，可比咱们国内高太多了，张建祥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们到香港耍耍。……
  下午4点多，他们到达了珠海，与澳门拱北海关。首先安排了住处，漫步的情侣路上，情侣路上，走了一程又一程，永远的到不了头。这就是珠海情侣路上的真实写道，他们来到珠海渔女雕像附近。……
  第2天他们在珠海玩了一天，晚上乘客轮前往海南岛。上午到达海口，在新洋浦海滩游玩，下午乘大巴前往三亚，逛了鹿回头公园，天涯海角，在这里停留了两天。返回海口。从轮渡过琼州海峡来到湛江，逛东风海鲜批发市场，游湖光岩，乘火车回到郑州。
  于90年12月2号回到县城。在西1号复式房客厅里。楚志合，张建祥楚志合在一起聊天。
  三儿啊，这一趟有啥收获吗？
  爸，也可以说没有啥收获，时间匆匆，人地生疏，能有啥收获？张建祥说我去办事，他们去逛街，逛市场，买衣服，化妆品首饰。
  爸，我发现，现在南方体制改革挺超前的，羊城晚报，南国早报，电视台呀，长篇累牍的讲。实行体制改革，实行啥股份制改革。发行股票，我在银行解付汇票的时候，工作人员问我要不要买点股票，搞啥投资，你说可不可笑？
  三儿啊，你可能是不太在意，发行股票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前几年，北京百货大楼曾经发行过股票，两年前就曾听说在沿海地方，一些企业为募集资金，发行股票，大都实行的是内部职工持股。现在实行的是向社会公开募股的方式。这种募股方式才开始不太久。楚志和说，这些企业大多是国家的重点企业，或者是有很好的发展前景，经过省级体制改革委员会的批准，以股份制方式成立的公司，才能向社会公开发行股票。并不是随便什么企业，或几个人，几个公司合起来，就能发行股票的。

  1986年，上海电声发起人，成立飞乐股份有限公司，是第1支对外募股的公司。
  爸，那你这样说，愿意买股票入股的人，应该很多才是，张建祥说那为啥还卖不动呢？
  三儿啊，这就需要有个认识和了解的过程，楚志合说打个比方吧，就咱们县里你和李富红，还有脱水蔬菜厂的陈宝森，你们三个。虽然你们三个都很出名，但是，影响力和号召力却明显不同。如果，你要宣布吸收资金入股，那么，很多人想都不会想，就把钱投给你。因为啥呢？因为你有实力，他们都知道，跟着你肯定能赚钱。
  他们两个都不如你，企业发行股票也是一样。当地人有的人了解他，也有的人不了解的。再说了，了解他的人，要是没有钱也办不成，不了解他的人，有钱也不会买。
  爸，我明白了，就像以前电影一样，说的，旧上海滩的股票交易所，经纪人，买办什么的。张建祥说当年蒋介石就是在交易所所混出来的。
  咱们国家，现在还没有股票交易所，主要是，现在发行的股票数量还不是很多，处楚志合说。现在上边要求，各级专业银行成立证券部门，已经开始兑付83年以来的发行的国库券了。至于以后，股票，债券的能不能流通，买卖，还很难说。咱们国家与外国不一样，对货币的管理，管制是比较严格的。
  三儿啊，你既然已经把钱转出去了，短时间内也用不着，我看你搞点股票投资，这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你家中的投资咋办呢？
  爸，我知道该咋办了，张建祥说，我这次白酒能收回3.5亿左右的现金，我现在已经转出去了1.2亿，其他的，我通知了他们暂时不要往老账号上汇款，等我通知，我的老账号直接收省会一家公司的汇款，就够了。况且，我现在还有一些积压白酒没有做完，……
  第2天一大早，张建祥乘坐出租车来到省会，火车站广场航空售票处。拿到了一张去广州的机票，于中午时分，飞到了白云山机场后，直接去了广州市工商银行，来到营业厅，询问大堂值班经理。并递上自己的身份证与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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